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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石堆中,荆晨浑身都是靛蓝色,在被乱石压落的前一刻,他将体内的尸毒封印解开,变成了僵尸的模样。

若不是借助尸毒给予的生命力,荆晨必定会被数以万斤重的乱石压死。

他体内的尸毒因为是经过了炼化,内里的邪恶之气已经锐减,也是因此,即便林潇是一名修士也没有感知到荆晨的变化。

也正是因为这些尸毒,才让荆晨没被烧死。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荆晨醒来时,四周尽是废墟。他全身衣衫破烂不堪,一身的烧伤,幸好护住的女婴并没有受伤。

荆晨休憩许久,将女婴背在背上,一手抄着争天尺拿着玄石重甲,踉踉跄跄地带着婴孩离开。

三日后,荆晨来到一座湖边,林木绕湖而立,环湖四周二里余,从高处瞰下成了一个巨大的玉玦状。

荆晨将手中的重物放在湖边,一手抱着婴儿,从树林中摘些野果兜在衣服内。

将婴儿放在湖边后,荆晨过去洗了把脸,漱了口喉,又把怀中的果子清洁了一番。他本是大大咧咧之人,平素摘了野果在衣服上擦擦便塞进口中了,如今要喂婴儿吃一些,便都拿去洗了。

荆晨大口啃着野果填充肚子,尝到蜜甜的果子时便嚼一嚼送到婴儿口中。婴儿先前几口还咽的下去,后来便不住扭头不愿再吃。

“这女婴还没断奶,不能吃野果。”荆晨见女婴抿着小嘴不愿进食,心里也颇为无奈,他连自己都还照顾不好,如何去照顾一个足月的婴儿。

荆晨没有办法,寻思着只能明日去寻找镇甸给婴儿找些吃的。

在湖边寻一处干燥干净地方升起了一堆篝火,荆晨一臂搂着婴儿便侧身睡下了。

入夜后,婴儿猛的睁开眼,口中冒出两只小虎牙,扭头在荆晨右手臂弯上的伤口舔了几下,不多时她眼中的紫芒大盛,光芒自其双眼逼射而出,紫光过处,花草和林木都被灼成一道黢黑的烧痕。

婴儿眼中的紫芒投射在远处的大树树梢,片刻之后大树便烧了起来。

起火后,原本平如镜面的湖面也开始有了波纹,起风了。

火借风势逐渐蔓延开来,一会儿的功夫,树林便都烧了起来,发出一阵阵毕毕剥剥的声响。

荆晨因身上有伤又一直赶路,因而睡得死沉。等风渐大,耳畔风声呼啸吵醒了他。他睁眼便见四周树木都染上了火,火借风势如一条火蟒一样迅速在各个树梢上蔓延蜿蜒起来。

入眼的景象驱散了荆晨的睡意,他立刻抓起行李,抱起婴儿想从树林中穿过,奈何湖面大风来向不定,林中火焰一时东倚一时西斜,让他无从穿越。

火势朝湖边围了上来,荆晨没有办法,只能放下手中的物件,抱着婴儿跳进湖里。他一手托着婴儿避免其沾水,双脚在湖中扑腾踩水以致不沉没,身上伤口与烧伤也因浸水而疼的钻心。

襁褓中婴儿手指一勾,荆晨感觉水中鱼儿在自己周围一阵游走后便没了动静。不久他感到背上一疼,反手一抓后,感觉有异物在指尖蠕动,借着火光,荆晨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条寸长的蚂蟥。

荆晨登时心中咯噔一下,感觉整个背上都有叮痛感,便立刻运气双脚一蹬,从湖中落在岸上。

将婴儿放下后,荆晨跃出两丈以外,连忙扯掉上身的衣服,只见衣服上密密麻麻趴满了蚂蟥,正蠕动的,弓身的,伸长的,缩身的沾满整片衣布。荆晨又往下身一看,裤子裤脚也爬满了蚂蟥,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于是他奋力一跃落地一震,震掉了一部分蚂蟥。随后他又聚起全身的气息猛然散出,身上的蚂蟥又被震掉一些。

然而身上的蚂蟥没有全部离体,情急之下荆晨只能想到从哪里寻得一些盐巴来对付这些蚂蟥,环顾四周后一无所获,等看见四周的大火时,他才反应过来,可以用火来驱逐蚂蟥。

荆晨一个纵身扑进火海中一番滚爬,身上的蚂蟥受火烤炙,一个个蜷身抱团从他身上落下。几个辗转后,全身的蚂蟥都脱落离体。

荆晨惊的一身冷汗,武人御气时身体硬如

钢铁,偏偏惧怕这些善于钻研的蚂蟥与蛊虫,一旦让这些蛊虫入体,后果不堪设想。

武人体内气息随意流动,这些蠕虫进体后能随气息流动,不知停于何处。如果不知蠕虫的所在,也就无法像常人一般割肉取虫。若非修为较高之人,谁要是遇到蛊虫即便不死也半废。

荆晨旧伤未愈又二度烧伤,疲倦不已,勉力抱着婴儿穿越这片无情业火林。火林中一路上尽是被烈火烧死或遭浓烟熏死的兽类尸体,荆晨随手削了几张兽皮带上。

旦日,荆晨寻到一条河将衣带洗净后,斜系在身上包扎住后肩上的伤口,将几张兽皮清洗一番后继续赶路。

因身上带着严重的伤,玄石重甲不能穿在身上,荆晨只能将其拿在手中,走个十里八里,他就累得走不动。

一路上因为女婴不能吃其他的食物,荆晨途径一片豆林时,用衣物包了一包黄豆,每遇到干净水源时,便洗净手取些荷叶,徒手给婴儿研磨豆浆,最后啜在口中喂养女婴,这才不致她饿着。

荆晨赤膊在烈日下行走,后背烧伤与肩上伤处都运气护住,如今他体内的灵力已经消弭,真气可以自行运转,治疗内伤。

约莫半月后,荆晨伤势好了些,他又将玄石重甲穿上,背上争天尺继续极难地行进。因玄石重甲穿上后近乎透明,不能蔽体,荆晨便把兽皮搭在肩上,用来遮住后背结了痂的烧伤。

艰难地又行了半天,他终于见到了一个镇甸。因接近古山,这些镇甸不比大溏其余城市发达,显得颇为落后。

街上有收受皮革的店铺,荆晨将兽皮卖给一个杂货商后有了金币,便买了身衣服,去找了家客栈投宿。

要了一间房,荆晨又向掌柜说明他想要找妇人给婴孩喂奶。掌柜收了金币便让他先回了房,派小二去寻找。

荆晨将怀中婴儿放在客房的床上,换了衣物,没多久小二带回一个年龄约在三十的妇人,正是为婴孩哺乳的乳娘。

吩咐了奶妈照顾女婴后,荆晨下楼叫了一桌子的饭菜。因久未沾荤腥,荆晨吃得急,被食物噎住打起了嗝。

客店角落里两个青年模样的人正在对坐饮酒,其中一个形貌奇异,一头棕黄中分短发,脑后扎起一个小辫,面前垂落两绺发束,此人面容消瘦,身穿一袭布衣,是天青、月白两色交领,腰前束一条长系带。因他形体十分纤瘦,故而给人一种轻盈飘忽的感觉。

另一人则身着一袭纯白长衫,眉清目秀,似一个翩翩玉公子,面容华美、器宇不凡,一双明眸清澈干净而又给人一种暗蕴智慧的感觉。

“功法的香气,白玉堂。”纤瘦青年鼻翼翕动,对着白衫青年挑了挑眉,说道。

“行家啊。”

白衫青年白玉堂提盏自斟了一盅,嘴角微扬,他一双澈目略微含笑对着纤瘦青年说道:“盗盗盗,试试?”

“这个是我的菜。”盗盗盗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对着白玉堂微笑。

“可以。”白玉堂轻轻颔首。

随后盗盗盗提起一壶酒走向荆晨。

白玉堂轻轻摇头,心里暗笑道:“这个少年步履刚健,虽然身材瘦削,但落脚处能在地上烙下明显的鞋印,显然不是个简单人物。盗盗盗,我盗术虽然不如你,可眼力却比你高多了。”

啜了一口酒,白玉堂起身离了座位,这浑水他不想趟。

“兄弟,打嗝的话喝杯葡萄美酒,最为合适。”盗盗盗坐在荆晨桌边,将酒壶往桌上一搁。

荆晨正为一直打嗝而感到尴尬,见有人递来饮品,道声谢后便将葡萄酒咕嘟咕嘟的灌进了肚。

“好酒。”荆晨道。

“兄弟,我听你的口音似乎不是这一片的人,是过路到此吗?”盗盗盗一脸和善地问道。

“我要前往鹊山,路经此地,前来投宿。”荆晨应道。

盗盗盗眼珠转了转,说道:“兄弟,鹊山距离此处有三千里的脚程,位置在东方,可你若是从此地径往东行的话,恐怕一年都到不了鹊山。”

“啊?为什么?”

盗盗

盗一看荆晨的反应,心中暗笑,脸上却不露异常,他道:“此地与鹊山之间有一片山脉,名为迷途山脉,山脉绵延千里,若不是走上十来遭的人,进入其中必定会迷路。因此若是有人想去鹊山,一般都会选择先向南行进七百里,再折向东北,绕过迷途山脉。否则一旦迷了路,不知何时才能走出那片大山。”

荆晨听说后,稍作思量,心想如果要绕路的话,可能会耽误时间,如今他必须尽快到达鹊山那片山脉,因为大师也不确定山海宝典的具体位置,一切都需要他自己探查。

“多谢兄台指示。”荆晨抱拳谢道。

“萍水相逢便是缘,不必客气。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兄弟慢用。”

“请。”

盗盗盗出了客店后便笑了,自语道:“唬个人真容易。”

迷途山脉的确有,却不在此地与鹊山的直线位置,需要南行七八百里才会进入。

“迷途山脉没有人比我熟的,到时候得手之后往山脉里一进,再告知当地的冒险团说这小子身上有宝贝,嗯……妙计。”盗盗盗摇头晃脑地向南出发。

荆晨又喝了几杯葡萄酒,便上楼去,奶妈已经喂饱了女婴,荆晨付了金币,手里已经没剩几个了。

“需要找一家善良的夫妇收养这婴儿才行,我不能一路带着她。”荆晨打定主意将女婴送给人家抚养。

傍晚荆晨用剩下的金币去街上买了个新的襁褓,趁着天气未凉打些温水给婴儿洗了个澡。

赶了一天的路,荆晨将婴儿搂在怀里便早早睡下了。

夜里三更时分,婴儿醒转,在荆晨怀里低声嘤啼。

这一夜,镇甸上其余人家的婴儿尽数放声哭泣,无论父母怎么哄抱都不能止,豢养家犬的人家院里的狼狗伏在地上低声呜咽。

“真烦人,这狗哼唧什么。”镇上一家人的当家被狗吵醒。

“嘘……别出声,这是狗哭,狗见到恶鬼不敢叫只能哭。”一旁的妇人让他噤声。

不久后,镇上的黑猫尽皆上房顶,在月光下身体弓得老高,喵呜喵呜叫个不住。

客栈,荆晨房内,紫光满屋。

月光透过窗棂射进来,在如银霰一般的月光下,一个五六岁小女孩身披襁褓布在窗内站着,头发凌乱披肩,双眼中闪着瘆人的紫色光芒。

小女孩爬到荆晨床上,朝荆晨张开了小嘴,一对小犬牙微微露出。

“呃。”

荆晨在睡梦中眉头紧皱,小女孩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贪婪的吸食着他的鲜血,喉间传来咕嘟咕嘟的饮水声。

小女孩下床来到窗棂边,放肆的尖声笑起来,其声俨如魑魅。

窗外月光发生扭曲,虚空中出现一条漆黑的通道,一只鬼头面具从通道中飞了出来,而后鬼头面具忽然生出四肢,最后连躯体也蓦地出现。

一个体形富态的鬼面人腾空而立,鬼面人看了看小女孩,抬手将其隔空摄进了通道之中。

随后他又看向了熟睡的荆晨,大手一挥,一道流光裹向了荆晨,荆晨的部分记忆便被篡改,关于那个疑似阴阳人的蒙面之人的记忆更是被他抹除。

翌日,荆晨收拾行装下楼退房,掌柜见他只一个人下来,问道:“客官,你抱着的婴儿呢?”

“婴儿?”荆晨感觉头猛然一沉,一阵刺痛。

“什么婴儿?”他不知道掌柜的说些什么,径直离了客店。

掌柜一脸懵怔,但见荆晨结清了账目,也没去多问。

荆晨走在路上,摸摸自己的脖子,心道:“奇怪,怎么脖子这么酸痛。”没有多想,他便改变方向向南行去。

一路走来,荆晨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颇有几分头重脚轻的感觉,周身的气息也是一阵阻滞,不如往常一般运转流畅。昏昏沉沉的又赶了一段路,荆晨只觉得周身疲乏,昏昏欲睡。

“这感觉怎么跟我小时候吃了有毒的桑葚一般?”荆晨心中疑惑,寻了一棵大树好遮荫,他一跃而起落在一根分叉的枝桠上,在上面休憩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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