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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面还有一辆汽车,这辆汽车是刘处长的。

警车刚停稳,便从一间屋子里面走出一个五十岁左右,一脸胡茬的中年男人来:“你们是来找葛正根的吧!”

“您是……?”赵子蒙走下汽车。

“我是大队书记,我姓田,这是刘处长的汽车,刘处长让我在这里等你们。”

“谢谢您,辛苦田书记了。”

“不客气,走,我领你们到柳阿宝家去。”

“柳阿宝家也在你们大队吗?”

“柳阿宝家在河西,我们要过河,如今葛正根家已经没有人了。”

走出大队部的院门,赵子蒙抬头便看见一座座连绵起伏的高山。

在一座最高山峰的半山腰上有一座寺庙。

“赵队长,那就是隐山寺。”揭大海道。

“葛正根家就在隐山寺下面那个村庄,”田书记道。

“葛正根的母亲十年前过世了,他的两个妹妹已经出嫁,葛正根的大伯暂管他家的房子。”

“我们想找葛正根的大伯了解一些情况。”

“葛正根的大伯,还有两个妹妹全在柳阿宝家等你们呢!刘处长让我领你们直接到柳阿宝家去。”

还是刘永联处长考虑问题周全,赵子蒙觉得这个朋友交的值得。

一行四人随田书记穿过两个村庄,上了一条河堤。

走上河堤,便看见一条南北走向的大河。

田书记说,大河的东边是红旗大队,大河的西边是陈集公社的黄瑶大队。

柳阿宝家在黄瑶大队高马生产队,过了河就是高马生产队。

“你们看,大树上有两个喜鹊窝的就是高马生产队。”

朝田书记手指的地方看去,在河对岸,有一个树林掩映下的村庄。

一片树林之中有两棵非常突兀的大树,树梢上果真有两个规模不小的喜鹊窝。

穿过一片黄杨树林,眼前是一个渡口。

一条船正朝河东岸驶来,船头站着一个老船工,手里拿着一根一丈多长的船篙。

船篙斜插在水中,老船工低头弯腰,最后几乎趴在船上,船篙在他的手中,一会儿长,一会儿短,最后短到看不见。

河中间的水太深,老穿工的手要没入水中,船篙的头部才能够着河底。

码头上或蹲着或站着十几个村民,他们或挑着担子,或背着篓子,或推着独轮车,或抱着小孩子。

渡船靠岸以后,老船工手上拿着一圈绳子,跳上岸,将船绳固定在一个树桩子上,然后回到船上,拉出一个跳板搭在河岸上。

村民们依次上船。

等所有人上完之后,四个人方才上了船。

揭大海找了一块空位,让三个人坐下。

船头放着一个木盒子,上船的人主动将钱放进木盒子里,有放五分钱的,有放一毛钱的。

揭大海往木盒子里面放了一块钱。

老船夫只管撑船,并不看那木盒子。

老船夫脖子上系着一条毛巾,上身穿着一个坎肩,光着两隔膀子,下面穿一条大腰裤,裤脚卷到膝盖上方,脚上穿一双草鞋。

老船夫一边撑船,一边打量坐在船舱里面的四个人。

这四个人和村民民的穿着是有些区别,对老船夫来讲,他们算是生面孔。

不仅仅是老船夫关注四个人,四个人几乎成了一船人关注的焦点,所有人都好奇地望着赵子蒙他们几个。

“老大爷,您贵庚啊!”赵子蒙望着老船夫道。

“七十有三。”老船夫微笑道。

“七十三岁,身子骨还这么硬朗,很难得啊!”

“不撑船,身体不会有这么好啊!”

“老人家,您撑了不少年了吧!”

“十五岁,我就在这里撑船了。”

“你撑了将近六十年的船,不容易啊!”

“养家糊口,不撑不行啊!听您这口音,不像是咱本地人。”

“老人家好眼力,他们从京西来。”揭大海道。

“这位同志是咱们秀田人。”老船夫望着揭大海道。

“是啊,我是秀田人。”

“瞧你这模样,像是一个大领导。”

“不敢当,我在广蒲公安局工作,这三位同志从京西来找两个人。”

“你们找什么人?这河东河西,方圆几十里的人,没有我不认识的。”老船夫夸口道。

“大爷,葛正根和柳阿宝,您认识吗?”赵子蒙试着问他。

“怎么不认识,葛正根是葛家村的人,他爹叫葛长华。柳阿宝是河西高马村人,前面那个村子就是高马村。葛正根和柳阿宝是表兄弟,我有十几年没有见着他们了。今天早上,也有两个同志到高马村找柳阿宝。你们莫非是一起的?”

“是啊,我们和他们是一起的。”揭大海道。

老船夫还想说什么,船已经到岸了。

老船夫跳下船,将船绳拴在一个石柱上,将跳板搭在河岸上。

“慢一点。”老船夫站在船头,将四个人一一扶上码头。

“老人家,谢谢您。”

“慢走。”

老船夫目送着四个人上了河堤。

沿着河堤向北走了半里地,左拐便是高马生产队。

穿过社场,便看见一户人家的院门口站了很多人,人们三五成群,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

看到有人来,人群让开一条路。

四个人走进院门,此时,刘永联正好从堂屋走出来。

赵子蒙和刘处长先握手、后拥抱,热络得很。

两个人自从五年前在北京分手之后,一直没有机会见面,要不是因为案子的事情,想见面确实很难。

柳家除了刘处长等人,还来了不少亲戚。

刘处长来寻柳阿宝,带来的是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柳阿宝的奶奶经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打击,突然病倒了,柳家的亲戚闻讯之后,都赶到柳家来了。

除了亲戚,村子里面也来了不少人。

屋子里面着实坐着不少人,他们中有葛正根的大伯和两个妹妹,还有柳阿宝的叔叔婶婶夫妻俩。

西屋里面躺着柳阿宝的奶奶,几个女人坐在床边安慰老太太。

葛正根的家人之所以没有找葛正根,一是因为不知道葛正根的行踪。

二是因为母亲过世,两个妹妹早已出嫁,兄妹之间成家立业之后,彼此之间的关心与父母子儿女之间的关心有很大的区别。

至于柳阿宝,其情况就更特殊了:柳阿宝弟兄三人,叔叔成家之后,婶婶五年不曾生养,就由爷爷奶奶出面,将柳阿宝过继给叔叔婶婶做儿子。

柳阿宝过继给叔叔的第二年,婶婶生了一个男孩。

众所周知的原因,叔叔婶婶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柳阿宝的身价就一落千丈。

这也是柳阿宝长大后跟着表哥葛正根到外面去讨生活的主要原因。

叔叔婶婶有了自己的孩子,柳阿宝回不回来就无足轻重了。

柳阿宝能独立生活,对叔叔婶婶来讲,也许是一件好事。

至于一直跟着叔叔婶婶生活的奶奶也不好说什么。

这就是柳阿宝十五年没有回家,叔叔婶婶从没有找过柳阿宝的主要原因。

进屋之后,赵子蒙什么话都没有讲,直接从皮包里面拿出模拟画像给葛正根的大伯和两个妹妹看。

三个一眼就认出模拟画像上的人就是葛正根。

“警察同志,这个人就是我哥哥葛正根。”葛正英和葛正霞异口同声道。

“警察同志,我们以为哥哥在什么地方落脚生根了,他干的营生跟一般人不一样,哪里有寺院,他们就到哪里去,居无定所。”葛正英道。

“正根十三岁就跟着江工头走南闯北,也曾几年不回家,所以,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我们也没有在意,他总归是在外面飞的小鸟。”葛正根的大伯说。

“警察同志,我儿阿宝和正根形影不离,正根出事了,阿宝绝不会一个人离开,我儿——他八成也出事了。”柳阿宝的叔叔——即养父不咸不淡得说道。

西屋里面传来老太太的哽咽啜泣之声:“阿宝的命好苦啊!”

“婶子,你不要哭,你哭个没完。警察同志还怎么问话呢?”一个女人安慰道。

老太太的哽咽啜泣之声顿时小多了。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六十几岁的妇人来,她一边往里走,一边以手拭泪。

这个女人是柳阿宝的生母。

葛正英将女人让到板凳上坐下。

女人坐在板凳上一个劲地流眼泪,内心一定十分的痛苦。

作为亲生母亲,在孩子的养父母面前确实不方便说什么。

所以,老太太那句“阿宝的命好苦”有丰富的潜台词。

如果养父养母对阿宝好一点的好,阿宝可能不会选择离开家到外面去讨生活。

赵子蒙想核实几个问题。

“葛正英,二十四年春天,你们的母亲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警察同志,您为什么会这么问?”葛正霞道。

“那一年的春天,葛正根收到一封家书,家书上说他母亲病危,想见儿子一面。”

“这——这是没有的事情!那年,我娘的身体不曾生过病,就是我娘生病,我们也没有法子给哥哥写信啊?”

“为什么?”

“他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怎么给他写信呢?”葛正英道。

“是啊!我哥哥会隔三差四地寄一些钱回来,但寄钱的地址经常变。”葛正霞道。

毋庸置疑,葛正根收到的家书是他自己写给自己的,他和柳阿宝在掏井的过程中发现了冷月寺的秘密,为了脱身,两个人玩了一个金蝉脱壳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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