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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瞳接到了谌昊的电话,她很惊讶,也有些惊喜。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说话,王瞳也等着。
“我在动力火车酒吧。”白冬说。
“怎么样嘛,我们又没什么关系。”
“能······来陪我一会儿吗?”语气像是哀求,带着一点点的抽泣,这是王瞳从来没有见过,听过的情况。难道他因为分手伤心?不可能吧,王瞳发现自己太了解白冬了,他绝对不像是会为了任何事情伤心的人。
等等,自己了解他吗?
“好吧,这是最后一次。”王瞳说。
她来到动力火车,却迟迟没有找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总是坐得笔直的人。
然后她换了种方式,找到了一个趴在桌上的人。
白冬。
“你······怎么了。”
白冬抬头看她,王瞳从他泛红的眼睛里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悲伤,它们无法抑制地从白冬瞬间变得渺小的身躯里迸发,像是要把他压垮。泪水突然从王瞳眼睛里流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是白冬的悲伤太过浓烈吧。
“我的亲人······只有你们两个了。”白冬又端起酒杯,被王瞳制止了。
“你怎么了,不准露出这种表情啊混蛋,和我分手你都没有露出这种表情,我不准你露出这种表情。”眼泪源源不断从王瞳眼睛里流下,她不停地擦拭,白冬抱住了她。
这,还是第一次。
“谢谢你,瞳,谢谢你,还有,对不起。”白冬在王瞳耳边说。
“太狗血了啊,你这个木头,你真是太狗血了。”王瞳破涕为笑说,“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白冬说,“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天神城吗?”
回答白冬的是久久的沉默。
“哈,你们俩!”谌昊突然出现的声音打破了气氛,“这么巧,你们也在?”
“哇,这是白冬吧,我没看错吧,这明明就是白冬吧。”
“哈,是。”王瞳笑着说,脸上还挂着眼泪。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这才一周没见就要这么激动吗,和好了吧,和好了就行!”谌昊大笑着,“喝酒!”
“不行,他不能再······”王瞳有些担心白冬。
“说什么丧气话!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喝几杯酒还能怎么了。”谌昊已经端起了杯子。
“拿你没办法。”
······
酒喝了很久,他们笑着,打骂着喝到了凌晨一点,王瞳把白冬送回了宿舍,准备离开。
“等一下。”躺在床上的白冬突然坐了起来,脸上还挂着酒气。
“怎么了?”王瞳站定,有点害怕,有点期待。
“谌昊今天很不正常。”
王瞳一愣:“什么嘛,我的情绪你一点都不关注,对谌昊你倒是很在意,再说了,你才是最不正常的吧!果然木头不管怎么变都是木头。”
谌昊苦笑,拉着她的小臂让她坐到床边。
“我找回了8岁的记忆。”谌昊的眼里再次出现悲伤,这让王瞳不知所措。
“哇,你今天也太狗血了吧,失忆的剧情都出来了吗?”王瞳尽力想让气氛不那么沉重。
“以前我一直都封闭了自己的情感,所以对不起,瞳,让你和这么一个我一起。但是我现在终于想起那些事情了,我不想再丢掉,我想直面它。”
“听不懂。”
“没什么,你只要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就行了。”
“好吧。”王瞳靠在了白冬手臂上,她第一次觉得靠着白冬不是那么虚幻,“谌昊怎么了。”
“他好像遇到了什么事情。”白冬说。
其实王瞳也感觉到今天的谌昊有些不对劲,这么多年的交情,谌昊身上的情绪瞒不过她。
“不行,我得去找他。”白冬又想起了八岁那夜,是他意识到得太晚了,他摇晃着坐了起来。
“这么晚了。”
“我不得不去。”白冬坚定地说。
王瞳叹了口气,扶起
了白冬:“别老是自说自话啊你这个醉汉,要不是我,你以为你回来得了吗?”
......
十分钟后,谌昊居住的宾馆楼下,两人下了出租车,突然袭来的既视感使白冬挣开王瞳的手冲进了宾馆,朝谌昊所在的房间疯跑,王瞳咬牙跟在后面,柜台见此情形也跟了上去。
白冬来到上锁的门前,看向了后面的柜台经理。
“打开。”
“你这个人...”在看到白冬的眼神后,生物自救的本能让他闭上了嘴。
虽然很荒谬,但是主管确确实实感觉到。违抗这个人,可能会死。
门开了,里面杂乱一片,白冬一眼看到了那个谌昊无比珍惜的,已经断成两截滑板。
“我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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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昊在海上无力的游动,一个巨大的漩涡正在将他卷入,漩涡的上面是诸神,没有表情的发光生物看着自己;下面是地狱,流着哈喇的地狱恶犬长大嘴巴等着自己掉下去。
这肯定是个梦吧——谌昊想着,但是呛水的感觉又似乎十分的真实。终于力竭的他被激烈的水流卷了进去,地狱恶犬凑过来用舌头在他脸上、脚上舔舐,他有点痒,想笑,于是他晃了晃脑袋,地狱里的熔岩、火山渐渐消失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娘炮。
“哇!”谌昊一巴掌拍在了娘炮脸上。
“哦,天哪!您终于醒了。”正在为谌昊给脸上抹粉底的娘炮捂着被打得有点酸胀的鼻梁说,“您如果再睡我们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在您还在睡觉的时候就开始了工作,请您不要介意。”
谌昊迷茫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小巧的水晶吊灯吊在上方,面前是一个华丽的梳妆镜,周围忙碌着各种各样的人,有人在剪裁西装,有人在梳剪头发,有人在为皮鞋缝上鞋底。
而他们服务的对象竟然是——自己?
谌昊闭上了眼睛,他明白自己还没睡醒。
直到脸上再次传来了被“地狱恶犬”“舔舐”的感觉。他有些懵地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刚刚毕业的高中生,难道自己穿越到一个富家公子身上去了?或者说其实自己老爸是个放自己儿子接受平民教育的石油大亨?或者说自己被哪个高明的医生发现自己拥有高贵的欧伦皇室血统马上准备登基?那可真棒。
“他醒了吗?”一个男人的声音,谌昊从梳妆镜里看到了他,一个有着黄种人特征的男人,穿着合身的西装,红色的领带配淡粉色的衬衫,一般只有在BBC一些作秀的搞笑主持人会搭配成这样。谌昊用鄙视的眼神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此人已经被他定义为了基佬,说不定和那个打粉底的娘炮有一腿那种。
“嗯。”娘炮点头。
“好了不用弄了,西装和皮鞋还有多久?”已经被谌昊定义为基佬的陈枭从梳妆镜里扫了他一眼。
“已经差不多了。”
“给他穿上。”陈枭说。
谌昊享受帝王待遇般穿上了一身衣物,谌昊发现自己还是相当帅的。
“很抱歉突然把你带到这里来。”陈枭说,“这是我的名片。”
陈枭,二十三岁,投资的公司有:五德、CAESER、PALYBAY。电话xxxxxxx。
“看起来很棒。”谌昊在经历了之前的事以后已经对此感到麻木。
“猫眼暴力女让我转告你,你是代表【维塔斯之星】来到欧伦的,这里是【Party】举办的一次舞会,你的发言将会代表【维塔斯之星】的立场。”陈枭说,“她还说,她说过,进入了就没有退出,另外,会保证你家人的安全。”
“猫眼暴力女?”【Party】组织谌昊是知道的,那是活跃在龙夏的另一个臭名昭著的组织。
“就是萨布琳,哦,对了,她还让我把这个耳机给你。”陈枭递给谌昊一个微型耳机,谌昊想起了那个女魔头一蓝一绿的瞳孔,不禁打了个冷战,猫眼暴力女这个昵称真的很适合她。
谌昊转身走出门,突然暴富的猜想从他的脑子里不舍的被扔了出去。陈枭在后面跟了上去。
“遇上这种事我都认了,可是我想知道为什么会
派我这个甚至都还不算维塔斯成员的人来做代表?”谌昊问,“我差点以为自己就是社会的精英人士了。”
来来往往的面孔大多是白种人,每个人都向他投去友好的微笑,金色的舞厅两边有着螺旋的楼梯,不知什么兽皮做成的地毯踩上去十分舒适,水晶吊灯的灯光闪得谌昊感觉有些恍惚。
“事实上,他们的确都是社会的精英。”陈枭阻止了一个前来搭讪的,在谌昊看来非常性感的女人,“他们大多是【Party】组织的赞助商,还有一些政府官员,有龙夏的,也有欧伦的。”
“为什么他们会赞助你们这种人?要不是你们,我现在应该还躺在人间城的家里看着电视。”谌昊怒视陈枭。
“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悲哀,从战乱中走过来的人,有理由悲哀。”
“我以为你是坏人而不是某个人间城的文艺青年。”
“文艺青年也可以是坏人,不是吗?”陈枭耸肩,“坐下吧,马上开始了,你是我们今天的贵宾。”
像是响应陈枭的话,会场的中央升起了一个舞台,上面站着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男人,鹰勾鼻子加上成条状的眼睛,看起来蛮滑稽,但小眼睛里冒出的精光却展现出他的精神奕奕,头上的水晶吊灯熄灭,聚光灯照到他的身上。
“女士们先生们!”他说:“我知道你们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哦,威廉,你的儿子已经失踪多久了?十年?你看你把头发都等白了。”
看起来是个梗,场内的人都笑了起来。
“那是谁,创普,你记得你参加摔角比赛时带的那个小丑面具吗?现在白王还带着它。”主持人又引发了一阵笑声,他带着微笑等人们的笑声停下来,如果不是他的脸太过滑稽,那么还是相当从容而优雅的。
“好了各位,今晚有一位贵宾从龙夏来到了欧伦,他带给了我们一样东西,我想现在我们可以猜猜今晚的这位贵宾是谁,我保证没人猜得到。”
“白王?不不不,我戴个面具就可以当白王了,记得上次聚会吗?那次白王就是我假扮的。”
“陈枭?拜托,我已经受够他的那几个梗了,每次听他讲笑话都像憋了屎一样难受。”
“你总是有屎卡在喉咙,布兰德。”有人喊道,场内又是一片轻笑声。
“没人猜得到吗?哦?萨布林?有点接近了,但不是。”布兰德做了一个很是专业的停顿,“既然没人猜得到,那么就有请我们的贵宾,【维塔斯之星】代表人——谌昊,上场!”
虽然有所猜测,但谌昊脑子里还是嗡的一声开始了耳鸣,第一次上场演讲的人往往都有这种感觉,特别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讲什么,而底下很有可能坐着一群穿着西装与晚礼服的暴徒的时候。
掌声中陈枭将他推上了舞台,聚光灯照得他头发快要烧了起来,他看着台下的人群,他们都带着非常和善的微笑,你很难想象这群人是一群暴徒。面对这么多把目光集中在你身上等着你发言的人,谌昊明白了主持人布兰德为什么总是有坨屎卡在喉咙,那种感觉就像有人从背后卡住了你的脖子并不断向你的后颈吐热气,谌昊感觉自己的耳根烫得快要熟了。
“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微型耳机里传来沙哑的女声,是萨布林,谌昊第一次觉得这个声音像天使一样动听,“先给大伙儿打个招呼吧。”
“先给大伙儿打个招呼吧!”谌昊红光满面的说。
“你是蠢货吗?”萨布琳。
“哦,哦,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
“看起来我们的贵宾有一些紧张。”主持人布兰德在台下说。
“让他闭嘴。”萨布林。
“闭嘴,混蛋!(Asshole)”谌昊瞪了一眼布兰德,他感觉到自己的脸不那么红了,然后他转头看向人群,如果他能有一个视角可以看见自己的话他就能知道其实他自己脸上的笑容有多么的僵硬,但是他莫名的很高兴,或许是因为萨布琳给他缓解了尴尬,或许是因为成为众人的焦点,也可能是因为终于挣脱了某种枷锁。跟随萨布琳在耳机里的话,谌昊开始演讲:“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悲哀,没有人甘愿为那些混账东西所谓的正义买单,从开始到现在,我们已经失去了太多。”
“因为愤怒,我们走到了一起,而现在,我们要做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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