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er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五章 郑国国君,大周王姬,林雨er,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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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姜正要再跟掘突辩解。宜臼走下来,握着玄姜的手,又看看掘突,“小玄儿,昨晚的事……”他顿了顿,掘突很紧张地看着他,宜臼沉声说:“是孟姬所为,红棉是孟姬安插在东宫的奸细!”
玄姜:“殿下,你……”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宜臼又对掘突正色道:“郑公,孤此次算是给足了你和静姝面子,你带她下去,好生看管着。”
什么?郑公?!
玄姜一脸疑惑地看着掘突,好突然,他已经即为郑国国君了?还升级为“公”了?
诸侯级别,公、侯、伯、子、男。这是最高级别的诸侯!
玄姜突然想到了,掘突的父亲——郑侯。她对郑侯很有印象,一个正直、儒雅的人,与爹爹同龄。当年,先王烽火戏诸侯时,是郑侯在烽火台下,质问先王,为何如此荒唐行事。
掘突即位郑国国君,那就是说,郑侯,薨了?好突然!
玄姜疑问的眼神看着宜臼,宜臼点点头。
面对这位年轻的郑国国君,玄姜心里千回百转,这位很熟悉的俊美公子,一直跟在殿下身边,是殿下最得力的近臣。如今逢大丧、又逢大喜,怕是事情千头万绪吧。还要抽出经历,给心上人收拾烂摊子。
宜臼看玄姜一直盯着掘突,当然知道她是在思考事情,但是,为什么又莫名心里醋了一醋。呃……吃自己亲近臣下的醋,还真是丢人。
宜臼稍稍用力捏捏玄姜的手,“我的小玄儿如此聪慧,应该是明白了?”玄姜点点头,掘突作为男人回护心爱的女子,这份心思,是可以理解的。重点是,掘突是郑国新晋国君,这个面子,殿下确实是要给的。
掘突也是聪明人,看玄姜点头了,就知道静姝的命是保下了。立刻跪下,郑重一拜,“谢太子殿下成全!”又看着玄姜,满是感激地道:“谢玄姜姑娘,不追究。”
玄姜忙虚扶掘突一把,“郑公子,哦,不,应该是郑公快请起。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世家女,怎能受得住郑国国君一拜。折煞我了。快请起!”
掘突站起来,玄姜再仔细看他,虽然和殿下比,还是差了好一截,但也是英挺高大,俊美不凡,颇有一国国君风姿。
这样一个人,配静姝,简直绰绰有余,为啥静姝就那么不知道珍惜。非要去求一个心里没有他的人,有什么意义。
掘突再一揖,拉着静姝要出厅堂。奈何静姝却十分不领情,一把甩开掘突的手,狠狠地盯着玄姜,鼻子里“哼”了一声,甩手而去。
掘突无奈的摇摇头,跟了出去。
玄姜再看看厅堂下面跪着的孟姬,此时已经有些瘫坐在地上,眼神里已经全部是绝望。
玄姜问宜臼,“给我下媚药的事,真的要让孟姬当替死鬼?”
宜臼侧身,两手抓着玄姜的手,眸中清澈无波,有的是对此事掌控的把握,“小玄儿,这件事。孟姬并非无辜,她也是参与者,而且那种媚药正是她找来,交给静姝的。只是,如今,为了安抚掘突,所有的罪责,必须全部由孟姬来承担。”
他说这话时,也不避着孟姬,孟姬也知道,她最终逃不过这一死,默认地瘫软在地上。只是用恶毒的眼神看着玄姜,说道:“玄姜,我今日一死,此生已了。但是,你后面的日子,可不会好过。”
玄姜浑身一颤,旋即,提起裙子踹了她一脚。
“想威胁我,我可不是吓大的!你给我下媚药,你还有理了!孟姬没有听过民间一句话吗,好死不如赖活着。况且,你非好死,我活的还不错!”
“你……”孟姬指着她,没“你”出下面的话。
小岐伯在一旁,拍手叫好,“玄玄如此彪悍,不需要解释!”
宜臼也道:“玄儿这做派,越来越有王后的风范。”
玄姜骄傲地微微仰头,抛给他一个“就是就是”眼神。宜臼笑着刮刮她的小琼鼻,又转过身,正色吩咐身后的近臣道:“念在孟姬是姬姓宗亲,给她赐一杯毒酒。”
“是!”
孟姬的命运就这样决定了。那侍女红棉呢?
红棉留着眼泪,嘴角却笑着,看着玄姜。
玄姜走过去,问:“我进入厅堂时,你拼命想维护的真正的主子,其实是静姝。”
红棉点点头。
玄姜笑了,“但是你根本不知道,太子殿下其实早就知道此事是静姝所为。你那样维护,没有意义。”
红棉说:“奴婢知道自己卑微,但求尽心就好。”
“倒是个忠仆”,玄姜说完,又正声问:“你在东宫这些日子,我对你也不错。你却是如何对我的?”
红棉恭恭敬敬给玄姜磕了个头,“姑娘的确是奴婢遇到的最好的主子。尤其是,姑娘愿意拿我们当人看,还说有机会把奴婢安排到吕叔薇公子那里伺候。”
玄姜一愣,当时,她看这小侍女对三哥情窦初开的小样子,确实这么说了一句。
红棉继续说道:“从来没有哪个主子,会注意我们这些奴婢的感情,只是把我们当牛马一般,赐来赐去。只有姑娘拿奴婢当人看”,她抽泣两下,又说:“但是,静姝主子的话,奴婢不能不听。把姑娘骗到玉楼去不久,奴婢就跑回东宫,等着太子殿下一回东宫,就赶紧告诉他,姑娘在玉楼出事了,请太子去求姑娘。”
玄姜看着宜臼,他点点头。原来如此!难怪当时殿下来得还算及时。
玄姜长长舒出一口气。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红棉要怎么处理?
宜臼明白她所思,直接说道:“侍女红棉有罪,但念其有功。笞刑三十杖,罚至岐周城的丝织坊,做最下等的奴隶。”
玄姜点点头,这惩罚并不重,算是罚到他们姜家的地盘上了,是要红棉一辈子记住她这个主子的恩德。
红棉听了,不住磕头,被带了出去。
还有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要问。玄姜看看厅堂里,只剩下小岐伯,便遣他出去,他幽幽怨怨地叫一声“玄玄”,还想说“你又始乱终弃”,便被玄姜推了出去。
玄姜回头,看着芝兰玉树站在那里的太子殿下,突然露出一个色色的、坏坏的笑。
宜臼浑身一抖,怎么感觉这次被小玄儿的坏笑吃得死死的,赶紧问道:“娘子,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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