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乙神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22章-全世界反对,我也要支持,女校男篮,万乙神魔,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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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机会没把握住,错的全都没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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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海龙和黄朝告别了谢子丰后,离开文史馆。虽然跟专家没说几句话,但黄朝该问的东西也知道了,而更他现在更好奇的是,这本侵华老兵的回忆录里写的是什么。
黄超已经急不可耐,随便找了个路边的长椅,立即翻阅起来。
“这玩意对你的吸引力这么大吗?老老实实打打球上上课,不好吗?非得查这干什么?一门心思钻里头,跟个精神病一样。”焦海龙站在一旁无所事事,他十分费解的唠叨了几句。
黄朝看着书却激情彭拜,他沉浸在书里,努力的找着有用的线索,根本不理会焦海龙的感受,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见。
片刻,黄朝在书里看到了那个侵华日本老兵闹乌龙的画,虽然照片是不是特别清晰,但依然能认出这幅画是唐代著名画家秦虎明的作品,画名为明山秋鉴图。
书里并没有对这幅画作介绍,黄朝拿起手机在网上搜了一下,让他意外的是,搜索结果显示,这幅画就在奉仪市博物馆里。
在其他的搜索结果中,黄朝找到了介绍,这幅画是秦虎明在秋天时,去明山所画,即便是秋天万物调零,但他画却生机勃勃,鸟虫小物枯枝,叶黄鸟红虫绿,别有一番风味,足见大唐盛世之辉煌。
这幅画的赝品曾经被日本侵华老兵换回,但真品是在2001年末,一位收藏家捐给的博物馆。
黄朝立即给奉仪博物馆打了电话。
“您好,我是花林文史馆谢子丰谢老的学生,有件事想问您一下,看看方便吗?”
“谢老的学生啊!不认识,有事你就说吧!”电话那边非常客气。
“明山秋鉴图的赝品,90年代不是有个日本老兵搞过一次归还仪式吗?现在他孙子来了,想见见那个捐画的藏家,当面道歉。”黄朝从庄华那里学到了很多实用的技巧。
“啊,这样啊!但这幅倒了好几手之后,才到那位藏家手里的,我们当时也想知道最早是在谁手里,毕竟是我们的镇馆之宝,可早就没人知道了。”
又一个线索断了,黄朝有些懵,他开始整理脑中的乱麻,富川义成用假画糊弄日本人,被专家识破了,然后被杀了,但是这幅《明山秋鉴图》怎么没有被鉴定出是假的?
按理说,如果鉴定富川义成所有收上来的画有假的,肯定会把他之前他所有弄来的画都挨个查一遍,真伪立判,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富川义成的死,到底是什么事呢?
黄朝百思不得其解,唯一能求助的就是庄华了,他在富强家里,能根据只言片语,就编造出一个完整的过程,这件事他应该也有判断。
“回学校。”黄朝收起书准备离开。
“黄朝,这件事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焦海龙伸手拦住。
“有些事有问题,难道不应该找到真相吗?”黄朝非常严肃的反问着。
“跟你有关系吗?上次找富强,球队的人都去了,结果什么也没弄出来,比赛是赢了,但是球队为你一个人,付出了这么多时间,你觉得值吗?你觉得合适吗?”焦海龙作为队长,一直以来都对庄华惯纵黄朝有意见,现在终于说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只想找到真相。”面对海龙的质问,黄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也许没有真相呢?就为了一件不相干的事,浪费了你自己的时间,你看看你,每天琢磨这个,光着腚你都不知道,还得球队所有人帮你圆这个谎,一件破事,闹得女院沸沸扬扬,你想干什么?”焦海龙大声的喊着,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我就是好奇,就是想把这件事弄明白,弄不明白我就睡不着觉,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必须弄个水落石出。”黄朝低着头异常的委屈,他明白这是一颗老鼠屎搅和了一锅粥,因为自己牵连了所有人。
“得了,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死乞白赖的搞这些东西,我们还有比赛呢!赢了一场球,纯属侥幸。”焦海龙缓了一下情绪,搂着兄弟语重心长的说着。
黄朝摇了摇头,虽然面无表情,但从眼里能看到他的坚定。
“白TM说了!”焦海龙推开黄朝,转身离开。
从来不说脏话的焦海龙,第一次破了戒,他的愤怒可想而知,也许球队每个人都这么想,只是没有说出来,以后的事,自己一个人解决,绝不拖累球队。
庄华在球馆的办公室里,看着体委刚发来的通知。
体委对他们与花财的比赛刷分行为,予以严厉的批评,无论是个人还是球队,所有数据全部取消,但念在他们的是为古道村学校捐款的公益行为,比分按平均数据计为65:64,花林赢一分。
学生参与公益活动该鼓励,但方式方法欠妥,有碍体育竞技精神,特此决定,下不为例。
这算是打了一棒子又给了一甜枣,但不管怎么说,赢了就行,这才是目的。
“教练,我回去一直在想,这比赛怎么就赢了?你简直用兵如神啊!最后三分钟,任何球员上来都不会有手感的,所以你故意把庞子轩弄走……”江岭收起了通知,非常佩服的说着。
“跟我学的还多着呢!”庄华双手抱臂,笑了笑。
这时,焦海龙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阴沉的黄朝。
“怎么了?”庄华一眼就看出两人的异样。
焦海龙直言,希望庄华能出面阻止黄朝继续查下去,现在都已经走火入魔了,耽误时间不说,还连累球队,对个人和团队都不好。
“就这些?”庄华站了起来走到两人身前。
焦海龙负气的点着头。
“我觉得说的没错,确实太影响打球了,咱们本来实力就差,现在弄得每个人都为了他一个人折腾。”江岭也附和着,和黄朝之前想的没错,所有人都反对。
“你们说的我都明白,但有一件事你们也要明白,人的一生总会去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所有人都反对,可你一意孤行呢,就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你没有同道中人,甚至被人唾弃被人孤立,即便是夏天也如寒冬一样,我有过这样的体会,所以,不管你们做什么事,只要我能出力,我就是你们的同道中人,所有人反对,我也会支持,即便是错的,是浪费时间的,我也会这么做,因为我们是个团队,今天是黄朝,明天有可能就是江岭,后天可能就是你海龙,我都会这么做。”庄华一番慷慨陈词,把焦海龙和江岭说的面红耳赤。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同意,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庄华拍着焦海龙的肩膀。
“教练,我错了,黄朝,对不起。”焦海龙为教练的话所感动,真诚的道着歉。
“你没有错,能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已经不错了,但以后我希望我们球队十二个人,算上江岭十三个人,就像一个人,做任何事,都没有反对的声音,只有支持。”庄华一席话,掷地有声,像一条恶犬撞在他们的心弦。
掌声突然响起,所有在门口偷听的生肖们,走了进来,全都为庄华的一番话所折服。
这一刻,这一番话,让每个人都感觉到了这才是一个团队,谁不曾遇到被全世界反对,只有你一个人觉得对的事,但现他们有了结论,球队的人永远互相支持,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感到孤单。
十二生肖把庄华围在中间,他们庆幸遇到了一个好教练。
“教练,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太讲究了。”石腾伸出了大拇指。
“我也不想跟黄朝,到处跑,他太能找事儿了,但你这么一说,我绝对支持黄朝。”庞子轩颤抖着肥肉,态度非常坚决。
“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必须得搞清楚。”
“对,誓死捍卫每个人说话的权利。”
……
生肖们都变得激昂起来,只有两个人躲在众人外面沉默着,一个是王统,他被人叫做娘娘腔,是所有人眼中的异类,就连父母都因为这点离婚了,可自从庄华组建了球队之后,没有人再把他当做异类,平时开玩笑也不触及敏感的地方,有了球队后,他感觉到了温暖,眼圈已经红了。
另一个,是江岭,他才是个高三的学生,就被庄华充分的信任,提拔成了助理教练,还让所有球员听他的话,并给了他最大的权限发挥自己的能力,可他心里却非常的矛盾,庄华对他越好,他就越觉得对不起庄华。
“去去去,赶紧训练去,你们这帮家伙就知道偷懒。”庄华哄着众人去了球馆。
“教练,我有个问题,想跟你聊聊。”黄朝走了过去。
正准备离开的生肖们也停了下来,也要听听黄朝说的是什么,毕竟刚才都一寄给你要誓死支持了。
“说吧!”庄华微微抬了一下手。
黄朝把富川义成的死因的疑惑,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庄华守住在桌子上,掐着下巴,思考了片刻,“专家鉴定是假画,所以他就被杀了,然后留下的画还有假的,这种前后矛盾的事,不用说,肯定有个地方出了问题,那就是专家鉴定的环节,你想一想,如果我们忽略专家鉴定这个事,是不是一切都合理了?”
“如果没有专家鉴定,假的就一直是假的,确实合理了,但鸠山次郎为什么要杀富川义成呢?”黄朝非常不理解。
其他生肖们都听的云里雾里,比较懵,但都符合的点着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专家鉴定就是个幌子,为杀人找个借口。”庄华微微一笑,非常有深意。
“日本人说了算啊!说杀他就可以杀他,还找什么借口啊?”黄朝琢磨着,还是说不通。
“比方说,昨晚裸奔的人是你,我要开除你,但我不会说你裸奔了,这种事也会牵连到我,我也怕受影响,所以我会说你不积极参加球队训练,比赛消极,明白吗?”庄华着重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生肖们听到裸奔这个词,面面相觑,教练已经知道了?谁说的?汝立波用眼神告诉大家,也许是教练就是打个比方,我们就不用考虑谁是比方了。生肖们觉得有道理,都小鸭吃蛆般的点着头。
“你的意思是,鸠山掩盖的真正目的,才是我们要查的?”黄朝豁然开朗。
“没错,也许真正的目的,可能牵连着刘玉山为什么会活下来,还有报社所有人的死因。”庄华嘟着嘴,现在所有的事情越来越明朗了,但也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只要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所有的事情就全通了。
黄朝向来心思缜密,把王氏父子弄进监狱的时候,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可面对抗战时期的人和事,他并没有庄华懂的多,可经过庄华这么一说,黄朝立即明白了,其实人性是永恒的,从来都没有变过。
如果自己再沉着一些,应该也能想到这个点,想到这里的时候,黄朝意识到他一直忽略了华林报社的那五个人,他们都和富川义成还有刘玉山有关系,而图书管里还保留着原来的一些杂物,怎么忘了这个茬。
“我去图书馆了。”黄朝像受了刺激一样,丢下一句话,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
“行了,他走了,你们训练去吧!”江岭催促着生肖们。
庄华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赶紧离开。
生肖们像打了鸡血一样,昂首阔步离去,到了走廊里,所有人都开始议论刚才教练说的话,真给力。
此时,江岭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立即菊花一紧,立即挂断。
“你们先去吧!我跟我妈打完电话就过去。”江岭拿着手机,叮嘱着大家。
待生肖们都离开后,江岭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观察了四周,确认没人后,立即拨通了电话。
“什么事?”江岭异常的谨慎。
“这还用问吗?”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
“庄华他没什么动静啊!出了在球馆,就是在宿舍,最近哪儿都没去。”江岭咽了一下口水。
“明天,会有人给你送个微型监视设备,你想办法按在他宿舍里,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男人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着。
江岭挂断了电话,一声叹息,他闭着眼睛靠在墙上,用后脑轻轻的撞了两下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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