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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是因为自己要嫁给舒公子才让我离他远儿么?”连翘面色苍白,嘴唇上惨白干裂,莫名让人联想到死人得样子。
“连翘,你口中得舒公子便是疏影阁云舒寒,也是颜花未命中注定得夫君。”颜花未脸上浮现出一抹愠色,她悲哀得看着连翘道:“不过是逼不得已得婚姻,不期待便不会伤心难过,爱上云舒寒就等于跌入地狱万劫不复,所以我让你离他远点儿。”
“颜花未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得地位,记得三个月后得琼花玉羽丹。”云舒寒面无表情得审视着颜花未,慢慢起身道:“今日唐突拜访沉雪草堂,实在是无意冒犯,只是想通知你二月初三疏影阁得马车会停到沉雪草堂,这期间若是出一点儿意外小心捎带上暗香林几百口人得性命。”
云舒寒赤裸裸得威胁让颜花未很不悦,但她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她也不垂死挣扎,只求在这几个月尽快配好琼花玉羽丹,若是有差池连累了别人可不好。
“云公子得话颜花未记下了,若是您无事请回吧,连翘得事你最好忘记,否则我不介意带着疏影阁给她陪葬。”颜花未抬头倔强得眼神对上云舒寒冰冷漠然的脸颊,心里很是没底气。
“颜四公主果然继承柳妃娘娘的狠辣,亏当初在皇宫本王瞎了眼还以为四公主人畜无害帮你洗脱冤屈,说不定那也是你精心布的一个局。”云舒寒心里膈应的慌,从来没有人这么忤逆他的意思,方才挖苦颜花未。
“那云公子可要记住我这一副蛇蝎心肠免得日后遭了算计不知找谁算账。”颜花未的手指紧紧捏在一起被一个男子如此冷嘲热讽,若是换了别家姑娘指不定要抹脖子上吊,可她只能苦苦撑着。
“本公子记下你这句话,告辞。”云舒寒并未讨到半点儿好处,反倒是气冲冲的离开。
急匆匆的走在雪地里,偶尔枝头细雪落在头顶,一路走来反倒有点像白头少年。
沉雪草堂,颜花未替连翘处理好伤口仔细叮咛了一番打算离开,离出嫁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她还有许多东西未曾准备,今日正好得空随意出去走走采一些药材。
“师姐你要去哪里?”连翘看着颜花未急切的问到。
“出去采药。琼花玉羽丹虽然只是香料,但做起来非常大麻烦,若是到时候做不出来捎上皇宫里几千号人的性命那是罪过。”颜花未背着背篓带了几块干粮准备上路。
连翘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寒冬腊月山中路滑清冷孤寂,一不小心便会摔下悬崖尸骨无存,可看着颜花未的样子不会轻易妥协,她也无法张了张嘴劝慰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碧霄酒肆。
若凡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慵懒的起床,却没有见云舒寒的影子蹙眉随意在椅子上坐下来抱怨道:“这人跑哪里去了,也不吱一声。”
“若凡,舒寒哥哥呢?”杨羽嫣蹑手蹑脚的推开门猫着腰小心翼翼的问到。
“你问我我问谁?”若凡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摊开手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杨羽嫣一阵尴尬,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抬起来的脚要放在哪里。
直到日暮的光晕散落在窗柩,云舒寒方才缓缓的回来,他的衣衫上散落着雪花,看着格外的狼狈。
“云舒寒你去了哪里?”若凡起身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顺手拂去他身上的雪花道:“不是雪停了么,怎么还落了一身的雪。”
“去了一趟沉雪草堂,明日我们启程回疏影阁,三个月后准备迎娶颜四公主,一切按计划行事。”云舒寒抿了一口热茶,五脏六腑舒畅了许久,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
“颜四公主还是不肯替杨夫人治病?”若凡耷拉着脑袋愁眉苦脸,凌国这一遭最主要的目的还未完成,但事情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有些事也不是他一个人可以控制。
“搁你你愿意?”云舒寒反驳了一句推开门躺在床上懒得理会若凡问东问西,合上眼目颜花未的影子一闪而过,他的心情被搅得的烦躁不堪。
若凡实在无聊的紧,独子一人领略凌国独有的景色,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叫卖声络绎不绝,擦肩而过的姑娘胭脂水粉的味道不断地飘散,若凡紧紧拧着眉头依旧打不开心结。
云舒寒找到了颜四公主,可他心心念念的佳人在哪儿?四年前在凌国皇城一场意外他受伤坠崖恰好被一位姑娘相救,昏昏沉沉中醒过来只记得鼻尖有一抹淡淡的香气,听那声音是一个女子。
可在他苏醒之后那女子留下几粒药丸和一块包裹伤口的淡紫色的帕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帕子的边角上秀着一树梅花,鼻尖隐约还有梅花淡淡的香味。
四年,他苦苦寻觅了四年依旧杳无踪迹,若凡手里紧紧拽着帕子缓缓的走在街头。
“若凡公子。”熟悉的呼唤声扰乱他的思绪,若凡驻足方看到连翘奔了过来。
“连翘可是出了什么事?”若凡一脸的焦急,联想着云舒寒今日去过沉雪草堂,心里更是不安。
“云公子呢?我想把这个东西交给他。”连翘气喘吁吁眨巴着眼睛很是可爱。
“这是什么东西?”若凡接过瓷瓶却不小心把帕子遗落在地上,连翘蹲在地上捡起帕子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她仔细打量了片刻心中有了答案便试探的问到:“这么精致的帕子可是心上人送的?”
“心上人哈哈……”若凡爽朗一笑道:“连翘喜欢云舒寒便是一切霉运的开端,像你这么善良的姑娘不应该沾染是非尘埃,”
若凡虽然是开玩笑,但他的眼神格外的冷静真诚。
“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连翘勉强笑了笑。
“我这个人从来不说假话。”若凡摊开手笑着。
一阵风吹过暗香盈袖,假亦真时真亦假,这一场棋局谁都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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