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此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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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慌失措的将池星鸢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确认她安然无恙后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
“无事就好无事就好”周纯嘉口中碎碎念着,垂眸间瞥见了尸体上的长箭,箭羽的颜色是王府独有的。
他抱得很紧,惊慌未定的池星鸢有些喘不上气来,她像是条件反射一般推开了周纯嘉,脑海里依然停留在段沉可出现的瞬间。
周纯嘉怔怔的看着后退的池星鸢,顿了半晌。
池星鸢看了看他,小声道“对不起我”
“你无事就好”
周纯嘉一笑带过方才的神色,而后看着尸体颈间的蛇纹刺身不禁眯起了眼睛。
玄蛇堂的人
“我先送你回府,丞相大人和我娘都要急死了,这会儿正满城找人。”
池星鸢本想要走,却在迈步时愕然想起了什么。
“任永年!山洞!”
她嘴里急切地念叨着,转身就要往山洞的方向跑。
周纯嘉眉头一紧,抬手拦住了池星鸢。
“任永年?”
“回头再和你解释!先救人!”
池星鸢也不知道此刻任永年的死活,可他毕竟是为了救自己才身处险境,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回去找人。
周纯嘉这会儿是一头雾水,任永年是个不起眼小官的儿子,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情有可原。
但是他不明白的是,玄蛇堂的人绑了池星鸢,为何还要绑任永年
等两人赶到山洞时,任永年浑身是血的瘫倒在洞口,脸色惨白呼吸微弱得像是没有一般。
池星鸢确定他还没死后拉起人,简单帮他止住血后将他带回了城中。
池雷山此前虽是不怎么喜欢池星鸢,可如今却不同以往了。
待池星鸢安然无恙的回了府邸,池雷山这颗半悬的心才敢放下来,毕竟她关系着王府和周家两大势力,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他更是解释不清了。
随后他严令下达命令,彻查此事。
但事关玄蛇堂,周纯嘉心明此事不简单,便亲手接管了此事,决定严查。
倘若是真的是玄蛇堂滋事伤及池星鸢,它定不会轻饶。
池星鸢回了府后,好生救治了任永年,他身中数刀,却刀刀未中要害,池星鸢心里有些生疑,却也没顾上多想,脑子里都是救人的念头。
玄蛇堂在城南角,平日里为了隐藏身份白日里伪装成赌坊,只有到了黑夜才会褪去伪装。
领头的堂主叫黑蟳,黑蟳身高八尺有余,常年习武的他身形十分健硕,传言他如凶神恶煞长相骇人,可事实却生得一副书生面相,虽是杀手却面上带善。
周纯嘉到玄蛇堂时天还亮着,门口的人瞧见主子上门,便打发走了赌坊里玩乐的众人。
赌坊地上三层,地下两层。
周纯嘉一袭白衣坐在地下主堂的正位上,脚下密密麻麻跪着一片黑纱斗笠。
黑蟳恭敬地站在周纯嘉身侧,静候着他发话。
可周纯嘉就这样打量着在跪在地上的众人,面无表情的一句话也没说。
他向来笑如清风,眼下这般严肃,黑蟳便知有大事发生。
“主子有何吩咐尽管说就是了”黑蟳躬身抱着拳,静等周纯嘉回话。
周纯嘉唇角轻颤,过了半晌才问道“将花名册呈上来”
他声音冷得让人听了不寒而栗,回声隐隐飘荡在堂中。
黑蟳将花名册呈到了周纯嘉手上,如实继续道“主子,堂中现下拢共七十九人。”
“七十九人?”周纯嘉展着花名册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又说“玄蛇堂早前拢共八十一人,张楚如今不在了,也该是八十人,另一个呢?”
听言黑蟳抱拳跪在了周纯嘉脚下,他埋着头,看不见脸上的神情。
周纯嘉垂眸冷冷看了一眼黑蟳,没说话。
“回主子,那人是张楚同父异母的弟弟,叫张岳。”黑蟳理着思绪,说“兄弟两人父母早年大旱饿死了,而后只剩这兄弟二人相依为命,张楚死因未定,那次任务有变人没得也突然,张岳心里有怨,兄弟们劝说无果,他便退了玄蛇堂。”
周纯嘉心里斟酌着他的话,想了许久。
“差人去看看外边的尸体,看看是不是张岳。”
听闻尸体二字,黑蟳神色微怔,随后差人将尸体带进了堂中。
堂中数十人让出一块儿空地,都埋着头用余光打量着堂中央的尸体。
黑蟳站起身过去检查了尸体,端详着尸体脸上的伤疤,然后看向周纯嘉点了下头。
周纯嘉摸索着手中的扇骨,问道“退堂后他去了何处?”
众人相视一看,谁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黑蟳想了半晌,说“退堂后,他便没了音讯,至今已有半年了。”
没了音讯?
若是他离开已有半年之久,那便不是因为记恨周纯嘉和玄蛇堂而肆意报复,可他如今将杀心动到了池星鸢身上,又是为何?
难道他如今在替别人办事,此次是受人所指?
周纯嘉并未说张岳的死因,可既然他此刻找到了玄蛇堂,黑蟳便也明白了他为何会死。
但说到底扎在人后背上的几根箭是王府的,他们身处江湖,自然瞧一眼便知。
见周纯嘉不说话,黑蟳也没敢吱声。
过了半晌,周纯嘉展了折扇才说“明里暗里的给我查,我到要看看他做了谁的狗,收了谁的钱,敢掳我周家少夫人!”
周家少夫人?!
黑蟳脑子一懵,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
“是!”
另一边。
任永年流了太多血,刀伤也处处都是,如今能留下一条命已是万幸。
池星鸢替他稳住情况后,便差人去通知了任大人。
可这会儿任大人并不在府上,任永年也还处于昏迷,他伤的重,若是就此将他送回府邸怕是照顾不周还是会有生命危险,无奈只能将他暂且留在了相府。
池雷山本是不同意的,可念在他是为了救池星鸢才伤成这样,便让人打扫了一间客房。
此事风波算是过了,可池星鸢脑子里还是会是不是想起。
可相比危难之际,想起的更多的竟然是太平湖桥上的那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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