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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翩翩道:“你还敢说没有?”
孙逸道:“冷姑娘,我——”
严七姑冷喝道:“究竟怎么回事?说!”
孙逸一惊,道:
“前辈——”
冷翩翩道:“师父,您不要听他的——”
严七姑道:“那么你说。”
冷翩翩道:“师父,我——”
严七姑冰冷道:“冰儿!”
冷翩翩低下了头,道:“师父,他害了我。”
孙逸大惊。
严七姑脸色大变,霍地转望孙逸,双目冷芒暴射,厉喝道:“孙逸——”
孙逸忙道:“前辈,晚辈没有——”
冷翩翩猛抬头,脸色煞白:“孙逸,你还敢说没有?”
孙逸急道:“冷姑娘,我只是在你酒里动了些手脚,可是我还没有——”
冷翩翩咬牙切齿:“孙逸,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孙逸道:“冷姑娘,我承认是有这个心,那是因为倾慕你,我把持不住,一念之差,可是我并没有——我还没有怎么样你就突然醒了——”
冷翩翩战指跺脚:“那只是今夜,我说的不是今夜。”
孙逸一怔:“不是今夜。”
冷翩翩道:“你还敢装糊涂,你自己说的,你跟我在一起很久了——”
“很久是很久了,我承认,可是我并没有对你怎么样啊!”
“还没有对我怎么样,跟我在一起很久的是你,今夜让我发现在我酒里动手脚的也是你,我让人害了,不是你还有谁?”
“我怎么知道?”
“你——”
严七姑突然厉喝:“住口,都住口。”
这一声,石破天惊震慑人,冷翩翩跟孙逸都住了口。
严七姑怒笑:“我已经听出了个大概了,不用多问了,孙逸,你明知道她是我的徒弟,你好大胆!”
她扬手一掌劈了出去。
孙逸大惊,忙躲了开去,叫道:
“前辈——”
严七姑道:“只酒里动手脚这一样就死有余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跨步欺进,扬掌又劈。
孙逸想跑,可是严七姑的掌上威力已把他罩住,他知道难以脱身,只有一咬牙出手应战。
武功修为丝毫勉强不得,孙逸虽然名列八俊,但是一身所学究竟还是不能跟成名多年前辈奇人严七姑比,十招刚过,“嘶!”地一声,刚才破裂的那只衣袖,已被严七姑齐肩扯落。
这一惊,孙逸不免手忙脚乱,与人对敌最忌得这个,何况是跟一位前辈高人对敌,手脚刚一忙乱,左肩上又挨了一下,幸亏算躲得快,不然肩骨非碎不可,这一下打得孙逸站立不稳,脚下踉跄,一连退了好几步。
严七姑就要跨步跟上!
“住手!”一声冷喝划空传到。
随着这声冷喝,一条黑影疾如电光石火,飞射而至,正落在孙逸跟严七姑之间,赫然竟是冼一冼。
严七姑何许人,自然看得出来人的修为,她收势停住,道:“你是什么人,敢拦我杀孙逸?”
冼一冼道:“你又是什么人,敢伤孙逸?”
孙逸在他身后道:“冼一冼,她是严七姑严前辈。”
冼一冼一怔,旋即微欠身:“原来是严前辈,恕冼一冼眼拙。”
严七姑道:“你是 ‘八俊’里的冼一冼。”
冼一冼道:“晚辈正是。”
严七姑道:“这事与你无关,你让开,不要让我认为 ‘八俊’都是一丘之貉。”
冼一冼道:
“晚辈不知前辈这一丘之貉何解,只要孙逸有该杀之罪,晚辈马上让开。”
严七姑厉声道:“他卑鄙,下流,无耻,害了我这个女徒弟,你说这是不是该杀之罪?”
冼一冼听得为之一怔。
孙逸在他身后忙道:
“冼一冼,我没有,这是她那个女徒弟的一面之词。”
严七姑跟冷翩翩同声叱喝,叱喝声中师徒两个都要往前欺。
冼一冼抬双手拦:“严前辈——”
冷翩翩暴怒:“冼一冼,你让开。”
她扬掌欲挥。
冼一冼及时道:“严前辈,理是可以讲的,晚辈深知孙逸,他或许有些风流,但他还不至于如此下流——”
“你住口。”冷翩翩厉喝声中一掌劈出。
冼一冼扬掌挡了回去。
严七姑厉声:“都是一丘之貉,原来这就是 ‘天下七雄’!”
她扬掌挥出。
同时一掌,但这一掌跟冷翩翩那一掌又自不同,冼一冼当然知道厉害,他功凝七成,只挥掌抵挡。
砰然一声,严七姑不过衣袂飘动,冼一冼却已经退了两步。
冷翩翩趁势攻上,直扑冼一冼。
严七姑紧跟着出手,却是指向孙逸。
孙逸是败军之将,惊弓之鸟了,那敢应战,一声:“冼一冼,走。”
他转身就跑。
冼一冼本想拼一阵,但见孙逸一跑,他自持力不足敌严七姑,更何况以一敌二,只好抽身倒射,向着孙逸追了过去。
严七姑道:“跑得了你们,我严七姑从此武林除名。”
她没招呼冷翩翩,腾身掠起,一如展翅大鹏,向着冼一冼跟孙逸追了过去。
冼一冼跟孙逸轻功身法都不错,但严七姑的修为似乎更高,她是未沾地,连一个起落都没有,便从半空中越过了冼一冼跟孙逸,一个大旋身,带着一股劲风落在了地上,截住了二人。
冷翩翩虽然没经严七姑的招呼,但她当然也是跟着严七姑急忙紧追,这时候也恰好追到,她似乎恨透了冼一冼跟孙逸,扬起双掌,向着二人背后要害就劈。
去路受阻,后头追兵又至,没奈何,冼一冼,孙逸应敌无路可走,急忙中冼一冼冷喝:“孙逸,你对付徒弟。”
徒弟当然是指冷翩翩。
倒不是自以为了不得,当然不能把强敌推给别人,孙逸明白这个道理,一声没吭,转身出手,去挡冷翩翩的双掌。
冼一冼此时也正好挡住了来自严七姑的袭击。
孙逸可以跟冷翩翩打成平手,但是,冼一冼,尽管是力拼,却仍然很快的落了下风。
高手过招,一旦落了下风,便会 “兵败如山倒”,不但情势会越来越糟,而且还很快,不过转眼工夫,冼一冼就已经险象还生了。
只听严七姑冰冷道:
“我是个讲理的人,讲义气,为朋友,没有错,但是总要明善恶,辩是非,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冼一冼道:
“严前辈既然讲理,为什么不给孙逸一个辩白的机会?”
“辩白。”严七姑怒声道:“这是什么事?难道我这个徒弟会诬赖他?她为什么不指别人?多日来只有他跟我这个徒在一起,不是他还有谁?何况他已经承认今夜在我这个徒弟酒里动过手脚。”
是不错,这两项事实对孙逸大不利,还有什么好说的。
冼一冼暗一咬牙,不再言语。
严七姑又道:“冼一冼,我的话你听见了?”
冼一冼道:“多谢严前辈,好意只有心领。”
严七姑怒声道:“好,那就怨不得我了。”
话落,手上攻势更紧。
冼一冼已经是险象还生了,那受得了这攻势一紧,一个招架不及,左肩上挨了一下,砰然声中往后退去。
冼一冼被击后退,看得孙逸心里一急一慌,不免也一疏神,这一疏神,他也让冷翩翩的玉手扫中,闷哼声中,也往后退。
严七姑,冷翩翩师徒手下那肯留情,如影附形追上,双双全力猛扑,眼看冼一冼就要头一个伤在严七姑掌下。
“芳驾手下留情。”
一声郎喝,黑影横空,疾如飞星殒石落下,直指严七姑。
不只是严七姑这种前辈高人,在场每一个都看得出,来人好修为,扑势雷霆万钧,逼得严七姑非先谋自保不可,是故,严七姑硬生生刹住扑势,扬掌向着来人击出。
砰然一声大震,劲风四溢,声势惊人,使得冷翩翩也急忙收手,来人衣袂翻飞,严七姑竟踉跄退了两步。
这情形震慑人心,在场的几个人都立时为之惊住,再看来人,月色下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赫然是甄君子。
在场只有严七姑一个人没见过甄君子,不认识甄君子。
只听冼一冼道:
“是你?”
甄君子道:“冼公子,你我之间的事,待会儿再说。”
冷翩翩叫道:
“甄君子!”
严七姑正满臆惊愕的望着甄君子,闻言转望冷翩翩:“冰儿,你认识他?”
冷翩翩道:“师父,他就是那个——他叫甄君子,最近刚出道 ‘穷家帮’的蒙三老认识他,还跟他一起——”
严七姑 “呃!”地一声道:“原来就是那个甄君子……”
显然,严七姑听见过 “甄君子”了。
话锋微顿,严七姑凝望甄君子:“年轻人,你出身那门那派?”
甄君子道:“这位冷姑娘称呼师父,芳驾想必是严前辈?”
严七姑道:
“不错,我就是严七姑。”
甄君子道:
“严前辈,我无门无派。”
“那么你的师承?”
严七姑惊于甄君子的修为,想知道他是那个名师教出来的。
甄君子道:“他老人家自号 ‘无名老人’!对他老人家,我除了知道是我的授业恩师之外,别的一无所知。”
他都一无所知,别人就更不知道了。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胡诌的。
严七姑道:“年轻人,你是不肯说。”
甄君子道:
“严前辈,我说的是实话!”
究竟是不是实话,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严七姑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话锋突然一转,她说道:“听说武林中出现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组合,他们妄图席卷天下武林,我也听说你正在四处奔走,努力应对这个不知名的威胁。”甄君子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确实有这样的事情。为了对抗这个神秘组合,我不惜得罪了令高足冷姑娘。”
严七姑的目光转向冷翩翩,眼中带着一丝询问。冷翩翩急忙说道:“师父,这其中的缘由说来话长,等过了今晚,冰儿会向您详细禀报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似乎想要避免在此时深入讨论这个话题。
严七姑又将目光移回甄君子身上,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他的赞赏和好奇。“我此次出来,正是为了那个不知名的组合。我也听过你的不少事情,觉得你是个令人钦佩的年轻人。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何要插手眼前这件事呢?”甄君子的语气坚定而诚恳,他说道:“不敢说是管,这位冼公子与我相识,既然碰巧遇上了,我就有责任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严前辈,您为何要对他下如此狠手呢?”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冼公子的关切,以及对严七姑行为的不解。
严七姑道:“因为他不让我师徒杀孙逸,而这个孙逸,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害了我这个女徒弟。”
甄君子为之一怔。
孙逸道:“严前辈,你不能听令高徒一面之辞。”
冷翩翩叱道:“你还敢——”
她又上前动手。
甄君子抬手一拦:“冷姑娘,可否把话说清楚再动手。”
冷翩翩怒道:“你也跟冼一冼一样——”
严七姑道:
“冰儿。”
冷翩翩道:“师父,不要跟他们说那么多了,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甄君子听得双眉为之一场。
严七姑却像没听见冷翩翩的话,向着甄君子道:
“年轻人,冲着你独立多方奔走,对付那个不知名的组合份上,我愿意跟你说个明白,我这个女徒弟跟孙逸在一起很久了,今夜发现孙逸在她的酒里动了手脚,于是也发现她已经被孙逸害了,你说孙逸该不该杀?”
甄君子道:“孙公子,确有其事么?”
孙逸道:“我承认今夜确在她酒里动过手脚,也确有占有她的意图,我倾慕她,我忍不住了,可是我并没有害她,我还没有那么做!”
甄君子望着冼一冼。
冼一冼道:
“我信得过孙逸,事实上,承认在酒里动手脚,承认有那种意图,跟已经那么做了,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而已。”
不错,既承认一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二的。
甄君子道:“严前辈——”
严七姑道:“不必多说,只答我一句,你信谁的,还管不管了,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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