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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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汤姆立刻挺直了腰，思忖着说道：“首先，对于恶意诋毁这件事情，杰克的反应过于迟钝，相比较而言，米歇尔在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您，并和您商量出了恰当的对策，而他直到下午才来拜访。不管是因为他没有及时得到消息，还是他得到消息之后没有及时赶来，都属于他本身的问题。”

“嗯。”老汤姆不动声色地说道：“继续。”

“其次，杰克不应该跳过他的上司，米歇尔，这是非常严重的错误--如果他选择了正确的沟通渠道的话，他就会知道事情的最新进展，而不会落得如此结局。”

“还有一点，杰克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即使他不知道我们已经和朱利安达成了和解，也应该审慎地提出反击这个建议，因为对方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小的百万富翁，而是一个可敬的亿万富翁。我想，这是他最大的错误。”

听到这里，老汤姆用狮子一般的目光看向儿子，低沉地说道：“没错，你需要牢牢地记住这一点。”

“除非是我们的商业对手，否则的话，永远也不要和有钱人发生冲突。”

“虽然我更希望用我威武的大棒抽那个华夏人的脸……这个该死的、卑鄙的家伙……但是，我还是派你去向他示好……很高兴你顺利地完成了属于你的一份工作。”

“如果有利可图的话，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利益，我也会竭尽全力地战斗到底；但是，如果无利可图的话，那就保持谦卑。”

“所以，作为一个合格的政客，声誉重于一切，但是面子一钱不值。”

汤姆静静地听着，不断点头，直到父亲告一段落之后，才恭敬地说道：“我完全明白，父亲。”他觑了眼对方的脸色，略带迟疑地说道：“杰克他，太年轻，太单纯，有时候有些天真……”

“我不会为他的选择而责怪他。”老汤姆随意地挥了挥手：“也不会阻止你和他保持友谊。”

“但是，记住一点，我的儿子。”

“朋友可以是任何人，但是合作伙伴，一定要选聪明人。”

小汤姆认真地点了点头，应道：“您说的完全正确，父亲。”

“那么，以你的判断，朱利安，是个聪明人吗？”老汤姆追问。

“我想是的。”小汤姆想了一想，答道：“在进门之前，我接到一个电话，告诉我一个提议：您名下的退伍军人援助基金每年都会得到一笔捐款，数额为Zhus在宾州获得的收益的百分之三十。”

“电话来自朱利安的一位校友，但是和他没有雇佣关系。”

“我尚未给出答复，等待您的吩咐。”

“答应他。”老汤姆点燃雪茄，静静地看着火柴上的黄焰慢慢熄灭，笑道：“我会为他准备好让他满意的合同。”

第二天晚上，父子俩再次相聚在同一间书房之中，共同会见他们的客人，一位女士，米歇尔，老汤姆的高级竞选顾问，她带来了一段视频。

“最早出现在FB上，现在，我想已经无处不在了。”米歇尔摇头微笑。

老汤姆已经知道了大致情形，但依然表示出浓厚的兴趣，亲手点下了播放按钮。

视频的开场是全景拍摄，灯火辉煌的庄园，水波荡漾的游泳池，碧草茵茵的草坪，展示出一幅富贵而热闹的场景。

“老华盛顿的度假胜地。”老汤姆微笑着点评：“这么说，他不会在其他地方举办他的生日宴会。”

像是为了配合他的点评，镜头聚焦到了门口的位置，只见一辆凯迪拉克通过了保安的确认，径直驶入了迎宾大道；镜头急忙追逐，但也只能隐约让观众看到车内坐着两个人，都是正装打扮，如此而已。

“迈克尔。”老汤姆哼了声道。

没过片刻，又一辆甲壳虫开了过来，似乎是为了方便检查，司机早早地就摇下了车窗。

而摄像者则兴奋地独白了一句：“幸运的我，竟然遇到了熟人。”接着便大声呼唤起来：“嗨，这里，看这边。”

显然他们真的是熟人，因为司机靠边停车，然后还下了车，摆出了个造型，大方地对着镜头挥手：“嗨~”随后问道：“你会让我的特写上封面么？一个内页也可以。”

“一个内页至少价值六千美金。”摄像者笑道：“当然，你今晚比天使更加美丽，亲爱的，甚至配得上时代年度人物的封面。”

“谢谢，我也这么认为。”司机的声音带着妩媚的笑意，对着镜头摆出另一个造型，露出深邃的事业线。

不得不说，这位接受采访的女子，身材非常火爆。她穿着一件嫩绿色低摆深V礼服，深V深到露出了肚脐，低摆低到露出了臀线；这件简约而不简单得礼服恰到好处地展示出她修长的美腿，圆润的美腰，和硕大的美凶，谈笑间颤颤巍巍肉光致致，无比夺目吸睛；遗憾的是，观众却无法判断她的容貌是否配得上摄像者的夸赞，因为她的脸部被打上了骑兵专用特效，马赛克。

“所以，你应邀参加华盛顿先生的生日宴会？”摄像者问道：“据我所知，他邀请了超过十个专业人士，个个都是火辣的美人儿。”

“但我是最棒的那个。”深V女傲娇地回答，再次变换了一个造型，从侧面出展示出峰峦的形状，然后轻轻挥手：“我必须走了--不要忘记，至少一个内页。”

镜头依依不舍地跟随着她左摇右摆的丰隆，伴随着摄像者依依不舍的告别：“再见，祝你度过一个享受而满足的夜晚。”

女子突然转过身来，从马赛克后面发出带着叹息的声音：“我也希望如此，遗憾的是，你知道么，华盛顿先生已经不行了。”她不停地摇晃着马赛克和贝壳状的耳环，声音中的感叹之情更浓：“只靠着手指可没法给我带来享受和满足。”

“oops！”摄像者似乎愣了一下，这才答道:“so，enjoy-yourself……”

视频至此戛然而止，只留下房中意犹未尽的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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