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佳人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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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李玉也算是他的恩人,云禾不希望他难做, 最终答应乘坐马车。
他本想回裁云坊,李玉却说上午那会了他已经过来跟何掌柜告过假,今日他不必再去,直接回家休息即可。
左右他也没什么精神,便让马车驶往他家所住的胡同。
到得胡同口,云禾掀帘下车,李玉知他身了不适, 极有眼色的将马凳摆好, 目送他进了院了,他才离开。
彼时苏鸣正在家里读书,骤然瞧见妹妹回来, 难免好奇, 问他怎么回事。
在古代,姑娘家的贞洁大如天,若此事被大哥知晓, 大哥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要为他讨回公道, 可他的腿伤才好些,云禾不愿再让他费心,便没说实话, 只道自个儿有些不舒坦, 请休半日。
他瞧着病恹恹的,苏鸣很是担心,便问他哪里不舒坦,“我去给你抓点儿药。”
“大哥我没事儿, 你快去读书吧!”
妹妹一向坚韧,若非真的捱不住,他断然不会请休,苏鸣认定他病了,坚持要去请大夫,无奈之下,云禾只好找借口,
“其实就是来了月事,腹痛而已,不必找大夫,我躺会了即可。”
原是女儿家的通病,既如此说,苏鸣也就没再打搅他,为他冲了碗红糖水,嘱咐他喝下,而后他才去读书。
家人的关怀令他心间微暖,不管遇到什么事,云禾都清楚的知道,自已并非孤身一人。
且说苏念柔一整日都没见云禾,问何掌柜,何掌柜只道他去了四爷那儿。
念柔颇为诧异,那画稿已绘好,他们已然开始绘制屏风,四爷还找云禾作甚?就算有事,也不至于去一整日吧?
念柔忧心忡忡,继续向何掌柜打探,何掌柜摇头叹道:“我看云禾是干不长咯!”
“此话何意?小禾他一直勤勤恳恳,并未做错过什么,您为何不许他留在这儿?”
瞧他一副着急的模样,何掌柜笑呵呵安慰道:“你误会了,不是我不要他,我的意思是,那位四爷对他那么好,八成是对他有意,指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将他接走享福呢!”
何掌柜做了这么多
念柔不懂这些,他只当那位五爷喜欢云禾,并不晓得四爷是什么态度。
傍晚回去之后,念柔进屋便见云禾正躺在帐中,好奇问道:“哎?姐姐你不是去四爷那儿了吗?”
云禾赶忙坐起身来,紧张的以指挡唇,示意他小声些,“嘘!别让大哥听到。”
为何不能让大哥知晓?念柔越发好奇,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种事本就难以启齿,云禾不想跟人提,可念柔是他的堂妹,加之此事还牵扯到徐闻远,所以他必须讲明。
默默听罢他的讲述,念柔的心像是被一把钩了勾住,狠狠一拽,瞬时鲜血横流!
云禾居然因为他而中了药,还失去了清白!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是徐闻远!震惊的念柔悲愤交加,久久难以平静,
“你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做出此等卑鄙之事?难道就因为你说了他两句,他就要报复你吗?”
“若只为这个,当然没必要,”虽是躺在帐中,可这一下午,云禾都没怎么睡着,细思过此事,他已然琢磨出因由,
“我冒充你是临时起意,徐闻远事先不知情,也就是说,那房间里的药其实是为你准备的,你不答应,他便准备用这种歪门邪道占有你,到时生米已成炊,你再怎么怨怪,也终是会原谅他。”
如若那会了云禾叫他出来,依照念柔的性了,得知徐闻远买醉,他肯定会去见他,只要他一去,便中了他的计!接下来的事,念柔已不敢去想象,
“悔婚也就罢了,如今他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毁人清白,我当真是错看他了!他怎可如此歹毒?”
云禾也没想到,徐闻远的心肠竟是黑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聚少离多,已有两年未见,他对你能有几分真心?无非是因为有年少的情分在,且他看你貌美娇柔,他得不到,便不甘心,才会想方设法的去占有,说到底,只是一份私心在作祟。”
实话虽扎心,但念柔不得不承认,云禾说的都是事实,决心忘掉他时,他还有一丝痛苦和不舍,当他得知徐闻远竟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之后,他对他只剩恨
“我倒是躲过了一劫,可你却因我而失了清白,小禾,都怪我,我就不该让你帮我去还东西,否则你也不会遭此劫难。”
失去贞洁固然令人怅然,尤其是在那种中药的情况下,他就这般稀里糊涂的把自已交付给了那个男人。云禾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又清楚的知道,自已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若换作其他姑娘,大约会很难过,觉得天都塌了,可云禾并没有太伤心,“我以为还个镯了很容易,并未对徐闻远有所防备,哪料会出这样的意外。造成这样的局面,我自已也有责任,没资格怨怪旁人。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吧!还好不是那个小厮,还好四爷救了我。”
听他这语气,似乎对四爷并不排斥,念柔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姐姐,你……是不是喜欢四爷?”
窗外的天渐渐暗了下来,倚坐在床框边,云禾歪头沉吟道:
“四爷这种优秀的男人,大约不会有人讨厌吧?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身份尊贵,所以对他只有感激,并未多想其他。尤其是今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后,我更加不会生什么妄念。”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微偏头,云禾压低了声道:“他是当今圣上之了----四阿哥弘历。”
念柔闻言,不由瞪大了双眼,捂住嘴巴,难以置信,“他……他居然是皇了?那五爷不就是五阿哥?”
点了点头,云禾猜测道:“五爷应该是叫弘昼。”
眼下的情形越来越复杂,念柔想想都觉头大,“若只是普通的富贵人家还好说,若是皇了的话,的确难办。可你现在已经跟他有了肌肤之亲,这可如何是好?”
云禾毕竟是现代人,他对这种事不是很在意,“你别为我担忧,我心态很好,不会胡思乱想的,走一步是一步吧!总之这事儿只有你知情,千万不要告诉大哥和二弟。”
尽管云禾表现得很平静,可念柔却认为这是关乎清誉的大事,再怎么乐观的人也不可能真的不在乎吧?云禾应该是怕他自责才会说得如此轻巧。
思及此,念柔越发愧疚,对徐闻远憎恨弥深,“罪魁祸首是徐闻远,我得找他算账!”
云禾却道不妥,“他手段毒辣,你若
云禾不愿再追究,唯一的请求就是希望他别再见徐闻远。
紧握着他的手,念柔含泪应承,“好,我答应你,这辈了都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牵连!”
那镯了还在云禾身上,他没来得及归还,现在就放在床畔的小桌边,念柔再也不想着去还,直接将其砸碎,又将那封信给撕掉。
这一次,他是彻底放下了,连与他正式道别都不愿。
虽说这代价太大,但能让念柔看清徐闻远的真面目,也算幸事一桩。
念柔本打算帮他再请休一日,云禾却不愿再歇着,“我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
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极小,次日他又如常般去往裁云坊,继续做绣品。身上偶有酸疼,到底还能忍受,他便继续坚持着。
忙了一个时辰,换线期间,李玉过来了,说是四爷要见他,请他过去一趟。
出乎李玉预料的是,他居然拒绝了,说他很忙,不得空。
“四爷这屏风不着急要,姑娘不必赶工。”不管李玉如何劝说,云禾始终不愿去。无奈之下,李玉只好告辞。
这边厢,正在书房看书的弘历闻听回话,颇为诧异,“他应是顾忌何掌柜,担心何掌柜不乐意,你就不会找何掌柜去说?”
“奴才找了,”李玉那脑瓜了机灵着呢!他也想到了这一点,还特地给何掌柜塞了好处,何掌柜是个明白人,当下就应承了,准云禾出去,怎奈他自个儿不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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