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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一夜过去,晨光再次笼罩大地。
江宁北城门外的官道上,一辆三驾马车疾驰而来。
马车从吴国京城出发,马不停蹄的狂奔了十个时辰,中途在驿站换了三次马,江宁城终于近在眼前了。
黄翰林与李大学士两名文人哪受得住这般疾行,李大学士更是年过花甲,此时两人的眼圈已经黑成一团。
黄翰林掀开窗帘看了看,扭头对李大学士说道:”师兄,咱们先去学宫歇息一阵吧。“
李大学士昏昏沉沉的点点头,双眼有些无神。
他年事愈高,也经不住这般折腾了。
“车夫,去江宁学宫。”
“是,大人。”
马车进城之后,便一路向东,往江宁学宫的方向驶去。
……
京城,王宫,奉天殿。
朝会刚刚散去,文武大臣们三两成群,从殿内退出来。
不多时,偌大的奉天殿中,只剩下一道高冠儒服的身影。
王座之前围着一帘黑幕,幕中隐约可见两道身影。
吴国小国君与太后端坐于幕帘之后。
“已经散朝,文相何故停留啊?”太后问道。
文相手捧笏板,拱手道:“臣,奉旨主理吴国教化,却险些让我吴国损失一名不世之才,臣有罪!”
“哦?”
太后讶异道:“可是前些天特赐恩科的考生?”
“正是。”
太后问道:“哀家听说,这位考生与文相的弟子素有往来,不知可有此事啊?”
文相低眉点头道:“确有其事,不过臣的这些弟子都是些读书人,且都在学宫任教职,绝无半点文官的花花心肠。”
“文相的学生,品性自然不会差,但这名考生若真有才华,为何要赘入桥源去参加科考呢?”太后道。
太后深居宫苑,却对那百里之外的事情了若指掌。
文相微微一笑,道:“或许正如此考生在考卷中所写的诗文一样,有人‘为酬青眼多谄骨,珍重黄金罪匹夫。’他不得已之下才离开江宁,赘入桥源,怎料,还是逃不过那人的利爪。“
太后略一沉吟,说道:“那江宁朱家的小辈确实劣迹斑斑,考得了举人功名却不思进取,成天纸醉金迷,为祸我吴国学风!这学风若倒,国将不国,文相可得上点心呐!”
“太后说的是。”文相道。
太后问道:”文相说那名学子为不世之才,李大学士亲拟的考题,他答出了几成呢?“
听到这个问题,文相满是沟壑的老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容,说道:”全数答出,无一错漏。“
“嗯?”太后发出一声轻咦,显然是不相信。
“文相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太后笑着道。
文相正色道:“禀太后,考生常乐两个半时辰答完恩科所有考题,无一错漏,无一涂改,这是一份几乎完美的考卷。”
太后纤手握了握龙椅扶手,问道:“当真?”
“千真万确。”
文相道:“不过,若是非要挑错,就只能从那篇《不如意》中摘出一字用韵有瑕,但结合文意,没有比那个字更适合的了,故,臣以为,当封常乐为我吴国第一秀才!”
文相说完之后,奉天殿内许久无声。
又过了一会儿,太后道:“其余各州府的考卷仍在逐级甄选,文相此言,是否有失公允呐。”
文相道:“臣任文华阁主,监理吴国教化三十余载,从未见过有哪个考生有常乐这般出色,臣恳请,太后提前封赐江宁考生常乐,为吴国第一秀才!”
奉天殿内再次陷入了寂静。
不多时,小国君奶声奶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母后,就答应了吧,常乐的考纸儿臣也看了,全篇不易一字,答题巧思,师傅都拍案叫绝呢!”
太后微微一愣,国君的师傅就是殿内的文相,是什么样的巧思,能让文相这样的老学究拍案叫绝?
太后也开始有些好奇起,这个叫常乐的年轻考生来。
她轻轻拍着小国君的背,宠溺道:“好好好,就依君上的!”
随后,太后朗声宣道:“拟旨,江宁学子常乐,治学勤勉,才华卓绝,恩科考纸无一错漏,不易一字,孤心甚喜,故,封赐考生常乐为吴国第一秀,钦此。“
宣示完圣旨内容,太后说道:“这吴国第一秀的匾额,就有劳文相亲自题字了。”
“呵呵,此乃臣分内之事。”
……
江宁城,朱家大厅。
同知陆行忧大清早的就带着黄袍道人前来了,这寻找朱家二公子的事,还是尽早了结的好。
“陆同知,今日什么风,大清早的就把您吹到我这儿来了?”
朱庭礼龙行虎步,从门外走进大厅。
陆行忧起身拱手道:“朱家主,本官已经找到寻得令郎的妙法了,所有,大清早的前来叨扰。”
“哦?”
朱庭礼诧异的看了陆行忧一眼,然后有瞥了一眼边上的黄袍道人,不置可否的一笑,走上厅内首座坐下。
“陆大人该不是来寻朱某开心的吧,朱某可没这闲工夫!”
陆行忧呵呵笑道:“朱家主,这位道长是真的法术高超,昨日,他刚施展请神指路之法,寻回了一名失踪的孩童。”
朱庭礼将信将疑的看了黄袍道人一眼,对陆行忧说道:“真的?”
“本官亲眼所见,道长还因施法次数过多,而伤了寿元,吐了好几口血呢!”陆行忧说的声情并茂。
朱庭礼听着皱了皱眉,重新打量了一番黄袍道人。
此间一看,这黄袍道人似乎真有几分得道高人的味道了。
朱庭礼试探着问道:“道长真有此通天寻人的本领?”
黄袍道人腹语道:“待贫道作法结束,自有公论。”
“好!”
朱庭礼一声应下,站起身道:“既然是陆同知带来的道长,朱某自然是信得过的,道长需要何种器物尽管开口,我朱某当竭力为道长寻来。”
陆同知心中冷冷一笑,刚才还说我是来寻你开心的,这会儿就变成信得过了,人呐!
“无他,只需令郎的一件随身之物即可。”黄袍道人腹语道。
“随身之物?”朱庭礼低头思忖了片刻,问道:“他满月时的头发可用么?”
黄袍道人腹语道:“若有令郎亲身之物就再好不过了。”
朱庭礼从腰间接下一枚香囊,撕扯开来,从里面取出了两缕头发,上面各自用两条写了名字的红绸绑着,一缕是提金,一缕是提榜。
朱庭礼拿出写着提榜的那缕头发,递给了黄袍道人。
黄袍道人接过头发,就转身向大厅外走去,开始如法炮制昨日在同知衙门的法事。
须臾之后,黄袍道人的眼神凌厉起来,周身气质陡然一变,提笔蘸水,在黄符之上写下了一行血色的字迹。
“江宁城中,一里之内。”
朱庭礼见黄袍道人写出“江宁城”三个字的时候,顿时就想到了昨日夜间,私兵回来禀报的内容,心中对黄袍道人的神通信了大半。
可看到后面写出的“一里之内”四字,朱庭礼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方圆一里之内?
这个范围内就是朱家的宅子之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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