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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之中,一粉衣女子忍不住握紧拳头。
不行,忍耐,一定要忍耐。
“表小姐?”
旁边的婢女看着粉衣女子摇摇欲坠的身体,有些不忍心。
“小桃,今天可是表哥的大好日子,我们应该开心一点的,咳咳。”
粉衣女子的声音有些虚弱,面色略显苍白,说到最后忍不住轻咳两声,两颊多了一点病态的红晕。
粉衣女子的话吸引了旁边一些人的注意,大家这才发现旁边站着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
大家眼前一亮,这粉衣女子明眸皓齿,虽然有些病态的苍白,可是却掩饰不住好颜色,是个绝顶漂亮的女子。
大家都被吸引了目光,声音小了一点,生怕吓着她。
“阿芷?”
风不言行至裴芷心的旁边,俊秀的眉皱了皱。
“外头风大,你出来又得病了。”
“无碍,今日不同往日,毕竟是表哥的大喜日子,我出来看看也没什么。”
裴芷心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余光却在打量风不言旁边的祁杦。
鸾鸣山庄的大小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能得到表哥的青睐。
“好好看着表小姐。”
小桃领命,风不言拉着祁杦进了厅堂。
“一拜天地。”
风不言拉着祁杦,刚弯腰,外面霎时间风起云涌,阴风肆意,祁杦连忙收敛了主神的气息,外面才又恢复了晴天。
天地异象,又给这桩不被看好的婚姻添了一点谈资。
风不言若有所思地看着祁杦,他可是注意到祁杦方才身子僵了一下,怕不是被这天地异象给吓住了。
“二拜高堂。”
祁杦有些心惊胆战,之前差点跪杀皇帝的事情还记忆犹新,这次收敛了主神的气息,应该没事了吧!
什么都没发生,祁杦松了一口气。
“夫妻对拜!”
“礼成!”
事情进展的太顺利,不仅是祁杦,就是风不言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居然没人来捣乱,可惜了,他做的那些安排怕是用不上了。
祁杦被人扶进了新房,风不言被留在外面和大家喝酒。
“表小姐,这样不好吧。”
“嘘,表哥不会怪罪的,我只是想看看未来的嫂子长什么样子而已。”
裴芷心穿着披风站在新房的门前,门口的丫鬟一脸的为难。
“那,那表小姐可要快点出来。”
丫鬟无奈,为裴芷心打开了门。
门打开,祁杦正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地上是一地的花生和桂圆。
“表嫂当真是奇女子。”
裴芷心捂着嘴笑了起来,声音柔柔的,带着一点气喘,眼眸深处却带着寒冷和鄙夷。
祁杦转头,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闹新房?这个世界有这个习俗吗?
“哦,对了,还没跟表嫂自我介绍,我是裴芷心,是不言表哥的表妹。”
裴芷心坐在床边,帮祁杦理了理身上的嫁衣。
多漂亮的嫁衣,只可惜从来不是她的。
“哦。”
祁杦应了一声,转头,又趴着了。
裴芷心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这是不屑对她说话,果然是炫耀她嫁给了表哥了吗?
“哎呀!”
祁杦一脸懵地看着跌倒在地的裴芷心,有些不明白她怎么就坐在地上了。
“表小姐!”
门外的小桃和外套连忙将裴芷心扶了起来,查看裴芷心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表小姐的身子骨一向弱,这一摔指不定就摔出毛病了。
“无,无碍。”
裴芷心疼得脸色发白,偏偏装着一副没什么的样子。
小桃瞪了一眼床上的祁杦,然后跑出新房去叫风不言了。
当风不言带着大夫过来的时候,裴芷心已经疼得晕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
地上散着花生桂圆,床上一片凌乱,祁杦头上的装饰歪歪扭扭,裴芷心衣袖皱起,发丝凌乱,两个人这是打起来了不成?
“她摔了一跤。”
祁杦有些不确定地说着,毕竟她没听到摔倒的声音,转头的时候裴芷心已经坐在地上,一副痛到不行的样子了。
“表,表哥,我,我没事。”
呦呵,厉害了,刚才晕过去,现在就醒了,大夫还没看呢。
“先带表小姐回去。”
风不言摆了摆手,裴芷心眼神一暗,小桃咬了咬牙,却最终不好说什么。
几个丫鬟扶着裴芷心出了门,祁杦动了动脚,将散在地上的花生和桂圆都踢到一边。
万一再让人摔跤就不好了。
“你这么不想嫁给我也不要这么破坏吧!”
风不言的脸色很难看,尤其是他看到这满地的残籍。
“没有破坏,只是这个不舒服,所以才扔在地上的。”
怎么就破坏了,她明明特别乖,她又不是豌豆公主,干嘛躺在一片坚果上,有病吗?
风不言被祁杦的话一噎,然而有些不服输。
“你不会把这些放到桌上吗?结果还害的别人摔倒了。”
“说起这个,我觉得不是我的错。”
祁杦坐在风不言的对面,将之前裴芷心摔倒却没有一点声音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可不信你的片面之词。”
风不言看了祁杦一眼,明晃晃的不信任。
“不信任拉倒,搞得谁愿意要似的。”
祁杦哼了一声,然后又扑上了床。
她最近懒的厉害,都不想动了。
风不言咬了咬牙,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不生气,不生气,好男不跟女斗!
“喂,过来,喝交杯酒。”
风不言指了指桌上的酒壶。
祁杦在床上嫌弃的摆了摆手,“不要,那东西一股子怪味儿,难喝。”
祁杦是指酒的味道,然而在风不言看来则是酒中有毒。
风不言皱着眉,将一根一针伸进酒壶中,果然,银针发黑。
看着床上若无其事的祁杦,风不言脸色复杂。
她这算是救了他一命吗?
“喂,你往里面去一点,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风不言推了推祁杦的身子,软乎乎的手感让他心颤了一下,然而下一秒语气就不好了。
“你可真难伺候。”
祁杦一转身翻到里面去了。
风不言冷哼一声,“我告诉你,你可别靠近我。”
祁杦撇了撇嘴,翻了一个白眼,别搞得谁愿意碰你一样。
她可以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早知道就不随便好奇了。
这夫君可不是一般的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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