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沟遗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78章 被人放了局,逆袭再现,南沟遗少,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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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夜饭当天,和府的生意还是很火爆,大小包间都有预定,但过了年夜饭之后,基本就没什么生意了,相对冷淡。
大年初一,孙武让彪子和郝杰这帮狐朋狗友狠狠的坑了一把,孙武真的订了几张机票,他们一飞冲天,直接干到马尔代夫,游艇、海鲜大餐、畅游大海,天天如此,纵情了几天,孙武也让彪子他们坑得不善,干出去十多万。
张云霄全家及岳父母和杨柳的小姨,还有小姨十岁大的儿子,在清河湾壹号过了一个春节,张云霄因为与杨柳的小姨有点不对付,所以回家的次数并不多,总是借故泡在和府。
原以为杨柳父母和小姨一过春节就回老家,但是没想到,过了正月十五之后,压根就没提回老家的意思,这让张云霄深感不满,但也只能忍气吐声。
其实,这也正常,在独生子女这个时代,你娶了人家闺女,也就相当于娶了人家全家,你发达了,七大姑八大姨都过来沾巴沾巴,你混得不好,人家都过来说三道四。
对于这种事你非要摆在桌面上说,说个一清二楚,对不起,家不是讲理的地方,要么忍着,要么翻脸,而张云霄选择了前者。
......
初七过后,和府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这主要还是张泽民的带动,他只要有外事活动,基本上都是舍近求远,来到和府进行消费,不言自明,这是张泽民对张云霄在南京搭救自己的司机赵四的一个回馈,而张泽民与张云霄之间心照不宣的配合着。
自讹点钱之后,打牌、喝酒、泡妞成了陈松生活的主旋律,给和府送食材的事,他全权交由顺子来打理,自己俨然如同一个小老板。
当与和府混了个脸熟之后,陈松基本上都是隔三岔五的拉一帮故友到和府吃住,完事之后就是打牌,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嘎吱”
随着一声急刹,那辆破败不堪的长城SUV堪堪的停在和府门口,陈松再次带来一帮朋友到和府消费。
来得多了,和府的人见到陈松也是见怪不怪了。
“陈哥,您里面请!”鲁兵很礼貌的说道。
“小兵兵,快月底了,你把账对一对,加上年前的十来天,一块结了,我给你们送的食材都是大地批发市场最好的。”陈松下车后,自个点上一根烟,也没让着别人,挺悠闲的说道。
“行,陈哥,我跟上面说一声。”鲁兵还是很礼貌的回了一句。
“走,哥们,先喝点,这JB天,没啥事,就是喝酒打牌的日子。”陈松叼着烟,冲着带来的几个朋友喊了一嗓子。
“陈哥,你在和府的消费和给和府进食材的账一块结还是单结啊?”鲁兵赶紧上前问了一句。
“单结,我在和府消费才几个钱?给你和府供食材一天好几千,先把大头结了吧!”陈松一甩手,接着说道:“老规矩,我们哥儿几个先吃饭,然后再玩一会儿,小兵兵你安排一下。”
“哥,吃饭玩一会儿都没问题,泡个妞也没问题,但玩牌不能太大了,开年了,上面有时过来查,玩大了就是个事。”鲁兵善意的提醒道。
“......没事,固A分局的领导我们都认识。”
“没事就行,我就是提醒一下。”
“哆嗦,哥们,走了!”陈松不耐烦的回道。
......
鲁兵给陈松一行人安排好食宿之后,来到张海涛办公室,因为和府大部分事务都由海涛掌管,宋叔退居幕后,张云霄是一个甩手掌柜。
“涛哥,陈松这帮人又来了,而且是一帮新人,又是吃又是喝的,这次点的餐和酒水都不便宜。”鲁兵进屋说道。
“来就来吧,咱们酒店不就是伺候人家吃喝的吗?他带谁来都不重要,只要消费,咱们就有利润,这不是挺好的事吗?”张海涛抽着烟,并没有多想。
“不是,涛哥,刚才在门口碰到陈哥,他说把从大地市场进的食材账给结了,但是我问了一句,他们在和府消费的账是不是一块结?你猜陈松怎么说?”
“草,他还能咋说,打白条啊?”张海涛眉头一挑,问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还说是小钱。”
“这陈松说白了就是霄哥介绍来的,都是走面儿的事,你这样,从大地批发市场进的食材拉个单子,陈松在和府的消费也拉个单,再让志峰进行汇总,结不结的,咱们再问一下霄哥。”
“那行,我让财务盘盘账,完事给你一个数。”
“你忙去吧!”张海涛一摆手说道。
......
包间里。
“陈哥,让你破费了啊!”一个牌友喝得红光满脸,端起酒杯与陈哥撞了一下,喷着酒沫子说道:“来,陈哥,我单敬你一个,说实在的,固A这么多的大哥,我们就佩服您,从来不让下面的人为难。”
“我也敬一下,是啊,陈哥,够哥们,以后我们还是跟您干!”
“不说别的,陈哥,你能呆十年,而且没咬别人,一人扛起,那就说明真有大哥的范儿!”
几个朋友捧着臭脚,让陈松听得心花怒放。
“......没事,有朋友到固A的,没地儿就到和府来,这和府老板是我一个好哥们,吃住都不是问题,跟咱自家的没区别。”陈松言语轻松的说道。
几个人没少喝酒,在酒足饭饱之后,陈松带着这帮朋友来到一个包房,支起小桌子,开始扎金花。
玩过扎金花的人都知道,只要你有钱,讲好规矩,玩多大的都行,而且来钱快。同时,扎金花里面的猫腻还比较多,玩得比较好的话,几个人配合就能坐吃一个人。
一刚开始玩得比较小,陈松连连赢钱,这让陈松感觉到今天的手气不错。
“哥们,块儿八毛的玩是不是小了点啊?”陈松洗着牌,嘬了一口烟,眯着小眼说道。
“都是要好的哥们,玩一会儿,图个乐就行!”
“没必要玩那么大,输不起了多难看。”
“平时不都是玩得小吗?陈哥,咱们细水长流。”
“扯淡呢,这JB玩得不起劲,我下底3千,你们跟不跟?”陈松显得有点不高兴,直接点了三千,压在桌子中间。
其他几个牌友相互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只能玩一会儿,陈哥,你这下底下得太大,哥们都受不了。”一个牌友回到。
“没事,来来来,赶紧打底!”陈松给大家分完牌之后,催促道。
“那我跟三千”
“我也跟三千”
当玩得比较小的时候,大家都输得起,还能和平相处。但是,一把牌下来就能赢个万儿八千的,这个时候大家就会不管你是大哥还是小弟,谁也不会给谁面子了。
由于牌局玩得太大,不到一个小时,陈松眼前堆成山的票子,瞬间没多少了,陈松的脸色也显得极为难看。
“玛逼的是咋会事啊?这不到一个小时,五万只剩5千了。”陈松一脸懵逼的嚎道。
“陈哥,要不散了吧,改天再玩,今天手气不太好,明天可能就会好点。”一个牌友好言相劝。
“玩小点顶多输个三千五千的,你这玩大了就是输得快,要不还是玩小的吧!”
“我这开始还行,现在酒劲上来了,不在状态......对了,这玛逼的酒是不是假酒啊,我特玛的咋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不玩了,这五千我去搂一管,送给小姐了。”陈松一看实在是手气不好,挺无奈的说道。
“......那改天再玩?”
“改天了,改天了,不好意思,哥儿几个回去慢点啊!”陈松还挺关照的说道。
......
随后,几个牌友往外走,因为他们是跟陈松一块儿坐车来的,所以只能搭车回去。
“玛逼的,陈松挺JB有意思的,牌技不咋样,还非要玩大的。”
“刚才那一局我要是再狠点,接着往上要,肯定一把牌让陈松回到原始社会。”
“操,陈松这个傻逼,在监狱里呆傻了,脑子不好使了,只要我们三个配合,他一把也胡不了,来一人1万5。”
三个牌友正说着,一个身穿脏兮兮的小伙子擦肩而过,但他回头看了一下这三个人,应该是从陈松那包房走出来的。
五分钟之后,三个牌友走出和府,打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黑夜中。
......
“咣”
陈松的包房门被推开,陈松一个人傻傻的坐在那儿看着天花板发呆。
“陈哥,我送你回去还是住这儿啊?”那个身穿脏兮兮的小伙子问道。
“顺子,你咋来了?”陈松问道。
“和府打电话说,明天有两拔结婚的,让我连夜送点活鱼,说是今天晚上加工,要不明天来不及了。”顺子回道。
“玛逼的有这要使唤我们的吗?这都几点了,还让我们送货,顺子,记账时不能优惠了,该特玛的是什么价就算什么价。”
“陈哥,生意讲诚信,咱们要是没这单生意,去哪儿找啊?”顺子劝道。
“扯淡呢,没特玛的和府就活不了了?走市场价,到时候不行让和府跟我结。”
“行,陈哥,我听你的,你是住这儿还是回去啊?”
“......我特玛的回去咋弄啊?家里就剩一个老父亲了,也说不到一块去,见面就是吵架。”
“那你住这儿吧。”顺子转身就要走,随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刚上楼碰到那三个人,一顿嘀咕,让他起了疑心,扭头说道:“陈哥,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哎呀握草,顺子,别吞吞吐吐的,有事你说,哥能承受。”
“......刚才上楼,我碰到那三个人下楼,你是不是跟他们一块玩牌来着?”顺子问道。
“......啊,咋的?”
“你肯定输钱了,听他们的口气肯定是来圈你钱的。”
“不可能,开始我先赢着呢,不知道咋的,后来玩得大,这酒劲一上来,脑瓜子不好使,连连输钱,不到一个小时输了4万5。”
“你看,哥,玩小的,人家做你的局不值当的,一玩大了,人家三家开始给你做局了,我看他们下楼一边说一边数钱,相互间还点钱呢?你说他们是不是做的局?”
“......啊?”陈松瞬间懵逼。
“哥,我劝你一句,赌博场上无朋友,以后别玩了,老爷子那儿身体不好,咋说也是你亲爹,你把钱花亲爹身上总比输在牌桌上强吧!”
“......操他大爷的,他们敢做我的局,明天我叫他们到大地批发市场来,我非特玛的连赢带讹,让他们血本无归!”陈松一听,击中了陈松灵魂深处,瞬间嗷嗷直叫唤。
钱,毕竟是自己舍下脸面讹来的,父亲的身体不好舍不得花,却花的牌桌上,陈松内心无比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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