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一条大河波浪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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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天辰从朝阳的感悟中回过神来，这时的老汉已经在招呼着吃饭了。</p>

<p>“小哥，你都在船头坐了一晚了，过来吃点东西吧，”</p>

<p>“来了”天辰在船头静坐了一晚也确实有点饿了，</p>

<p>“小哥，你准备的吃食还真丰盛啊，有肉干，头点心，嗯嗯，这馒头也不错”老汉一边吃一边夸赞着</p>

<p>小灰昨天吐了一下午，又经过一夜的颠簸，肚子早就饿了，幸好郑冒成也特意给小灰准备了熟牛肉，正狮吞虎咽的吃着。</p>

<p>“不过话也说回来，还是没我弄的烤鱼好吃，只是在船上我没法烤火，不然也让你尝尝鲜，不过煮煮鱼还是可以的”</p>

<p>老汉吃完了，抹了一把嘴头上的饭渣话锋一转说道。</p>

<p>天辰听道老汉说在船上没法烤火，这才想起自己戒指里的烤鱼架，</p>

<p>“哎，看来福爷爷连夜弄的烤鱼架是用不到了，船上烤鱼吃，根本不现实”天辰无奈的笑笑</p>

<p>天辰和老汉待的这段时间里发现这老渔民平时的言语很是幽默风趣，还有点自恋，时不时的就要夸奖自己一下，不过也是，大河茫茫，除了来往的船只再很难遇到人，有个逗乐的人说话也是不错的。</p>

<p>“老人家，我们何时能到泗水城境内”天辰和老汉聊天问道</p>

<p>“要是没有逆风和大浪，明天早晨就到了，”</p>

<p>“还有这么远呢”</p>

<p>“不远了，要是走陆路，拿得多走一天呢，远说明咱大央国还是很大的”。</p>

<p>“是啊，咱大央国也是很大的”天辰心底自嘲了一下，想起了老神仙说过的那三句话</p>

<p>经过了半天天一夜的适应，小灰屁颠颠的在甲板上来回的走动，那种眼神和动作在告诉曾经鄙视过它的人“你家的那个什么狗屁黑子有我这么潇洒吗”</p>

<p>老汉知道这长毛犬是要不到了，从船体中拿出一根长矛来，只是矛杆和矛尖很是细长，</p>

<p>“老人家这是要干嘛”天辰不解的问道</p>

<p>“当然是抓鱼，早晨的鱼最为多，鱼在河底沉寂了一夜，清晨游到河面上来呼吸新鲜空气”</p>

<p>“这怎么抓鱼，不用鱼竿钓吗”</p>

<p>“钓鱼那是你们城里人休闲娱乐用来玩的，真正的抓鱼还得靠技术，让你开开眼界”</p>

<p>老汉拿着细杆长矛站在甲板上，右手紧握着矛，做好向下杵的动作，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河水中来回游动的鱼</p>

<p>一条大青鱼停留在船体边，老汉看准了眼，手中长矛像一道闪电插入水中，顺势一挑，只见那条青色大鱼已被矛尖戳穿被老汉挑在矛上</p>

<p>老汉将矛收回，将鱼放在鱼篓里，接着又握着矛静静的站在了船边上</p>

<p>一戳，一挑，一收,不一会的功夫，鱼篓里就抓满了鱼，老汉收矛将鱼放在了船尾的甲板上，接着从船坞内拿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一个铁制的小圆盆，盆内有支架接着又拿去一口锅，锅底刚好放在之间上，支架四周用铁皮围着里面放置了些许柴火</p>

<p>老汉麻利的将鱼去鳞破肚，点火烧水，将鱼放入锅中，开始煮一锅鱼汤，之后将一些树叶般的东西放入锅中，一时间汤香弥漫，引人味觉</p>

<p>天辰并没有在意老汉是如何煮鱼的，而是在思考刚才老汉抓鱼时的情景</p>

<p>他明明看到水里的鱼和长矛插下去的方向不在一条直线上，可是矛到水里就能插到鱼，这是他想不通的</p>

<p>“老人家，能说说你刚才是怎么插鱼的吗，我睁眼看到那鱼和长矛不在一条直线上，可为什么长矛插下去能插到鱼呢”</p>

<p>“哼哼，这可是眼力活，没几个年头是炼不出来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好好听着，学着点昂”</p>

<p>“首先这鱼在水里那是很狡猾的，要是遇到惊吓，那游动速度是很快的，当你向下插矛的时候鱼其实也发现你的动作了，鱼就要摆尾逃命，你只要把握住它逃命的方向和那一霎那所要游动的距离，那么你下矛的地方就是鱼受到惊吓逃跑出的地方，你的矛下去后鱼也刚好逃到那，自然就被扎上来了，</p>

<p>所以出矛前鱼所在地方看起来是实的，实际上相对于矛却是虚的，鱼逃命游动的地方看起来是虚的，其实那才是实实在在扎鱼的地方，这一虚一实把握好了，那扎鱼自然是百发百中”老汉骄傲的给天辰解释着</p>

<p>“实为静则虚，虚为动则实，中间的过渡就是一个快字，龙影枪决的第二式不就是讲从快到虚的过程吗，我所要就是抓住快后形成的虚处，那才是正真的实处”天辰听了老人的话，忽然领悟到了枪决，天辰从甲板上操起长矛演练起来，霎时间矛声霍霍，矛影姗姗，</p>

<p>老汉看着天辰手里的长矛挥舞，只见好几条虚影长矛在空气中停留，却看不到真实的矛在哪</p>

<p>天辰抖动了几下，顺势将矛插入水中，那几条矛影业跟着进入水中，紧接着收矛立杆，没有一条鱼插在矛尖上</p>

<p>老汉刚要嘲笑天辰的花架子，低头往水里一看，起码有七八条鱼漂浮在了水面上，无一例外的鱼肚上扎着一个矛眼</p>

<p>“小哥，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你这长毛犬奇怪，你本身也很奇怪，”</p>

<p>“呵呵呵，老人家我这可是跟你学的吆”说完就放下了长矛，蹲在了鱼锅边，等鱼煮熟，</p>

<p>天辰心里甚是高兴，他所炼已久的龙影枪决突破到了第二式：虚影，老神仙说的对啊，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一味的苦练也不见得好，大世界才有大眼界，才有大突破啊</p>

<p>老汉将天辰不在多说也很知趣的不在多问，他这条船来往搭送过不知多少人，所以不该问的他也不问，免得平生事端</p>

<p>船还是缓缓的前进着，临夏的天格外的平静，按照老汉的话说，第二天清晨就会到达泗水城境内，果不其然，又是一夜过后，天辰从朝阳的照射下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悠缓高扬的歌声</p>

<p>一条大河波澜宽，水清鱼肥杨柳岸，</p>

<p>我家就在岸上住，对岸地妹妹何时来登上我的船</p>

<p>此边歌声刚落下，另一边接着传来一女子的歌声</p>

<p>一条大河碧水长，风吹雨润荷花塘</p>

<p>我家就在对岸住， 心上地哥哥何时来带走我嫁妆 </p>

<p>天辰被这美妙的情歌所所打动，情不自禁的吟出一首诗 </p>

<p>大河就是月老线，鱼虾两头各自牵</p>

<p>两岸一家聚亲缘，只羡鸳鸯不羡仙</p>

<p>“小哥，有点意思，你到底是何方人物啊，这歌我都听了腻了，都没听出什么好处来，到了你耳朵里怎么能写出这么文雅的诗句来，老汉我这一遭可是开眼了”</p>

<p>“呵呵，有感而发，有感而发而已”</p>

<p>天辰并没有接老汉的话头而是转身问道“老人家这就是到了泗水城境内了吧”</p>

<p>“是啊，这河岸两边都是泗水城的地方，小哥你先那边落脚”</p>

<p>“就去那边吧”天辰指着小伙唱情歌的方向</p>

<p>小伙站在船边上撒着渔网，一粗布老汉弓在船中划着船桨，歌声正是从这撒渔网的小伙那里传出来</p>

<p>老汉摇着桨逐步的靠近打渔船，打渔船上的小伙和粗布老汉看到有船划过了，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等待着客船缓缓的靠近</p>

<p>天辰站在甲板上向着老汉和小伙拱拱手</p>

<p>“老人家不知能否上你的渔船回泗水城啊”</p>

<p>“小兄弟是商人吧”粗布老汉看着天辰的打扮猜测说道</p>

<p>“我是茶商，来泗水城看看今年的茶行情况”天辰顺话答道</p>

<p>“哦，那上来把”</p>

<p>“老人家，这是你的路费，请收好”等得到粗布老汉的回答，天辰转过头将一包银子递给了老渔民</p>

<p>老渔民接过不包打开一看，还真不少都够两趟的钱了</p>

<p>“小哥，给多了，你在收回去一些”</p>

<p>“呵呵，不多，我还得要感谢你扎的鱼呢”</p>

<p>“真不收啊，那我可就收下了”</p>

<p>“嗯，”</p>

<p>“小灰，出来了”</p>

<p>听到天辰叫它，小灰从船坞里窜出来，打渔船上的小伙吓得把手中的渔网都丢到了河里，粗布老汉更是拿起划桨挡在了身前，惊恐的望着小灰</p>

<p>天辰刚要解释，老渔民抢先开口了</p>

<p>“莫怕莫怕，这只是一只长毛犬罢了，就是长得大了点，不咬人的，你看我拍拍它的头”</p>

<p>说着话老渔民在小灰头上摸了摸</p>

<p>“真的是犬啊，这长得也太大了点，吓死我了”小伙首先反应过来，眼睛瞪着小灰说道</p>

<p>“呵呵，实在是抱歉，吓到老人家了，我家小灰的确是犬，很温顺，不伤人的”</p>

<p>“那就好，上船来吧，我们也要回去了”粗布老汉放下心来，摸了一把额头的汗，声音沙哑的说道</p>

<p>天辰和小灰上了打渔船，向老渔民道个别，随着老汉划桨改向，游向泗水城，撒网的小伙看了一眼对岸唱情歌的姑娘，脸色失望的回头进了船坞，这一幕被天辰看在了眼里“这里面肯定还要其他隐情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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