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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百官齐齐静默。大宋人傻钱多速度坑这种话儿, 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总有种皇后娘娘在居高临下鄙夷他们智商的感觉。

颜盈的的确确是在鄙夷他们, 在颜盈心中,说大宋的官员人傻钱多,都是给面子的说法。

真实想法嘛,颜盈就觉得大宋官员基本上都又蠢又毒。搞内斗的时候,一个个精明如猴狡诈如狐,一旦遭遇外来强敌,就一个个软了膝盖争先当那汪汪叫, 想讨新主人欢心的小狗。却不知自行认的新主人,想的是在利用完了之后,把狗蹄腿子和着他们旧主人一起连锅炖了。

颜盈冷笑:“听说赵良嗣你本姓马,马氏一姓世为辽国大族。你趁着童枢密使出使辽国,密见童枢密使说自己不忘故国恨辽人切骨,并且献计说什么‘若迁使自登莱涉海,结好女真, 与约攻辽, 定然能够收复燕云十六州’,这样狗屁逻辑不通的话语, 本宫一字不信。”

文武百官哗然, 纷纷看向宋徽宗。宋徽宗有感,总算开口问颜盈这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

颜盈:“女真深恨辽人是事实, 赵良嗣与辽人有仇更是事实,可臣妾却不相信他是真心归顺我大宋。臣妾始终觉得,他心在金国那边,与其说他归顺于我大宋,还不如说赵良嗣早就暗中投靠了金国。”

宋徽宗一向信服颜盈, 对于她说的,不管好话还是孬话,宋徽宗都会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这不,这时候颜盈把心里话一说,宋徽宗终于舍得动动他那生锈的脑子,仔细思索起来。

这一思索,宋徽宗越想越觉得颜盈说得有理,便当庭罢免赵良嗣的官职,直接拒绝派出官员出使金国,谈两国联手共灭辽国之事。

这时候,其实金|太|祖完颜阿骨打早就有了取代辽国进而侵宋之意,联宋攻辽不过是他熟读《孙子兵法》后,所想的一个计谋。

金|太|祖信心满满,觉得自己想的小计谋一定成功,就耐心的等待宋国派使臣出使金国,共襄灭辽之事。结果等啊等,等到九月份结束,等到十月份来临,连大宋朝政皆掌握妇女之手的消息都传回金国,还是没有等到大宋使臣出使金国的消息传回。

金|太|祖派细作打听,才得知早早收买的马植(赵良嗣)已经被下了大狱,不日将问斩。

金|太|祖用难以言喻的口吻,对他几个英勇善战的儿子道:“宋国的国策不是刑不上士大夫吗?怎么会将马植问斩?”

完颜宗望道:“马植乃是降臣,不在士大夫之列。”

“大宋皇帝的皇后姓潘吧,那娘们可真厉害,居然将大宋皇帝捏着死死的,连她插手国家大事都不管。”

金国将领大多粗俗,领兵打仗算是好手,可文化程度,说老实话,完颜阿骨打建立金国前,女真一族都是受到辽国严重剥削的,连生存都成问题,能有什么文化?

之所以这么说,纯粹是因为潘皇后的举动,打乱了金|太|祖的布局。要知道金|太|祖本来的打算是糊弄住大宋皇帝,两国一起攻打辽国,然后灭掉辽国后,趁大宋没有防备之时撕毁盟约反手攻打大宋。

可如今计划直接就行不通了,光凭金国如今的国力,攻打千疮百孔、同样和大宋一样内忧外患丛生的辽国,完全可以攻打下来。可是攻打下来之后呢,定然要休养生息一段时间,才能好好想攻打大宋的问题。

金|太|祖如今唯一担心的,就是怕大宋如今的掌权人和他一样不讲武德,打着和他一样火中取栗的心思,在金国和辽国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从背后狠狠的咬金国一口。

大宋以前由宋徽宗执政,从头到尾都是讲究文人那套——君子待人以诚,不会如小人一样出尔反尔。可如今换了人来执政,还是一个厉害非凡的女人……

金|太|祖他能想到的计谋,大宋如今的皇后能想不到吗?

显然不可能,所以金|太|祖已经开始思索怎么离间大宋皇帝和皇后之间的感情。

这样的想法很好,却根本没什么卵用。

可以说,金|太|祖不是第一个想离间宋徽宗与颜盈之间的夫妻感情的。颜盈未进宫前,宋徽宗纳的那些个莺莺燕燕,以及莺莺燕燕们生下的儿子,特别是皇长子赵桓,对于颜盈把控宋徽宗,将宋徽宗迷惑得眼里只有她的行为,那可是恨得牙痒痒的。

而人一旦被仇恨占据,就容易昏头,这不,赵桓昏头之下开始拉拢朝臣连,买通后宫嫔妃宦官诬陷颜盈以巫蛊迷惑圣心的事情都做了。

可结果呢,在宋徽宗“朕不信,朕相信皇后是爱朕’‘你们都是在嫉妒朕和皇后之间爱情’的话语下,根本没还手之力就被解决掉了。

宋徽宗多情又无情,没有鲨儿子的习惯。可是对于一个连儿子名字都记得不太清楚的父亲来说,能有多在乎儿子?说白了儿子对于宋徽宗来说,只是爽过之后所带来的副产品,与他自认为是真爱结晶的赵玉翡、赵玉珠、赵檀姐弟妹三人,根本就没可比性。

最终,赵桓这位嫡出的皇子落得圈禁的下场,相较历史上在金国唱了几十年铁窗泪的命运,也不知是幸与不幸。

扯远了,总之金|太|祖想离间宋徽宗、颜盈的感情玩一手驱狼吞虎,只会是白日做梦。只要做梦,梦里面什么都会实现,可是现实中嘛……啧啧。

很快,翻年来到公元1121年,这一年按照大宋的年号来说是宋宣和三年。宋宣和三年初,金军又攻占了辽国中京大定府、西京大同府,将辽军打得节节败退。

而与历史不同的是,五月初,金|太|祖遣使者来宋,主动提起两国结盟一起攻打辽国之事。说是只要宋军出兵,辽国所占领的宋故地‘幽云十六州’

尽数归宋。

可以说这个条件极具诱惑,大多数的官员包括宋徽宗在内,都被诱惑到了。只有颜盈,私底下拉着两个女儿,一个儿子给宋徽宗上思想品德课。从秦朝一直讲到三国再讲到唐末五代十国。总之中心思想是,狼子野性的游牧民族不可信,没看到唐朝末年,大好河山都被祸害成什么样儿了。

赵玉翡狂点头,一个劲儿的道:“对对对,看看当初万国来朝的唐朝都被祸害成什么样儿了。”

赵玉珠呆萌的举手:“听说五代十国经常人吃人,超级可怕的。”

赵檀:“……哪个朝代末年没有人吃人的事情发生?”

宋徽宗:“……”

宋徽宗猛地看向颜盈,不可思议的问:“玉翡、玉珠、檀儿他们最近不是在看史书吗?怎么对什么时候会发生人吃人的事情,了解得这么清楚?”

颜盈:“在看《三国策》《唐诗三百首》《隋唐英雄传》《五代十国野记》等书籍。”

宋徽宗:“……女孩子家家,怎么能看……野史。”

“为什么不能看?”颜盈有点儿奇怪的瞄了宋徽宗一眼。“看书能明心利智,当初妾身让玉翡、玉珠俩跟着檀儿一起读书识字的时候,官家不是说了,作为帝姬,得懂规矩识大体。妾身让玉翡、玉珠俩姐儿多看书,多了解一些有有什么不对?”

危险意识绝对史无前例的宋徽宗果断摇头。“梓潼做得对。”

“那官家干嘛一副酸儿吧唧的模样儿?”颜盈美目一眯,故作危险的看着宋徽宗。“官家别试图转移话题。妾身就问官家一句,妾身自从入宫侍奉官家,可曾有过欺骗官家的时候?”

‘欺骗’而不是‘欺负’,显然颜盈将怎么攥紧宋徽宗,不让他自由浪的分寸把握得死死的,能欺负但是不能欺骗。

“梓潼不曾,朕也不曾。”宋徽宗凑表脸的表扬自己。

颜盈抽抽嘴巴,懒得再跟宋徽宗讲道理,直接行使自己恃宠而骄到极致得来的蛮狠权利,没好气的道:“所以,官家这回依然听妾身的话如何,咱们不理会金国使臣,且看那一肚子阴损算计的金国皇帝急不急。”

宋徽宗本想说他大宋人才济济,就算金|太|祖有一肚子的阴谋算计,也无用处,但转念一想,又不是他们大宋上杆子要结盟一起攻打大辽的。就按着颜盈说的那样不理会金国使臣,反正对于大宋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

于是宋徽宗便道:“梓潼的意思朕懂,就按照梓潼说的来做。不过梓潼,前几日你还说陪朕一起游湖泛舟,不如咱们明儿……”

宋徽宗嬉皮笑脸的凑到颜盈身边,颜盈伸手抵住,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得了,有游湖泛舟的兴致,官家不妨花费点时间把奏折批了。瞧瞧现在,妾身可没少被人骂牝鸡司晨的话。”

“这普天之下,哪户人家不是正室夫人处理事务的?”宋徽宗说着歪理:“朕不擅长批阅奏折,让梓潼来帮朕有何不妥。这群文人的嘴可真该死,一天到晚忙碌于风花雪月的风雅之事也就罢了,居然连朕的家务事都管。朕,等朕下回上朝一定要好好骂骂他们。”

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显然讨厌死了背后说鬼话,严重影响他们夫妻感情的家伙。

颜盈叹息,故作无可奈何的道:“这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可管不了别人说什么。妾身跟官家说这个,并不是抱怨,妾身只是想说,妾身从来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官家想来也是清楚,妾身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官家。”

宋徽宗闻言顿觉心中舒坦极了。

就知道皇后是爱他的,而且爱得不要不要的。

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宋徽宗开始操起狗爪,握住颜盈的纤纤玉手,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纷纷脱口而出。可苦了三孩子,是不想听又必须听。听到最后,除了赵檀,赵玉翡、赵玉珠两姐妹变得焉儿吧唧,只念叨他们的父皇真的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人才,一般人还就达不到他这种抖M到了极致,还自恋到底的程度。

接下来,由于颜盈的一通‘胡搅蛮缠’,原本心情火热,觉得自己能够超越先祖,收复幽云十六州的宋徽宗,按捺下那颗上杆着想要未来去金国唱铁窗泪的心,按照颜盈交代的那样,任由金国使臣说得天花乱坠,都左顾而言其他。

而有时被金国使臣咄咄逼人急了,宋徽宗就道:“想必朕惧内的名声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两国联合攻打辽国之事,朕得问问皇后的意思,皇后说什么就是什么。”

金国使臣:“……”

金国使臣:直接说自己惧内真的合适?

宋徽宗觉得合适,根本没丢脸的情绪产生,反而沾沾自喜的让内侍去请皇后来前殿朝堂参与政务。

颜盈很快就来,一来就用自己的倾城美貌将金国使臣晃成了痴呆。

这是金国使臣第一次见过颜盈,好半晌才回过神,刚好就与宋徽宗极度不悦的眼神对上。

宋徽宗收回不悦的眼神,主动将龙椅让出一半,让颜盈坐下。

“还望使臣回金国后,告之金国皇帝……”颜盈开口道:“大宋国内最近很不安稳,前有灾害发生后又有贼寇趁机作乱,兵力不足怕是不能应金国皇帝之邀,一同出兵攻打辽国了。”

金国使臣:“……这也是大宋皇帝陛下的意思?”

宋徽宗重重的点头,一副‘皇后说了算’的舔狗模样儿。“没错,皇后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

金国使臣:“……”

金国使臣没话说了,随后退出大宋朝堂没再多做停留,直接就领着使团回了金国,告之金|太|祖大宋不愿意出兵,和金国一起攻打辽国的消息。

金|太|祖闻言沉默片刻,问:“大宋皇帝可有再说什么?”

归国的使者摇头:“大宋皇帝没说什么,倒是那大宋皇后,微臣觉得她定善妖术,将大宋皇帝迷惑得事事听从于她,公然承认自己惧内。”

金|太|祖皱眉思索片刻,挥手让归国的使者退下。

归国使者乖觉退下后,金□□又在营帐内独自待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招了几个儿子前来商量灭辽之事。

公元1121年九月初,大宋将领韩世忠等将平定方腊叛乱,随后九月下旬,起义失败的宋江率众归降。颜盈‘问过’宋徽宗的意见后,让宋江等人归韩世忠部,为守军防守大宋与辽国接壤的边境。

公元1122年宋宣和四年。这一整年,大宋境内匪寇平定,风调雨顺,并没有什么灾害发生。而由于往年大宋处于资本主义萌芽时期,土地兼并,有田地者大多将种植粮食的良田改造成桑田,种植用以喂养沙蚕的桑树。

可以种植粮食的良田日益减少,风调雨顺时节没什么,可一旦遭遇天灾人祸,必然会造成百姓饿死、富户无存粮的惨剧。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合理的揣测。过宣和五年(公元1123年)依然一整年风调雨顺的时候,颜盈在宣和六年(公元1124年)春下令减免农税,增收商业税,以此来鼓励弃良田改种桑树养蚕的百姓重新回来种粮。

这一举措还是挺有用的,至宣和六年春,一年的时间,大宋境内桑田改回良田种植粮食的数量,比往年相比足足高了一倍有余。

至于经济方面,大宋的经济相比历朝历代,算是最繁盛的。增收商业税什么的,对于大宋商人来说,其实只是毛毛雨啦。不过从古至今,很多商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抠门,还喜欢想方设法的逃税。

可以说这样强大的情报网络,很大程度上让颜盈占据了先机。从翻过宣和六年(公元1124年)这年,来到宣和七年(公元1125年),颜盈就处于一种比较十分焦虑的情绪中,看似更年期来到实则还真就……不是,是焦虑命运这该死的小妖精,老喜欢作妖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宋宣和七年(公元1125年),如历史所记载的那样,金国攻破大辽国都,俘掳了逃亡中的天祚帝,辽国自此灭亡。随后,继位的完颜吴乞买令谙班勃极烈(官名)完颜斜也为都元帅,统领金军攻打汴京。

幸好颜盈早就防着金国攻打下辽国后‘顺路’攻打大宋,早就在得知辽国国破,辽天祚帝与妻妾臣子一起被俘虏后,就调兵谴将,以兵部侍郎李纲为帅,率二十万禁军顽强抵抗。金兵久攻不下,再加上颜盈来了一招竖清壁野,让南下的金兵根本找不到补给,于是僵持之下,自然而然就进入了议和阶段。

历史上,也是抗金名将李纲抵御了入侵,将金兵阻于汴京城外寸步难行。

可惜当时奸佞当道,投降派太多,主张战的李纲便遭到了投降派的排斥陷害,以至于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李纲被贬至长沙。

后来靖康二年(公元1127年)金兵再次南下,分两路围攻开封,已经继位的宋钦宗在被俘前夕又想起用李纲,任命他为资政殿大学士、领开封府事,但已无济于事。当李纲在长沙得知此命时,北宋已经灭亡。

而在这已经被颜盈搅动得面目全非的平行位面世界里,哪怕颜盈接管政务后作风一向强硬,大宋官员的骨头并没有硬多少。金国议和的请求递来,马上就有官员开始软膝盖跪着说国与国之间当以和为贵,尽量少动兵戈。

对于这种宁愿跪着当狗,不愿站着当人的官员,颜盈还能说什么呢,直接抢过宋徽宗手中捧着正准备喝的茶盏,往那官员头上砸去。

直把那官员砸了个正着,鲜血直流时,才冷笑着道。“朱爱卿,你可真不愧你那姓,宁愿当猪也不愿当个明白人。我大宋败了吗?明明是李侍郎用兵如神,让金兵在汴京城外寸步难行,怎么从你口中倒成了我大宋战败,必须割地赔款了?”

文武百官默默不敢言,宋徽宗也不敢说。只摸了摸里面心脏‘扑通’跳个不停的胸腔,又接过内侍递来的茶盏,喝口茶水压压惊。

颜盈继续骂人。“简直不知所谓,本宫看你活了几十年都没有活明白,反而脑子越来越糊涂,再让你继续当官下去,以后是不是金国一个眼神,就要屁颠屁颠的将生养你的娘亲都要送了,好当便宜儿子。”

宋徽宗差点喷茶,好在稳住了。

片刻后,宋徽宗斟酌言辞道。“梓潼,别为脑子不清醒之辈气坏了身体。”

颜盈转而斜眼瞄他。

宋徽宗又道:“朕的意思和皇后一样,朱爱卿你不适合当官,索性年龄大了,告老还乡去吧。”

这名被颜盈砸得满头是血的朱姓官员,年龄并不大最多四十岁。可以说在维护自己妻子上,宋徽宗练就了睁眼说瞎话的绝世神功。

朱姓官员顿时哆嗦起来。

他想求饶,可惜乖觉的内侍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随着宋徽宗话落,就上前将朱姓官员‘请’了出去。而随着朱姓官员非自愿离开,在场的文武百官特别是主张议和的投降派,全都大气也不敢出。

颜盈很是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颜盈缓缓开口。“议和之事休要再提。他金国要战那就战,我大宋人杰地灵,有种师道、李纲、韩世忠、宗泽、岳飞、林冲等将军,何惧他金国举兵来犯。”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主战派却都面露喜色。

颜盈这位宋徽宗第四任皇后,作风的确强硬。可关键时刻,恰好是这种强硬作风压下了许许多多膝盖软,见了金人、辽人就想跪的官员,让大宋中枢朝廷不至于奸佞当道。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颜盈拉得住想一出是一出,浪天浪地浪得飞起的宋徽宗,不让宋徽宗干出的奇葩事,闹得天下皆知。

御史中丞陈过庭道:“皇后娘娘所言甚是,我大宋人杰地灵,金国要战便战。”

颜盈道:“那依陈御史所言,本宫与官家该指派哪位将军迎战金兵?”

陈过庭道:“李大人(李纲)做得极好,有他一人在,便可保汴京城稳固。”

颜盈点头,侧首问宋徽宗:“官家以为何?”

宋徽宗:“???嗯?”

颜盈突然感觉到心累,叹了一口气道:“官家,妾身以为最好的防守是进攻,我们不能被动防守,得主动出击,让金国再不敢来犯才是。”

宋徽宗:“梓潼的意思是,兵分几路,一路防守汴京不让金兵攻进来,另一路则直|捣黄龙,攻打金国?”

颜盈点头,微笑道:“官家当真和臣妾心有灵犀一点通,妾身就是这个意思。”

宋徽宗:“……朕觉得,还是不要太过劳民伤财得好。”

颜盈:“……”

“嗯?”颜盈轻笑起来,柔声问道:“官家说什么,妾身没听清楚。”

宋徽宗:“……”

“朕刚才没说什么。”果断改口的宋徽宗连咳嗽数声,才悠悠的道:“朕最近病了,这脑子啊,时不时就会犯糊涂。所以政务方面,还得皇后多多操心。”

文武百官:“……”

这时候任职宗正少卿的宗泽道:“陛下、皇后娘娘,微臣愿为马前卒,随种将军、李侍郎迎战金兵。”

“宗爱卿的意思,本宫明白。只是种将军镇守西北,不可轻易枉动。而且本宫已经下旨,不管汴京沦陷与否都不可擅离西北边疆,西夏一直贼心不死,难保种将军率军队救援汴京西夏趁机进宫大宋。”

颜盈神情严肃,十分平缓的说出了让宋徽宗都十分惊愕的话。

“皇后,你……”宋徽宗惊愕万分的道:“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没跟朕说。”

颜盈敛目,轻笑了起来。“官家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妾身很喜欢的一句话,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身为一国之君,身为一国之后,我们夫妻二人怎可在敌军压阵之际,先不战而屈。”

这个时候的颜盈无疑是最美的,最夺人心魄的,可宋徽宗却无心欣赏颜盈这份美。没有如果的话,或许这是宋徽宗对颜盈的喜爱出现瑕疵的时候。可颜盈是谁,一旦绿茶、婊起来,连自己都怕。

颜盈当即又道:“上至黄泉下至碧落,妾身都会陪着官家,不会留官家一个人的。”

原本还觉得难受的宋徽宗顿时被哄得一颗心柔软极了,这个时候往往说什么都不会反对,所以颜盈再接再厉开始哄宋徽宗。“官家放心,有妾身在呢,妾身最喜欢官家了,又怎么会容许旁人欺负官家呢。”

这是事实,没有了宋徽宗,赵檀如今不过堪堪满了十岁。尚是容易被欺负的幼童,宋徽宗其他的儿子,年龄又大了,收拾起来就是个麻烦事儿。

颜盈虽然想坐上太后的位置,把自己精心培养的赵檀推上皇帝的宝座,却也不想成为一个‘宁愿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没有感情的寡义女人。

对于颜盈来说,要想以感情完完全全迷惑住一个男人,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这时候宋徽宗温和一笑,却道:“就按皇后所言行事,朕如今上了年龄,朝政处理皆数交给皇后。朕仔细想了想,如今檀儿年满十二(虚岁),也到了立为太子的时候。诸位爱卿想必一直以来都很清楚,朕诸多子嗣中,只有檀儿最受朕的爱重。朕早就有心将檀儿立为太子,索性金兵压境,朕尚且需要立太子安抚民心,朕就立赵檀为太子,不日禅位于赵檀。”

宋徽宗前面的话,颜盈并不在意,可随着宋徽宗最后一句话的出口,颜盈面露诧异。

颜盈是真的惊讶宋徽宗居然说这样的话语,这……前面还说立赵檀为太子,后面就直接说想要禅位与赵檀,结合历史上金兵压境,宋徽宗火速退位给宋钦宗,颜盈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宋徽宗这家伙,因为她的关系将赵檀视为继承人是真。可祸到当头,变成老鼠胆儿畏惧不敢担事也是真。颜盈蹙眉深思,觉得她是时候找438给宋徽宗编织一场以靖康之难为主的噩梦,让宋徽宗明白现在临阵退缩把事情推给妻儿,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可以说这样的懿旨,直接让颜盈冷酷无情的名声传得天下皆知。

颜盈对此根本不在乎,乱世嘛当用重点。何况历史上金兵围困汴京之时,宋徽宗的那些儿子包括继位的宋钦宗在内,可有不少选择通敌企图以割地赔款的方式苟请平安。

那些个奸佞卖国情有可原,毕竟大宋姓赵,可宋徽宗的儿子们……

颜盈摇头失笑,随即趁着吃了午膳歇息的时候,找了438让438按照历史上,真实上演过的靖康之难给宋徽宗编织一场梦境。

438有些为难:“这很消耗能量的,我还要带着宿主穿越时空呢。”

“438你怕是忘了,本宫穿越时空并不需要你。”有远古神器古铜镜在呢,根本就不需要你带着穿越好吗。颜盈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损失的能量应该能够在以后的穿越中补回来,所以赶紧的……”

438这时候才想起自己跟的宿主本身就不需要自己帮着进行时空穿越,顿时委屈巴巴的跑去耗费能量,按照正史、野史记载,给宋徽宗编织了一场特别精彩的噩梦。

可以说精确到方方面面,连金兵当着宋徽宗面儿排队侮辱他妻儿的细节都顾及到了。于是乎,原本霸占了福宁宫正殿大半张床,睡得舒坦的宋徽宗在睡梦中开始冷汗直流,然后‘哇’的一声,痛哭流涕出声,把守门的内侍都吓得直哆嗦。

宋徽宗泪流满面,连连喊。“皇后呢,朕的梓潼呢!”

颜盈刚去净房洗了一个澡,回来之时故作惶恐的问。“官家怎么了!”

“太可怕了,呜呜。”宋徽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扑进了颜盈的怀中,开始不停的述说自己的恐惧。

颜盈:“……”

颜盈被宋徽宗这个反应逗笑了,只得柔声安慰。“乖啊,官家告诉妾身,刚才你做了什么噩梦。”

闻讯从后殿跑来的赵玉翡、赵玉珠两姐妹齐齐点头。赵檀虽然晚了一步,不过也关怀的问宋徽宗怎么了。

“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在妻子、儿女的安慰下,宋徽宗冷静少许,却依然惊魂未定的道:“朕做了一个有关未来的梦……”

在儿女、妻子期待又关怀的眼神下,宋徽宗噼里啪啦将自己做的有关靖康之难的噩梦说了出来。

赵玉翡、赵玉珠、赵檀三人听了久久不语,许久颜盈率先开口。“官家,妾身呢,妾身怎么没有在你的梦中?”

宋徽宗一愣,对啊,他自己找的挚爱并没有出现在梦中。颜盈所生的赵玉翡、赵玉珠以及赵檀,梦中根本就不叫现在的名字。

排行三十的赵玉翡梦中叫赵金印封号令福帝姬,靖康之难发生时十岁,现实却是虚十三。

赵玉珠梦中则叫赵赛月,封号华福帝姬,靖康之难发生时九岁,现实却是虚十二。

赵檀梦中则叫赵椅,靖康之难发生时才十岁,倒与现实相当,可生母却是明节皇后刘氏。

整个噩梦之中,颜盈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她给宋徽宗生了二女一子都变成其他人了。

宋徽宗疑惑,随后在颜盈有技巧的引导下,发现如果不是汴京城中偶然相遇,颜盈不会进宫,说不得现实真的会如梦中一样发展。认识到这个可能性,宋徽宗整个人都不好了。

哽哽咽咽,眼角含泪的哭诉起来。“朕就知道只有梓潼是真心爱朕的,赵桓那个狼心狗肺的不孝子,幸好有梓潼在,朕老早就认清他不是个好东西。要是真禅位给他,朕堂堂一国之君只怕真会落得被金国俘虏,肆意践踏的地步。还有韦氏那贱人生的赵构,更不是个好东西,怎么能连下十二道圣旨,让已经快攻破金国国都的岳飞班师回朝呢!朕可是他的生父啊,就这么忍心让朕在金国受尽侮辱……”

最最重要的是,他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连尸骨都被金国人拿去熬制尸油!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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