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苦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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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太阳早早的就在东边升起。“快跑，快点，怎么这么慢？”韩羽莫哪催促的声音响起。

在平宁村的村外，一道瘦小身影不断的奔跑着，正是王卓。此时的王卓已经挥汗如雨，奔跑起来也已经左右摇晃，胸口处传来的撕裂感，跟腿部的疼痛感，使的王卓都要放弃！

“好难受啊……停下来吧！”王卓咬着牙，大脑好似炸了一样，他已经绕着平宁村跑了4圈了！整个平宁村，占地面积不是很大但是对于年纪如此小的王卓来说，已经4圈已经是极限了！

“修仙，长生！”一想到强大的仙人，王卓便咬牙继续坚持！即使到了极限，他还是将自己的体内力气全部踏出，但是踩在地上的感觉就跟踩棉花一样……差点使王卓摔倒。

“快点，怎么这么慢？”韩羽莫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从王卓的背后传来。此时的韩羽莫身体一夜之间仿佛恢复了一样，一身轻松的跟跑在王卓身后，王卓心中一紧，想到“完了，师傅生气了。”王卓的眼中透漏着一股狠色，即使眼睛已经花了，但是还是死死的盯着眼前，心中不断的提醒着自己加速，加速再加速！就在这时，王卓突然感觉到了轻松，脑子有了清新，不在发涨，双腿甚至有了点力气，虽然不知道这股力量从哪里来但是却比刚才轻松了不少。

“嗯，不错，第一次跑步竟然就突破了极限。是个好苗子。”韩羽莫心中暗道。但是表情还是冰冷。

半晌……

“太慢了，才10圈，竟然用了一个时辰……”韩羽莫盯着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的王卓淡淡道：“起来不准躺着！”

“唔”王卓咬牙坚持起身尽力呼吸新鲜的空气，努力让自己快点回复过来好应对接下来的锻炼。

高高的悬崖上。一少年盘坐在悬崖之上，一青年男子围绕着少年身旁来回走动

“早晨，是太阳升起，阳气汇聚的时间！是最适合练内力的时间！”韩羽莫在王卓来回走动道。：“内力……是一个武修者必备的，只有强大的内力才能缔造出强大的武者！”

此时的王卓已经满脸布满汗珠，他一直在按照着师傅的说法，运转气，纳入丹田在纳入四肢，可是却怎么也感觉不到气的存在。

“武者，分两大境界，后天跟先天！每个大境界又有四个小境界，前期，中期，后期，圆满！后天前期武者运用内力，身体上的素质都会提升至普通人的2倍，中期是4倍，后期是6倍，而圆满责是10倍。”韩羽莫看着盘坐在面前的王卓，轻声道。：“先天，就可以内力外放，到了先天就可以运用各种招式，以内力化形！攻击敌人，到了先天即使不运用内力，身体素质也是常人的10倍！”

“嗯？”王卓轻哼一声，但是丹田还是毫无气感。

“为师教你的这内功心法，名为阴阳无极功，跟别的功法不同，此功可阴阳互换，功成之时，阳法防御极强可自动护体，更可疗伤，回复。阴法可攻至敌人使敌人外表无碍，可体内早已枯竭。杀人于无形……”韩羽莫边说边笑着看着王卓，又缓缓说道：“这阳法，需早晨练习，而阴法责需要夜晚练习。等到你成先天，不需要特意练习，功法就会自己运转提升！”

“师傅都这么长时间了可是我还是没有感觉到气的存在啊？”王卓抬起头看向韩羽莫，无奈道？

“呵呵，第一次都这样，没有人刚接触武道就可以修炼内功，我对你的要求很严格，所以提前教你了！”韩羽莫呵呵笑道。“你要用心去感受……”说完便只了只胸口心脏处。

王卓深吸了一口气，有开始打坐起来。

“轰轰……”

一个足足接近百丈高的瀑布，急流从上方俯冲下来，仿佛万马奔腾，伴随着轰隆隆的震响，水流砸击到下面的岩石壁，击溅起无数水花，一道身影在瀑布下盘坐在瀑布水流下，任由强大的水流冲击自己哪瘦弱的身躯。

“好了。”看着少年被水流冲的红通通的身体，韩羽莫冷漠的说道：“出来吧，以你现在的腿部力量，还不能蹲马步，只能先盘坐在这里适应一下。我希望你能在半年后能在这瀑布下蹲马步，你能做到嘛？”

“能！”王卓低吼道。此时的王卓已经被水流击打的毫无知觉但却又奇痛无比。，只有眼泪控制住不住的往外流。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韩羽莫突然这样想到，自己太自私了他还只是个孩子，自己就这么严格要求他。心中忍不住一软，又说道：“给你一年的时间，能在瀑布下扎马步半个时辰，就算合格。”

“不，半年足够了。”王卓大喊道，说完便跳入池水中，洗去了眼中的泪花，游到岸边。

休息了小会……

“拿着！”韩羽莫手握一只树枝，递给王卓，树枝有王卓的大腿粗细，不是很重，也就十斤左右，对于成年人来说很轻，但是对于年幼的王卓来说可就不是那么轻松了。“拿着这个给我做一百个深蹲！”

“啊！”王卓不敢怠慢，将忙拿起树枝抗在肩膀上做起了深蹲。

韩羽莫盯着王卓道：“做完了，休息一会再做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等我回来，为师出去一下……”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在默默深蹲着的王卓。

很快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了，王卓已经按照韩羽莫的要求都做完了，此时已经气喘吁吁的躺在瀑布的岸边，大口喘气，盯着太阳慢慢消失，在发呆着……

就在这时一张俊冷的脸出现在王卓面前，把王卓吓了一大跳，猛然站起！

“在偷懒？”此人正是韩羽莫，他手中握着大把草药，脸上有着少许汗珠……

“没……没师傅，我刚休息。”王卓小声说道。

“嗯，今天先这样吧，走吧回家。”韩羽莫点点头，随后转身就走。王卓刚要跟上，忽然，感觉脑子剧烈的眩晕，昏了过去！

在晕倒的时候，王卓只能听到韩羽莫在他耳边温柔说道：“哎，他还是太小了，我太着急了……”

当王卓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坐躺在家里洗澡用的木桶中，桶内雾气环绕，散发着浓浓的草药香味……

“嗯？”王卓轻咦一声。刚要起身，韩羽莫怀抱着姜洁走进屋中制止了王卓起身。笑道，：“卓儿，你太累了，昏了过去。这些为师为你采集的草药可以缓解你身体的疲劳。多泡一会吧。”

“好的师傅！”此时的王卓，感觉着肌肉的阵阵酸麻，正在一点点慢慢变化着，脸部也从疲惫慢慢回复成一脸享受。“好舒服啊师傅，原来你下午去为徒儿采集草药啦！”

“想要修炼，就要注意身体的恢复。修炼好肉体，等到后天运转内力才能更强大！你现在阴阳无极功还未入门，所以需要这些药材补身子，还要吃些肉来增强肉体，明天我就带你打猎！”韩羽莫坐在木桶旁，轻轻搂摇着小姜洁道。

“打猎！”王卓听到打猎可是差点激动的从木桶中站出，村里有很多强壮的男人都上山打猎，拿兽皮去城里卖。回来填补家用，剩下的肉又可以吃，不像王卓家一家三口父母种地。“好的师傅，明早可一定要早点叫徒儿起来打猎啊！”

“嗯，一定”韩羽莫看着王卓开心的样子，仿佛忘记了今天训练的痛苦。也是欣慰一笑。

夜晚，王卓的父母从城里卖完菜，疲惫的回到屋中，他们一回屋就看到王卓在盘坐在床上不知道在干嘛。而韩羽莫责坐在王卓身旁逗着怀里的小姜洁。

“嗯？大哥，你们回来啦！”韩羽莫看到王震海夫妇二人回来了，连忙起身迎道。

“哈哈，韩兄弟。我儿辛苦你照顾啦，我跟他娘俩着一天一天的也没时间，为了维持生活，每天白天种地，下午去城里卖菜，这不才赶回来嘛，没有时间照顾卓儿，可多亏你啦！”王震海搂着韩羽莫爽道。

“大哥，你这是说那里话，小弟应该多谢谢大哥收留我父女二人。何况我现在也无活可干，明天小弟就去山中打猎，改善改善家中伙食，何况还能去城中卖点兽皮赚点钱财！”韩羽莫连忙道。

“也是，韩兄弟武功高强，那只猛虎，被韩兄赤手空拳就打死了，一看韩兄就不是普通人啊！”王震海脸色一正道。

“实不相瞒，大哥，小弟武功以被废了，只是空有些力气而已！”韩羽莫摇头苦笑道。

“啊？”王震海感到不小心说到了韩羽莫的痛楚，连忙知道说错话了，立马住口。旁边的李慧韵看到，连忙化解尴尬道：“海哥，快给我搭把手，今晚我要好好漏两手，做点好菜！”

“哈哈，好，韩兄，今晚咱们可要放开了喝呀！”王震海立马豪爽道。直接跳开了着尴尬的话题。

“遵命。”韩羽莫也是朗声笑道。

夜深……王震海夫妇已经入睡。王卓看着窗沿边望着天空发呆的韩羽莫，轻声道：“师傅，您有心事？”

韩羽莫缓缓转过头，看着王卓，轻声道：“没事，想家了。”

“师傅的家在哪？”王卓问道。

“在北边。”韩羽莫说道，随后手指着北方。又道：“燕国……”

“啊，燕国离这里可远了，您怎么过来的啊？”王卓吃惊道。从楚国到燕国起码有近三千里地。不吃惊才怪。

韩羽莫看了看王卓，叹了口气道：“我的事情，你还是别知道了，知道太多对你不好。你只要保护好姜儿，就是我最大的心愿……我的时间，不多了……”

“啊？什么不多了？”王卓惊恐道。韩羽莫的身体明显现在恢复的很健康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事，可韩羽莫竟然说出这种话。

看着王卓惊恐的带着疑问的表情。韩羽莫缓缓拉开衣衫，只见腰间拿黑色的掌印周围已经遍布血丝，血丝比王卓前几天见到的还严重。

“师……师傅。”王卓惊恐的说不出话了。多么重的伤啊！

“这点伤在我巅峰时期根本不算什么，可是……我丹田已经被废，运转不了内力，只能慢慢等死……”韩羽莫惨笑道。看的王卓一阵心酸。

“别为我难过，徒儿。人终有一死，我只不过是先走一步罢了。不成仙人，终究是微不足道。”韩羽莫盯着王卓笑道：“为师看好你，待你成仙人为师就满足了……”

“师傅，是谁？是谁伤了你，徒儿一定会为你报仇！”王卓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