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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宴总算是结束了,宁琅重新迎来了自由的青天。
本应是松一口气,却怎么也嗨不起来。
和宋倩雯并肩漫步在红砖小径上,彼此都没说话,一路携手离开小区……
“其实你大可以不用理会我妈的。”
突然,宋倩雯停下脚步挡在宁琅身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他们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离开你,在一起,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可是我必须在意。”
宁琅极其罕见地掷地有声,“我经常都能想象出你家的亲戚,你的朋友会当着面,背着面会怎么嘲笑你的眼光。”
“所以我必须得向这些人证明,你的选择没有错!”
“可是……”
“好啦。”
宁琅铿锵有力的口吻骤然软了下来,张开双臂将女友轻轻揽入怀中,轻声耳语,“你相信我,我可以做到的。”
“一定可以。”
宋倩雯靠在男友温暖的胸膛中央,聆听着那一声声强有力的心跳,仿佛能感觉其体内奔涌的热血传递出的温度。
纵是有千言万语,都在此刻收敛于心,只是嘤咛着回应了一句,“嗯,我相信。”
温存一阵子,偶有过路的业主投来艳羡的目光。
几个中年大姐甚至在心里扼腕逝去的光阴是多么无情,并会痛心疾首地感慨一句——
年轻真好,可惜老娘老了,再也没有小哥哥送上爱的抱抱了……
争议矛盾仍在继续。
深夜,宋家宅院。
宋濂洗完澡后裹着头巾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出卫生间。
张丹躺在床上抬起眼皮,“我寻思着,要不要让倩雯去申报国外大学的offer。”
“唔?”
宋濂有些好奇地转过头来,“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件事?”
他说着,撩开被子上了床。
“有利于倩雯将来的发展吧。”张丹说,“出去看看,开开眼界,总是有好处的。”
“嗯,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
宋濂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即笑了两声,“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还能不明白?”
宋濂眼角闪烁着促狭,“让倩雯出国,深造只是一方面,但让她和小宁相隔重洋,才是主要目的吧?因为你很清楚以小宁那自傲的脾气,只需要稍稍那么一激,他肯定会咬牙同意。”
“是的。”张丹没有否认,“再坚固的感情都经不起距离和时间的消磨。”
“我就不信他们这样还能走下去!”
她字字铿锵,喷火的双眸中闪烁着不可忤逆的个人意志。
宋濂不禁一笑,“你就一定要反对?”
“姓宋的,你什么意思?”
张丹顿时怒目而视,“今天吃饭的时候我就感觉你不对劲,总是向着那小子说话,怎么,你是准备接受这个一无是处的女婿了么?”
“他有什么?你说他有什么?”
“他父母是下岗工人开超市的,他自己就是个普通本科毕业,刚刚进入社会工作,学校里面也没有什么突出的个人履历和经历,这样的人……”
张丹很激动,“我都不知道倩雯哪只眼睛瞎了会看上他?!”
“张丹。”
宋濂扶了扶眼镜,深吸了一口气,“我以前,也是这样一无所有,你为什么会看上我?”
“你!”
一句话,就让张丹噎住,瞪眼而不知道应该说些啥。
对视过去,向来不温不火的枕边人目光平静却又泛动犀利。
这句质问并不激昂,却内蕴千钧巨力。
“我们那个年代,和现在不一样。”
张丹缓和许久,语气也是稍微平和,“我们那个年代,满地是机遇,没有学历也可以通过努力熬出头,但是现在不行,现在没有学历,没有家世背景,就等于零,我不希望倩雯下半生葬送在这么一个无能的人手中。”
“我理解你,但我看小宁这孩子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宋濂阐述起自己的看法,“首先,他知道开辟副业,就知道他也在寻求变通。”
“第二,我能从他和你对话里感受到我当年的那股子冲劲。”
“还有,IP开发改变的确是现在的新兴产业,很多电影电视剧都是来源于IP,你应该知道,越是新兴产业,越是弄潮儿的天下,这种行业往往并不需要那么多的外在硬性条件,更强调个人能力。”
“既然他说了两个月,我们为何不给他一个机会。”
“两个月,对于我们来讲,也不算什么,不是么?”
宋濂说到这,停下。
张丹顿在那良久,沉默了好长时间才艰难颔首,“行,就再给他两个月的时间,我倒挺有兴趣,两个月,他能鼓捣出个什么名堂。”
“这不就结了。”
宋濂哈哈一笑,“睡觉,明天还要去接洽几个委托人,困了。”
——
宁家。
半夜两点钟。
主卧的门嘎吱打开。
宁凌启悄然无声地出现在黑暗中,今天和几个老朋友多喝了几杯,半夜被尿憋醒。
刚准备拍开厕所的开关。
却一眼看到不远处的次卧门缝里仍有灯光透出。
“这臭小子,大半夜不睡在干嘛?”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宁琅卧室门口,没发出一点声音,神秘得像个行走在黑暗中的特·务。
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仍有啪啪啪的声音。
那是有人在急速敲击键盘。
“这小子反了,大半夜不睡觉还玩儿游戏,不知道明天星期一吗?不上班啦?”
宁凌启顿时来了火,握住门把手用力扭动。
咔咔咔。
里面被锁住,打不开。
“嘿,还敢锁门!”老宁觉得在自己家里都不能畅通无阻,户主尊严受到挑衅,于是用力敲了两下门。
“大半夜能不能别扰民。”
里面飘出宁琅心不在焉地声音。
“大半夜不睡觉还玩游戏,明天星期一,心里没数吗?!”
要不是考虑到大夜深,老宁非得耐着性子好好地给年轻人普及普及劳动光荣,勤劳致富的先进观念。
“知道了,马上就睡。”
声音刚落,门缝透出的灯光便灭了。
“哼,不像话。”
“不过这小子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不正常……”
宁凌启突然回过神,越想越感觉不对劲,今天儿子这声音里咋有几分意气消沉?还有那么点儿郁郁寡欢?
一点儿都不像平时那么活力四射、音色多了几分低沉,少了几分清亮。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叫你玩儿游戏没节制。”宁凌启很快找到答案,还补了一句,“活该你困。”
他心里打定主意,明儿早吃饭的时候,一定得好好教育一番不可,这种恶习放纵下去可不成。
“终于写完了。”
卧室里,宁琅关了灯和电脑,用手机把最后一个章节飞快写完,才停下敲字的动作。
从回到家到现在,他从未停下,硬是疯狂地写出了两万多字。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很长,长到每天都在盼着试水推,每天都在焦虑成绩会怎么样,会不会扑街。
但两个月的时间,说短又很短,只有六十天。
稍不注意,便一晃而过。
这本书于他而言,意义非凡,不成功便成仁。
不仅仅是因为在宋家父母面前放下的豪言壮语,更是因为这事关游戏的唯一任务是否能够达成。
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都是一场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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