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玩家已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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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亚瑟浑身酸痛，又累又饿，闻着君临城特有的屎臭味和尸体的尸臭味。心情恶劣地骑马穿过红堡高耸的青铜大门。他人还在马背上，心里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来只烤鸡或烤鸭再美美的喝着葡萄酒，然后在羽毛床上睡个觉。

总管看到亚瑟的到来恭敬地一躬到底：“亚瑟大人，培提尔.贝里席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妈的这老鹰逼来我这干什么，有点意思不怕我们的新任首相穿鞋吗。叫他来餐厅见我。”亚瑟咒骂。

半个小时后亚瑟像是饿死鬼一样吃着喝着，培提尔.贝里席就在旁边安静的站着，亚瑟绕有兴趣的问，“小指头，你胸前挂着知更鸟是你自创的族徽？对于你这样白手起家的来说，很合适。毕竟你有太多可以传唱的故事。”

培提尔微微弯腰：“亚瑟大人，我很高兴您能欣赏，那些家族显耀的人真是过于幸运，而有些人只能自食其力。”

“我听过一首歌谣，有个出身卑微的男孩设法接近了一个显耀的家族，爱上该家族的长女遗憾的是她心有所属。”亚瑟恶趣味的打趣着培提尔。

“当年轻男女共处一室时气氛常常会变得尴尬，我听说有时君臣之间也常有禁忌之情，当禁忌之情众所周知时……情况会变得无比尴尬，特别是对于显赫的大家族来说，但我发现那些大家族总是忽略最基本的事实。”培提尔语调平和说。

“什么样的事实？”亚瑟放下刀叉一脸笑意的问道。

“情报就是力量。”

听完后亚瑟用餐巾擦了擦嘴巴，看向旁边的侍卫长说，“拿下他，割下他的喉咙。”旁边的侍卫长和几个卫兵听到命令后，侍卫长掏出小刀士兵锁着他的背让他不能动弹，培提尔挣扎着想说些什么但士兵狠狠的捂住他的嘴。亚瑟看到刀慢慢逼近培提尔的脖子时，“等等，我改变主意了，你们出去吧记得带上门。”

培提尔.贝里席眼睛被勒得眼睛充满血丝，脖子上有一条细小的血痕跪在亚瑟旁边干呕着。亚瑟蹲下说，“一些卑微的家族也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军队就是力量。我不想知道你在做什么谋划些什么，但你就只能按照我说的来玩，明白吗财务大臣培提尔.贝里席大人。说吧今天来我这干什么如果你再吐出一些令我不满意的话我不介意你少一些零件躺着出去。”

“亚…亚瑟大人接下来的事情我需要您留在君临的军队和亚历山大家族的支持。”

“接下来的事情？很好，看来我需要让你再长一长记性。”亚瑟拿着刀叉用力往下挥往培提尔的手掌，刀光一闪砍下了培提尔的小拇指。

培提尔抱着手惨叫着，脸上全是冷汗，地上全是他打滚时留下的血。

亚瑟丝毫不理会培提尔惨叫一字一字的问道，“来我这里干什么。”

培提尔忍着巨痛满脸是汗的说，“我希望艾德.史塔克去死，挑拨西境和北境的战争。史塔克的人抢走了我的挚爱我要让他们也尝受这种滋味。”

“很好！小指头。我会在君临留…留五百名士兵给你。必要时我可以暗中支持你，但是不能牵扯到我的家族明白吗？”亚瑟看着培提尔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继续道，“事情结束后你会得到嗯…赫伦堡怎么样？就它了，你会成为赫伦堡的公爵这样你就可以迎娶莱莎.徒利，拿到南方肥沃的土地你就有军队了。”亚瑟拍了拍他的肩膀蛊惑道，“而我希望回来时看到珊莎.史塔克躺在床上，我会让士兵配合你，不管是抢还是杀人还是别的什么，我只会看结果。”

亚瑟知道培提尔说的不是实话最起码不是全部的实话，但那又怎样，亚瑟赌培提尔不敢不办。珊莎虽然有点傻白甜但等史塔克族人一一死绝，珊莎就会变成唯一的女公爵，掌握她在手里就等于不费一兵一卒的掌握北境。

……

风尘仆仆的艾德大步走进议事厅，发现三名重臣正在等他。

议事厅的陈设极为华丽。地板上铺的是密尔地毯，而非灯芯草席。房间一角摆着一幅来自盛夏群岛的木屏风，上面雕刻有上百种栩栩如生、色彩斑斓的珍禽异兽。墙壁上则挂满了诺佛斯、科霍尔和里斯产的精美织锦。门两侧是一对瓦雷利亚的狮身人面兽雕像，圆润的红榴石双眼在黑色大理石的脸上显得炯炯有神。

艾德前脚刚踏进房间，几位重臣中他最嫌恶的太监瓦里斯便靠了过来。“史塔克大人，我听说了您在国王大道上遇到的麻烦事儿，真令人遗憾哪。我们都去圣堂为乔佛里王子点了蜡烛，祈祷他早日康复。”瓦里斯的手在奈德袖子上留下脂粉的痕迹。他浑身散发出腐败的甜腻气息，闻起来活像生在坟墓上的花。

“史塔克大人，看来您安然抵达了。”蓝礼道。

“您不也是。”艾德答道，“恕我直言，有时候您和您哥哥劳勃真像一个模子打出来的。”此话倒是不假。蓝礼公爵穿着暗绿天鹅绒紧身衣，上面绣了十二头金色雄鹿。一边肩头潇洒地垂着织金半披风，用一枚翡翠胸针别起。劳勃刚夺下王位时，蓝礼不过是个七岁小男生，如今他已长大成人，神貌酷似劳勃，艾德为此觉得极不自在。每次见到蓝礼，都仿佛时光倒流，看到那个英气勃发，从三叉戟河得胜归来的劳勃站在面前。

“我哪比得上他。”蓝礼耸耸肩。

“培提尔.贝里席大人呢？”

“请您宽恕他。”瓦里斯答道，“他或许有急事去往了亚瑟.亚历山大公爵大人的府邸马上就会回来。”

“我们不妨开始罢。”大学士把手放在大肚子上反复揉搓，“再等下去，只怕我就要睡着了。”

“如您所愿，”国王在会议桌的首位空着，那椅子靠背上用金线绣着拜拉席恩家族的宝冠雄鹿。艾德拣了国王右边，象征国王右手的位子坐下。“诸位大人，”他正色道，“很抱歉让大家久等。”

“史塔克大人，您是国王的首相，”瓦里斯道，“为您效劳就是我们职责所在。”

眼看其他人纷纷在自己固有的座位落坐，艾德.史塔克才猛然惊觉此时此地自己是多么格格不入。艾德忆起劳勃在临冬城墓窖里对他说过的话，我身边净是些白痴和马屁精。艾德朝会议桌看去，暗自揣测哪些是白痴，哪些又是马屁精。答案他已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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