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药物审讯,痉挛抽搐,随时会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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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指挥室。
“找!全城的火车、高铁、机场、长途汽车站、高速公路收费站,一个个查,边境所也派人去,快!”
霍锵身居高位,鲜少像今天这般动怒,他唯一的儿子和国防大军训的学生在桂城军区失踪,简直是挑战桂城军区的权威。
手底下的人已经派出去,他站在指挥室,望着愈来愈黑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许多年前那个下午,接连几天的暴雨使得山土松动,他们人到的时候,山体滑坡的征兆十分明显,山下的废弃仓库随时可能被泥石吞没。
拆掉层层封锁,他看到瘫倒在地,满身是血,几乎失去生命体征的孩子。
他的儿子,他们老霍家这一代唯一的孩子,险些被恶徒杀害。
多年在战场上流血流汗的大男人,落下了一行清泪。
十二年后,当年的罪徒早已命丧黄泉。
只是,罪恶的火苗仍未熄灭,霍家仍不得安息,霍如风再度陷入危险之中。
这一次,还连累了那个女孩子……
霍锵扣上军帽,手握拳抵在胸口上,心跳声铿锵有力,这是他对祖国抛头颅洒热血的赤诚之心。
——“霍锵!”
中气十足的一声。
霍锵转过身来,看到在秘书搀扶下快步进来穿军装的老将军。
霍从戎,年近八旬的老人为国奉献了大半辈子,他总是神采奕奕的面貌上染上哀伤。
霍锵向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老将军。”
“父亲。”
霍从戎双目圆睁,攥住霍锵的衣服,“如风呢?”
霍锵无法面对老父亲,垂眸沉声道:“如风他……我一定会找到他。”
霍从戎松了手,秘书及时扶住他,“老将军。”
霍从戎双眼湿润,声音哽咽:“我,我的乖孙,我早说过不让他从军。”
霍锵眉头紧锁:“父亲,这不是一码事。”
霍从戎军装上挂满了勋章,满身荣光,可这样伟大的老将军,苍老的手臂在颤抖。
“霍家三代肝胆,我的女儿被歹徒抓走,至今不见踪影,我的孙子,两次被绑……”
“父亲,”霍锵扶住情绪激动的霍从戎。
他妹妹的遭遇,是霍家永远的痛,后来霍如风六岁被绑,弥漫在霍家头上的阴霾更重。
霍如风平安归来后,霍从戎改变了给他规划好的未来,不再要求他考军校,允许他培养其他爱好,不爱学习也没事,只要平安就好。
这就是为什么满门忠烈的霍家出了个纨绔子弟的缘故。
所有人都没想到,当年的事会再度重演,霍锵开始后悔,是不是不该点头让霍如风上军校。
霍从戎厚重的眼皮下写满忧虑,他声音微弱:“听说还有个小姑娘也不见了……不论如何,要带他们回来。”
提起霍敛,霍锵心中很是复杂,见到霍敛的第一眼,一种神奇的感觉牵扯着他,他仿佛有某种预感……
他看了眼老将军,紧抿着唇,没有说……
“报告!”警卫员前来报告,“陆家的人要见您。”
……
霍从戎被安排下去,见陆闻洲的是霍锵。
“人呢?”
霍锵沉默,欲开口之时,陆闻洲又道:“我不来你就不通知我了是么?霍少将。”
霍锵面沉如水:“这件事,军区的人会负全责……”
陆闻洲对此并不买账:“军区怎么负责?是给我找到人,还是赔我人?”
霍锵从政多年,和商界的人交涉不多,陆闻洲的语气咄咄逼人,在这关头压得他心头更为郁闷。
“闻洲,被抓的还有我儿子!我理解你的心情!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人!”
“霍敛为什么被抓,我猜你心中已经有想法。”
霍锵自知理亏,没有反驳。
陆闻洲:“这件事不能只是军方出手,我的人也会找人。”
霍锵:“你不能轻举妄动!那些人都是不要命的亡命徒,你这样做之后置霍敛于危险的境地!”
陆闻洲眼里流淌着蓝得发黑的海水,波涛席卷,他的声音蕴着怒气,反问他:“难道无动于衷,他们就不会伤害她么?”
“在桂城军区的地盘,两个学生被悄无声息的带走,你不惧怕我,能顶住军区的压力么?”
陆闻洲转身离去。
……
幽灵营。
两间板房里都传来激烈的动刑的声音,拳打脚踢,皮开肉绽,久而久之,动刑的人麻木了,受刑的人失去痛觉。
套头男看着霍敛身上的伤疤,衣服和模糊的血肉绞在一起,看起来恐怖极了。
只是霍敛那一张脸,除了稍稍苍白了点,神色半点没变。
“我手都抽累了,你硬是没吭一声,”套头男一笑,“不过这只是最低级的行刑手段,敬重你是前辈,我给你上点好玩的。”
男人笑得很得意,在一众刑具之中,挑选了最特别的一盒东西。
盒子里有一排药剂,以及一个注射器。
他将药物吸入针管里,笑吟吟地走到霍敛面前,“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微微推了推注射器,一缕晶莹滴落。
霍敛闻到了药物的成分,是连她这位制毒师都不用的药物。
“看来你知道这是什么,但我猜,你一定没试过,先来2cc。”
在套头男注射的时候,霍敛握紧的拳头松了,这时候和这种猛药抗拒,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注射很快,除了拔针时的痛感,没其他感觉。
药物刺激产生生理性反应,霍敛眼眶水雾迷蒙,她手指微微曲起,在眼泪无法控制要掉下来之时,阖上了眼眸。
汗水浸湿脸整张苍白的脸,混杂在伤痕里,汗水的咸湿使得伤口火辣辣的。
刺激性药物在体内横冲直撞,丝毫不逊色于情毒发作,她身体开始痉挛、抽搐,电椅将她身体强行控制住,她动弹不得,反抗不得,随时可能因为剧烈反应而猝死。
霍敛咬紧牙关,唇齿张合,但套头男知道,她不是要开口。
持续了几分钟,她仍是没发出一声,所有疼痛被她咬碎了咽下肚子里,在套头男面前,她没有流露出半分软弱。
套头男轻笑一声,对没看到霍敛求饶感到遗憾,“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还能扛多久,再来2cc。”
十分钟内,连续两针强破坏力极强的药物,普通人会随时毙命,但这些动刑的人不会考虑这些。
注入不到五秒,药物叠加在上一针残留之上,来势汹汹,像一把利爪,将霍敛的五脏六腑撕裂开,她的头在狭小的头盔里搏动。
她瞳孔放大,眼神涣散却死死的瞪着眼前的人。
某一瞬间,套头男直觉霍敛穿透墨镜看到他的真容,随时可能冲破电椅的束缚,将他碎尸万段!
体内无数把刀剜着霍敛,无数只蚂蚁啃食她的五脏六腑,一种类似于瘾的感觉占据她的躯体,所有痛感像泛滥的蝗虫,一窝蜂地朝她的喉头飞去,指引着她:说吧,说吧,只要说出他想知道的答案,就不再痛苦。
无数次生死搏杀,无数次终极赛的擂台上与对手对视,无数次任务铤而走险。
每一次从高处坠落,每一次与炮火擦过,每一次濒临生死线。
她都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在痛意达到顶峰,‘死’一念闪过,很快很快,紧接着她平静下来。
想起在病床前,盛老说:霍筝为了保护他们,一人对抗整个金三角贩毒集团,从此下落不明,生死未定。
霍敛唇开开合合,就像第一遍缓解压力那般,悄无声息的说:
霍筝,你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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