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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州,这个在地震废墟上建立起来的城市,在华夏的复兴大业中,逐渐成为有名的钢城。一年的钢铁产量,比起西方许多发达国家的年产量还要高。
有一个著名的段子是这么评价唐州的钢产量的:
世界钢产量排名:
第一名:华夏(不包括河间省);
第二名:华夏河间省(不包括唐州市);
第三名:华夏河间省唐州市(不包括瞒报产量);
第四至八名:日、美、印、俄、韩;
第九名:华夏河间省唐州市的瞒报产量;
第十名:德国。
唐州南湖公园北岸,有一栋不起眼的三层灰色小楼,许多游人从这里经过,都觉得这栋灰不溜秋的小楼与周围碧水连天,杨柳依依的美景完全不着调。
只有偶尔出现的一排排豪车,才能让游客兴奋的叫起来“迈巴赫”、“宾利”、“劳斯莱斯”。
但唐州的老人都知道,大多数唐州人的饭碗被这栋小楼里的人掌握着。
唐州钢铁联盟就座落在这栋灰色小楼里。
此时此刻,三楼会议室旁一间茶室里,李良栋坐在主位,手里端着一缸子茅台,和右边的崔明利、左边的金哲碰了一下,又朝对面的王明宇、肖安举了一下杯,然后大口
喝了一口,咂巴了一下嘴巴,“好酒啊!”
崔明利喝的是红酒,金哲喝的是金峻眉。王明宇、肖安喝的和李良栋一样:二锅头。
这里五个人,都是钢盟的常务理事,李良栋是钢盟会长兼理事长。
“大哥,今年的谈判开始了吧?”肖安是最年轻的理事,才37岁。前年父亲突然脑中风,被迫提前接班。
“嗯,上午在魔都开始了。”李良栋对倒酒的女服务员致谢,然后说:“今年情况比较乐观,铁矿石降价是一定的,就看降幅多少了。”
“大哥,那套保方面还做吗?”王明宇五十多岁,是五人中唯一的知识分子,高级工程师。
“这个按目前的情况来看,是不用的,但闫大师有一些不同的预测,一会儿他亲自来给大家解释。”
“不用一会儿了,我闫瞎子来了!”门口传来一个清越的声音。一个穿着灰布长袍、手里吊着根文明棍、带着黑色眼镜、脚穿老布鞋的白眉白须的清瘦老人,被一个素颜女子搀扶着,正慢慢的走进来。
“哎哟,闫大师,有失远迎啊!”
“闫大师好!”
“给闫大师请安”
房中五人一边打招呼,一边在李良栋的带领下,到门边迎接闫大师。
李良栋走到闫大师身边虚扶着老人,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金哲将自己的位置让给李良栋,坐到了对面。
“还是良栋有心啊,三层楼也装上了电梯,免了瞎子爬楼之苦。”闫大师将身前的袍服理了理,拍了拍李良栋的手。
“理事会一致同意为闫大师提供一切便利,也是我们应该做的,这十几年来都是闫大师的神算为我们保驾护航。。”李良栋恭敬的回道。
这闫大师少年时修道,中年时四出游历,在太白山偶被雷击,眼睛瞎了,就开始为人算卦。
“言重了。大家都是贵人,我也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闫大师面容一肃,口气郑重起来,众人也立刻凝神听起来。
“今年的情况非常复杂,许多势力掺杂进来了,今年大家经营上有许多的困难。更让瞎子想不到的是,出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价格呢,忽上忽下,起起伏伏,大量的金钱在其中兴风作浪。
有人会死,有人会破产,有人会有牢狱之灾。”
说到这儿,闫大师语气有些低沉,摸出一个手巾抬起眼镜擦了擦眠镜。
“大师,大家都没事吧?”李良栋问出了在座的都想问的问题。
“守住自己的心,专注自己的主业,不要起贪心走捷径,不要赚不是自己的钱。”闫大师越说越严厉,头四处转动。这时在座的人都仿佛感受到闫大师眼睛里射出一股股逼人的寒芒。
闫大师的“目光”最后停在肖安的身上,久久没有吭声。肖安在这股“目光”下,冷汗直冒。
“闫大师,肖家?”李良栋想起三年前,闫大师也是这样盯着肖安的父亲肖全贵,不久后肖全贵晚上睡觉脑中风,闫大师半夜两点来电话,让李良栋安排救护车赶紧去肖家,才救回肖全贵一命。
“还是那句话,守住自己的心,专注自己的主业,不要贪!”闫大师的话已经有金石之声。
“谨遵大师教诲!”肖安用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旁边的王明宇递过来一杯白酒,肖安接过一口闷掉。闫大师的神奇从父亲身上已经证实了,当时睡在爸爸身边的妈妈都没有察觉。
但是自己的团队一致认为铁矿沙供过于求,价格至少有20个点的跌幅,而且最近自己空单获利不菲,为什么大师这么明确的警告自己呢?自己该如何是好?
肖安真的很纠结。
“大师,你刚才说有一股神秘力量也出现在争夺中?”李良栋转移了一下话题。
“唉,,,”闫大师长叹一口气,肖安觉得身上的压力没有了,寒意也没有了,相反是一阵阵闷热。
“真正救了大家的是这股神秘力量,不是佛家,也不是道家,也不是巫,,,瞎子也看不清,可能现在这股力量还很小吧。”
“大师,这股神秘力量在什么方位呢?”李良栋问。
“在南方,长江一线吧。瞎子过几天就去南方寻访。”
“要不要为大师准备车辆的、随员、礼品,,,”
“这次什么也不用,瞎子带两个徒弟就行,兴师动众的遇不到真龙啊!”
闫大师抬头看向窗外远处,正值夕阳西下,湖面一片波光粼粼。
。。。。。。
安笠右手手腕一转,抓住廖晓华无名指和尾指反拧,顺势进步卡住廖晓华的双腿,左肩一撞,廖晓华飞了出去。
“小师弟,你的反应太快了,力量也比我強,,,”廖晓华一骨碌爬起来,对着安笠一抱拳,算是认输结束了较量。
“我就是运气而已。”安笠知道,在比试中,对方心中的战略战术了如指掌,往往对方一招刚出,自己的反制手段已经在前头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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