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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文帝拓跋弘进行汉化改革时,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就是姓氏改革。当时,他把皇族共分为十姓,其中叔父原本姓乙旃,被他改为“叔孙”,在鲜卑皇族中排行第九。
然而,一个人当不当汉奸卖国贼,和他姓什么没有直接关系。叔孙睿如果只是被人利用还则罢了,如果已经被别有用心的人收买,配合分裂势力搅乱大魏局势,说不得也要把他列入清除名单。
“六镇起义”的本质是内战,是被统治者对统治者无能无德的奋起反抗。高欢这种接受后世历史史观的人,可以容忍兄弟之间打死打活,虽然心痛,但不愤怒。然而绝不容忍勾结外国势力祸害自己的母国人存活在世上。后世那些借助西方势力搞独立的民族罪人,牵扯了我们多少精力?以高欢的意思,对这些数典忘祖的渣滓就两字——消灭。
这段时间以来,高欢的主要精力就是与时间赛跑,他要赶在“六镇起义”前夕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和对历史的记忆,力争消弭这场战乱,给这个民族一些觉醒和纠偏的时间。现在看来,难度有点大。
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有些人、有些事,放一放看得更清楚。高欢忽然有点意兴阑珊,给柴狗留下几块金子,让他继续监视后,急匆匆的赶往韩轨家。
因为前身和韩轨的妹妹韩智慧的暧昧关系,高欢这二十多天一直刻意回避与韩智慧见面。那天从沃野回来的路上,韩轨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希望高欢能亲自见一见韩智慧,否则那死心眼儿的妹妹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来到与姐姐家不远的韩轨家的院门外,正打算敲门,大门却从里面打开了,迎接他的是一位发丝枯黄,眼窝深陷,形容枯槁的女子。见到这一幕,就算高欢的本尊对这个女人毫无情感,但前身的残存记忆此时像是复活了一样,高欢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在急速跳动。
“阿欢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不怪妹妹了?你愿意来见我了?”韩智慧语气颤抖,眼泪汪汪的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慧儿……你还好吧?”高欢艰难的问出这么一句话。
“不好,慧儿一点都不好……阿欢哥,快,你带我走吧,快点,晚了就来不及了,快点。”韩智慧忽然惊慌失措的上前拽住高欢的衣袖就要走。
高欢感觉不太对劲,这妮子怕是神经出了问题。他一把抓住韩智慧的胳膊制止了她的行动。却不料这一抓不要紧,韩智慧的整个身体像一个纸片人,轻飘飘的落进他的怀里。高欢的身高足有一米八八,韩智慧还不到一米六,加之瘦的皮包骨,进入高欢的怀抱后像个婴儿。
就在此时,韩轨从屋里出来,见到这一幕后居然欣慰的笑了。他从高欢慌乱的眼神中看到的是心痛,因为妹妹的状态实在不好,离彻底疯魔只差一步之遥了,否则以他的性子绝不会祈求高欢什么。
高欢忽然感觉怀里的韩智慧软绵绵,正欲将她扶起来,却见韩智慧已经昏厥了。高欢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将韩智慧环抱起来进入房间放在床上后,试探了一下鼻息,发现只是过于激动导致的昏厥,这才放下心来。为她盖好薄被,又理了理韩智慧散乱枯黄的发丝,这才转而问韩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病成这样也不告诉一声,话语中略有责怪之意。每次韩轨见他的表情,他都误以为是为妹妹拉皮条的,这才假装看不见。没想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也怪自己想当然,差点毁了一条人命。好在高欢明白,韩智慧此时昏厥不但对身体无损,反而是一种人体自无保护机制发挥了作用,否则,韩智慧刚才就彻底的疯了。
韩轨此时也不想说起这些糟心事,抱头蹲在地上一个劲的叹气,还时不时的用眼神告诉高欢,意思是暗示你几次了,你小子故意装看不见,现在反倒怪上我了。
高欢自知理亏,也学着韩轨蹲在地上抱着头叹气。良久又习惯性的搓脸,这是他遇到难题之后的自然反应。
这边的动静有点大,韩老太太的两个丫环以为自家小姐一命呜呼了,一惊一乍的回房通报给韩母。老太太哪经得起这么惊吓,浑身软的像面条,在两个丫环的搀扶下来到女儿的房间,见到的是床上平躺的韩智慧和蹲在地上的韩轨、高欢二人。这还是自六年前高欢自己恬不知耻的上门提亲,被韩母一顿擀面杖打出去之后,二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面对面。
高欢见是为白发老妪,知道是韩轨的母亲,很自然的起身行礼。口称:“伯母好。”
韩母这些年也因为女儿婚姻的不幸后悔不迭,深怪自己当年不该只想着富贵名声,却忽略了人品的重要性,以至于女儿五年不会娘家,第一次回娘家却像是失了魂的躯壳。因此,当她看清楚眼前的青年是高欢时,曾经的女汉子,居然愧疚地说:“阿欢啊,伯母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的慧儿,你求求她吧,也只有你能救她了!呜呜呜……”一瞬间,韩母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能听出来,老太太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
“伯母别这么说,您也是为慧儿妹妹好,何错之有。我和百年都是她的兄长,关怀照顾慧儿妹妹是义不容辞的责任,您就放心吧。”高欢说。
听到高欢不计前嫌,还满口答应救治女儿,韩母羞愧的双唇颤抖,无言以对,一个劲的抹眼泪。韩轨的妻子见婆婆哭成泪人,怕老太太哭坏了身子,就很孝顺的安慰老太太。韩轨也说:“阿娘,妹妹没事的,只是睡着了。您先回房歇着,妹妹醒了我告诉您。”
在儿媳妇和丫环的搀扶下,韩母一步一回头的出去了,高欢才长吁一口气。韩轨听高欢长出气,翻了翻白眼说:“你莫非还记恨老太太啊?”
“滚,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见了她老人家紧张。你没被擀面杖揍过,当然不知道那种滋味。”高欢开玩笑说。他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是他本人对韩母没有任何敌意,同时也是要告诉韩轨,一切已是过往,我们兄弟照样是兄弟。因为韩轨此人很孝顺,不可能跟着一个对自己母亲有仇恨的人干革命。
“事情有些变化,我明天就要去五原了。”高欢压低了声音说。
“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这么急?”韩轨也低声发问。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早上将军把我叫过去直接命令明日启程赴任。这么一来,许多事情我就来不及办了,只能是你和蔡俊出手了。走前我有两件事要交代给你,一是你设法去一趟漠北,查明蠕蠕现在的情况。把沿路的地形、人口数目和丑奴的处境都记在脑子里,不要留下片纸,以免给你招来麻烦。特别要打听清楚一个人,他叫阿那瑰,是丑奴的弟弟。有关阿那瑰的情况越清楚越详细越好。蠕蠕话你也会说,假扮成什么人方便你看着办,成与不成,一个月后来五原找我。此事为绝密,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不要让第三人知道你的行踪。第二件事就是关于慧儿的。说实话,我不知道慧儿病的这么重,原打算等我在五原站稳脚再接她过去。现在看来不能等了,慧儿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你也是,怎么能让她瘦成这样?风都能刮走……”高欢又开始埋怨韩轨。
韩轨委屈道:“你就知道怨我,她也是你妹妹,你还别不认。”韩轨说到这里,横眉立目的等着高欢,良久才气馁的说:“……她回来以后,除了在房顶上看你,念叨你,几乎不和家里人说一句话。二十多天了,只喝了几顿米汤,还是你小侄子哄她喝的。我看她就是要把自己活活饿死……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是早来几天,她还没这么瘦。”
两个大男人都不知该说什么,高欢下意识的就想抽烟,却发现不对劲,只好收手。却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找到烟叶的生长地。
两人小声的说着下一步的安排打算,韩智慧此时悠悠转醒了,口里念叨的依然是高欢:“欢哥,你不要我了吗?”
听到她的呢喃声,高欢和韩轨赶忙起身,见韩智慧醒了,两颗硕大的头颅都凑了过去。这一幕好生熟悉,仿佛回到幼时的情景。那时,自己在野外睡醒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颗大脑袋。此时的韩智慧,笑了,是开心的笑,眼神中居然恢复了童年的神采。
心病还需心药医就是这个道理。
“慧儿,你醒了。想不想吃点东西?”高欢和颜悦色的问。
“想,想吃阿欢哥烤的野兔子。”韩智慧微弱的声音。
“这有何难,阿欢哥这就给你弄一只香喷喷的烤兔子吃。”高欢示意韩轨赶紧想办法弄兔子去。韩轨这才反应过来,跑得比兔子都快的去找兔子去了。怀朔镇的饭馆里不缺这东西,镇里人出去打猎的收获当中,大部分是野兔。兔子的繁殖力太过旺盛,俗话说:兔兔不多,一月一窝。意思是,成年母兔一个月就产一窝小兔兔,多则十几只,少则六七只。
韩轨走后,高欢心疼的看着这位为自己痴情消瘦的一根筋女子,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在心头。历史上的高欢最终将成为寡妇的韩智慧纳为妾室,并生下了上当王高涣。此子为高欢第七子,天资雄杰,俶傥不群,虽在童幼,恒以将略自许。神武壮而爱之,曰:“此儿似我。”及长,力能扛鼎,材武绝伦。每谓左右曰:“人不可无学,但要不为博士耳。”故读书颇知梗概,而不甚耽习。
见高欢愣愣的看着自己,韩智慧的女儿态自然苏醒。她下意识的摸摸脸颊,却摸到了一具骷髅似的自己。这一惊非同小可,瘦弱的身子立刻侧向里面,把薄被拉上来盖住自己,不想让高欢再看自己。
高欢轻柔的语气说:“慧儿还害羞了吗?知道这样,以后就该多吃饭。快快的把身体养好,阿欢哥带你出去玩儿。你这样下去,路都走不了,怎么骑马射箭?……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一下,明天一早我就要离开怀朔到五原那边上任了,本想连你一块带走,可你现在的身体太弱了,要不等段时间再去五原找我?”
一听高欢要离开,韩智慧也顾不得面容难看了,一把撩开蒙头的薄被,蹭的一下坐起身来,惊恐地看着高欢说:“带我走!”
高欢就是要激发她活下去的愿望,所以才利用情感来诱惑她。见韩智慧果然吃这一套,便进一步加码道:“我是担心你不听话,万一病倒了,谁来照顾你。阿欢哥去五原以后很忙的,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陪着你。你得自己坚强起来。”
韩智慧说:“我会听话的,多吃东西,养好身子。”
高欢说:“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过来接你。哦,忘说了,你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只能一点点的逐步加大饭量,否则会出大问题的,记住了?”
韩智慧点头应诺。
高欢这才放下心来,长吁一口气。
敏感的韩智慧弱弱的问道:“阿欢哥……是不是嫌我累赘?”
高欢听她这么说,大脑顿时宕机……心说女人怎么都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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