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直道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八十六章 你吓唬谁,待从头,折腾旧山河,秦直道,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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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三大讨厌:亲热被打断,数钱被偷窥,打牌被截胡。

高欢和娄昭君这是第一次心灵契合的在一起对峙,刚刚“小啄一口”,门外就传来菩萨刻意的咳嗽声,正应了高欢平生最讨厌的三大事件中的“亲热被打断。”他厌恶的向门外看了一眼,恨不能将这位降低自己幸福指数的家伙撕吧了。

娄昭君这位十八岁的大丫头,真正的情窦初开,从来没有体会过被心仪的男人搂着亲着感觉,今天突然被欢哥强行索吻,哇……原来是这样啊!麻酥酥的,心都要醉了。猝不及防之下的蜻蜓点水,娄昭君依然被幸福的羞赧包裹成一颗红富士,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不住的打量高欢的表情。要不怎么说鲜卑女子火辣大胆,刚被高欢教会第一个爱情动作就琢磨着下一个动作的滋味会是什么样。我勒个去!天性这种东西不用教,只需点醒就行。没看见娄昭君已经痴迷了吗?高欢心说,小妮子,学习态度很好,值得提倡。

“进来吧。”高欢冲外面喊。

“等等,我先躲起来。”娄昭君羞赧的说。

“没必要,鲜卑儿女没这些穷讲究。”高欢无所谓的说。

“我现在的样子……真的不要紧吗?”娄昭君双手握着通红的脸不好意思的说。

高欢见娄昭君却是脸红的有些过分,想了想说:“那你先进里屋坐一会儿,处理完手上的事,我给你做好吃的。”

“嗯,那我进去了。”娄昭君丢下一个留恋的眼神走进里屋。

娄菩萨还算机灵,没有直不楞登的闯进来,而是大声报告道:“报告幢主,有客人来访,可以进来吗?”

“请进。”高欢说着,起身迎接。

菩萨撩起门帘,温子升一身书生打扮,手拿折扇的进来第一句话就是:“高兄说好了请我的酒呢?老子曰: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国无信则衰。高兄是做大事之人,守信为第一要务啊!”

高欢虽不如古人那么温文尔雅的绕着弯子说话,但好赖话岂能听不出来?这温子升借讨酒喝的幌子,真正想说的是“做大事”三个字吧。娘那个腿儿,这文人骚客口蜜腹剑,笑眯眯的给老子挖坑。高欢本来还想假热情一番,客客气气的吃喝收买。看来这位温御史来者不善。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冲门外喊道:“来人,上茶。温御史,请坐。”

勤务兵手头全天候的准备着茶水点心,听到幢主吩咐,麻溜的进来给客人上茶。菩萨见二人已经接上话,识趣的退了出去。

温子升刚端起茶杯,忽然反应过来,转而以平静的语气说:“这么说,高幢主知道温某的身份了?”

高欢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说:“难道温兄的身份是秘密吗?”

温子升说:“那倒不是。只不过我来五原还从未亮明身份,高幢主从何得知?”

高欢诡异的看着温子升说:“温兄怀疑我调查你?呵呵,你想多了。想知道你的来龙去脉,高某不用大费周章,掐指一算便能知晓你前世今生。”

听高欢话中带着不快,温子升略一思忖便明白过来。这是对我微服进入五原有意见啊。呵呵,不好意思,你有意见也没办法,职责所系。到目前为止你高欢还是我温子升的猎物之一。能不能把狩猎变成郊游,就看你是不是真的洁白无瑕了。想到这里,温子升说:“调查我也没关系,迟早我俩都要坦诚相见的。”

“既然如此,不妨明说吧。温御史此次不告来访,是冲着高某来的,还是冲着段将军来的?”高欢把话直接挑明了说。

“高幢主有恃无恐,是做好准备了吗?”温子升心里一紧,感觉不是很妙。

“温御史想说什么?什么准备好了?”御史找上门,你还指望有好事等着?加官进爵那是吏部的事。温子升说话软中带硬,足见其目的不善。高欢自不会不打自招。

温子升见高欢顾左右言它,便绕开话题说:“高幢主一阙《沁园春》,气势磅礴,英姿勃发,满腔雄心壮志充斥字里行间,秦皇汉武亦不过尔尔。如此睥睨天下的大气概,实是令人佩服啊!”

高欢又低头喝了口茶,平淡的说:“年少轻狂,思想浪漫了一些。再则,蜉蝣撼树,天狗食月,都是意淫。谈不上野心勃勃,一阙词而已。”

“文如其人,诗为心声。既往河边站,就有望海心,不是吗?”温子升似笑非笑的看着高欢说。

“那你上天摘颗星星给我看看?”高欢同样的表情看着温子升说。

这句话怼得温子升一时无语,愣怔的看了高欢良久才放松心情说:“也是,谁没有摘颗星星攥在手里把玩的野望?意淫,对,意淫,解释的好!哈哈哈……何以称五原特区?”

这么突然一问,思路太过跳跃,让人防不胜防。高欢心说,这种打乱对方思维节奏的审问技巧难道一千五百年前就有了?

“知道五原郡的历史演变吗?”高欢反问。

“知道。”

“经年累月的战争,又经过汉晋十六国几经废立,多次其手,五原郡二十几个县域合撤并转,县治撤销,郡治也随之撤消。六成县域划归怀朔镇管辖,其他四成分由朔州和沃野镇管辖。现在的五原没有行政机构,镇军府责令本幢主驻守石门嶂,皆领五原民政,管辖区域以汉设五原郡为基准。总要有个域名给此地镇民,让他们有种虚幻的归属感吧?五原郡毕竟历史悠久,对外联系也需要一个门牌吧?区,乃区域也。既无正式的行政区划,亦无行政机构,这样的名称犯忌讳吗?”

温子升思忖了一会儿,接着问:“五原镇军一幢三五百人的规模,何以数量远远超出建制?”

“连年旱灾,边关不稳,蠕蠕兵民时常越界劫掠,不要防范的吗?军镇职能本就全民皆兵,动员民壮加强训练,时刻保持高度戒备,很奇怪吗?统一着装,是因为军事化管理。连服装都统一不了,哪来的步调一致,令行禁止?”高欢说。

“团长、排长的官阶何解?”温子升追问。

“民壮进行军事化管理,总要有个牵头的吧?叫镇将、幢将、队主合适吗?又不能称呼他们为牛头马面。随便起个名号,既不犯忌讳,又能区分官兵,不叫团长排长叫什么,叫大头领二头领?”高欢应答。

“五原铸造的太和五铢钱品质好,分量足。你这收买人心的法子,代价是不是过大了?”温子升的问题越来越尖锐。

“大魏律法允许私人铸币。这些年太和五铢钱因缺斤短两,粗制滥造,已经无法流通。大魏朝如今又退回到以物易物的原始状态,怀朔镇市面上现在还在流通秦半两,汉五铢,温御史不觉得耻辱吗?一国的经济命脉居然交给私人把持,这还是国家吗?我五原特区付出自己的代价替朝廷恢复货币信誉,功在当下,利在千秋,造福国家,造福万民,何罪之有?人心是能收买的吗?俗话说,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没有付出,何来收获?高某人能花钱收买人心,满朝文武为何不做呢?都比我资财雄厚吧。”高欢的语气有些不善。

“为何将六至十三岁的男女幼童圈禁起来,意欲何为?”温子升不管高欢愿不愿听,继续发问。

“五万多流民,存活下来的只有不到三千个孩子。十四岁以上的男孩子已经学徒做工。六至十三岁的孩子正是学龄。他们的父母要挣钱还债,这些孩童怎么办?放羊吗?特区政府将他们集中起来进行教育。再过几天,五原学堂就要开学了,我们高薪聘请了几十位儒学先生教授这些失去家园,甚至是失去父母的幼童,怎么就成了圈禁?普天之下你见过给吃给喝给衣穿给学上的圈禁吗?”高欢对这个问题比较愤怒,语气声量没怎么控制好。

“女子为何关起来做工?”温子升其实心里翻江倒海,但职责所系,不能不问。

“温御史儒学造诣当世少有,何以遣词造句如此不讲究?什么叫关起来?”高欢质问。

“哦,失言了,抱歉。那些女子聚集起来做工,温某平生仅见。何以见教?”温子升换了一种问法,意思没变。

“真拿你没办法。”高欢小声说了一句,接着回答问题:“第一、高某受命驻守五原,主要职责是防止边患,御敌于国门之外。兼职管理民政。我五原只有千余人口,你眼里的五万多人口尽皆流民。为了消弭一场即将爆发的民变,高某人连坑带骗,将我最亲近的人家里的积蓄都拿来救济流民了。这等赈恤灾民之事本该所在地官府而为,如今却落在怀朔镇军手里。别人生疾我吃药,我招谁惹谁了?”

听高欢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世俗语言,温子升不禁莞尔。

“……怎么办?将这些食不果腹的流民赶走?杀了?让他们自生自灭,放任不管?地方官府是干什么的?难道就是为了收税征役?汉武帝给边地州郡主官按了一个牧守的职衔。妈了个巴子,就真以为庶人百姓可以如牛马猪羊一样散养放牧吗?百姓交税纳粮,出劳役、杂役、兵役,穷尽一生辛劳为国尽忠,遇到灾荒兵祸却无人问津,你让这些庶人黔首怎么想?说他们得到这样的待遇是应该的?孔子曾对鲁哀公说: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君以此思危,则危将焉而不至矣!”高欢压了压稍显激动的语气接着说:“收拢这些流民的衣食住行不要钱吗?我本人一贫如洗,只能想方设法坑害家人。可家人的钱毕竟不是官府的赈灾钱粮,讲借将还的。再说我又不是开慈善堂的,借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男人做工还钱,女子也一样啊,吃饭住宿不要钱吗?”高欢说。

“为何要集中起来,不能让他们各自归家做工,一样的还钱吗?你这样做,有伤风化嘛。”温子升强找理由道。

“知道什么叫流水作业吗?”高欢问。

“不知道。”温子升询问的眼神看过来。

高欢见他好学的样子,决定讲给他听:“举个简单的例子,当然,复杂的你也听不懂。”

温子升第一次随意的对高欢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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