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为天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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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三天内，随着众武林人士的口口相传，陈凡的威望如火箭一般飙升，远远超过了当年的王重阳，俨然成为了当世第一人。

人们下意识的忘却了琴魔这两个字，武祖之名开始响彻天下！

同时，华山一役的事迹在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

所有听到这些事迹的人都感觉如听神话传说一般，虽然他们刚开始一万个不相信，可是在众武林人士的佐证下，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一时间，整个天下都沸腾了。

不仅是武林人士，还有许多普通人前往华山。

短短三日，便有数万人汇聚华山。

为了维持秩序，大武朝直接派出了一只铁血军团预备团，驻扎华山。

……

华山之巅！

陈凡盘坐在讲武台上，脸上无喜无悲，虽然看似普通，没有任何气势散发出来，但却让在场众人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晨雾弥漫，如梦似幻。

晨光破晓，落在他那张刚毅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好似得道的仙人一般。

所有人都用极度渴望的眼神看着陈凡，包括郭靖、黄药师等半天先天都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不敢有丝毫逾越之举。

数万人的现场出奇的安静，没有丝毫的混乱，都在等待陈凡的开讲。

讲武虽还未正式开始，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一个先天之上的存在讲解武学之道，这对于在场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天大的机缘。

陈凡看了一眼人头涌动的华山，调整了一下心绪，对着数万人缓缓开口。

“何为武？

武，是御敌之技巧，是强身之根本。

勇猛精进是武，杀伐决断是武，千金一诺是武，视死如归是武，情义双全是武，太上忘情还是武。

武，探索生命之本质，开启人体之宝库。

武，包罗万象，世间种种，皆能化为武。”

陈凡一开口便是石破天惊，虽然没有讲具体的修炼之法，但每一句话都犹如晨钟暮鼓，引人深思。

他的声音在内力的振幅下，浩浩荡荡，传遍华山之巅的每一个角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顿时兴奋、激动了起来，所有人都认真的听着，生怕漏掉了一个字眼。

陈凡一口气讲了三天三夜，由浅入深，将各种武学奥义归纳汇总，一一为众人讲解开来。

众武林人士或深或浅皆有所悟，到了第二日便陆陆续续有武林人士开始突破，打破了原先的境界。

这一幕幕，让剩下的武林人士更加兴奋了。

陈凡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他们当成了武道真理，细细感悟下，奥义无穷。

所有人都听得津津有味，如痴如醉！

到了第四日，陈凡所讲的武学奥义渐渐高深了起来，许多人开始听得似懂非懂，时而皱眉苦思，时而抓耳挠腮，时而摇头叹息……

一些机灵之辈，立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认真的将陈凡所讲的内容记录了下来。

殊不知，他们所记录的这些东西，日后都变成了各大门派的传承绝学。

前三日，陈凡讲的基本是炼精化气的范畴，而从第四日开始他讲的是炼气化神，涉及到了精神层次。

而对于这个世界的武者而言，唯有达到绝顶境界，领悟出气场威压，才慢慢涉及精神层次的修炼。

所以在场之人，除了一流顶峰及以上的武者，其他人基本上已经听不明白了。

但当第四日讲武结束后没多久，当场便有十数名一流顶峰的武者突破了自身的瓶颈，达到半步绝顶境界。

到了第五日，陈凡所讲的东西，在场除了绝顶及以上的高手还能隐隐听懂外，其他人完全听得云里雾里。

但尽管这样，还是没有任意一人退场，而是尽可能的将自己所听到的东西记录下来。

在这一日，即便高傲如黄药师，都是恭恭敬敬的坐在一旁，如小学生一般听着陈凡的讲解。

哪还有半点傲气与邪意，有的只是深深的佩服。

“先天者，归元炼真，通达百窍，返后天为先天之气息，精气神三元合一，自身圆满，息停脉住、胎息辟谷、无灾无病、益寿延年……”

到了第六日，陈凡开始讲先天境界的修炼，这时除了郭靖等半天先天的强者还能听懂外，其他人、包括绝顶高手都听不懂了。

不过陈凡没有理会这么多，依旧自顾自讲着，且没有任何藏私，将自己对于先天境界的理解，全部讲了出来。

很快，郭靖等人便纷纷有所领悟，虽然还没有突破到真正的先天境界，但突破也只是时间问题。

“妙哉，妙哉！”

“朝闻道，夕死可矣！”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

六大武学宗师，半天先天境界的无上强者。此刻再也没有了平时的高高在上，脸上都写满了欢喜。

性格跳脱的老顽童，听到兴奋之处，甚至不顾形象的手舞足蹈。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武痴，醉心于武学，要不然也不可能达到现在的成就。

在没有陈凡讲武之前，他们每前进一小步，都要冥思苦想数年。甚至修炼到绝顶巅峰后，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认为，绝顶境界就是武者修炼的终点。

六人之中，哪怕年纪最小的郭靖，都在绝顶境界卡了数年。

这对于武痴的他们来说，绝对是无法忍受的事情。

但又苦于没有前进之法，那是何等的绝望？何等的痛苦？

前路一片黑暗，到底有没有路谁也不知道。

陈凡的行为就是给天下武者续路，给天下武者指引前进的方向。

堪称他们的引路人！

其他人的感触可能不深，但郭靖等人，经历过不能进步的迷茫，绝望之后，他们比其他武林人士明白这次讲武的可贵。

不异于造化之恩！

一番讲武，郭靖等人不仅揭开了先天境界的神秘面纱，更让他们对先天境界的修炼也有了想法，人生还有什么比这更加欣喜的事！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将陈凡看成了前辈，看成了先行者，看成了恩师！

武道之路，达者为师！

到了正中午，陈凡终于将先天境界的种种讲完。

郭靖等人意犹未尽的对陈凡行了一礼，持弟子礼候在一旁。

“老师，请问先天之上的又是何等境界？”黄药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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