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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再慢就赶不上了!”
“你看你那猴急样,这不正往那儿赶嘛!”
“哎,你们俩等等我!哎哟,真对不住了姑娘,我不是有意撞你的……”毛毛躁躁的青年连忙赔罪,焦急地看着同伴越跑越远,鞠躬哈腰忙说:“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我还有急事先走了。”说完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璃苏刚让阿潺付了臭豆腐的钱,接过大妈手中的串子,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怀疑这臭东西真的能吃吗,看阿潺吃的兴高采烈正欲张口冒险,迎面就撞来一个冒冒失失的青年,差点把她手里的臭豆腐撞到地上,这个冒失鬼道歉也不诚心,还未等她开口便匆忙离开了。璃苏腹诽了几句重新壮着胆子准备开吃,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大波群众,叫喊着从他们身边掠过,二人晕头转向,回过神来人群已经朝东而去,只留下滚滚烟尘。更过分的是,也不知哪个缺德的,趁乱把璃苏手里的豆腐串抢走了,抢走就算了,尼玛你吃完还把竹签插回来是几个意思?
璃苏逮到一个落在后头的男子问道:“请问,这么多人都往东跑,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男子心急如焚,本就跑得慢,还被人拦住了,不免急躁,头也没回便答道:“还能干嘛?看招亲啊!”
“招亲?什么招亲”
男子想着这人怎么这般缠人,转头正欲发飙,定神一看竟是个水灵灵的女子,态度大变,立马献起殷勤来:“妹子是外乡人吧?你不知道,我们饮酒节有个习俗,那就是拼酒招亲,这不大家都赶着去看热闹嘛!”
“还有这等习俗?真是稀奇。阿潺,不如我们也去凑个热闹?”璃苏转头询问阿潺。未等他开口,男子眉开眼笑地招呼:“没看过招亲这饮酒节算是白过啦!再不快点可就看不上了!小公子也一起去吧,好玩的紧!”男子显然把阿潺当做了未开智的小毛孩,连哄带骗想着搞定小孩就万事大吉。阿潺嫌恶地白了一眼男子,对着璃苏点头:“嗯,那就去吧。”
男子一听就乐坏了,一路上叽里呱啦说个不停,从饮酒节的起源说到了酿酒的工艺,直教人听得耳鸣。
“我方才看到也有不少姑娘家摆酒招亲的,也没见声势如此浩大的……”璃苏切断了他的自我陶醉模式,询问起来。
“妹子你不知道啊,要招亲的女子叫乔暮怜,她可是我们这儿数一数二的绝世美人,她爹乔仲也算个小有名气的朝廷官员,一般这种官宦人家的女儿都是家里指婚的,哪儿有什么摆酒招亲,何况还是个美女!大家不都争抢着要当姑爷啊!”男子边说边痴笑,失魂的样子怕是已经在想象美人的容貌了。
阿潺看不下去了,手指一弹,一道气波冲男子的屁股打去,男人捂着屁股大骂:“哪个王八羔子!“张望了一圈也没看见是谁搞得鬼,男人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于是转移了话题,神秘兮兮地凑过去:“再跟你说个秘密,听说乔仲本来盘算着等明年的宫廷选秀把他这个女儿送进宫里,但性格泼辣的乔暮怜怎么都不依,自作主张办了这个摆酒招亲,把她老爹气得够呛,现在还在床上躺这呢!”
“不是说许多女子挤破了头都想进宫吗,这乔暮怜想必也不是个平凡女子。”
“谁知道呢”男人表示毫不在乎,只关心自己能不能赢得美人归。”
阿潺扯了扯璃苏的袖口,示意她附耳过来,轻轻说道:“我还以为你对凡间一概不知呢,想不到你连这种事都知道。”
“我窝在云罗宫这些年岁了,靠得就是这些宫斗小说,是它们丰富了我的精神世界。”
阿潺:“……”
摆酒招亲的擂台下已经围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擂台正中央是一个厚实的楠木宽桌,桌上三个青瓷大碗一字排开,左边桌脚下摆了六个黑釉酒坛,坛口盖着红布,还未开封浓郁酒香却已四溢弥漫。乔暮怜站在擂台后的高楼上隔着红纱凭栏而望,底下已是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就等着她这个主角登场。
“毓儿,你说他会来吗?”乔暮怜倚靠着柱子,抬起一只纤细白皙的玉手,用涂满蔻丹的指甲微微拨开红帘,冷眼俯视人群。
“小姐……”侍女低头想了想,虽然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但也只能开口安慰:“小姐放心,小姐的心上人一定会来的。”说完便悄悄抬起头偷瞄了一眼女子纤弱的背影,孤寂落寞,侍女自顾自摇摇头,哪儿有所谓的什么心上人,小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得无缘无故生出了个心上人,平时脾气古怪点也就算了,如今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偏要生个摆酒招亲的名堂,气得老爷卧病在床,夫人夜夜以泪洗面,里外亲戚都说小姐中了魔怔,偷偷请了城外的道士来驱鬼降魔,可她还是这般顽固,大户人家是非多真真是一点也不假。
擂台下的起哄声越来越响,乔暮怜放下红纱,一手拈袖一手整了整头上的步摇,轻移莲步,柔荑微抬,侍女领意,吩咐着招亲会即刻开始。
璃苏和阿潺去得太晚,擂台已经被围得里外三层,水泄不通,挡得密密实实。阿潺建议上树观看风味更佳,但璃苏是女子多有不便,最终二人偷偷跑到无人处捏了个隐身诀才敢飞升上树。
台下的起哄声此起彼伏,台上却毫无动静,阿潺也等得心急:“怎么还不开始!没劲!”
刚说完,台上就传来了擂鼓声,鼓声越击越快,等了许久的群众跟着喝彩,一个褐衣大叔走上台来,鼓声停罢,大叔对着台下深深鞠躬,朗声开口:“各位乡亲,各位父老,我是乔府的管家乔鹏,多谢大家前来参加我家小姐的招亲大会,场面上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下面我就来宣布咱们摆酒招亲的规矩。”
乔鹏走到桌边,伸手一比:“各位也都看见了,这桌上的三只碗,等会儿会将满上我家小姐亲手酿的怜笙酒,若是有哪位能先将这三碗酒饮完,且不倒不醉者,便有资格与我家小姐成亲!”乔鹏朝着身后大手一扬,群众的视线朝着高楼上纷纷看去,楼阁上的红纱缓缓从两边拉开,帘后立着一位亭亭女子,深紫色的齐胸长裙裹身,裙脚绣着一只蝴蝶落在妖艳的花心上振翅欲飞,臂间挽着一条暗红色的薄纱轻盈落在肩头,樱唇凤眼,鬓发如云,额贴花钿,肤胜白雪。纤纤白玉素手,盈盈一握细腰,红唇烈如火,青黛画蛾眉。顾盼间妩媚尽显,含妖含娇,丰润的朱唇扬挑,便是风华绝代,妖娆艳冶。
一时间台下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高阁上美艳的女子,早就听闻乔府未出嫁的女儿长得国色天香,却始终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一见,堪称惊鸿。短暂的沉默后,人群中开始有人交头接耳:“乔家的闺女长得果然美艳倾城,这乔氏夫妇也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竟生出个如此漂亮的女儿。”
“可不是,也难怪这姑娘宁愿摆酒招亲也不肯进宫当妃子,皇上可是一把老骨头了。”
“嘁,我要有这么个漂亮女儿,管她愿不愿意,直接绑了送进宫,到时候做了贵妃,那是全家都飞黄腾达啊,就这姿色,害怕皇上看不上?”
乔鹏从下人手里铜锣和锣锤,连敲三声,大喊:“诸位,待会我一声锣响,我们的比赛就正式开始,愿意上来一试酒量的,请从右侧依次上台,事先说明,我家小姐酿的怜笙酒可不是一般的烈酒,各位喝不过且适可而止,伤了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底下的群众齐声叫好,不少人已经摩拳擦掌等不及上台挑战。
乔鹏将铜锣高举过头顶,摆好姿势,说道:“好!那么我宣布,我们的摆酒招亲大会,正式开始!”
“咣——”乔鹏锣声一响,台下沸腾一片,乔暮怜静静地俯视,一脸漠然。
一载相思入斜雨,朝朝孤泪浸萧笙。
斜笙,你可知我这坛酒,已酿了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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