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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宣王梁懿,如今的皇帝陛下,正在大殿内处理政务,忽然有宫人来报。
“陛下,北城门的守兵有急报。”
梁懿抬起头,眉宇之间皆是君临天下的威严,“传。”
新帝即位,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花甲之年的皇帝陛下,有些好奇,但又不敢抬头,颔首跪在了大殿中,“陛下,顾丞相回京,太子殿下已经赶往北城。”
白锦料得果然不错,梁懿闻言当即蹙起了眉头,不好!
梁懿对他自己的儿子清楚,梁震这小子最见不得旁人压他一头,对那顾庭深和陈子谦是嫉妒得很。
梁懿荣登大宝之后,梁震便要把正在京中的武安侯陈子谦抓起来,如今梁懿新皇登基,正是局势混乱的时候,武安侯节制巡防营,如今会审时度势,没有负隅顽抗,站在了他们这一边,梁震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发难,定会再生事端,搞不好还会民怨四起。
梁懿气得把梁震严厉斥责了一番,让他在宣王府思过。
如今顾庭深回来了,梁震便将白日里梁懿对他的斥责和禁足全都抛在了脑后,直接跑到了北城门。
梁懿气得在书案上重重地拍了一掌,“这个逆子!”
他如今正在禁足期间,堂堂一个太子跑去北城门作甚?
难道要亲自去迎接顾庭深入城吗?
不觉得这有失身份吗?
他难道还要深夜开城门放顾庭深进来不成?!
北大营的韩邕摆明了要和他们死磕到底,这种紧要关头,梁震竟然敢深夜开城门,这是嫌他这个父皇的皇位坐得太安稳了吗?!
梁懿气得握拳又在书案上砸了一下,厉声道,“速去北城门,传朕旨意,绝不可开城门!”
然而,已经迟了。
在他说出这道命令之前,梁震已经咬牙切齿地让人打开了城门。
城门打开,顾庭深却没有立即上前,而是握紧缰绳站在原地,冷眼打量着梁震。
这时,只听一声巨响,远处的树从中忽然跳出一群士兵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朝北城门冲杀而来。
梁震瞳孔骤缩,心上猛然一惊,糟糕,顾庭深竟然使计诈他,真是卑鄙无耻!
“快关城门!关城门!”梁震暴怒的呐喊声在城墙上炸响。
可城门高大沉重,岂是说关便能关上的。守城门的士兵们拼尽老命使出吃奶的力气,眼看着城门只剩一线就要闭合,城外犹如虎狼的敌军却已杀到。
他们直觉一股大力袭来,逼得他们不得不连连后退三步。
梁震见势不妙,挥剑大喝,“放箭!放箭!”
一声令下,城墙之上的士兵全都拉开弓箭对准城下之人。
“放!”
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箭雨便从天而降,攻城的士兵全都拿起矛和盾来抵挡。
顾庭深和他的护卫们也在不懈地拦截着箭雨,顶着箭雨逐渐朝城门逼近。
尽管有箭雨阻拦,守城的士兵丝毫没觉得轻松,甚至觉得他们推门的力道更大了。
有一个伍长忍不住喊道,“快来人支援,顶不住了……”
从其他几个城门调兵来不及,梁震只能让城墙上的一部分弓弩手下去帮忙挡一下。
如此,箭雨对城外北大营军队的压力便减小了许多,攻击城门的力道更加大了几分。
就在北城门混战之时,路北则带着几个护卫绕路从别处翻上了城墙。
进城之后,他们换上城中叛军的衣服,直奔皇宫而去。
而此时的后宫之中,也有些混乱。
白锦为了不引起梁震的怀疑,还是先去了的皇后娘娘的永宁宫。
陈皇后一看见白锦的身影,面色立时沉了下来。
白锦似笑非笑地走过去,微微施了礼,“皇后娘娘,别来无恙啊。
陈皇后冷哼一声,“小人嘴脸。”
白锦兀自坐了下来,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皇后娘娘这话说得倒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民女什么都没做,怎么好意思戴这样大一顶帽子。”
白锦说完便饮了一口茶,笑道,“借娘娘的茶醒醒酒,方才饮了不少,坐了一会儿轿子,酒意上涌,有些恶心。”说这话时眼神定定地看着陈皇后,妩媚中泛着寒气,似乎要把眼前的人一口吞了似的。
陈皇后被她的眼神看得心口一紧,冷笑道,“白姑娘的生意还真是好,恩客不断,也不知这身子吃不吃得消。”
云屏神色一紧,陈皇后这话也太过分了,故意羞辱她家姑娘,她家姑娘从来都不卖身。
白锦闻言也不恼,这些年她听过的污言秽语比这多得多了,不都是听过来了。
白锦将茶杯放在桌上,转而起了身,“是啊,很辛苦,殿下舍不得,便让我在王府住着,还说要解封白府,让我回家去呢。”
陈皇后一听到白府,袖中的手指不自觉捏成了拳头,面上倒还正常,“梁震真是疯了,害死武帝爷的罪臣之府竟然也敢解封。”
白锦闻言不动声色地咬紧了牙关,很快便恢复了舒缓的神色,“罪臣么?之前也许是,可如今的陛下说不定还要为我爹立个碑呢。”说着便唇角挂着冷笑走了出去。
陈皇后看着那个背影气得深吸了几口气,忍不住骂道,“恬不知耻!”
白锦在走出永宁宫后,转过身冷眼打量着这座宫殿,拿着梁震给她的令牌对这里的守兵道,“殿下有令,照顾好陈皇后,决不可出任何纰漏。”
“是。”
走出永宁宫后,云屏忍不住低声问道,“姑娘,她待你如此,你这又是何苦呢?”
白锦冰冷的视线扫向前方,没有说话。
真相查明之前,她不可以死,凶手就该接受审判,而不是无声无息的死去。
主仆二人出现在东宫时,正巧遇到了东宫换防,白锦看到前来换防的士兵时,忍不住神色一怔,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白锦拿出梁震给她的令牌,递到了守兵面前,获了许可,径直走了进去。
走在回廊上几个卫兵身边时,白锦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微偏了些,很快便走了过去。
白锦出现在东宫的寝殿时,便见梁慧匀此时正坐在大床上看着她生母顾栖桐的画像失神。
“殿下?”白锦柔声唤道。
梁慧匀闻言偏过视线,有些惊诧地唤道,“锦姨!”
白锦快步走过去,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随即上下打量了一下梁慧匀,又给他诊了脉,见他脉象平和这才松了一口气。
白锦抚上梁慧匀的后背,柔声道,“殿下害怕吗?”
梁慧匀紧抿着嘴没有说话,他听说宣王造反夺了他父皇的皇位,而他的父皇如今生死不明,他也被囚禁在这里,没有自由。
他只有九岁啊,他怎么不害怕,他怕极了,可他不能表现出来。
丞相舅舅说过,男子汉顶天立地,就要有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
他是太子啊,他要维护太子的尊严。
白锦看着强撑着的孩子,心中一软,在他肩头轻轻拍了拍,俯下身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殿下不要怕,丞相舅舅派人来救你了。”
梁慧匀闻言眼前一亮,他就知道,丞相舅舅一定会来,永远都会站在他身前为他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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