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未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七章 醋意,陈年纪事,迟迟未到,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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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雍一愣,看到她还半湿的头发,立刻将秦媛推进屋中,转身关了房门,这才说道:“刚刚梳洗过就来吹风,着了凉可怎么好。”
秦媛随意的甩了甩了头发,不甚在意的回道:“这天气热的很,怎么还会着凉。”说罢,她随意的在罗汉床上坐了下来,懒懒的靠在了迎枕上,“这么晚了,你不回去休息,在我门外晃荡什么?”
卫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都被她看到,一时间觉得有些难为情。他轻咳了一声,走到榻几另一侧坐下,这才带着几分不自然的说道:“我,我适才从闾丘大人房中出来,想与你商议将谁留下,又怕这时间你已经歇下了,这才......”
秦媛半靠着迎枕,一副闲适的模样,听了他的话,眉头微挑,似笑非笑的问道:“这样?”
卫雍一怔,又想起了江桐,心中隐隐有些不快,抿了嘴唇不再说话。
秦媛虽然于感情一事上有些迟钝,可是想起江桐方才从自己这里离开,又暗自算了下卫雍徘徊的时长,心中便有些明白了。
她直起身来,轻笑了声,凑到卫雍身前,低声说道:“你见到江桐了。”
卫雍听她提到江桐,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仍旧抿了唇不说话。
秦媛见他这副别扭的样子,忍不住又低笑两声,这才说道:“他毕竟是秦媛的同乡,这么久没有见,如今我们又要回京了,我不得与他交代几句么?”
“你与他有什么好交代的。”卫雍冷哼一声,“那小子,他来见你就直说好了,还与我说什么随便走走,当我是瞎的么。”
秦媛听他这别扭的抱怨,更是笑得欢畅了几分:“他怕是你误会罢。”秦媛又笑了一会儿,见卫雍脸色愈发的黑了,这才勉强收了笑意,低声说道:“我初入军营时,多亏他对我多有照拂,我投桃报李,也该对他多过问几句的。”
卫雍自是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心中还有几分不悦。他侧过脸,看着因笑而变得无比湿润的双眸,忍不住倾身凑了过去。
秦媛见他凑过来,心中忍不住有些紧张,她不自觉的向后仰去,却被卫雍整个禁锢在了罗汉床上。
二人之间本还隔着榻几,却被卫雍单手拎起来,放置在了一旁的地上。
秦媛仰躺在潞绸迎枕上,略带几分不安的看着俯身望着自己的卫雍。
卫雍也同样望着秦媛,秦媛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卫雍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大手固定住她的后脑,便俯身亲了上去。
秦媛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她瞪着双眼,直直的盯着卫雍近在咫尺的脸。二人虽然自幼一同长大,感情也是如水到渠成一般,可是却从没有如此亲密的行为。
她双手抵着卫雍坚实的胸膛,显得有几分绵软无力。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卫雍终于放开了她。
卫雍放开怀中的人,呼吸灼热的扑在她的脸上,他细细的看了身前的人一番。白皙的肌肤,略显英气的浓眉,微微上扬的凤眼,高挺的鼻梁,以及,那红润的薄唇。
秦媛被他看得有几分赧然,不自然的侧开眼眸,抬手捋了腮边有几分散乱的青丝。她正欲说些什么,却感觉那人猛地松开了自己,转头就往外走去。
秦媛有些疑惑的坐起身来,急忙唤住卫雍:“止戈?”
卫雍身形一僵,却没有回头,只是压着声音说道:“夜已深,媛儿还是早些休息罢。”
说完也没有回头,而是直直的走了出去。
秦媛被卫雍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不过想起刚刚二人的行为,又忍不住红了脸。她也就不再多想,随手拉了被子蒙到了头上,就这么睡了。
这边厢卫雍出了秦媛的房间,脸色十分难看,逐海看到他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您这是怎的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卫雍也不理他,只大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进到屋里,这才低声吩咐道:“去打了凉水来。”
逐海一愣,又问:“您可是要擦洗?这天气虽然热了,可是用凉水还是会着凉的,不如属下去为您打了温水来?”
卫雍脸色更加难看,带着几分怒气的低喝道:“叫你去就去,哪里这么多废话!”
逐海不敢再多说什么,应了声立刻转身去打水了。
他领着两个府衙中的小厮抬着水桶进了房间,见主子仍旧坐在床上,双目微阖,这才低声禀道:“主子,水打好了。”
卫雍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他们都下去,逐海这才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站在门外。
不多时,屋中便传出了水声,想是人已经在梳洗了。
逐海却还是觉得心中疑惑,主子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竟然发这么大脾气,还要洗凉水澡。
进小姐房间前不是还好好的?
进小姐的房间。
电光火石之间,逐海似是明白了什么,忙捂住嘴,偷偷的轻笑了两声。
翌日一早,萧晚便身着绯红色正二品的官服,端坐在开封府衙的大堂之上。
闾丘懿因着身份关系,则是搬了太师椅坐在了左侧第一位,卫雍则是坐在右侧第一位,秦媛则是站在他的身后。
惊堂木一响,随着衙上众护卫低喝声,开封知府连同舒家贪墨一案,正式开审。
萧晚翻看着手中的账册,冷哼一声,扬声吩咐道:“带罪犯。”
一队护卫应声而去,不多时,便拖了邹胜和那舒航远来到了堂上。
在牢中带了十数日,二人早就没了往日的光鲜亮丽,皆是头发散乱,满面脏污,浑身散发一股股的恶臭。
那邹胜见了端坐在堂上的萧晚,知道这便是京城新派来的巡抚大人。
他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起来,跪的端端正正,高声呼道:“大人,下官有罪,但是下官也是迫不得已啊。”他说着,伸出手来,指向另一侧舒航远,继续说道:“下官所做的一切,都是这舒航远指示的啊,都是他指示的!”
而另一边的舒航远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便听到邹胜先发制人。他怒从心起,尚且趴伏在地上就怒喝道:“邹胜你这只疯狗,休要四处攀咬!”说着便努力爬了起来,向着那邹胜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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