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三十七章 绝密资料,骨钱令,夏语楼,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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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晶酒店。
得知汉斯身死的弗雷德里克。
非但没有陷入悲伤。
反而一反常态地,全身心投入工作。
菲弗尔家族,家大业大。
明面上,嫡系仅剩下他一人。
庞大的商业帝国,他成了唯一的继承人。
他忙得焦头烂额,没有时间悲伤。
从天亮忙到傍晚的弗雷德里克,粒米未沾,嘴角都起了泡。
油头的蓬松金发,被他挠得成咎打结。
他身前的桌面上,堆积成山的各种资料,直接快把他埋了。
一个托盘出现在他眼前。
盘中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和两个鸡肉汉堡,外加对半切的水煮鸡蛋。
“不是说了,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吗。”弗雷德里克头也不抬,手中的笔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
“我知道你想通过这种方式麻痹自己,但是不吃不喝,并不能解决问题。”温暖的声音,伴有不容置疑的语气。
“米斯大人。”弗雷德里克抬起隐带血丝的眼,看到贾行云微笑的脸,放松下来的瞬间,浑身的疲倦,潮水般涌了上来。
他站起身,眼前一黑,脚下酸软,差点跌倒。
贾行云眼疾手快,扶住弗雷德里克的肩,轻轻将他推倒在座椅上,“气血不畅,又不吃不喝,不适应是正常的。”
弗雷德里克揉着鼻梁,微微眯眼,休息一阵,这才缓过劲来。
他手中传来温暖的触感,睁眼看去,咖啡杯已经被贾行云送到手中。
弗雷德里克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继而急不可耐地猛喝两口,这才深切体会到什么叫饥肠辘辘。
他迫不及待拿起汉堡,囫囵吞枣般连吞带咽。
“咳咳咳……”弗雷德里克满脸涨红,呛得手舞足蹈,慌乱地捧起咖啡杯,仰着脖子,咕咕咕一气喝得干干净净。
“哈……呼……嗝……”
弗雷德里克长舒口气,拍着胸口,舌头在口腔里搅来搅去,好半响,才换气成功。
“米斯大人,我也正好有事找你。”弗雷德里克起身,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贾行云,指向客厅的座椅,“坐,等我填满肚子,我们慢慢聊。”
“哦,是吗,我也正好有事找你聊聊。”贾行云茶杯托在掌心,另一只手不断转动,“你先说。”
弗雷德里克塞了一瓣鸡蛋在嘴中,摆着手含糊不清,“你的事,不用操心,我早就安排好了,你什么时候出发都可以。”
他清了清口腔,正襟危坐,脸露严肃,“菲弗尔城堡虽然毁了,菲弗尔家族核心成员也死伤殆尽,根据早已拟定的法律条款,我成了家族唯一掌舵人,这你是知道的。”
弗雷德里克想起汉斯的死,眼中的哀伤,稍纵即逝。
他叹息一声,继续开口,“这几日,我阅读了很多以前没有资格接触的绝密资料,发现,菲弗尔家族只不过是一个叫血影会组织的触角。”
“而所谓温斯洛建立的神通学会和极北之地,算是血影会旗下的两个分支。”
“血影会?”贾行云手指点着茶杯,缓慢敲击,不紧不慢,“那个传说中地下世界掌控者的隐秘组织?”
“据说当年臭名昭著的东印度公司,就是他们打造的,曾经好几次想要祸害东方,都被打得满地找牙。”
“这不是重点。”弗雷德里克活动着手指,一根根捏响,“我怀疑他们的目的,就是所谓的神域降临,通过绝密资料的蛛丝马迹,我有理由相信,他们快成功了。”
“所以,说到底,他们还是冲着我来的?”贾行云摸了摸胸口的位置,眼露讥讽,“还真是瞧得起我。”
“不仅仅如此,他们图谋更大,从优先级推断,你并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弗雷德里克站起身,从杂乱无章的资料中,抽出一本厚厚的折叠书。
他翻到其中一页,放在桌上,摊开来,“看这八个图案,熟吧。”
贾行云抬眼望去,瞬间起身。
那八个图案,正是骨钱令的八块副盘。
如果只是这样。
还不足以让贾行云惊讶。
他惊讶的是这份庞大的分解草图。
上面的字迹,是秦篆。
“祷天坛?封神禅书?泰山飞升祭?”贾行云抚摸着上面的字迹,差点高叫出声,“这是始皇东巡登泰山。”
最后一页,泰山之上,斜沐阳光,紫气东来,八图流转,以压顶之势,从天而降。
再高的天空,血色隐隐,似一轮无边的血色太阳,模糊的飞天神祗若隐若现。
旁有秦篆四个大字,“天命神授”。
“难怪,难怪始皇会打造寻方令。”贾行云喃喃低语,“他东巡泰山,登顶于此,见此神迹,以为天命神授,大秦将万万年不朽,故而……”
“不对,始皇依天图打造寻方令,却至死都没有合八为一,以他迫切求长生的心理,都能压下这种欲望,肯定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前者为祥瑞,后者为不详。”贾行云盯着那无边的血色,盯得越久,越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收回目光,心脏的位置,一片燥热。
“这就是血影会追求的神迹降临。”弗雷德里克指着那边血色,“他们相信这片世界就是消失的亚特兰蒂斯。”
“但是,从各种隐秘资料的解读,好像又不单纯是这样。”弗雷德里克摸着下巴,眼露疑惑地搓着下巴尖,“有些东西很令人费解,其中有一段是这样描述的……”
弗雷德里克翻了翻资料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他眼珠上翻,做苦思冥想回忆状。
“血影潜行的迷雾,神主的光辉永世不灭,遮蔽的星空,终将回归……”
“别念了。”贾行云嘶了一声,揉着胀鼓鼓的太阳穴,“像咒语一样,听得我头痛。”
“你觉察到了?”弗雷德里克点着自己的脑门,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得位置,“我也有这种感觉,第一次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像是要刺穿我的脑膜一样。”
“剥开了一层洋葱,结果发现更加熏人。”贾行云苦笑着坐下,翘起二郎腿,叹息道:“赵猛的长生堂还是个定时炸膛,这又勾出个更加庞大的血影会,看来,剩下的日子,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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