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进京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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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太阳刚刚出来，天空一片晴朗，白云在空中缓慢的移动着，大地感受到了阳光的普照，四处都充满着温暖气息。

“林老板，我已经写信向皇帝说明情况，估计过几天信件就到京了，路上的暗卫我也打了招呼的，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多谢成王，若我林凡此次能够平安回来，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万源客栈在一辆马车旁，成王和林凡正在话别，吴明陪伴身旁不语。

“此次虽然暗卫不会对你进行加害，可朝中有些人可是会对你落井下石的。”成王轩辕正德眼神复杂，言语中略有深意道。

“那些小人，不过势利而已，我进京之前，会派我的人上下打点，不仅不会让他们落井下石，我还会许以好处，让他们为我美言几句，让皇上对我手下留情，我林凡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到垄断军镇军需和北郡商业的大商人的。”林凡眼神中闪烁着无比自信道。

“林弟果然睿智一点就通。”成王轩辕正德，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里觉得如果此人这次大难不死将来必成大事。

“来人！”不远处有两人向这里，走了过来，一人一胖，一人一瘦，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两人身着蓝衣，手持宝剑。

“在下杨刃，在下李木。”两人走到林凡面前自我介绍道。

“这是?”林凡不解问道。

“哦，林弟为了能够确保你的安全，我特地从我贴身护卫中挑选了两名赠与林弟。”轩辕正德向一脸疑惑的林凡解释道，随后又说道:“此二人武艺高强，他们在江湖上颇有声望，人称双雄剑，曾经在一个夜晚就他们两人，灭掉了一个六百匪寇的山寨，全寨上下无人生还，双雄一出，谁与争锋！”

“此二人竟有如此本事，我虽然是有些钱，也养过一些打手，可今日一见与两位壮士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成王不仅为我摆平暗卫，还帮我争取上京机会，甚至还送我两员大将，我林凡无以为报，请受我一跪三拜。”说罢，扑通一下，林凡双膝跪地，对着轩辕正德三拜。

“林弟请起，不必不如此，只希望林弟若有生还机会，将来一要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轩辕正德将林凡扶起，眼神中闪烁忧国忧民之神情，语重心长道。

“多谢成王，林凡谨记。”林凡随即站起，带上两名侍卫辞别成王。

“塔塔塔。”随着马车渐行渐远，林凡等人也渐渐消失在成王和吴明眼前，于当日宰相李端被免，影卫爪牙开始疯狂增长，席卷整个关北一带。

一个月后，林凡达到天都，天都人口众多，商业繁荣，因成王书信皇帝，皇帝允诺特传召林凡，林凡经皇帝传召抵达皇宫宣政殿。

宣政殿内，万泰帝轩辕云端正端正的坐在大殿最高处的龙椅上，他身着九条龙纹的黄颜色龙袍，他的脸上显得异常平静，龙椅旁有两名中年太监侍立左右，看起来是太监中位高权重的人，在龙椅之下的台阶下面则位列着文武百官数百人，在看这宣政殿宫室由十六个柱子支撑，每根柱子都有金龙盘绕。

“传，林凡。”

“传！林凡！”

随着皇帝小声说道，旁边的两名中年太监也跟着大声喊道。

不久后，林凡孤身一人身着黑白相间一看就十分华丽昂贵的服装，跨过大殿门外台阶，进入宣政殿，走上龙椅台阶位置前二十米处，跪地高呼而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你就是林凡?”万泰帝轩辕云端高声问道。

“草民正是林凡。”林凡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心翼翼道。

“林凡！你可知罪！”

“林凡不知！”面对皇帝质问，林凡直接反驳道。

“大胆林凡竟敢顶撞圣上，你可知是死罪。”突然有一大臣站了出来，说话之人便是新上任的宰相章丘，章丘原本不过是礼部侍郎，因善于讨好内相刘振，所以在刘振扳倒李相后，由他暗中操作，百官推举，才将章丘弄到宰相之位。章丘长很显老，才五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却有七十多了，他的头发是黑白相间的，他还有一副有点长的白须。

“林凡不敢顶撞圣上，只因草民少入军旅，不通文墨，不动拐弯抹角，只知直言事实而已，若有顶撞圣上之处，还望圣上原谅草民愚钝。”林凡一言一语尽显睿智，进退有余，从容镇定，通过自贬的方式，逃脱了顶撞之罪。

“无妨！无妨！林凡直言，朕心甚慰！”轩辕云端虽然不满林凡如此直接，但好歹百官面前也得做做样子嘛，随后宰相便退进百官队伍。接着万泰帝轩辕云端又厉声说道：“林凡你既不知罪，那朕告诉你，你在边关，贿赂军官垄断军镇军需不说，还仗着有人撑腰插手在北郡强买强卖，甚至还走私天威大炮，你现在可知罪！·”

“吾皇圣明！草民确有垄断军镇军需一事，可贿赂官员从何而来？我的军需垄断权是魏玄魏督军给的，莫非是魏督军受贿不成？至于北郡强买强卖？更是子虚乌有，不信皇上可派一刚正不阿之人前去北郡打探，若我当真强买强卖，请斩我头，还有走私天威大炮一事此乃燕军散播谣言于嫁祸于我，只因我长年捐钱支援边关。”林凡对以上三问，每问皆有应对之策，每策皆巧言以对，令百官大臣挑不出一点毛病。

“我能证明魏玄督军绝无受贿之嫌，微臣兵部侍郎张守义，曾在魏督军手下任总兵官三年，深知魏督军爱兵如子，清廉正直，有口皆碑，绝非受贿之人，必有人想要陷害林凡所以想要散播谣言败坏魏督军名声。”兵部侍郎张守义从旁边站了出来为林凡说情道。此人和林凡在军中虽只有数面之缘，但林凡进京前得知此人已升任兵部侍郎，所以提前派人送了一万两白银让其见机行事，方有今日之说情。

“皇上我有要事启奏。”这时曾经的皇帝老师，太师赵炎站了出来。

“啊？！”皇帝心头一惊，这是什么节奏？于是言道：“太师您有何事启奏莫非与林凡有关。”

“确是有关。”说罢，太师赵炎从袖里拿出一张折叠奏章上面全盖满了手印，足有一万人的手印，又可称为万人书。赵炎将万人书拿在手上，对着文武百官道：“这是北郡百姓听闻林凡被诬，而上的万人书，上面足足有一万人的手印，书上的内容大致说的是林凡在当地救济贫苦，通过入股方式帮助一些即将倒闭的商铺重新开张，这足以说明林凡在当地的善名，完全与第二罪强买强卖沾不上边，你们都看看吧。”太师赵炎将万人书传阅百官，百官中又一人将万人书递给皇帝身边的公公，在传给皇帝查阅。

“这确实是如此啊，看来我前面两罪都误会林凡了。”轩辕云端不敢驳老师面子，毕竟也有证据在前，足以证明林凡无罪，可自己总不能就这么罢手吧，毕竟还有走私天威大炮一事，这可是暗卫亲眼所见，万一真有此事，那林凡可是炎朝的内奸，那么对于这种人必杀之而后快了。

“那林凡对于你没有走私天威大炮你有何证据？”轩辕云端谨慎的发出最后一问。

“草民从未走私天威大炮。”

“混账！你走私天威大炮乃暗卫亲眼所见，莫非是暗卫冤枉你不成！”这时那个讨厌的宰相章丘又站了出来反驳道。

林凡这时有点尴尬了，心中暗暗道：“他娘的，忘了给他塞钱了，都怪李端那个傻帽，我以为他还是宰相，钱都送他家去了。”

“皇上！臣可以为林凡作证，林凡绝没有走私天威大炮，我与林凡可谓情同父子，他从小就是我带大的，他的父母皆被燕军所杀，怎么可能会帮助燕军走私大炮。”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此人竟然是张权，那个囚徒队伍的校尉，让林凡恨的牙痒痒的人，此人现在竟是正六品兵部主事。

“林凡是你带大的？！”皇上有些吃惊！

“小人早年时期不懂事，不慎触犯刑律被罚戍边，在巡关路上中认识当时五岁的林凡，他当年父母皆被燕军所杀，被我收入营帐才得以活命，试问皇上如此和燕军有大仇的人怎么会走私天威大炮，而且近几年林凡多次捐钱捐物为边关做出杰出贡献，这可是有口皆碑的，请圣上明察。”张权说谎的本领可谓是一流，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说的好像对林凡多好似的。

林凡离开军营已经三年，根本不知张权竟然调到天都来了，也就没有给张权送过一分钱，但是看张权此举是有意巴结自己，对目前形势还是有利的。

“罢了罢了，看来真是朕冤枉林凡，朕宣布林凡无罪”

“多谢圣上！草民有一事恳请圣上应允。”随着皇帝一声无罪，让林凡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于是在一拜随后抬头道。

“唉，谁让朕冤枉你了那，你说吧，只要不过分朕都答应你。”轩辕云端一声长叹，看了看文武百官，知晓这场闹剧是时候该收尾了，于是从容道。

“皇上，草民进京时听闻国库空虚，灾荒不断，乱民四起，因此草民想捐献全部身家约五十万两白银，已缓燃煤之急。”林凡看着皇上，语气淡淡而道，却如一震惊雷打在了皇帝心中，使皇帝惊喜万分。

“林义士，你可真是朕的大救星，要是天下人都像林义士这样恐怕国家早就振兴了，那边关燕贼又能算什么那。”轩辕云端听到林凡一番言论高兴万分，心花怒放道，“林义士，为朕没了家产，要封你为安定伯爵，封地随郡三水县安定城，食邑一千户。”

“草民，不，微臣谢陛下。”随着一声跪拜谢恩，林凡表面露出欣喜的笑容，但心里其实是很生气的，他知道皇帝肯定不会白吃掉自己这么大家产，必会给点爵位或者官位，不说多好，但也不至于要害自己，可天都附近这么多地方可以封，却将自己封在远在三千里外的随郡，早就听闻随郡附近正闹义兵，最近更是听闻随郡也要起义了，现在把自己封这里，岂不是要让自己跳火坑吗？可见圣上用心险恶，既想吃掉自己家当，又不想让自己获利，但如果自己不捐出去，此早会为人所嫉，将来也必死无葬身之地，林凡此举实乃以退为进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