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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在左,爱人在右,人生美好不过如此。
一夜,有风,有星,有月,有黑丝绒般的黑幕。
邢行星的眼前尽是从前的美好时光,虽然以后的时间里有无尽的想不到的困难,但此刻只愿一切美好都属于行星。
“我还记得你以前最是热心助人,每次我和我父亲发现有谁需要帮助,你总能和我们一起帮助那人,直到他能够自己好好的生活,没想到你竟会因为乐于助人,做了一个小孩子的爸爸,还因为乐于助人救了一个溺水的人,却阴差阳错的成了她的相公,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心底善良的原因,所以,你以后会更加幸福,因为你是一个帮助别人幸福的好人,好人必有好报!”邢行星看着夜空说着,微笑的脸上,一半是开心,一半是阴郁。
晚风吹过,恰似送来一首呜咽的曲子,美好时,可以一边哭一边笑。
“我还有一个十分讨嫌的织锦女工师傅,鲜于纤纱,现在想到她我居然觉得十分的想念,过去对我十分苛刻的严厉指责,现在看来都是拌着蜜糖的清水苦瓜,舌根下是苦海一片,舌尖却是齁甜。”齐颜儿说着说着竟笑起来,以前的种种心酸过往,现在回味起来全都是陈酿之后美好的味道。
“为我们共同的酸爽回忆,干一杯!”邢行星提议,顺手一抬,一杯酒已入了口中。
齐颜儿今日和邢行星在一起追忆往昔,对于杯中酒已是十分的渴望,此刻更是紧紧握住酒杯,唯恐林毓霖又要从中作梗,将到嘴的美酒给夺了去,眼睛防备的盯住林毓霖,手里便十分迅捷的去喝,但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就在齐颜儿手往上一抬的万分之一秒的空隙里,林毓霖忽然在齐颜儿的手背上,就是一拍,一股酸麻的感觉,立即从齐颜儿的小手臂处直至五指的指尖处,竟全是麻木一片,而手里的酒杯中的美酒更是早已落入林毓霖的口中,一滴不剩,半滴不留。
“你,你是故意的!”齐颜儿抱住酸麻的右手小手臂,责怪的声讨林毓霖的故意捣乱的行为,但声音却意外的十分娇小,就像是一对拌嘴的小夫妻,打是爱来骂也是爱。
“我喝酒!我喝酒!”林毓霖竟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说了,说来说去都是这句话,既是大实话,也是无话找话的话。
桌上已是空了无数的酒瓶,明明是齐颜儿和邢行星对饮,也是三人对饮,但只有齐颜儿没有喝到一滴酒,酒全都让林毓霖喝掉了。
林毓霖究竟是喝了多少酒,齐颜儿没注意,但邢行星喝了多少酒,齐颜儿却是心知肚明,三瓶是足有的,因为齐颜儿本来也可以喝这么三瓶的好酒,但生生让林毓霖从中作梗,全部半道上给劫走,再看桌上十几个空酒瓶子,显然林毓霖一个竟是喝了十瓶,喝掉这么多酒在肚子里,林毓霖到底是肚量大,还是肚皮大,这两种说法似乎都可以。
“他已经喝醉了,我送他回去。”邢行星看着已是明显醉意的林毓霖,站起身来,就要去扶林毓霖。
“我也可以!我也可以!”林毓霖已有醉意,这没有来处的话,听上去很令人费解。
“你可以!你可以!”齐颜儿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邢行星已将林毓霖扶住,正要架着往大路上走去,迎面却飞奔而来一人,骑着一头高头大马,在晚风中呼啸驰来。
“交给我吧!”原来是风雷赶到,一跃下马,立即将邢行星手里的林毓霖接了过去,手底下用力就要将林毓霖扶上马背。
林毓霖却不怎么配合,风雷一扶之下,竟没有将林毓霖扶上马去,却听见林毓霖在风雷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还不能走。”
说话时竟是十分的清醒的语气,原来林毓霖竟是借着醉酒的理由,在此处盯齐颜儿的梢,却又不便十分的露出盯梢的行迹,因此才假装成喝醉的样子,此刻偏是风雷不识趣的赶来,林毓霖不得已才和风雷通了一通口风。
风雷接到林毓霖的指示,立即脑子里飞速的做着应变。
“公子从不曾如此饮酒喝醉过,若是此刻由我带他回去之后,必定会受夫人责罚,我家夫人向来家法严厉,想必公子此次回去定是难逃一顿家法,”风雷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若是有谁能跟我一起送公子回去,跟夫人说明白事情的头尾,想必夫人可以体谅公子也是身不由己,定会从轻免除公子醉酒的责罚。”
风雷说完,看着齐颜儿,“齐公子可以和我一起送我家公子一起回去吗?”
齐颜儿今晚虽然被林毓霖从中作梗,没有喝到酒,但此刻风雷说的话,齐颜儿想想也对,只好点点头,同意和风雷一起送林毓霖一起回去。
“你先回织锦局,我和风雷送林毓霖回林府。”齐颜儿有些歉意的说道。
邢行星只是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风雷让齐颜儿和林毓霖同骑在马上,自己跟在马后。
林府,齐颜儿扶着林毓霖回到房间,安顿好林毓霖,已是零时,齐颜儿轻轻将门关上,看了一眼屋顶,脚下提气,正准备返回织锦局。
忽然,风雷从走廊走来,禀道,“天色十分的晚了,我家夫人已经安排车轿送齐公子回去,请跟我来。”说完,走在齐颜儿前面引路。
穿过曾经熟悉的林府,来到大门口,齐颜儿看见不远处一株常青树下,一个人影一闪,看那轮廓,认出正是邢行星,想必邢行星不放心齐颜儿,一路跟来林府,齐颜儿看着隐在树后的邢行星,忽然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觉得自己对邢行星是不是一直都不太在意,是自己不珍惜的原因,但此刻心里已是满满的装了林毓霖,即便再不忍心,也只能让邢行星独自伤心。
过了几日,邢行星一直在织锦局中,有意无意的和齐颜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齐颜儿也将那晚的心情放下,满心里都是齐小图和唐小倩,再不就是林毓霖,竟是满满当当的没有空闲。
那日在大殿之上让邢行星将新科状元的头衔给截胡了去,皇帝也以新科状元入赘匽国,而从翅羽手里获得三座城池,因此便十分的想将邢行星和翅羽的婚期尽快的安排,皇帝已经让外务处三次去与翅羽和匽国来的二位使臣商洽婚期的具体事宜,但翅羽却三次都不在现场,使臣便以公主不在为理由,将外务处的官员所提出的商洽事宜,一拖再拖,丝毫没有要将三座城池拱手相送的诚意,外务处的官员在使臣处碰了一鼻子灰,只能回到皇帝面前,原封不动的将使臣的话转告皇帝,并且奏明皇帝此事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若要不战而获得三座城池,此谜面之中定还有不为所知的缘故。
皇帝龙颜恼怒,想这匽国不过是一古老的上古原始部落,各国之所以给这匽国一些情面,完全是因为传说匽国有上古的神器,若是用强将匽国收入囊中,万一那传说中的神器发挥效力,到时候落得一个同归于尽的下场,就太得不偿失,太不划算。
但皇帝被三座城池挠得心里十分的痒痒,这就在嘴边晃荡的瘦肉,久久的在人面前晃来晃去,却始终到不了嘴里,这种吃不到嘴的抓挠心情,最是折磨人心,因此皇帝便将此事交到七皇子萧白荻的手里,务必尽快将这件事情谈成,办妥,为要。
这一日,七皇子萧白荻和林毓霖相约郊外围猎场,再过半月便是新年,七皇子萧白荻心里知道皇帝对于匽国的三座城池的垂涎,是绝对等不到过年之后的,因此翅羽和邢行星的婚事必须在这半个月之内解决,时间紧迫,且不能丝毫的出错。
矮树丛,连着光秃秃的山梁,这种季节的颓废,是漫山遍野的枯黄落叶和残枝断枝,满眼的萧瑟景象。
二人并骑而行,身后只跟了三五名近身的侍卫,虽带着弓箭,却没有捕捉到猎物。
前面几只出来觅食的野兔,听到杂草被踏碎的声音,立即四散的逃走了,草地上却留下隐隐约约明显的逃跑路径。
嗖嗖嗖!
林毓霖连发三只羽箭,刺刺刺,三声之后,分别刺穿三只肥肥的兔子的肚子,被射中的兔子,中箭后却一时并未死去,蹬着四足做着最后的挣扎,这便是猎人和猎物之间最明显的区别,猎物垂死挣扎时正是猎人将猎物收入囊中之时。
皇帝想要将猎物收入囊中,若是没有人为猎物提前预警,想必猎物是不可能有逃走的机会的。
“三只足矣!”林毓霖将三只灰色野兔捡起,抛给紧跟在身后的风雷,“今日午膳就请它果腹。”
“你总是下手便有分寸,从不多取多拿,我跟你一起就没有吃饱过,你真是吝啬的够可以的。”七皇子萧白荻嘿嘿笑着走在林毓霖的身后,虽赞赏林毓霖的身手,却又要戏谑林毓霖的小气,就没有完全的褒扬的意思。
“这天地之大,那里是我们小小的人类可以采尽取尽,我们只不过是路过一户人家,向这户人家化缘而已,若是看这户人家太过良善,便打劫一番,这也太强盗行为,此种宵小行为最为我辈所不齿,平日里看见了一定是要除恶务尽的,那里能到了自己的头上便忘记的道理,我们今日向兔子一家化缘了这一餐午饭,以后便有为兔子一家保四方平安的责任和义务,那样就算是我还兔子的这一餐午饭了。”林毓霖拣了一处空旷些的山头,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右手一个请手,招呼七皇子萧白荻在身边的另一块石头上坐下。
风雷正在收拾洗净兔子,扭头看见邢行星一人一马而来,连忙对林毓霖喊道,“公子,今日的客人到了。”
林毓霖迎着风雷的话声站起来,正好看见邢行星下马走来,连忙招呼,“邢兄,这里请!”
山中冷风猎猎,兜头兜脸吹向邢行星脸上,邢行星脸上自带一股坚毅,如同山谷中毅力长青的松柏,伟岸高挺。
邢行星边走边说道,“山风吹送,方才我听见林兄所言,竟是十分的有道理,林兄高见,今日真是受教了。”
三人互相见礼,各自坐在一块石头上,围着三只兔子,兹拉兹啦的声音中肉香味越来越浓烈。
林毓霖将七皇子萧白荻介绍给邢行星,“这位是七皇子萧白荻,他和齐俨也甚是有些交情,你日后就能知道这些事情的。”
七皇子萧白荻在林毓霖介绍之时,向邢行星微笑抱拳一辑,话不多说,却自有一番王者风范,不怒自威,且平易近人。
“今日为何不叫齐俨一起来此,我们四人在一处岂不是更热闹些。”邢行星发现不见齐颜儿的踪影,有些不解何意。
“风雷,拿酒来。”林毓霖一声大喊,风雷连忙从马背上卸下许多的美酒来,可见林毓霖是做了充分的准备而来,这一次务必要喝一个精彩的回合。
人生有一二知己同饮,同乐,已是足够。
林毓霖和邢行星推杯换盏,一杯一杯,酒喝得不少,话也说了不少,从朝堂到军中,想到便说到,林毓霖没有丝毫隐瞒邢行星的意思,反而是在个别隐晦处祥加解释,务求让邢行星听懂听明白,而邢行星竟然对林毓霖所言知之甚多,对于太子此时在朝中的位置和厉害关系,更是有他精准的分析,二人说得投机处,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引得矮树丛中偷偷觅食的雀儿不时的惊飞而起,漫天铺盖,黑云一般。
而七皇子萧白荻则更像是一位陪客,倒酒时倒酒,陪饮时陪饮,几乎没怎么开口说话。
重点当然是关于翅羽和邢行星的婚事,林毓霖开门见山,丝毫没有隐瞒此次的真正目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和七皇子今日约我前来的真正用意,我能理解,所以,你们无需为我担心,我既是能够将这新科状元的位置替换下来,就自然是会完成自己的使命,和翅羽完婚是必然的事情。”邢行星说着,语气铿锵有力,丝毫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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