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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神能杀人,从张氏进了钱氏的窑洞,已经被她用眼神杀无数遍了。

张氏为了躲懒,厚着脸皮待在里头不出来。

直到她婆婆再三喊她,才不情不愿的出来。

出来以后马上换了一副面孔,装作很勤快的奔到陶氏跟前:“叔祖母,你推碾子怎么也不喊俺一声,这活哪能让您干啊,我来,我来。”

说着她来,就是站得离陶氏有一臂的距离,也不伸手去接把手。

袁明珠看着这样的张氏,笑出没有牙齿的牙床。

同样是没有牙齿,老头老太太不那么美丽,小婴儿的样子却是敲可爱。

看到妹妹在笑,袁少驹开始逗她。

袁明珠看在那天这小豆丁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以后,把鸡肉省下来给她吃的份上,配合的陪着小豆丁玩了一会。

虽然那天的那块鸡肉最终被曾祖父替她拒绝,但是小豆丁舍得跟她分享的美德还是要鼓励的。

看到妹妹开心,袁少驹高兴得手舞足蹈,又是扭又是扮鬼脸,比吃到鸡肉还要高兴。

袁明珠没有关注曾祖母那边,因为她知道陶氏拉不下面子把把手塞给张氏。

她就是因为笃定这一点,才敢说一些大方话。

果然,那边陶氏客套道:“不用,你帮着把面粉扫扫就行。”

陶氏推着碾子,张氏帮着收粉。

倒是一派和谐……

直到杜氏拎着大大的篮子,还提着一篮子草进门以后,打破了暂时的和谐。

这些日子冯氏婆媳天天来袁家报到,不去光顾袁家的菜地,地里成熟的黄瓜就多起来,杜氏除了摘了些没长成的小黄瓜腌乳黄瓜,还摘到些长成的黄瓜。

张氏瞟了一眼杜氏那边,再扫面粉就有些心不在焉了,把面粉都扫得撒的到处都是。

陶氏没法,只能对她说:“铁栓娘累了吧?要不你歇会我自己扫。”

陶氏嫁给袁弘德以后就跟着丈夫离开袁家本家四处漂泊,一辈子被丈夫护着,宅斗的基础技能都没具备。

对付张氏婆媳这样的二皮脸没有经验。

她一说,张氏马上接道:“还真是累了,我歇会再给叔祖母帮忙。”

跑到杜氏的篮子边上转悠了一圈又一圈。

杜氏的宅斗经验虽然也不咋地,但是比陶氏高个几段,任她再转悠就是不搭理,稍微整理了一下篮子,就把不能晒干菜的菜拿进灶间放着去了。

张氏看着离她而去的黄瓜,怅然若失。

走到水缸边上舀了半瓢水喝了,补充失去的水分。

没到中午,袁弘德就提前回来了。

拎着装水的坛子,“今天天气太热,带过去的水没够喝,我过来装点水。”

又问冯氏:“大牛娘你们也在呢?”

然后板着脸训斥陶氏和杜氏:“怎么能总麻烦大牛娘她们?我不是让你跟她们说别来了吗?

家里的活如果忙不过来,可以把不当紧的活往后放放,做饭也怎么简单怎么来,谁家过日子是指着亲戚帮着过的?真是太不懂道理了。”

跟冯氏道歉:“耽误你们家的事了吧?以后不用来了,家里也没有重要的活,小树娘的病是长远病,得慢慢养着,

你们来个一天两天也起不到啥用处,长期过来你家的日子还能不过了?回去吧,以后需要帮忙我再让人去喊你们。”

好言好语的把冯氏婆媳俩给轰了出去。

冯氏的计谋落空,追问张氏:“你今天进了钱氏那边窑洞,有什么发现没有?”

张氏还惦记着那些没吃上的黄瓜呢,被问得一愣。

看她发愣,冯氏不耐烦的又问:“到底怎么样了?”

张氏不知道婆婆问的啥,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糊弄道:“啊!还那样!”

“吃了这么些天药,她男人还带她去针灸,一点效也没见?”冯氏喃喃道,十分失望。

张氏才明白婆婆问的什么,恢复了正常,添油加醋的把钱氏的情况跟她婆婆说了一遍。

冯氏叹气,如果钱氏好不了了,任她的计策再高明也没用。

路过水井台边上,许多人在那里洗涮和纳凉。

看到她们婆媳俩过来,有人问:“还是从你本家那边过来的?小树娘怎么样了?好点了吧?”

“还那样,”刚刚回答过婆婆的一次提问,这些张氏答得十分顺口。

众人跟着唏嘘一番。

有人喜欢挑拨是非,问冯氏婆媳:“怎么今日回来的比平常早?帮了这么多天忙也没管一顿饭?”

冯氏的笑容有些保持不住了,在心里暗骂这人。

挤出个笑意正想解释说亲戚之间帮忙是应该的,袁家如今忙顾不上好生做饭,离得也近,回去吃饭也方便。

只是还未等她开口,张氏先撇着嘴说:“吃啥吃?摘回来一大篮子黄瓜,都没舍得给俺一条吃。”

听到内幕消息,大家都围着她细问详情。

冯氏脸色铁青,却不好否认她的话,只能说:“家里攒了一大堆活呢,别在这说话了,赶紧回去干活。”

说都说了,如果她否认就是说明是他们家理屈。

还不如就让大家认为是老袁家吝啬好呢。

等她们婆媳走远了,有人突发异想,问:“老袁家才买了孙家大老头原来住的那片院子吧?”

众人参不透她问话的目的,以为她不知道,回答:“是啊!”

那人神神秘秘道:“是不是抠门也传染啊?老袁家才买了那院子几天那,就变得也这么会过日子了!”

有人附和:“哟,可不是嘛!”

有人追忆起孙检芳他爹的光辉事迹:“孙家大老头是真会过日子,半夜不睡觉爬起来扫地。”

有年岁小的不知道半夜扫地跟会过日子之间有什么样的必然联系,问:“扫地怎么叫会过日子啊?”

那人也好为人师,不吝指教年轻人:“孙家大老头活着的时候常说一句话‘扫帚一响,粪堆见长’。”

听了她的话,人群先是一静,然后大家琢磨透了其中的玄机,再配合平日听来的孙老头的其它事迹,爆发出高高低低的笑声。

也有孙姓人家的人,听着这些埋汰人的话不乐意了,尤其那人已经入土许多年了。

孙二年就住在袁家上头,对袁家的事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一些,二年娘说:“你们听袁大牛家的胡扯?

那女人又懒又馋,谁家的日子也架不住她们天天去打秋风,是你们你们也不愿意招呼她们吃东西,给吃习惯了不是更走顺腿了?”

大家深以为然,不再讨论孙检芳爹的吝啬。

不过乡村的逻辑就是这么奇怪,论证了袁家不吝啬,就能证明不是孙家大老头传染的,就能进一步证明孙检芳爹不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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