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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许久,他们才回头看看,那些辽远的原野草地不断吹动,可实际上剩下的不算太多了。
他们逐渐看见了远处的高山和流水那普洛斯固有的景色已经十分惨淡。
也不会唯一出现。
他们不过在残余的世界里找着没有什么理由的恐惧罢了。
林霄寒做了最大的错事,也完成了一场最艰难的战争。
“宋江见武松身材魁伟,相貌英俊,一表人才,便问:“二郎如何也在这里?”武松说:“小弟在清河县,因吃醉酒,跟衙门里一个小官儿争吵,一拳把他打昏,只当他死了,便逃出来,投奔柴大官人。后来听说那小子又被救活了,正想回家探望家兄,不想发了疟疾。刚才被那一吓,出了身冷汗,倒觉得病好了。”
从次日起,宋江便和武松形影不离,又出钱给武松做了一身新衣。武松初来时,柴进也曾热情相待。但他性子刚强,庄客有些不周之处,他动手就打。庄客纷纷找柴进告状,时间一长,柴进虽不赶他走,待他却疏远了。他平生最敬佩宋江,如今宋江天天和他一道,他的老毛病也改了,庄客自然也不说他坏话了。
二人相伴着住了十多天,武松一心想回家看家兄,柴进、宋江留不住他,柴进就送他些银子。他谢了柴进,收拾了行李,提一条哨棒就要走。柴进摆酒为他饯行,宋江兄弟送他五六里路。武松再三相拦:“大哥留步,请回吧。”宋江坚持要送,又送了几里。大路旁有个小酒店,宋江说:“我们吃几杯再分手。”
三人进了店坐下,要了酒菜,吃了几杯,看看太阳落西。武松说:“哥哥若不嫌武二粗鲁,就受武二四拜,拜为义兄。”宋江大喜,武松就拜了四拜。宋清取出十两银子,由宋江送与武松。武松推辞不过,只得收下。三人出了酒店,武松流着热泪,跟宋江分别,心中暗想,能结识宋江这种豪杰为兄,也不枉为人一世了。
武松走了几天,来到阳谷县地面。这天晌午,肚子饿了,见前面有个酒店,挑着酒旗,上写“三碗不过冈”五个大字。武松走进去,倚了哨棒,坐下来。店主人放了三个碗,一双筷子,一盘菜,倒上一碗酒。武松一饮而尽,说:“好酒。有什么下酒菜,卖些来吃。”主人切了二斤熟牛肉,端上来。武松又吃两碗酒,店主人却不再倒了。武松敲着桌子说:“主人家,添酒。”主人说:“要肉只管切,要酒不再添了。客官没见酒旗上写着‘三碗不过冈’?”武松问:“什么叫‘三碗不过冈’?”主人说:“我这酒名叫‘出门倒’又叫‘透瓶香’。客人吃了三碗,就会醉,过不了景阳冈。”武松说:“胡说八道,快添酒!”主人拗不过他,添了三碗。武松吃了,还要添,说:“你不添酒,我把你这酒店倒转过来!”店主只得又给他添酒。武松连吃十八碗酒,放声大笑,说:“什么‘三碗不过冈’,我吃了十八碗,也没事!”提了哨棒就走。
主人说:“客官哪里去?”武松说:“我又没少给你酒钱,你管我?”主人说:“景阳冈上出了个,伤了几十条人命。如今官府出得有告示,往来客人只许在巳、午、未三个时辰结伴过冈,平时不许过,更不许单身客人过。客官不信,我把告示抄下来了,一看便知。”武松一阵冷笑,说:“我就住在清河县,跟阳谷县紧挨着,景阳冈也走了二三十遭,怎没见过?别是你小子见我身上有几两银子,吓我住下,夜里好害我性命,谋我钱财。”主人说:“我一片好心,反落个驴肝肺。你不信,走你的!”
那些人没了太多话,可李逝知道林霄寒以及产生了怪异的思考方式,他们总归会有不少的问题产生。
错了就是错了没必要多说什么。
“武松的酒劲涌了上来,踉踉跄跄地到了冈上,太阳已落下西山。他四下一张望,别说老虎,连只兔儿也没见到,放下心来。又走过一片树林,一株古松下,有一块光溜溜的大青石。武松倚了哨棒,在大青石上睡下来。他刚刚躺倒,忽然一阵狂风刮来,风过后,从那树林中呼地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老虎来。武松惊叫一声,翻身起来,顺势抓过哨棒。老虎又饥又渴,猛地向武松扑来。武松一闪身,闪到老虎背后。老虎前爪伏地,用后爪猛掀过来。武松又纵身避开。老虎雷鸣般吼了一声,震得山摇地动,把铁棍般的虎尾扫来。武松又躲开了。老虎吃人,全仗着这一扑,一掀,一扫,三般功夫用完,力气已用去一半。老虎又吼一声,转过身来。武松双手抡起哨棒,用尽平生之力,向虎头打下。谁料空中喀嚓一声响,哨棒却打到松树枝上,把树枝打断,哨棒也断为两截。
老虎咆哮一声,再次扑来。武松望后一纵身,退出十多步,老虎恰巧落在他面前。他忙把半截棒扔下,疾出双手,就势抓住老虎的顶花皮,把老虎头使劲朝地上按。老虎想挣扎,怎能挣得分毫?武松抬起右脚,向老虎面门上、眼睛上一阵乱踢。老虎疼得连声怪叫,双爪把地上扒出个坑来。武松趁势把虎头按在坑中,虎更没了力气。武松左手死死揪住虎头顶花皮,抽出右手,紧握铁拳,用尽平生之力,往老虎耳门上打了六七十拳。老虎七窍都流出血来,不会动了。武松只怕老虎不死,拾起半截棒,又打了一阵。他想把死虎拖下冈,却拖不动分毫。原来方才使尽了力气,这会儿手脚都酥软了。武松坐在青石板上歇了一阵,一步步挨下冈。行不至半里多。”
那些人知道了这就是结局。
一个谁也不想看见的结局。
他们找到了最后一步一场大梦一场错误的大梦。
每一次都会恐惧的大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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