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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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官府颁布抓人官文百姓人心惶惶后，姜渊一口气抓了几百人。

“太子殿下为了那谣言抓了几百人？”奕瑶震惊的看着鸳。

“是呢，小姐。奴婢听大少爷的心腹小厮玉竹说的，准没错。”

“奴婢还听外面的人说，抓的基本都是平时和官员走动密切、散布流言的人。寻常百姓倒是抓的不多。”

“看来太子殿下是准备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了！”说到这儿，鸳变得兴冲冲的。

“你激动什么？又不是让你查案。”看着兴奋的鸳，奕瑶有些无奈。虽然这丫头平时看着还算稳重，但是一遇到这种事，贪玩儿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

“小姐不觉得开心吗？若是太子殿下真的抓住了幕后黑手，那就能为小姐正名了啊！奴婢想想都开心。”顿了一下，鸳又补充道：“为小姐开心。”

“而且那真凶被抓到以后，也就不能再继续为非作歹，危害人间了。”显然，这小丫头画本子看的也不少。

鸳摇了摇头，“我的傻鸳儿，就算抓到了真凶也不是给我正名、替我立威。那是惩治有损皇家威严的人，怎么能算是为了我的名声抓人呢？”

“你可千万别在外面说这话，小心正在抓人的太子殿下把你也当妖言惑众之人抓起来。”说到鸳被太子抓时，奕瑶的语气渐渐加重。

鸳到底还是小孩子，被奕瑶这么一吓，真觉得自己有可能被抓起来了。全然没听到奕瑶说的是不能说太子是替自己正名才抓人的这件事。

“怎么办啊小姐，我这应该不算非议皇家吧？我只是陈述了太子殿下抓人的事实而已，太子殿下就是抓了几百人嘛。”

看着明显有些被吓到了的鸳，奕瑶宽慰道“太子殿下抓了多少人、抓的是些什么人，你可不能在外面议论。”

“在家只对我说就可以了，到外面可千万不能乱说。”

“小姐我知道了，我在外面一定不乱说，我也就跟小姐说。”

奕瑶继续道：“就算是在家里，鸳你也切记不要再说什么太子殿下抓人可以为我正名的事情了。”

“我保证！我肯定不再说了。”鸳说着还做了个把嘴巴缝上的动作。

“小姐放心吧，我的嘴严起来还是很严的！”

奕瑶直想笑，还说嘴严呢，刚缝上又开口说话了。不过这话奕瑶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同鸳笑道：“我知道我的鸳最听话，嘴最严了！”

鸳骄傲的扬起小脑袋，“那是当然了，我可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当然不一样！”她还在‘小姐’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奕瑶看着鸳有些绒绒的发顶，摸了摸小丫头的毛脑袋。

“乖~~我的鸳最乖了~”

姜渊这边抓了几百人，却很少能发现可以指向姜岚手下的线索。

姜渊置身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神色莫测。‘看来孤的那位好皇弟已经把狐狸尾巴藏起来了。’

看着那些瑟瑟发抖，想求饶却不敢求饶的百姓，姜渊情绪复杂。

他不能把这些百姓拘禁太久。若是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些百姓跟流言的联系重大。那么他的审问，就会成为御史刺向他的利剑。

终于，太子殿下决定放了他们中绝大多数的人。

被放的那些人，大多的反应都是感恩戴德，庆幸自己终于能从这不见天日的地洞里出去了。还有一些是被吓傻了的，对于自己终于能出去这件事还抱着不敢相信的态度。

把没用的人清理出去了，鹘的心才落了地——这下总算不用害怕早朝上有人参他们家太子殿下，虐待百姓了。

至于那些没放的嘛，都是些姜渊自己可以确定是姜岚的手下，但又没有明面上的证据可以惩治的人。

姜渊并不打算把那些人打一顿以后，就放回去。因为那样并不能达到他真正的目的，不能使姜岚的势力削弱。

到了这个地步，姜渊心里已经明白——姜岚已经把自己手下，有关这件事的证据，都清理了。再往下查，恐怕也查不出什么来了。

但姜渊还是不肯放弃。秉持着‘哪怕只是使他受点擦伤也好。不能让姜岚白白在背后阴了自己。’的想法，姜渊始终想让姜岚在这事儿上吃点亏。

“继续查，对剩下的那些人严刑拷打。孤就不信，还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是，属下遵命。”

就在鹘转身欲走，要去执行太子殿下的命令时。听到太子殿下声音狠戾地补充道：“孤就不信，孤这位好皇弟的手下，嘴都和铜墙铁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