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03章 叩?,与卿守,与君知,熠瑾,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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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宅子被漆凌的人守得密不透风,就连漆镜辰的人想进来都十分困难,她既不是漆镜辰的人,又是怎么进来的?
能把人插进来、还能让她带我出去,可见这人与漆凌的地位不相上下、甚至高于漆凌。
但是在漆族,除了漆镜辰,又有谁会为了帮她出这座宅子和漆凌相抗?’
诸多疑问自心头一闪而过,还没等灼华深想,那女人已然转过身诧异地叫道:“华夫人?”
灼华回神,朝着那女人笑了笑说道:“抱歉,我这身子实在是沉。”
女人闻言,视线在灼华的肚子上停留了片刻:“错过这次可就没机会了,华夫人坚持一下。”
“我自是想出去的。”灼华摸着肚子,微微顿了顿,“可是如今月份大了,我整个人都肿胀的厉害,腿脚更是酸痛无力。”
那女人目光不善地盯着灼华,随后攥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华夫人这意思,难不成是要等到这孩子生下来?”一句话出口,竟满是威胁的味道。
灼华盯着那女人泛着狠戾的眼睛,忽然就明白她背后之人是谁了。
‘原来是漆凌那位已然“死了许久”的正妻。’如此想着,灼华挣脱了那女人钳制着自己胳膊的手。
“反正我现在根本走不远,与其废了半天力气再让人给抓回来,我还不如等到孩子生下来以后再做打算。”
那女人听灼华说自己不走了,果然急了:“不走可就没机会了!等到大长老回来,你以为还有谁能帮你?!”
为了和女人拉开距离,灼华走到不远处的小榻上坐了下来。
“我不走。”灼华冷冷地说道。
“好!这是你逼我的!”那女人快速逼至灼华身前,抬起手就要掐她的脖子。
‘是个练家子!’心里微惊,灼华迅速将手里藏着的银针扎在了那女人的手腕内侧。
一根略粗的银针几乎快要全部没入内关穴;由于灼华故意将针偏了一分才扎进去,那女人的整条胳膊都在瞬间卸了力。
痉挛似的麻痹、和犹如被雷电击中的强烈疼痛在霎那间席卷了半边身子,女人惨叫了一声,腿一软、便跪了下去。
“叩!” 在灼华再欲出手的时候,女人捂着胳膊大叫了一声。
几乎是在“叩”字出口的瞬间,那个熟悉的面具男人就出现在了房间里。
“你叫‘叩’?”灼华震惊地问道。
“是。”面具男人点了点头。
“你不是漆凌的人吗?怎么会听她的?”
“我......”
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地上女人发出的尖锐声音打断了:“你跟她废什么话?!”
“华夫人勿怪,凌夫人于我有恩;我也是迫不得已。”
叩说着,眨眼间便闪到了灼华面前。灼华努力跟他过了几招,最终还是因为不敌,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已经不在那间熟悉的屋子了。
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一个小凳。新房间的布置虽然简朴,但也还算干净。
木桌上的茶壶里没有茶,只有一些冷水;一日三餐简单且一成不变,但好在并没有什么问题。
房门只有在丫鬟送吃食过来的时候才会打开。窗外站着的守卫除了身着甲胄的士兵,有时还会有叩的身影。
或许是觉得自己对不起灼华,灼华让叩把自己的那套银针拿来时,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乖乖照做了。
时间依旧按部就班的流逝着,太阳一天又一天的升起,叩口中于他有恩的“凌夫人”,却始终没有出现过。
“为什么要叫她凌夫人?”闲来无事的时候,灼华曾这么问过叩。
“因为她是凌大人的嫡妻。”
“那为什么要叫我夫人?我可不是他的妻。”
“因为凌大人说,凌夫人是漆族大长老的妻子......华夫人,是漆凌的妻。”
灼华不屑地笑了一声,没有接着这个话题再说什么。
“凌夫人为什么要让你绑了我?”
“...这个,我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敢告诉我?”
“.........”
“叩,你能帮我逃出去吗?我保证,我离开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东傀。”
“我没有这个权力。”
“那凌夫人呢?凌夫人总有这个权力。我被你打晕那么多次,就算是补偿我,你去帮我和凌夫人商量商量?”
“打晕你是迫不得已。而且......凌夫人不可能同意。”
“你问都没问,如何确定?”
“因为她是凌夫人。”
“......如此,你帮我带点药吧。不是什么难寻的药,在寻常药堂就能买到。”
“我懂些药理,你若是要逃——”
“放心,不是用来毒你的。”
............
天高气爽、云淡风轻。在一个格外凉爽的秋日,灼华的羊水破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如同灼华之前所预料的一样,没有产婆、也没有侍女,她的生产只能靠自己。
阵痛一次比一次强烈,纵使含着补气的药,有银针扎着那些止痛、提神的穴位,灼华还是晕死过去了好几次 。
为了不惊动凌夫人,灼华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更不敢喊出声。
冷汗浸透了衣衫,发丝紧紧地黏在脸颊和脖子上;从白天到黑夜、再到黎明。
在经历了七八个时辰的痛不欲生之后,新生的啼哭终于在太阳初升之时响起。
灼华小心翼翼地用被子将孩子包好,只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被她从内侧堵住的房门,就因为遭受不住大力的撞击,“砰!”地一声碎掉了。
“命还真是够大的。快!把孩子给我抢过来!”一个满脸褶子、下人打扮的老妇急吼吼地喊道。
“是,岐妈妈。”几个粗壮的丫鬟答着,快步朝着灼华奔去。
灼华抱着漆采唳的手紧了紧,抓过一把银针就朝着来人扔了出去。
两三个丫鬟接连倒在地上,仅剩的两个丫鬟也被吓得缩了回去。
被称为“岐妈妈”的老婆子惊诧地愣了几秒,随后朝着门外大喊了起来。
“叩!漆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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