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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昭六年,二月初三;这一天无论是于画爽来说、还是于漆采唳来说,都无疑是特别的一天。

庆魏伤重不愈、久而久之、便拖成了沉疴;

为了让庆魏的伤尽快好转,不说庆魂和庆魏、单是庆荑前前后后都跑了许多趟。

巫医一个又一个的换,庆魏的病情却总是反反复复、不得好,就连庆离身边的巫医去了,也说是——只能暂时延缓伤口的溃烂。

庆魂日日酒不离身、庆瑰日日难以安眠,哪怕是表面上一派镇定的庆离、内里也是一团乱麻。

“誓要”缓和漆、庆两族矛盾的云鹳,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两副、对消炎化瘀有奇效的方子。

一副外敷、一副内服,云鹳曾十分笃定的告诉画爽——只要用了他那两副方子、不出一月、庆魏必好。

画爽倒是没有怀疑过云鹳的方子;只是,“治好庆魏”这件事,和“把漆采唳偷出来”、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关系。

画爽本不想问,但是碍于之后的“通风报信”,他还是没忍住、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了口。

云鹳幽幽地抿唇笑了许久,最终也没有解释二者的关系,只道:“你过两天自然会知晓。”

.........

云鹳派人将方子交给了庆瑰,庆瑰得了方子、也顾不上去怀疑云鹳的动机,只在方子得了巫医的认可后,火急火燎地去凑药材了。

或是路边常见的野草、或是一些常见的药材,那两副方子所需之药虽然种类繁多,其中却并没有几味名贵稀罕的药材。

在巫医的营帐中来回奔走着,不出两天,庆瑰就将那方子所需的药材凑了个八九成。

没凑到的,要么是前线的巫医们没带、要么就是军营附近没有;不过大体上,那些药也都能在傀国的药铺里买到。

庆魏已经病了那许久,倒是不差再等几天。

然而,庆瑰的压力却是一更比一天重......

“你别看这两副方子所用之药、没有几样稀世之物,这中间对药性以及剂量的把控、却是十分精准。

少一分无效、多一分过烈;各方药性相互制衡、又相互结合,无论是哪一味药、用的都可谓是恰到好处。

既不会使之寒凉、也不会使之过热;补了血、行了气,解了身上的瘀滞、又刚好通了筋脉......

纵使是如庆魏将军那般久病虚弱之人,也基本不会出现承受不住、虚不受补的情况。

.......

庆魏将军之病,基本都出在了那些伤上面了;如果伤不好,再怎么去补、再怎么去清除瘀滞,也都是徒劳。

庆瑰将军,老夫还是必须要提醒你一句:这两副方子之所以能治疗溃烂之伤,全是因着其中这几味药引。

和其他药材来比,这些引子确实会难寻得多。

可若是没有这些个药引,即便之后的药材运用的再怎么精妙非常,也无非是扬汤止沸。

所以,这些药引无论如何也必须找齐了。”

老巫医的叮嘱犹在耳畔,但是庆瑰却卡在了最后的一味药引上。

——龙涎草,或者说、龙涎参。

在几味药引中,龙涎草并不算是最离奇、最稀有的,甚至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引中,龙涎草甚至算得上不起眼。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味正常、且不算稀世奇珍的龙涎草,是只有大栎境内才有的。

不是世间罕有、却仅次于世间罕有。

龙涎草,这么一个在大栎的大药铺内都会摆上一两株的药材,在整个傀国愣是找不出一株。

庆瑰曾问过老巫医,没有龙涎草会怎么样,老巫医思忖了半天,最终却只说出了些自己的猜测。

“龙涎草这东西老夫也未曾见过,只是有所耳闻。

具体会不会有影响、老夫也说不准;只是从这个方子的精妙程度来看,这龙涎草既然在上面,就必然有所用处......

写方子的人医术远在老夫之上,若是冒然去掉一味药,到底会有多大影响,老夫也不能肯定。

阴极阳生、阳极阴生,物极必反、阴阳相生。

去掉龙涎草、势必会破坏原有的平衡,是以、必有所变。

老夫预测,其中情况无非三种:一则、药效减轻;二则、方子的药性逆转;三则、方子的药性变猛......”

庆瑰纠结了许久,终究却只是让自己愈发郁闷起来。

一个下过小雪的清晨,庆瑰顶着一张疲倦的脸、两个发青的眼睛,拎着一小壶酒、踏过地上的泥泞,无视门口的守卫,撩起厚重的门帘、一步跨进了庆魂的军帐。

自上次庆魂当着庆离的面将他揍了以后,这还是庆瑰第一次主动来找庆魂。

“大哥。”这般叫着,庆瑰倒是没有往里走,只是在军帐门口站定了。

睁眼、皱眉,猛地从温暖的被窝坐起来、一只胳膊支在膝盖上、用手用力地摁了摁太阳穴......

庆魂转头看向屏风处,只见有一个极其模糊的人影站在那里。

“天亮了吗?”许是刚起来的缘故,庆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哑。

“刚亮。”庆瑰答着,整个人陡然便局促了起来。

“我...我......”庆瑰支吾着、好像是想要和庆魂解释什么,可最终、他却还是什么都能没说出来。

庆魂昨晚睡得并不早,蓦然被庆瑰这么叫起来,这会儿头却是疼的紧。

拧着眉沉默了一会儿,庆魂将被子一掀、舍弃了温暖。

“睡不着?”这般问着,庆魂拿起外袍披在身上,向着屏风后走了过去。

“药材出问题了,还是方子出问题了?”

庆魂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庆瑰默了默,而后又补充了一句:“还是你二哥出事了?”

“哥你怎么——”说到一半话戛然而止,在抬起头看见庆魂的那个瞬间,庆瑰再也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别过头、抽了抽鼻子、又用袖子抹了一把即将满溢而出的眼泪......当庆瑰再度看向庆魂时,眼里坚定、远远胜过了委屈。

“龙涎草......哥,是龙涎草!”

“.........”

庆魂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却是伸出手揉了一把庆瑰的脑袋。

“你小子,倒是还知道叫哥。”

庆瑰被这一下揉得湿了眼眶,低着头、没敢再去看庆魂。

庆魂见庆瑰低着头,知道他这是想哭、又不好意思,是故也没强迫他什么。

“今族不止有巫医。”庆魂说着,又没忍住、用力揉了一把庆瑰的脑袋。

“这一段儿确实有些古怪,按理说、栎朝的商队早该来了......

兴许是那边出了什么变故;不过都过了这么久,不管怎么说、栎朝的商队都该来了。

今族那边除了巫医以外、也就商人多。

你身为庆族将军、不好直接和栎朝那边的商队接触,但是今族的商人可没什么不行的。

龙涎草只有栎朝有,那让栎朝人运过来便是了。”

庆瑰没说自己为什么来,也没解释龙涎草到底是什么;可是,庆魂却什么都知道。

看着庆魂的这番表现,庆瑰还能不明白什么?

——关于他这些天在忙什么、他哥都知道;而且,他哥很可能早就等着他来向自己求助了。

庆瑰依旧低着头,然而他的心境却和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了别扭、也没了忐忑,他的心被感动和愧疚填满,甚至于、还有几分懊悔。

庆魂没有察觉到庆瑰的异样,还在告诉他应该怎么做:“今族不是有一个喜欢拉关系、和人套近乎的家伙吗?

既然那家伙喜欢给人送酒,下次等他来,你收了他的酒、再许他些生意上的便利,还愁他不会帮——”

“帮你”的“你”字还没说出来,胸膛就骤然撞上了另一个胸膛。

庆瑰死死地抱着庆魂,将脸埋在庆魂的肩膀上,声音又闷又沉:

“哥,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我还以为...以为你根本不在乎我们......

...对不起...是我错了......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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