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互帮互助,兄弟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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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岔路口交汇处,两人并肩奔跑着。
“杨兄弟,你不是去城里进学了吗?为何回来了?切莫因进城而疏忽了体格练习。”杨宇微微一笑:“不会的,我每日皆坚持练习。母亲病了,家中无人照料,我放心不下才回来的。”
李广孝紧了紧绑着磨盘的麻绳,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就这事?你写信告知我即可,我会帮你照看!”
杨宇面露难色:“这如何使得,实在太麻烦你了。”
李广孝沉下脸来:“你我情同兄弟,我替你照顾家人,有何麻烦。难道你以后都不教我写字了?”
二人相识于去年春节,彼时杨宇方才穿越至这具同名同姓的病亡之躯。为适应新体,他每日清晨锻炼。恰巧,偶遇此武痴李广孝。日日相遇,遂渐熟稔。
李广孝为现任容州府兵第一团李团长次子,其祖乃容州城军事统帅。李广孝自幼习武,尤擅提升体能,知杨宇所需,遂主动授其晨练之法。杨宇则以教写字回报。
如此,二人相互交流,诗词歌赋与刀枪剑术,皆为所好,彼此惺惺相惜!
杨宇曰:“李兄,汝如此强壮,何不从军!”
李广孝笑答:“哈哈,杨兄弟,莫非汝忘乎,我大唐有规,男子须过二十方服兵役。然,吾父已在军中,吾兄学业有成,继父业亦随军矣,吾当留家操持家事!”
杨宇边跑边用李广孝所授呼吸之法,平缓而言:“吾实不知,竟须满二十方可服兵役,那考进士是否有年龄之限乎?”
李广孝挠头曰:“此汝当问官学院之博士或助教,直讲先生亦曾参加科举,或可知之!”
杨宇答曰:“如此。”
杨宇知,容州府博士为容州城最负盛名之文士,亦为其外祖之学生,且为其父之友,问之,应不难!
此官学琐事繁多,视地方官心情而定,实不如私学务实爽利!然吾不喜私学之因,乃其涉家族关系,既入其中,便与家族荣辱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家族子弟多无法无天,某日犯事,则恐受牵连,或遭顶罪!
杨宇笑言:
如此观之,整个教学体系皆需变革!无论官学亦或私学,若陛下欲使更多寒门士子入朝为官,务必清查此类龌龊手段,否则将有几多贤才流失在外,岂非国家之损失!
李广孝双手撑着磨盘顶于头上,说道:
哈哈哈,国家不乏人才,仅缺发现与重用人才之人耳!!今已无举孝廉之制,幸而南方尚有南选,惟遇知音人!
杨宇慨叹道: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李广孝:
“此语出自何典故?吾未尝闻之,莫非汝读书所得?”
杨宇微微一笑,道:
“话说春秋战国之时,有一人名曰孙阳,着有史上第一部相马学着作《伯乐相马经》。该书图文并茂,久为相马者奉为经典,另着有《伯乐针经》《伯乐疗马经》《疗马方》《伯乐治马杂病经》等传世。李兄若有意择一匹良马,可详研《伯乐相马经》一书!”
李广孝眼神一亮,说道:
“你竟然也看这类偏门书籍?不过你刚才的话,用来形容你爹的现状倒是极为恰当。自从你姥爷去世后,便无人再找他做事了!”
对于自己的这位父亲,杨宇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且不说他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匆忙去求学,单是前身对这位亲生父亲的态度,也算不上亲近。
杨宇此刻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这么说来,你爹也算是伯乐了,你看他从小就带你习武!”
李广孝自然明白,这是杨宇的难言之隐:
“那又如何!他不过是个团长,属下仅有两百人而已!有何用处?想我祖上,乃是一国之君,那可是统领千军万马的!”
杨宇苦笑着说道:
“李兄真是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啊!小弟自愧不如。”
李广孝背上磨盘,听闻杨宇此言,有些不好意思:
“嘿嘿,我也是道听途说,在你面前卖弄罢了!”
杨宇问道:
“李兄,这个刺史王礼,有何来历?”
李广孝回答道:
“我跟你说,据说这个王礼,乃是太原王氏的嫡长子,是朝廷派来的安抚使。此人到容州三年,终日无所事事,朝政全交给你大舅子陈彬来做!!”
杨宇倍感惊异,失声惊叫:
“什么?竟是太原王氏王珪的嫡孙?那可是三品大员的后裔啊!”
李广孝一愣,随即丢下磨盘,双手撑着膝盖大笑起来:
“杨……杨兄,你听谁胡言乱语,真是笑死我了!还宰相呢,他不过是个太子中允,正五品官罢了!”
杨宇亦是疑惑:
“门下省侍中王珪啊,有何问题……”
李广孝指着李承宇,边笑边说:“哈哈哈,你有所不知,武德七年,他身为太子中允,因未能劝诫太子与秦王兄友弟恭,遭贬谪,流放蜀地巂州!若非被贬,或许在太子即位时,他真能得此侍中之位!你莫要打趣了哈哈哈……”
杨宇又惊了一下,他虽知晓王珪是贞观时期李世民的六大宰相之一,却不知具体始于哪一年。原来此时,他尚是李建成的跟班啊!
杨宇重活一世,头脑倒是灵敏了些!他在脑海中推理,全然未察觉自己言多有失,只是此刻他正发愣,继续说道:
“不可能,除非他后来得到秦王的重用,否则不可能获任侍中之位!除非……”
李广孝闻言摆手大笑,道:
“杨兄,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呀!哈哈哈,秦王怎可能召回王珪呢!”
杨宇推理正酣,说出了必要条件,却吓得大笑的李广孝立刻止住笑声,只听杨宇滔滔不绝地说道:
“玄武门之变后,太子李建成和三殿下李元吉被杀,秦王登基,召回王珪,任侍中……唔……”
李广孝大惊失色,连忙捂住杨宇的嘴巴,道:“哎呀,我的老天爷啊,你这小子怎敢胡言乱语,莫不是在写荒唐话本!快快住口,莫要耸人听闻!若被他人听去,你定然大祸临头!”
正在此时,一旁传来一声突兀的声音:“好啊!你们二人竟敢肆意诋毁皇族,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本公子定要将你们擒拿回去,交由我爹押解长安,治你们的罪!”
杨宇闻此,心中一惊!
李广孝移开捂着杨宇的手,开口道:“不好,是王子奇,容州刺史王礼的儿子!”
王子奇不知今日为何起得如此之早,且在来陈家村的路上,眼窝深陷,脚步虚浮,一看便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他阴阳怪气道:“来人啊!将他们速速拿下!”
李广孝躬身行礼,道:“公子,我这兄弟不过是信口胡诌,还望公子高抬贵手,权当耳旁风,放我们一马吧!”
杨宇眉头紧皱,心想折磨自己的人,必定是王子奇无疑了,于是开口道:“你抓人?可有逮捕文书!”
王子奇笑道:“没有!但我的下属们都听到了,他们可以为这位县丞大人作证!哈哈,没想到本官今日来此查看庄园,竟还有这等意外收获!”
这时,一个油光满面的声音突然响起:“没错,本官听到了!来人啊,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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