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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饮行业历来是创业的火葬场,一线城市、一流商圈、大面积高档装修,十有八九要给商场送钱。
除了资金雄厚的大佬,餐饮小白只要进了商场,就只有赔本的份。
“我就说谢知安不是什么好人,你才认识她多久,就能想出来这种损招。”季飞宇撇嘴道。
周晏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刚开始还有点欣慰,觉得他终于知道这个世界的运行法则了,可听着听着忽然发现不对劲这么阴损的招不像周晏的作风,仔细一问果然是谢知安的手笔。
“你确定他真的会上钩吗?”周晏有些怀疑,严西能把两个做了十几年生意的老手骗得团团转,真的会这么容易上当吗?
“你就放心吧,我特意打听过那个地方,那个位置做不了明火厨房,对餐饮的种类要限制,他就算真拿下那个铺面也只能做半成品加工,谁会花两千块去吃预制菜?”
季飞宇面露嘲讽道“那小子一看就是拆东墙补西墙的人,把自己捯饬得光鲜亮丽,身边的人却穿得破破烂烂。”
都说先敬罗衣后敬人,可严西却不明白真正能让他有面子的反倒是身边的人。
他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别人未必会多看他一眼,可他如果打扮得平平无奇,身边的女人却高调又张扬,别人反倒可能高看他一眼。
“连跟在身边的人都不舍得花钱打扮,他能有几个钱?”季飞宇敲了敲桌面,警告道“谢知安可不是什么善茬,跟她姐一样满肚子坏水。”
周晏奇怪道“你认识她姐?”
“整个学校就没有不知道孟卓然的,她可是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啊。”季飞宇说到这里不由得露出冷笑“可惜她家管得严,追她的人能绕学校一圈,她一个也看不上。”
谢家没破产的时候,孟卓然和谢知安姐妹俩几乎能在宁城横着走,只不过因为她们俩一个跟爸爸姓,一个跟妈妈姓,不熟悉他们家情况的人根本不知道她们是亲生姐妹。
周晏恍然大悟,难怪谢知安会觉得自己说的人是她姐姐,看样子孟卓然当年成绩也很好,说不定也是公告栏风云榜的常客。
“对了我这边新接了个单子,想要找一些比较有创意的珠宝设计师,你要是有合适的就推几个给我。”
季飞宇道“你打算做珠宝生意?这里头的水也不浅啊,一不小心你老爸挣下来这点家业都要败光了。”
周晏把冯涛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季飞宇想了想说“这么说来你要的人还不太好找。”
名声在外的看不上这种刚刚起步的小作坊,正儿八经的年轻设计师又未必能入冯涛的眼,季飞宇想了想说“你不如让他赞助两个小型比赛,拿几块石头让设计师出设计,优胜者可以署名,他们给制作出来。你们也能趁机挣一笔广告费,一举三得。”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本地就有很多综合性的大学,校方应该也会很乐意得到这种赞助。
自从认识周晏之后,冯涛可算得上风生水起,郁闷了两个月的心情总算见到些许太阳。
他昂首挺胸的来办公室准备和严西谈合作终止的事情,谁知张建军却说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严西了。
冯涛摇头道“张总,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虽然咱们年纪大了比不上年轻人脑子动得快,但心思太多也不是好事。”
张建军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冯总说得是。”
“新公司最重要的是稳定,我就来过你这里两次,不敢说每个员工都见过,但我见过的那些现在都不在这里了。”
张建军面色一变,笑意渐渐淡了。冯涛只当做没看出来,继续道“你开公司也十几年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跟着来的,可两个月过去一点起色都没有,你难道不觉得有问题吗?”
张建军早就怀疑严西是个花架子,说得比唱的好听,但在外人面前维护严西就是维护自己的面子,否则难道要他承认自己看走了眼?
“害,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方式,我们这些老东西跟着看就是了。”
冯涛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没有继续说下去,改口道“反正我是没这个耐心继续等下去,严西回来你告诉他,我不跟他玩了,让他也别来找我。”
他们之间只有口头协议,从来没落到纸面上,这也是严西不怕冯涛闹事的原因,原本冯涛还因此感到不安,现在却觉得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但这样一来无异于直接打了张建军一巴掌,冯涛和他认识好几年,不说关系多么深厚,至少知根知底,跟着他来一趟杭市,结果闹得分道扬镳,将来回来京市他还怎么见那群老友?
冯涛没打算和张建军撕破脸,两人心平气和的聊了一会儿,秉持着买卖不成仁义在的心态友好分开。
严西的新公司刚刚注册成功,注册金额两千万,但实缴为零,想要从银行拿到两百万的贷款根本就是白日做梦,他跑了很多银行,但都无功而返。
这段时间吴稚和小泽一直和严西还有悦悦住在一起,像一家子那样同吃同住。
从银行回来后,严西把小泽拉到电竞房里说话,吴稚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第一次敲门被赶了出去,第二次想敲门的时候门从里面上锁了。
她惴惴不安地来找悦悦,“悦悦姐,他们在聊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悦悦心事重重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应该没事。”
严西刚开始想注册公司的时候想让悦悦当法人,但因为悦悦已经上了征信,所以只能换成小泽,顺便让吴稚做财务。
登记注册那天吴稚很不安,都到门口了却在车上死活不肯下去,最后还是小泽跑过来说“你相不相信我,难道我会害你吗?就算公司真有什么事,要抓也先抓我。”
吴稚犹豫了很久,严西猛的甩开车门上去,叼着烟道“你去不去,不去现在就走,别浪费时间。”
悦悦也过来劝她,“哎呀没事的,只是签个字而已,我们都是公司的股东,难道我们还会害你吗,你要是不想签就算了,我签也一样。”
严西和坐在后排的悦悦通过后视镜对视一眼,用沉默逼吴稚做出选择。
吴稚迟疑了很久,想起最后一次见谢知安的时候她说这是一趟浑水,她就觉得很害怕。
但经不住身边的人软磨硬泡,她最终还是走进去签了自己的名字。
这段时间以来公司没有丝毫业务,说好的办公室没有租,员工也没有招,甚至也没住在之前说好的别墅里。
他们每天在严西租的房子里打游戏,吃外卖,整天无所事事,却一直说着开公司的事情。
购物车里加了一堆办公用品,吴稚却根本不知道遥遥无期的办公室什么时候才能成真。
她去问严西的时候,严西总是很不耐烦,怒气冲冲的说“要不是谢知安捣乱,我们的公司早就开起来了!”
吴稚像走在一条钢丝绳上,脚下是无底深渊,她在钢丝绳的中间停下来,进退两难。
电竞房的门忽然开了,严西和小泽沉默着往外走,吴稚的不安在此刻达到顶峰。
“你们要去哪里?”
小泽看了一眼吴稚,安抚道“没什么,我们去买点东西,你想吃什么,我买回来给你。”
“我不吃,你们别出去了。”吴稚紧紧抓着小泽的袖子,看向严西的目光多了几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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