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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周晏要和自己拆伙,季飞宇急得直接从杭市飞回来,堵在办公室门口质问他这是不是谢知安出的馊主意。
“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她这是要孤立你!让你没有朋友,只能留在她身边,你可不能这么恋爱脑!”
“你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周晏已经让人把股份转移协议拟好,事无巨细地列了十七页,密密麻麻的字像蚂蚁一样看得人头疼。
季飞宇不耐烦道“她就是在PUA你!你清醒一点!”
“我不觉得。”
“每个被PUA的人都这么想!”季飞宇急得嘴上冒泡,气冲冲地拍着桌面,“她凭什么让你撤股,她就是怕你挣得多了不听她的。”
周晏说“就算我不退股,我也不可能挣得比她多。”
季飞宇噎了一下,改口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难道你要回家当家庭煮夫吗。”
周晏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很无奈地表示自己的厨艺还没办法胜任这份工作。
“周晏,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居然有这种想法!”
“作为管家,林枫很称职,我找不到取代他的理由。”周晏说“而且我觉得她可能也不需要另外一个管家。”
“这是重点吗?”季飞宇急得满头汗,大声说“她说得好听,她怎么不回归家庭?你们还没结婚呢,她就让你退股,要是结婚了难道真的让她养着你?”
体验过这种生活的周晏觉得这不是个很糟糕的选项。
但季飞宇接受不了。
他近乎崩溃地抓着周晏的肩膀,“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顶天立地做一番事业,享受香车美女,你怎么能围着一个女人转呢!”
“这是偏见。”周晏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女主外男主内也挺好的,而且我也不是以后就不工作了,我还有拍卖行。”
“这不一样!”季飞宇咬牙切齿地骂谢知安是个狐狸精,把周晏迷得神魂颠倒,连一丝理智都没有了。
周晏很不认同他的表述,正色道“她的长相和狐狸精没有一点关系。”
她其实是很大气的长相,要不是见过她的另外一面,周晏也不会觉得她能拥有那么魅惑的气质。
想起桐馆那些旖旎的夜晚,他微微脸红,低声说“你不懂。”
季飞宇大为震惊,觉得他一定是被谢知安洗脑了。
“你为了一个女人,连事业都不要了吗?”
他愣愣地看着周晏,难以想象曾经满心满眼扑在工作上的人居然有一天会主动做别人背后的男人。
简直不可思议!
“你真的是周晏吗?”季飞宇抓着周晏的肩膀用力摇晃,好像要把附身在他身上的妖魔鬼怪摇出来。
不管季飞宇怎么说,周晏都咬定了必须签,他干脆把协议撕了,一副看你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可周晏又从抽屉里拿了第二份出来,
季飞宇动作娴熟地撕了第二份,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拿了第三份。
“你到底打印了几份!”
周晏拉开抽屉,“十份。”
季飞宇简直要气晕过去,在他看来周晏只要碰上谢知安,脑子里的褶皱就全部都被熨平,成为比草履虫还低级的生物。
“你这么叛逆,你妈知道吗?”
“知道。”周晏点头,“我妈也这么看。”
季飞宇绝望得长叹一声“天要亡你啊!”
他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有什么比事业更重要,男人没了事业就像自行车没了轮胎,什么都不是了。
拗不过周晏的坚持,季飞宇很不情愿地签了协议,摇头说“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认真地说“没有女人会喜欢一个没有事业的男人。”
事业是男人最好的整容,和肌肉一样,不用刻意声张就很明显。
“你想想,她能喜欢你什么,喜欢你好看?可人都是会老的,你不会永远二十岁,可永远有人二十岁。”
季飞宇语重心长地拍着周晏的肩膀,试图唤醒误入歧途的好友。
周晏想起很多人,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没等季飞宇高兴两分钟,他就提出了一个让季飞宇始料未及的问题。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肩宽腿长,五官端正,有点文艺片男主的气质。
季飞宇中肯道“很不错。”
“就算我老了,我也是她身边最熟悉的人,年轻有年轻的好处,成熟有成熟的味道。”
季飞宇眼前一黑,觉得他已经没救了。
“要是谢知安抛弃你了,你可别来找我哭,我一定会笑话你的!”
周晏觉得不会有这一天,却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分割业务之后还有些手续要办,季飞宇干脆多留了几天,打算会一会谢知安这个祸害。
他直接来到南光,点名道姓要见谢知安。
前台委婉地请他先预约,可季飞宇直接往沙发上一坐,指着墙上的时钟说“给你五分钟。”
“谢董,前台有位季飞宇季先生说是要见您,可是他没有预约。”金茗说。
桌上堆了厚厚一摞文件,都是亟待审批签字的重要事项,季飞宇可不会找自己叙旧,多半和周晏有关。
谢知安快速浏览了一遍等待解决的问题,觉得能抽出十分钟和他说几句话。
“让他进来。”
季飞宇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金茗不由分说地把他引导到沙发的位置。
“谢董还有工作要处理,请您稍等。您喝咖啡还是茶?”
心里预设好的节奏瞬间被打乱,季飞宇皱眉道“咖啡。”
办公室里只有签字笔落在纸上的声音,她没有说话,却天然地让人觉得有压力。
“季先生,您的咖啡。”金茗离开后,屋子里只有咖啡的香味蔓延开,让紧绷的气氛缓和了几分。
“你想找我说什么。”
季飞宇刚端起杯子,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僵了一会儿才把杯子放下,干咳两声为自己鼓劲。“我想跟你谈谈周晏。”
谢知安抬了抬手,是个继续说下去的动作。
无形之中季飞宇就落了下风,被动得像个下属来汇报工作那样,略显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扬起声音说“周晏想法很单纯,我不希望他受到伤害。”
“好的,我会注意的。还有吗?”谢知安笑得让人心慌,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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