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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临时抱佛脚,究竟能抱出个什么结果来?
实践出真知,一切将在当下一舞后揭晓谜底。
当在高扬清亮的琵琶弦音中,在众宾客面前我踩着锋利的刀刃,将飞天那罗舞中最精妙的“三十六转飞天胡旋”完成;运力在脚大拇指间,点着刀刃摆出宝树迎佛姿,手持飞舞红绫的我如壁画中的飞天舞者驾临,宝相庄严间不失慈柔妩媚。
顷刻安宁,顷刻间又被如浪喝彩所颠覆,此时天香楼里里外外的叫好声,赞美声,都是为我而生的。
舞毕,跳下刀刃的我向众宾客还以谢礼,进入了待价而沽的环节;而出乎意料,又是期盼中的结果,台下围成人浪的宾客们像一只只伸长脖子的鹅,纷纷急不可耐地朝我示好来。
“静一静,各位大官人静一静!”
始料未及的场面让花姑忙得手忙脚乱,直不停地拉尖了嗓门,试图压制台下宾客们过于高昂的热情;最后眼见无法,花姑不知让人从哪里寻来一面铜锣,当着众人面急敲了十多下,这才把失控的场面给暂时镇住。
花姑抬着手背,抹了抹额间的热汗,急说到:“各位爷猴急个什么劲儿?!都是斯文人,老身谢谢各位对君惜丫头的抬爱,但喜欢归喜欢,总不能乱了规矩。难不成爷们急红了眼,就不过礼义廉耻,准备动手上台抢咱们君惜姑娘?稍安勿躁,各位且稍安勿躁!!”
此时楼里的小厮,体贴地送了杯茶水给花姑,三下五除二喝了个干净间,她继续扬着锣似的嗓门吆喝上:“咱们君惜可是头一回登台亮相,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说,模样也是万一挑一的。今儿个借这个大好机会,她好生在各位爷面前露个脸,看看这君惜丫头能不能当得起咱们吴怀第一花魁娘子的名头!”
“君惜。”
说着,唤到我的花姑退至我身后,而我亦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将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珠纱面当众摘了下来。
“各位爷,君惜有礼了。”
福身敬起,场上被花姑压制的骚动又再次以大潮之势复来。
“好个颜艺双馨的大美人!我出三百两,买君惜姑娘一笑相陪!!”
“区区三百两,也敢妄图抱得美人归,穷酸相!花姑,我出六百两!”
“八百两!”
“一千两!美人一笑千金,你们个个这般小家子气的喊价,不嫌糟蹋君惜姑娘吗?没底气的,回家抱你那黄脸婆去,少丢人现眼!”
不知谁喊了句,顿时满楼哄堂大笑,气氛越发见高涨之势。
“等等,等等,老身我规矩还没立,各位爷就开始一个比一个价喊得狠。不怕成冤大头吗?真是的。”
走上前,花姑提醒了我一句,我便再次用珠纱面遮盖了容颜,却不想台下抱怨四起,吵得整个天香楼乌烟瘴气的。
“咚咚咚”三记重锣,花姑有些脾气上头。
“行了,行了,各位爷该看的也看够了;再让你们色咪咪地看下去,怕是嘴里流出的哈喇子都够洗澡用了!总之一句话,咱们天香楼里的美人,货真价实,保证让各位爷的银子花得心甘情愿。”
说着,花姑挽着我的胳膊,同并立在众宾客眼前。
“我们君惜可是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官人,谈谈风月,说说风雅,逗逗乐子尚可,其他什么非分各位爷今夜就甭想了。”
“什么,大美人只看不能碰?那有什么意思?!花姑,你真拿我们当冤大头宰啊。”
“呸,哪个泼皮无赖嘴臭,穷酸舍不得银子就趁早滚,少在这儿搅老娘的场子!廉价货,南街上遍地都是,咱们君惜也不差你个打肿脸充胖子的爷伺候。”
该嘴软时嘴软,该横时分毫不留情,花姑到底是个老道子,一下子将歪了气氛的场子给拉了回来,而热闹的场子不见消散之势,反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过客围观。
降了犟嘴客,花姑说到:“不是老身在这里跟各位爷耍花腔,而是咱们君惜既然要做夺这吴怀第一花魁娘子的名号,自然不能如此随便地被人给轻贱了去。君惜她自个也说了,要是真是个有缘客,就是身无半分银,她一样奉若上宾;虽欢场是个露水情缘,但终归是个缘分,就看今夜在场的各位爷,有没有这个造化入这丫头的法眼。”
说着,小厮二子把事先准备好的白玉兰花奉上跟前,我捻在纤指间,一面嗅着清幽的玉兰花香,一面目光清幽地环视着天香楼上上下下。
片刻间,对上一双极怨愤的目光,藏着白玉兰花背后的笑靥,猛得重了几分笑意;不以为然的我,立马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又转向了他处。
直至,那个人出现在我视野里。
我顺势探出玉兰花,指向立在一隅品酒而观的张启怀:“君惜冒昧,不知大官人可否为我解惑一二?”
张启怀道:“能得君惜姑娘垂青,张某荣幸之至。姑娘请说,张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心为君惜姑娘解惑。”
我道:“也不是什么多难的问题,我见大官人相貌堂堂,气度谦和,就想问问君惜在您这样的大人物眼里,算不算肮脏世俗,爱慕虚荣的女子?”
顿时,满楼的宾客莫名陷入鸦雀无声,目光齐齐转向被我发问的张启怀身上。
而他,面色极不自然地一怔,回到:“君惜姑娘乃世间美玉,误落风尘,倒叫人怜惜不已。”
我笑了笑,见白玉兰某一瓣上微有瑕疵,立马毫不犹豫地将它摘除掉。
稍许,我应到:“看来眼缘这东西,也不是回回准的,我和您不是同路人。大官人抱歉,耽误您的宝贵时间了。”
话毕,我扭头向花姑说到:“抱歉花姑,今夜这里没有君惜中意的人选,你就替君惜做个主吧。”
言落,我将那支白玉兰花交到花姑手中,不带半点迟疑地朝艺台后方走去。
“等等,君惜姑娘!”
背后正见沸腾,忽一个声音压过众人不满,传入我耳朵里。
我定身回首一看,唤止住我的人竟是张启怀。
他此时面带不甘地质问上我:“君惜姑娘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张某没听懂。”
“没什么意思,小女子就是一时兴起而已。”
“君惜姑娘这解释太牵强,张某觉得不满意,请明言。”
“这又是何必呢,张大官人?”
张启怀手紧团玉杯,坚持不让地说到:“我很在意君惜的看法,非要个明白不可。”
顿时,场上肃然一片。
而反馈于我,不过是眼中阵轻蔑,不咸不淡地应到:“那张大官人就别怪君惜僭越无礼了。我,瞧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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