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小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0章 匣子,我于秩序中身披羊皮,神经小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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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有意思。”
沐清璇眼眯成缝:“但如果没有我的赐福,你们打算怎么躲过秩序的封锁?”
陆思琪含笑注视着对方:“这难道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吗?”
归根到底,她与欺骗之兽的关系更像是合作者,如果对方提供条件,她不介意为了这场纷争的爆发提供些许帮助,但要想让她主动做出牺牲,这是不可能的。
气氛沉默,一股危险的气息自沐清璇周周散发而出。
来自于兽的傲慢让她甚至不屑于收敛自身的杀意。
陆思琪微笑不言,手指弯折。
身处监牢中,顶格的秩序压制封印了被关押者的一切灵感调用,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会因此胆怯。
“要试试吗?”面对兽的压迫,陆思琪主动提出了交手。
“哼!”
沐清璇冷哼一声,没有回应。
在她手中,两枚黑点逐渐放大,最终化作两枚形似玉佩的漆黑护符:“这两枚护符能维持一小时的屏蔽效果,你们好自为之。”
漆黑护符化作两道流光,分别落入到了陆思琪与封川的手中。
随即,伴随【欺骗】了关押系统,两道监牢房门应声打开。
……
看着沐清璇化作一片黑影消失在原地,陆思琪眼中闪烁着熠熠神采:“这就是欺骗之兽吗……”
封川站在一旁,心中无言。
欺骗之兽如此轻易地离开,并未对他展开清算。
是自己还未暴露?还是说在对方眼中,自己立场根本无足轻重,甚至不值得展开清算?
作为上一届异能大赛无可争议的冠军,他一直认为自己的身份足以支撑起他的骄傲。
但就在今天短短一天,宋暮那近乎秒杀的一刀、来自于兽的轻视,无一不将他引以为傲的骄傲击得粉碎。
“在想什么呢?”陆思琪探来脑袋,眉眼弯弯,笑容甜美。
封川清楚在这幅甜美笑容背后潜藏着怎样一个疯狂的灵魂,不敢有丝毫掉以轻心:“我在想该怎么完成欺骗之兽的任务。”
“唉——?”陆思琪故作夸张地拉长音调:“你居然真想完成欺骗之兽的任务?”
闻言的封川眼神微动,表面上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们可是现界人唉,怎么能协助欺骗之兽做危害现界的事呢!”
陆思琪晃着手中漆黑的护符,语气义正言辞:“我现在就要去找审判长告发,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
封川眨了眨眼,他隐约记得,就在不到五分钟前,面前这个家伙还当着沐清璇的面讨论着关于制造混乱的细节。
而现在,也是这个家伙,居然主动提议要去告发。
咱们两个到底谁是卧底?
事情的发展太过诡异,以至于封川只感觉一时间大脑有些过载。
“这……不太好吧?”
出于谨慎考虑,他并未第一时间做出正面回答。
“随你啦,如果你想要去完成欺骗之兽的任务,我也不会拦着你就是了。”陆思琪展露笑容,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之下显得熠熠生辉。
就像是完全不在意封川的选择,她作势就要向外走去。
封川看着陆思琪向着关押室外行走的身影,一种异样感在他心中充斥。
是漏掉什么了吗?
漆黑的护符被他用衣物包裹,出于谨慎考虑,他并未直接接触这种东西。
思索并未持续太久,封川的嘴角逐渐翘起。
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如果你想要告发,其实还有更简单的一个方法。”
封川蓦然响起的声音让陆思琪脚步顿住,她转身看来,随即眼瞳骤缩。
此刻,封川正将手中的护符高高举起,作势就要扔出。
在他扔出护符的方向上,正是关押室的监控。
此刻的两人一旦失去护符的欺骗效果,将会立刻被稳序之舰的监控系统发现。
更别提封川还打算用这枚护符打碎监控。
“住手——!”
陆思琪惊诧的声音出口的同时,封川已经将枚护符狠狠掷出。
就在玻璃清脆的破裂声中,警报声大盛。
……
“濮阳先生,好久不见。”
钟楼之上,宋暮微笑打着招呼。
濮阳夜雨微微点头,未曾过多寒暄,他直入主题:“司书替你隐瞒了很多事情,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宋暮眨眼,习惯了与司书打哑谜的谈话方式,面对如此直白的开场让他一瞬间还有些难以适应:“每个人都存在秘密,我想这对于现在的局面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关于【偏执】的事情,他不打算向任何人提起。
“是吗……”
对于宋暮的拒绝早有预料,濮阳夜雨未曾太过意外,于是转而问道:“你对司书的死亡怎么看?”
前后问题过于跳跃,以至于毫无关联,这让宋暮微微一愣。
“别介意,这就是他的谈话风格。”乌鸦在一旁摊手,显然这几个月的相处已经让他摸清了濮阳夜雨的习惯。
宋暮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理解:“这场死亡太过草率,也太过巧合,与其说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刺杀,倒不如说这更像是一场恰逢其时的退场。”
虽说对于兽来说死亡只是暂时,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司书的死亡产生怀疑。
濮阳夜雨也是对此有所怀疑,因此才发问。
“濮阳先生认为司书的死亡存在蹊跷?”宋暮察觉到了对方的思考,于是问道。
濮阳夜雨点头:“我原本以为她只是想钓出关于涅盘的布置,只是没想到……”
如果不出意外,现界已经捉住了欺骗之兽的本体,危机解除,此刻的他们并不急于离开,也是因此,他才在此刻问询起司书的事情。
“你们在说什么?”
作为此刻唯一的局外人,瓦伦甚至不认识司书,他只能通过几人的只言片语做出猜测:“如果你们口中的司书对于死后的事情有所安排,难道不应该提前告诉相关人员吗?”
“……”
宋暮与濮阳夜雨对视一眼,认可地点头,随即转头看向了乌鸦。
作为司书的直系下属、死前接触过的最后一人,他无疑最有可能知道些什么。
“别看我啊……”乌鸦眼角抽搐:“拿钱干活的交易罢了,不过问雇主目的是我们这行的职业操守。”
“可惜”
宋暮叹气,略微思索后,掏出了怀中像是一枚石头的匣子。
“如果要说线索,或许这是唯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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