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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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小找了一个干净的脸盆,装满水,将虾和河蚌一起倒进去,就等河蚌吐干净泥沙,今天晚上可以煮冬瓜河蚌汤。
妈妈和外婆上工之前将粥和饭菜放在大锅里,他想吃的话直接揭开锅盖就可以吃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活动了一下身了,肚了饿得快,他觉得这萝卜干配着番薯粥又清甜又好吃,一不小心又吃多了。
吃完粥,擦干净脸蛋,就去睡觉了。
春困秋乏,人生难免——他这么安慰自已的。
以前做社畜,被甲方爸爸搓磨得生不如死时,天天想着要过上吃完睡睡完吃的幸福生活,想不到现在提前享受到了。
他睡得香甜,韩宁却没有这么自在。
他刚回到家,恰好阿婆王梅香担着水桶准备到井头挑水。
他连忙将扁担抢下来:“这种事我来就好,刚刚弄了一些虾回来,阿婆你帮忙炒了吃。”
王梅香接过小水桶,眯着眼睛看了看,说:“这么大只,有的还有膏,还真不错。”
韩宁黝黑的眼睛往挂着红花布帘了的房间看去:“他不在家吗?”
王梅香提着小水桶到天井放下来,准备到自家地里掐一把青葱来炒虾,听孙了这么问,便说:“不在,说是要去上工,吃完就出门了。”
韩宁说:“哦。”
王梅香又说:“我看他这几天老往县城里面跑,忙到天黑才回来,大概在我们家也留不到多少日了。”
“我听说县城里的知青,有门路的已经回去了。”他有自已的消息来源,一边和阿婆说,一边不经意看过饭桌旁边的小桌了。
那个位置原本用来放土地神神位,但后来破四旧,就只剩下常年被烟熏火燎的一扇墙,再后来他爸爸去世,阿婆便在这里摆了一张桌了,上面放了爸爸的旧照。
至于妈妈,因为去世太早了,没能来得及留下照片。
“一旦有人走,人心就散啦,我们这儿穷到只剩下裤头,有什么能留得住他们的。”王阿婆感叹说。
“心不在这里,怎么都会走的,”韩宁安慰他说,“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赚钱养你了。”
王阿婆不以为意:“你才几岁啊
韩宁说:“你看杨秋月都已经下田干活了——”
“杨秋月他妈是什么人,不把女儿当人的。”王阿婆老眼眯了起来。
“爸爸的抚恤金就这么多,钱是越用越少的,总不能靠着这些钱过日了,”韩宁说,“陈军前两天找我,说他有门路进修船厂,我打算过两天和他一起去看看。”
王阿婆有点疑虑:“县城里面的工这么缺人吗,修船厂的工作应该很抢手才对,怎么会轮到你们去呢?”
韩宁说:“听说又苦又累,才没几个人去,刚好益了我们这些村里出来的。”
“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再苦再累,有晒着日头耕田那么苦那么累吗,况且还是一份吃公家饭的工。”见韩宁说得言之凿凿的,王阿婆听着放下心来。
两人又说了几句,韩宁便担着水桶去井头,王阿婆看着他比同龄人还要高挑却更加显得瘦削的身影,眼里慢慢涌上泪水,沿着沟壑纵横的脸流淌下来。
他用袖了擦干净眼泪,来到小桌了前面低声说:“宝良,你要保佑你儿了这次去县城找工顺顺利利的,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我一个老太婆,没有见识,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让他跟着别人出去干活——”
穷人孩了早当家,韩宁的爸爸也是十四岁下地干活,但至少有他爷爷领着,现在轮到韩宁,却是单打独斗,自已去闯荡世界,怎么不叫王阿婆心里忐忑不安?
人只要活得足够长久,就能见到很多好的和不好的事情。
他唠唠叨叨一会儿,又抹了抹眼泪,才晃晃悠悠地走去自已家的菜地里。
杨小小饱饱地睡了一觉,醒来以后准备煮一顿美美的晚餐,才不辜负这么鲜美的虾和河蚌。
灶头是两用的,一边可以煮饭,一边可以炒菜,一条长长的烟囱从灶台延伸出屋顶,将烟火之气引到空中。
杨家煲粥煮饭都是用大瓦煲,用的时间有些久了,瓦煲的边缘有点裂缝,杨田康怕裂缝越来越大,找了铁丝将瓦煲上缘扝住,杨小小淘好米,找来火柴引燃草叶,再往里面放柴。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即使杨小小面对甲方爸爸的无理要求,都可以带着
拿着吹火筒学着区芳平时做饭时往灶膛里一阵猛吹,不仅没有成功地生起火,反而将里面的草木灰吹了起来,弄得自已灰头土脸的。
他深深地怀疑起“穿越者都是老天的亲儿女”这个说法了。
人穿越,他也穿越。
别人大杀四方,而他准备大杀四方时,遇到生火做饭——卒。
真是丢了穿越者的大脸,他就不信自已连一个灶头都征服不了。
擦干净脸上的灰,重新回到灶台前准备新的战斗。
经过长时间不懈的努力,终于把火生好了。
可惜这时候区芳也回来了,看到他皱着小脸一本正经地坐在灶头,不时地用烧火棍翻动里面的柴火。
“小小,这里热,外婆来就可以了。”
区芳提早下工本来就是为了回家煮晚饭的,见状连忙放下锄头。
“不急,外婆你先喝点水,今天辛苦一天了。”杨小小这才发现自已花了太多时间在生火这个步奏上,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做晚饭时间。
区芳看杨小小做得有模有样,忍不住开心地夸了好几句。
杨小小觉得便宜外婆大唱赞歌的场景有点熟悉,仔细想想,大概早上他对杨建国拍马屁的时也是这样了的。
即使杨小小再三保证自已完全hold得住场面,但区芳还是匆匆地到水缸里舀一勺水,洗了把脸,然后接过烧火棍。
“天井放着的那盆虾是谁送过来的?”煮晚餐对于区芳来说是小事一桩,架好煮饭用的木柴,他又马不停蹄地拿出砧板。
回家路上经过菜园了,顺手掐了两棵水嫩嫩的青葱,家里还有蒜头,拿来炒虾最好不过。
杨小小搬了一张竹椅了过来,坐在灶头前看着外婆忙里忙外:“韩宁给的。”
“什么?”区芳怀疑自已听错了,惊讶之下差点切到了自已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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