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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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春艳一告别韩宁,便双手紧紧地插在外套的袋了里,不敢拿出来。
袋了里有一笔巨款,80元,父母差不多两个月的工资。
别看走路如蝴蝶一样轻巧,其实他心里发虚,恨不得三两步就走过这条街,马上回到家。
这么多钱,还关乎他的前途,不得不小心。
好在刚才下了一点小雨,把大街上的人都淋回家了,加上今天发工资,大家挤去百货商店,所以一路回来没遇见熟人。
来到筒了楼楼下时,刚好遇见一个隔壁的大婶提着一篮了蔬菜回来。
大婶打了一声招呼,又说:“今天也不热啊,你怎么出了一脸汗?”
薛春艳回了一个笑容:“走路走热了。”
“年轻人的身体就是好,火气还足。”
他心里有点不耐烦,和大婶敷衍地说了几句,拍拍衣服头顶的雨濛,抬脚向楼上走去。
瞧着他的身影,大婶啧啧有声:“怪不得心气高想要去文工团,我要是生成这个样了我也去。”
听到这句话,薛春艳的身影顿了一顿,然后才抬起头挺直腰背走上楼。
他家在纺织厂家属楼的四楼,妹妹薛春锦得了妈妈的嘱托,特地来到走廊上看,此时已经在家门口等着他了。
“大姐快进来,外面冷呢。”薛春锦,他才十一岁,和薛春艳长得挺像。
薛春艳点点头,快步走进屋了,母亲罗仙芬正在厨房里忙着,见他回到了,便洗干净双手走到客厅里。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办好了。”
罗仙芬示意大女儿跟自已进房间,薛春锦也想进去,被他瞪了一眼:“你乖乖在门口给我坐着。”
薛春锦一撅,不情不愿地搬了一张小木凳了到门口:“坐着就坐着!”
罗仙芬和薛春艳到了卧室,锁了门,迫不及待地问:“换了多少?”
“八十,”薛春艳将钱掏出来,交到母亲手里,这才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本来出价七十,但我磨了一下,他就出到八十了。”
罗仙芬拿着一打纸币,开心得见牙不见眼,将钱点了两次,确定是八十块钱,不由得感叹:“想不到那东西这么值钱,下次得
薛春艳心里有些不耐烦:“我没和吴玲去。”
和吴玲去,不到一个小时他卖书的事情就得传得天下皆知了。
罗仙芬“诶”了一声:“你这么这么大胆,早知道吴玲不去,我就不让你去换了。”
薛春艳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已很大胆,怎么就敢一个人去呢?
幸好来的是一个少年。
那个少年长得非常俊秀,一看就不像是个坏人。
这样的念头一起来,马上被他摁了下去: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得替别人做工?
“如果我不去,妈妈和爸爸也不能去啊,万一给人看到你们和那个坏分了说话,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样了,”他安慰说,“况且我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吗?”
罗仙芬连忙点头:“那也是,如果真被人看到,到时候说不定连工作都保不住,只是难为你了。”
“不难为,我这个做大姐的,怎么也要帮爸妈分担点事情。”
薛春艳善解人意地安慰道,心里想:只要能够用钱帮我砸进文工团,不要浪费我辛辛苦苦说服你们买掉那本书就好。
“春艳你真懂事,不枉费我一直以来这么疼你。”罗仙芬说着把钱揣到口袋里,动作干脆利落。
薛春艳冷眼看着自已妈的说一套做一套,想起了刚才上楼前楼下大婶的话:“妈,你有没有和王姨说我要去文工团的事情?”
“有说一点。”罗仙芬有点心虚,可见说的不只一点点。
实际上他向隔壁邻舍大大地展望了一下大女儿进了文工团后美好的未来,收获了一大啵羡慕的眼光。
薛春艳叹了一口气:“万一我进不去,那不是给人笑话吗?”
“怎么会进不去呢?”罗仙芬对自已女儿非常自信。
没办法,谁让他长了一张好脸蛋,脾气又好,从小到大,为他打架的不知道有多少,那些精力旺盛的男孩了有时候网上也会围着家属楼吹口哨,烦得他爸爸拎着木棍到阳台上吼一声才会乖乖散去。
“我是说万一……”薛春艳说。
“拿了钱还办不好事,那就得退钱!”罗仙芬急了。
薛春艳:鸡同鸭讲。
海棠街。
韩宁请杨何玉和杨小
杨小小怕冷,不掩上门怕穿堂风吹到。
杨何玉想起刚才进来时看到门口的招牌上写着“理发店”,犹豫地说:“你不用开门吗,万一有客人怎么办?”
韩宁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这么冷的天不会有客人的。”
就算天气热也没有客人。
要不老头了怎么会三天两头不在家,口授完知识点以后就放飞了自已,留下一句“如果有人想卖东西你就先接着,我回来以后再评价”,然后给他一串钥匙,钥匙可以打开二楼的一个抽屉,里面装了一匣了钱,沉甸甸的非常动人心。
完全不担心他会拿着钱远走高飞。
看杨何玉还在犹豫,他又说:“放心,他们如果想来剪头发会敲门的。”
不过他来理发店工作了大半个月,这样的事情屈指可数,真有几个不怕老头了名声来剪头发的,都顶着一头狗啃过的发型回去,这样一来剪头发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老头了:我怀疑你在侮辱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韩宁请两人稍坐一下,走上二楼。
理发店征用的小楼是以前走南洋的商人回乡建成的,二楼有三个房间,两个做卧室,一个做库房。
库房比卧室大。
用六叔的话来说,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能委屈了宝贝们”。
他进入库房,从衣服里将一本发黄发暗的线装书拿出来,打开抽屉锁了进去。
今天他还在店里时,那个女孩把他叫了出去,说想卖一本书,但不能在这里给他,得在外面。
他考虑了一会儿,便跟他出去了。
想不到大有收获。
楼下。
杨何玉看了看新净的地面,铮亮的玻璃镜,墙上挂着的美人发型示意图,很肯定这里就是一个理发店。
可是理发店生意这么差吗?
他们那里有理发匠挑着担了走村过镇,每到一个地方,大家都是排着队来剪头发,毕竟理发匠不是每个星期都来,但不断长长的头发已经等不及了。
令他更惊讶的是韩宁从楼上下来,给他们端来了茶水还有一些风吹饼。
杨小小眼睛为之一亮。
“不用了,我们喝点水就好,不用破费,等下我们就回去了。”何玉连忙说。
韩宁说:
杨小小心里给他竖起大拇指:说得好啊兄弟,我要收回以前的话,你分明就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小暖男啊。
杨何玉推辞不过,便接了过来放在杨小小面前,不用提醒,杨小小声音清脆地说:“谢谢韩宁哥。”
风吹饼之所以叫做风吹饼,是因为薄,仿佛风一吹就能飞起来,用小麦粉烤成,雪白的饼面上还撒上几颗香喷喷的芝麻,又脆又好吃。
配上热茶水,觉得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
杨小小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感觉自已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嘴馋误他!
韩宁见杨小小“咔擦咔擦”地吃,脸上不自觉地带着笑,杨小小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拿起一张给他,“韩宁哥吃,”又拿一张给杨何玉,“妈妈吃。”
杨何玉、韩宁:“小小真懂事。”“乖啊。”
杨小小:盲目吹捧不可取。
等时间差不多了,杨何玉正想和韩宁告别,理发店的门被推开。
六叔拿着个钓竿,提着一个水桶回来了。
六叔看到店里有人,心想有什么人这么有勇气敢跑来这里理发,再一看这个面瘦肌黄的小妹了有点眼熟啊,再一看,旁边坐的那个漂亮女人更是眼熟。
韩宁给双方介绍一下,杨何玉便拉着杨小小告辞了。
理发店的门被重新关上。
六叔放下钓竿和空荡荡的水桶,摸摸头顶:“刚才那个小妹了以前来过我们这里,和他外婆对不对?”
韩宁点头:“对。”
“小妹了的妈妈长得不像他外婆,不过看上去挺眼熟。”六叔说。
韩宁说:“小小也长得不像他妈。”
“……”六叔。
好吧,一家人长得都不像。
韩宁又向六叔说起今天收到一本古书的事情,两人便到库房里。
六叔拿着古书,摩挲纸张,表情有点严肃。
韩宁静静地站在一边。
六叔说:“这是《巨宋广印》的善本,虽说不是孤本,但也能保存得这么好也很难得,你花了多少钱?”
“八十元。”韩宁说。
六叔沉吟一会:“这个价格还行。我们这行吧,如果把价格判得太低,会被人觉得死要钱,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就没有好东西肯往这边送了,但如果价格定得太高,别人又会觉得我们是水鱼,好欺负,这其中就要有个度。”
韩宁慢慢揣摩六叔的意思。
突然,窗外传出一声巨大的声响,玻璃窗被得不断颤抖。
不一会儿又传出一声,把人的心都震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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