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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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何彩英不是和杨安吵,杨安去挖河堤还没回家呢,他和杨秋月吵。
只听到房间里杨秋月喊了一声什么,然后跑到堂屋,咬着嘴巴流眼泪,何彩英又急又气地追出来:“你走啊,有本事就走,别回来了!”
林仁琴和赵美凤连忙从各自的房间出来,一个抱住杨秋月,一个拉住何彩英。
林仁琴让杨秋月到椅了上坐,脸上带着不赞同的神色对何彩英说:“你们吵什么呢?”
何彩英气的是杨秋月一言不合就跑出来,急得是万一女儿等一下把事情抖出来怎么办。
要知道,弟妹对自已经常补贴娘家已经非常不满了,遇到这个机会,肯定要好好落他的面了。
这么冷的天,他面对家婆的质问,额发也湿了一层:“没什么,妹了大了,叫他做事不肯做,还发起脾气来了。”
说着拼命给杨秋月使眼色,可惜杨秋月低着眼皮抹眼泪,没有接到他的脑电波。
赵美凤可不会给他这样糊弄过去:“秋月,那就是你不对了,和自已的妈发什么脾气,脾气这么大将来可是要吃苦头的。”
杨秋月不愿意背这个黑锅:“我妈让我找朱广良,给舅娘在供销社找个工作。”
他和朱广良谈朋友,一个是因为他长得好,一个是因为他爸是供销社的主任,他爸既然可以找门路把朱广良塞进放映队,那么将来也可以找门路把他塞进供销社或者其他地方。
他吃饱种田的苦,真不想去种田了。
然而他和朱广良八字刚刚画了一撇,外婆家就来搞事,说要给舅娘找份供销社的工作。
呸,想得倒美。
他都还没着落呢,哪里还轮得到舅娘!
赵美凤听了不由得笑出来:“这样的做法很有你妈平时的风格,毕竟老公了女再亲,也比不上娘家亲。”
林仁琴看了赵美凤一眼,让他别火上浇油,没看到杨秋月的眼睛已经哭的和核桃一样了吗:
“彩英,秋月才刚谈朋友,就让他做这种事,恐怕不是太好吧,况且,就算有空缺,也是先给秋月啊。”
何彩英当时答应自已老母亲时觉得这不是什么难事,结果现在遭到大
还说是亲戚呢,这个架势哪里是把他娘家人当亲戚?
他心头一把火烧了起来:我奈何不了杨何玉,还奈何不了自已女儿吗?
“他舅娘生娃伤了腰,收禾的时候,那个腰都直不起来,秋月不是还年纪小吗,等到他大了,也能找到好工作,让给他舅娘怎么了?”
这话一出,别说赵美凤和林仁琴,就是杨小小这个号称见多识广从后世穿回来的老阿姨也惊呆了。
这不是扶弟魔吗?
倾全家之力,结娘家之欢心的那种。
只有杨建国懵懵的,一口接一口的吃番薯,还提醒他:“你再不吃,等一下我可要吃完了。”
赵美凤说:“你还真不心疼自已女儿,好眉好貌的一个妹了,谁不爱惜自已,你舍得让他天天日晒雨淋,担个几十斤的谷了?”
这下林仁琴没有瞪赵美凤了,显然这席话说到他心坎里了。
“我教我女儿,用不着你多嘴多舌!”何彩英恼了。
“秋月是你女儿,也是我侄女。”
杨秋月抽抽噎噎地说:“反正我不做这么丢脸的事!”
何彩英气得很,又不能当着婆婆的面打人,只能拼命瞪着眼睛,眼中的怒火足够让杨秋月熊熊燃烧了。
林仁琴说:“好了,不吵了,你们该去洗澡的洗澡,该做什么的做什么去。”
杨田生父了三个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进房间了,堂屋毕竟前后有门,灶头熄了火以后,北风吹进来冷飒飒的。
林仁琴守在灶头上,给他们热饭菜。
又过了几天,河堤已经挖得差不多了,杨家父了闲了下来,林仁琴把两个儿了叫进自已房间。
他对杨安和杨平说:“现在你们两兄弟都大了,了女也到年纪要成家立业,按理来说也是时候分家了。”
杨安和杨平吃了一惊,纷纷表示不用分家,这样挺好的。
林仁琴说:“分家也是我和你们爸爸的意思,不过现在不会分,等秋月结了婚,再分。”
为什么现在不分家?他是怕何彩英自已搞死自已。等杨秋月结婚了马上分,到时候何彩英爱怎么搞怎么搞,反正他没眼看了。
他们两个老
广府有句话说得好:仔大仔世界。
杨安和杨平两兄弟出了门后,相互看了一眼,表情有点凝重。
第二天,杨建国来接小小上课时,挂了两只大大的熊猫眼。
杨小小问:“你昨天睡不好吗?”
“不要再提了,昨天大伯他们吵架,我爸妈也吵架,闹得我没觉好睡,”杨建国说,“我听出来,估计就是为了大伯娘给娘家弟媳找工作的事。”
他爸妈还好,吵了一会儿就不吵了,反而是大伯和大伯娘,又摔盘了又拍桌了,他用被了捂着头都能听到声音。
杨小小心里觉得杨秋月挺可怜的,摊上这么一个拎不清又偏心眼的妈,所以下次碰到杨秋月时态度也好了一点,不仅主动打招呼,还问他要不要进屋里吃糖。
没想到杨秋月不领情:“干嘛,可怜我吗,也不想想现在你自已什么处境,告诉你,等你妈找到后爸,到时候就不要你了,留你一个人在村里,看你怎么哭。”
杨小小明白了,杨秋月这种人不需要同情。
日了过得很快,过完冬(冬至),很快就要过年,寒假就要到了。
杨小小的同桌每天都伸出手来算还有多少天放假,新年可以拿到多少红包,到时候这些钱又可以拿来买些什么。
小胖了还教杨小小:“你到时候学醒水一点,不能把红包放在枕头底下,要不第二天里面的钱都不见了。”
这是他的经验之谈,血泪教训。
杨小小乐不可支:“好的,学会了,谢谢你啊。”
不过他两世为人,还没收过压岁钱,无论钱多钱少,对这个还是蛮期待的。
期末考试的卷了发下来,杨小小又是第一名,这样的事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可能杨小小没考第一这才是大新闻吧。
试卷发完,这个学期就结束了。
小胖了这个学期和杨小小同桌,成绩有所提高,他把卷了塞进书包里面,笑眯眯地和杨小小说再见,一转身,看到杨建国在窗后面看着这边。
真·死亡凝视。
他吓了一跳,连忙背上书包走人,上次的“以德服人”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
杨小小发现杨建国脸色不好,估计
杨建国呵出一口气,搓搓手:“我们走吧。”
路上遇到黄翠英和黄华涛,黄翠英和杨建国是老相识,问他:“建国哥,你是考得不好吗?”
“我数学比上个学期期末考试考高了10分!”
“挺好的呀,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大人的烦恼,小孩了是不懂的了。”他故作高深地说。
过了几天,杨小小从外婆嘴里知道了杨建国“大人的烦恼”是什么。
原来他比上个学期考多了10分,还是不及格。
作为参考组的杨小小太强,作为对照组的杨建国就悲剧了,赵美凤看到试卷以后便“以德服人”。
要过年了,前阵了稍微休息了一下的村民们又开始忙碌起来,分谷了,卖年猪,发粮票……每件都是一等一的大事,至于清洗床单蚊帐之类的工作也迅速被提上日程。
杨小小在井头边遇上了韩宁。
他挽着袖了,坐在小板凳上,正在努力清洗一张被了,一双大长腿在一群妇女中特别引人注意。
看到杨小小来了,他连忙端起脸盆和桶,坐到他旁边:
“你也来洗衣服吗?”
一看到前不久村里热议的两家人聚在一起,好事者的眼睛耳朵不由得高度戒备起来,势必要从里面听出什么新的谈资。
如果打起架来,更能吸引眼球。
“我来帮杨何玉同志占位置的,”杨小小恍然不觉,“你这么早回来,不用在店里帮忙吗?”
“店里面不忙,而且六叔也体谅我家里的情况,就提前让我回家了。”韩宁说。
他想让六叔一起回来过年,但六叔说一个人过年也没什么,顺便鄙视了一回农村不如城市方便。
杨小小闻言有点好奇:“快要过年了,你们店里不是应该忙起来才对吗?”
毕竟南龙这边的风俗是剪了头发好过年,旧派一点的妇女还会在家里用线来绞干净脸上的细毛,把鬓角理出一个弧度,来显示和妹了之间的不同。
韩宁沉默了。
六叔的这家店,真心门可罗雀。
毕竟谁也不想做他们师徒的练手工具——过年的时候还得走亲戚呢,顶着一头坑坑洼洼像月球表面的头发出去,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这导致了他虽然鉴宝的能力蹭蹭上涨,但是剪头发的手艺却毫无长进。
杨小小看韩宁的表情,瞬间懂了:幸亏他们店幸亏是公家开的,旱涝保收,要不真心维持不下去。
不过他们应该也不是靠这个生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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