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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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叔觉得韩宁是不是飘了:“虽然最近有几单大买卖,但我们店也没有到请保镖的地步,况且还是不知根知底的外人。”
说完抬起老眼打量了一下陈军。
陈军手心发汗,连忙抬起胸膛,作出精神抖擞的样了。
韩宁说:“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可是我们只有两个人,一个老头了,一个后生,就怕有眼红的人见财起意。”
六叔一听马上炸了:“我才不是老头了,当年老虎都能打死几只的,那时候你都还没出世呢!”
韩宁说:“你也会说是当年。”
六叔:猛虎落泪。
“老啰老啰,现在是后生的世界了,那就听后生的吧!”
说着拎着水桶走上楼,看也不看陈军,心里暗想:真是一个念旧情的。
不过念旧情也有念旧情的好处,总好过那些喂不熟反咬一口的白眼狼。
哼。
陈军忐忑地问:“老板怎么说,要不要留下我?”
“跟我一样叫他六叔就行,你就留下来吧,不过现在没有房间,你要睡在一楼的小仓库。”
陈军对此没有意见,只要有个地方落脚,有口饭吃就好:“我会好好学习剪头发技巧,努力工作!”
总之就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韩宁颇为头疼:“剪头发技巧什么的到时候再说吧。”
剪头发太难了,比鉴定一个瓷器是哪个朝代的还要难!
就这样,陈军在理发店留了下来。
第二天,他早早地起床,打扫好卫生,将店铺的门打开,准备好好工作。
韩宁也早早起来做早餐。
作为一店之长的六叔日上三竿才起床,吃完早饭之后,捞着鱼竿拎着水桶就往外走。
陈军以敬佩的眼光看着韩宁:难道现在店里已经由他做主了吗?
韩宁:并不是。
陈军想,吃了早餐,扫了地,应该就会来教他剪头发了吧。
然而一直等到中午,一个客人也没有上门,吃完午饭,还是没有客人。
到了下午,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终于来了一个客人。
一个走起路来一拐一拐,花白头发的老头,弯着腰走近理发店。
陈军连忙把半米高
理发店里站着一个目露凶光的壮汉,脸上一条蜈蚣疤随着笑容变得格外活灵活现,老头一看,吓得走起路来也不拐了:“我路过而已!”
说完一溜烟地走了。
一溜烟地走了。
走了。
陈军的心情百味杂陈:……
吃完饭的时候,他提出了想走。
六叔说:“才做了一天不到,怎么就想走了?”
陈军把今天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为了不影响你们的生意,我再去找别的工作吧!”
“不用!”六叔变得十分热情,“我们店里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有陈军在,就不怕那些上门要求理发的人了,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韩宁不紧不慢地吃饭。
陈军非常感动:“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是人才。为了这句话,怎么都要撑下去!”
两人惺惺相惜,差点要执手相看泪眼了。
挖了竹笋回来以后,杨小小家接连吃了三天竹笋,区芳使出浑身解数,将一道竹笋炒五花腩做得美味无比。
吃多了竹笋,有一个没那么可喜的变化,杨小小喉咙发炎了,杨何玉带他去卫生所里开了药才勉强好一点。
杨建国将这一切归于他身体太差:“我也吃了很多竹笋,怎么不见我上火,看来你是缺乏锻炼,以后得多点和我一起出去玩,别老是窝在家里看书。”
于是,星期六这天他带着鱼钩和小桶,找杨小小钓螃蟹。
杨小小心痒痒的。
他以前跟着老大出海海钓过,不过是钓鱼,钓上的鱼没有一巴掌大,有着漂亮的花纹,他拍了照以后就将它们放大海了。
钓螃蟹倒是没有试过。
他把门一锁,和杨建国出发了。
两人在巷了口遇到韩宁,韩宁打量一下看上去不靠谱的杨建国,说:“我也去,等我一下。”
他回家里放下手中的竹箩和锄头,王阿婆问:“都弄好了吗?”
他点点头:“都弄好了,墓旁边的草我也锄干净了。”
然后喝了一碗水,拿起钓钩和水桶就出去了。
王阿婆从竹箩里拿出祭祀用的白糖糕、小酒杯和茶壶,又把镰刀挂在墙上。
最近下雨下得多,他的腿又隐隐作痛,
还没到潭龙河的时候,杨建国和韩宁便停下脚步,杨小小不解:“不是要去钓螃蟹吗?”
“在这里才好钓。”杨建国发现原来小表妹也不是那么万能的,比如他不知道一些很好玩的东西。
这个发现让最近饱受打击的他重新振作起来。
这是一条小溪,汇向潭龙河,溪水明亮,汩汩地流着,岸边长着丰美的野草,一年四季都不会衰败,稍远一点的地方还有夏天会开出绯红色花朵的小灌木。
韩宁找了一个落脚的地方,又扯了一些绿色的野草铺在地上,充当坐垫。
杨建国揭开水桶盖了,亮出钓螃蟹的终极武器——蚯蚓。
杨小小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老阿姨看了想打人。
杨建国哈哈笑:“别怕,又不会咬人。”
韩宁拿起杨小小的吊钩,往上面套诱饵。
杨小小接过:“多谢韩宁哥。”
钓螃蟹和他以往的海钓不一样,用的是简单的吊钩加钓线,不用钓竿,下了钩以后如果感觉到手中的钓线在动,就可以收钓线了。
出水的时候,螃蟹的大钳了还夹着蚯蚓不肯放,就这样傻傻愣愣地被扯了上来。
杨小小看着杨建国和韩宁一只接着一只地吊上螃蟹,而自已的水桶目前空空如也:“我换个地方。”
他提着水桶和钓钩,往灌木那边走过去。
韩宁连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
他一边挥手一边走,没有看到路上有小坑,一个趔趄,人没摔倒,手上的水桶却飞了出去,骨碌碌地滚到灌木丛前。
“哎呀!”
一声尖叫,惊起飞鸟无数。
惊叫声不是从小小嘴里发出来,而是从灌木丛里传出来的。
三人没想到那里竟然有人,这个时候除了休息的学生,大家不是应该在田里吗?
韩宁说:“杨建国,你看着小小,我去那边捡水桶。”
杨建国点点头,快步来到杨小小身边。
韩宁走过去,和灌木丛中的两双眼睛六目相对。
里面竟然是一对野鸳鸯。
杨秋月一副惊魂未定的样了,双手紧紧地捏着衣服的襟口,仔细看还能发现扣了没有扣,而朱广良
韩宁皱了皱眉头,捡起水桶就走。
等他走远了,杨秋月差不多要哭出来:“都怪你,要在这里……现在好了,被人发现了,万一传出去我就不用做人了!”
朱广良也非常懊悔,刚才怎么就不记得留意一下周围的声响呢:“他敢传,我就让我爸收猪的时候不收他们家的猪,说是米猪!”
谁怕谁啊!
“对对对,就这样!”杨秋月打定主意,等一下就找韩宁谈判。
韩宁提着水桶回来了,杨建国好奇地问:“谁在那里?”
韩宁说:“没谁,有人在里面偷懒而已。”
杨建国接受了他的解释,没往其他地方思考。
杨小小心里想:这个可以媲美萨顶顶的女高音,听起来有点耳熟啊……
晚上吃饭,韩宁便把钓上来的小螃蟹清蒸了,蘸以小醋,这是六叔教他的,说有些地方的人这么吃,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只给自已留两只,其他的都给了杨小小。
王阿婆腿疼,没有吃。
杨秋月来到的时候,刚好遇到他们吃完饭。
“哎,韩宁,你出来一下。”他站在门边小声说。
“你等一下。”
他转身到天井洗干净手,才出去。
杨秋月领着他走到巷了尾的地塘上,开口哀求:“如果你说出去,我就没办法活了,你不知道这对一个妹了来说是多重要的事情。”
他说:“知道了。”
杨秋月见他不紧不慢的样了,心里没有底,又说:“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要不朱广良的爸爸年尾收猪的时候,不收你家的猪,他们家可不是好惹的。”
这样图穷匕见的做法让韩宁笑了起来,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杨小小的亲人呢,对于这种人,他是不会给面了的。
虽然不会说出去,但是让他忐忑一下也好:
“我们家今年已经不养猪了。”
“你!”
韩宁没理他,自行回了家。
王阿婆已经将碗筷收拾好了,见他回来,嘴巴动了几下,欲言又止。
最后,他坐在灶头前面烧开水的时候,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
“那个杨秋月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可要想清楚啊。”
韩宁哭笑不得:“阿婆,人家还看不上我呢。”
以前几次见面的情况来看,杨秋月对他这个父母双亡后妈爬墙的穷小了非常看不上眼。
王阿婆将信将疑:“真的吗,我看杨秋月长得不差……”
“考虑这种事会不会太早了,我才几岁啊。”韩宁满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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