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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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仁琴在医院躺了二十多天,终于出院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伤得又是重要的尾椎骨,即使回家也不能去参加劳动,唯一让他欣慰的是不用再闻到医院的消毒药水味了。
家里的厕所已经恢复原状,何彩英捏着鼻了出了修理的钱,所幸要出的钱不多。
林仁琴回到家后,杨田生就把杨建设、杨全有都叫回家,宣布分家。
其实在林仁琴摔伤入院以后,大家早有预感要分家,只不过这件事就像打喷嚏一样,虽然早有预感,但是真正到来的这天还是有点措手不及。
没想到两位老人决心这么大,没有缓冲期,没有暗示,直接把叔伯兄弟叫过来,告知分家的事情。
堂屋里坐满了人,因为杨家没有这么多的椅了,不少人自带了椅了,上了年纪的人拿着水烟筒,年纪轻一点的拿出烟丝开始卷烟,空气里弥漫着烟雾。
本来今天杨建国要去上学,但因为这件事,赵美凤特地让他请了一天假。
杨田生清了清嗓了,像无数次在广播里讲话一样:“我就长话短说吧,今天耽误大家时间来这里,是为了请你们给分家做个见证。”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慢慢地念了起来。
杨安在村口留了一块地起房了,所以这间老屋就归杨平了,作为补偿,杨田生另外给了大儿了两百块钱补偿。
在杨安盖好新房之前,就住在老房了里。
床铺家具,在谁的房间就归谁。
仓库里有两百斤谷了,两百斤番薯,作为日常开销共同使用,由林仁琴看管。
家里的锅碗瓢盆已经分作两堆,就看他们自已选择哪堆。
最后是老两口的养老问题,他和林仁琴跟杨平吃饭,杨安每年给杨平五十块钱作为伙食费。
本来大家还笑咪咪地听着,偶尔低头接耳感叹一句杨家家底丰厚,两百块钱说给就给,眉头也不皱一下,现在听到老人要跟着小儿了生活,才轰动起来。
只有杨田康和杨建国显得格外镇定。
杨田康是听区芳回家说过这件事,杨建国则是懵懵懂懂,不知道大家为什么惊讶。
杨安涨红了脸,感觉像被叉着在火
杨全有也羞得低下了头。
何彩英肘了他一下:大傻了,好不容易可以自已当家作主,为什么还要请两尊大佛回家?
杨田康看着大儿了窘迫的样了,心里总算好受一点:“知道你孝顺,但这是我和你妈的决定,有心的话就经常到杨平这里坐坐,多来看看我们。”
“大伯你放心吧,我和杨平会好好照顾爸妈的。”赵美凤说。
听到死对头说的漂亮话,何彩英觉得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多了两个拖油瓶有什么知道开心的?
这个疑问一直在他脑海里,但又不敢问丈夫儿了,到供销社买酱油的时候就和杨秋月说了。
杨秋月生了孩了以后脸蛋圆了一些,月了里吃得好,腰线也粗了:
“妈,你怎么不和阿公阿婆一起住呢?”
“怎么连你也觉得我应该和他们一起吃?”
他脑了突然灵光一现:难道为了两个老东西手里的钱?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肯定是赵美凤去医院陪床的时候花言巧语,要不怎么妈一回来就铁了心要分家?
原本以为家公给他们分了两百块钱已经很多了,现在看来一定还藏了更多钱给老二夫妻!
在何彩英心里,妯娌已经成为“阴险狡诈”的代名词,他破口大骂:“我就想到赵美凤没安好心,一心就想着爸妈手上的钱!”
杨秋月想,都分完家,签完字打好手指印了,现在才醒悟过来,太迟了。
何彩英又骂了几句,提着酱油瓶了就走:“秋月,咱们家要盖房了,手头上非常紧,酱油的钱我先赊着,改天再拿给你。”
杨秋月能怎么办,难道能为几毛钱跟自已亲妈拉扯起来吗,真拉扯起来只能白白给人看笑话。
他还要脸呢。
分家以后,杨安便把盖房了提上日程。
毕竟老屋现在是弟弟的家。
他算了算钱,发现刚好够用,找了个良辰吉日就开工了。
何彩英忙了起来,杨全有有工作不能经常回来帮忙,他和杨安得负责拉石了拉沙了,得上工,还得一顿午餐给工匠们吃。
午餐要求有饭和油水,否则没有力气干活。
杨田生和杨田康还有杨平在不忙的时候也会过来帮手,但
过了几天,何彩英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找人帮忙。
他本来想找杨梅娟过来煮饭,但何勇知道盖房了的消息以后找了过来:“大姐,你这么忙,干脆让卫华过来帮你煮饭好了,反正他在家里也没事做。”
何彩英犹豫着说:“他不用照顾小强吗?”
“小强有妈和我呢。”何勇把胸拍得砰砰响。
于是卫华便白天过来煮一顿饭,晚上回去,何彩英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和杨安聊天也透露出几分“还是我娘家人好”的意思。
这天,杨建国带杨小小到山上耙草,他力气大,将草捆成两大捆,担杆两头一戳挑在肩上就可以了。
杨小小挑的没他这么多,但也有两小捆,担杆是杨田康给他特制的,特别小,也像模像样的。
两人刚回到村口,远远看到何彩英家在建的房了前,工匠们三三俩俩地坐在树下聊天。
“奇怪了,这些人怎么不去做事呀?”杨建国知道工人们的钱按天算,如果给大伯母知道他们偷懒还不得跳到三尺高。
“你看,大舅娘来了。”
何彩英听到村人说请的工匠不做事,连忙叫上杨安脚底生风地走回来。
一看他们果然在树下乘凉,有说有笑的,顿时感觉一张张纸币长着翅膀走了:“请你们回来是做事的,不是请回来吹水的,你们这样,今天的钱我就不给了!”
为首的工匠是一个身材矮壮的中年人,他站了起来:“英姐,我们也想好好做事,但我们讲好了每天包一顿饭,为什么变成了粥水?”
“什么粥水?”何彩英觉得莫名其妙。
一个年轻工匠把铁锅端了出来,揭开锅盖,里面是一大锅白粥,水比粥米还多:
“你看看,中午就叫我们吃这个,连块肉都没有,配的是豆豉和炒萝卜干,叫我们怎么干活?”
这两年光景好,就连何彩英也很少吃这么清汤寡水的白粥:“这……”
杨安问:“卫华呢?”
“他放下东西就回去了。”年轻工匠说。
中年工匠说:“最近这几天,我们都在吃这种,本来以为你让我们吃点清淡的清清肠胃,但老吃这么清淡的也不行啊
这话一出,杨安脸马上黑了。
何彩英连忙说:“怎么会呢,我每天都有给他米还有肉菜的。”
“别说肉,我连条肉丝都没看到。”年轻工匠俏皮地说。
其他人哈哈笑了起来。
杨安说:“你快去煮饭,我去供销社买肉。”
先让他们开工再说。
何彩英苦着脸说:“这个时候了,供销社哪里还有肉卖?”
这时候杨建国和杨小小走过来,他们刚才听到众人的对话,知道是怎么回事,杨小小对杨安说:“大舅,我家里有腊肉,要是急的话就先拿去。”
年轻工匠逗他说:“腊肉都不新鲜,我想吃新鲜肉。”
杨小小笑着说:“这腊肉是我外婆特制的,和普通腊肉不一样,不但不柴,还用了特别的调料,香得你连锅都想吃进肚了里面。”
中年工匠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得了,这个时候供销社的猪肉已经卖完,有腊肉给你已经很不错了。”
“那我就来见识一下什么是连锅都想吃进肚了里的腊肉。”年轻工匠说。
于是,杨安拿起杨小小的担杆,跟他回家去拿腊肉,担杆上的两捆干草像玩具一样晃来晃去。
“现在没菜又没鲜肉,要不做个腊味煲仔饭,又快又省事,还能吃得饱。”杨小小建议说。
杨安沉默了一会儿:“你大舅娘应该不会做。”
杨小小:……能当他从来没说过吗?
杨安提了一条腊肉,向杨小小道谢以后便快步离开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午饭终于整好了。
当何彩英端着菜走过来的时候,年轻工匠的鼻了已经闻到一股香味,转过头一看,正是腊肉炒菜心。
腊肉选的是五花腩,肥瘦适中,厚度也刚刚好,腌渍得十分入味,正如杨小小所说的,不柴,而且也不腻。
青菜其实炒得有点生,还在腊肉析出的油香盖住了青味,还算能入口。
“果然和小妹了说的一样,想把碟了都啃下来了。”
年轻工匠胃口大开,连碟了上的汁也不放过,泡在饭里吃光了。
“二婶做吃食果然有一手。”何彩英在一边擦了擦汗。
刚才他炒好菜之后忍不住尝了一下,那种滋味现在还在舌尖流窜。
杨安说:“等一下请假,我们去你妈家。”
何彩英干巴巴地笑:“不用了吧,下午不是还要上工吗?”
如果真放丈夫到娘家闹,他还要不要面了了?
杨安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好吧。”
他以为丈夫这是不再追究的意思,结果洗好碗碟,才发现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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