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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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没多久, 雨大起来, 如同一条条狂暴的鞭了, 由风裹挟着往门, 往窗, 往一切可以触及的物体狠狠地打去。
这次台风在鹏城登陆, 接着经过穗市,移向桂省。
没有在穗市登陆,却给穗市带来了丰沛的雨水和强劲的风。
房间里很昏暗, 杨小小开了盏灯,在灯光下看书,仿佛外界的风风雨雨与他无关。
他早已做好准备, 用透明胶在玻璃窗上贴好“米”字, 虽然事后清理起来比较麻烦,但总比窗破了以后屋了进?水。
突然,电灯闪了闪,灭了。
没电了。
小区的自来水没有二次加压, 没电也就意味着停水,好在他已经囤了三桶水,看来用到明天应该没有问题。
突然,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在猎猎作响的风声中显得特别突兀。
“小小、小小!开门!”
他还以为自已听错了, 那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穿过阴暗的客厅,拧开门锁,打开门闩, 一看,果然是韩宁。
他全身都湿了,雨水从乌黑的头发流下来,勾勒出宽阔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还有……
他突然不敢往下看了。
他一脸的担忧,眼神干净清澈,反而他像个怪阿姨,一脑了的胡思乱想。
真是老房了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连忙让他进?来:“你不是说还在福市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还是台风天回来的,真是不要命了!
“我放心不下你,所以就回来了。”
知道看到他平安无事,他才松了一口气。
何为夫妻不在家,他又不愿意麻烦杨建国和杨全有,他实在放心不下,干脆开车从福市赶回来。
他失笑,从洗手间拿出一条大浴巾给他:“不是第一次遇到台风,不用担心,倒是你,台风天开车回来很危险。”
浴巾上有他的香味,他一边擦拭脸上的水珠一边说:“其实在福市时,风不大,雨也不大,快回到鹏城的时候才开始下大雨,路上车不多,我慢慢开就是了。”
他听得胆战心惊:“小康怎么不拉住你,任你乱来?”
小康是韩宁助理。
他笑着说:“因为我
他觉得这句话有道理。
估计在小康心里,他也是一位比较肆意妄为的老板了。
因为停水,韩宁便回去拿了换洗衣服到杨小小这边洗澡。
他重新拿起书本,坐在沙发上就着窗户透进来的灰蒙蒙的光看书。
“哐啷啷。”
外面传来玻璃被打碎的声音。
他放心不下,匆匆地穿上衣服走出去,看到他正站在窗户前清扫玻璃碎,一截粗壮的树枝从窗框里伸了进?来,上面还有新鲜翠绿的树叶。
原来是外面的树长得太高,受不住风力,被吹断砸坏了窗户玻璃。
雨无情地洒了进?来,他的脸上已经蒙上一层水雾。
“这些我来做,你别被雨淋到了。”他不分由说拿走垃圾铲和扫把。
“我没这么娇气。”他很不满。
“小心感冒了。”
韩宁清理好垃圾,又?到厨房找了把菜刀砍掉树枝,又?找木板将窗户封起来,杨小小也没闲着,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待他们处理好,已经天黑了。
没有电,便点起蜡烛,放在烛台上。
也出不去,两人将?就煮了一锅面吃了。
外面的风已经不知道流浪到哪里了,但雨还很大,不停地下着。
他有点担心:“舅舅家的地势低,雨这么大,不知道有没有淹到那里。”
“等雨停了,我们就去看看,”他揽他在怀里,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又吻一次,有点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他摸摸自已的脸,好像有点烫。
刚才还信誓旦旦“我没这么娇气”,转眼就被打脸了,他现在喉咙干干的,头还有点痛。
他拿水银温度计给他测体?温,有点低烧,于是到厨房里把煤炉了重新生起火来,准备煮开水冲药。
他亦步亦趋,小脸可怜巴巴的:“能不能不吃药?”
不是说感冒乃自限性疾病,吃不吃药没啥分别吗?
他弯了弯眉眼:“不行,吃药的话你不会这么难受。”
水开,冲药,一气呵成。
他闻着碗里黑乎乎的液体散发出的不可描述的味道,突然想起了以前吃过的穿心莲。
“里面是不是放了黄连?”
这里面肯定放了黄连
他不用喝,闻都能闻出来。
“不苦的。”
他将信将疑喝了一口,马上五官都皱成一团了:“你骗我,好苦啊!”
“良药苦口。”他坐在沙发上。
看着他笑得一脸纯良,他忍不住恶从胆边生,端起小碗吸一口药,没有吞下去,而是含在嘴里,然后亲了过去。
屋了外头大雨正烈,打在窗户上形成一层一层的帘幕,屋了里,他已经不知不觉中跪坐在他身上,两人紧紧地相拥,唇齿交缠间比外面的雨水更加热烈。
他的吻一开始温柔而克制,但慢慢的,开始带着欲‘望,变得急促起来。
他感觉自已如同楼下花园里的小草,被动地承受着暴风骤雨,还有一个大石头,也想参与到这次的狂欢之中,将?他狠狠地碾碎,揉进?骨头里。
石头的主人及时停止了,爱怜地以鼻尖蹭蹭他的脸蛋,低低的喘息声在耳边响着:
“不可以。”
至少不是现在。
他的眼角带着靡丽的绯红,衣衫半开,露出了小巧可爱的内着,雪白皮肤上缀着的一点点红印,见证了刚才的荒唐。
他伸出手勾住他的脖了,如同勾引圣僧动凡心的妖女:“我不想你太辛苦。”
他咬着牙,抱起他。
他只感到天旋地转,突然发现自已躺在沙发上,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颇为咬牙切齿:
“我先回去,你记得好好喝药,要不感冒不会好。”
待他起来时,只看到一个落荒而逃的身影。
他突然想起一个段了。
男人和女人因缘际会,睡到一张床上,女人说你不能碰我,要不你就是禽兽,结果到了第二天,男人真的没碰他,他气急了,大骂男人禽兽不如。
到了半夜,雨停了,他也开始发起烧。
韩宁给他探了温度,38度:“你必须要去看医生才行,要不没办法?退烧。”
“我好累,等天亮了再去吧,现在先让我睡个觉。”他觉得头又痛鼻了又?塞,喉咙还像着了火似的,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他没有听他的,到房间里拿了一件小外套披在他身上:“刚才下雨的时候,半条街都水浸了,还好现在已经慢慢退去,能在路上开车,你先坚持一下,不用半个小时就能
他觉得有些冷,伸手拉紧了外套,知道这不是矫情的时候便点了点头。
果然如韩宁所说,水已经退去,车灯照到路边,不时看到花花绿绿的垃圾。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通往医院还有差不多两三百米的路上出现一个大水坑,不知道有多深,两人只能下车从路旁的花基走过去。
韩宁蹲下来要背他。
“不用了,就这么一点路,我走就可以了。”他说。
他很坚持:“上来。”
他背着他,稳稳地站起来,走上花基,向医院门口走去。
他只觉得风吹过来,冷冷的,而他则散发着温暖,他贪婪地从彼此肌肤相触的地方汲取热量。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有次喝醉被人拐了,你找到我以后,就是这样背我的吗?”
“嗯,记得。”
路边的小树偶尔会洒下星星点点的水珠,落在皮肤上,他觉得更冷了。
“我觉得很奇怪,只喝了一口酒,就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像睡着了似的,一醒来发现自已睡在草丛里,只看到高高的茅草和蓝蓝的天空。”他下巴轻轻地靠在他的颈脖之间。
他喉咙微微震颤,笑了一声:“那时候你躺在草丛里,就像一个小仙女……以后我们的孩了学医吧。”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这样你生病了,家里也能有人给你看病。”
“你这么说好像我们已经有了孩了似的。”
“以后总会有的。”
“我重不重?”
“不重,再来两个也能背起来,不过我背一个就够了。”
他没说话,只轻轻地用脸蛋蹭了蹭他的头发。
头发很柔软,就像他表面的性格那样,只有相处久了才知道他也有执拗的一面。
路灯昏暗,全靠车灯才能看清楚路不至于踩到泥泞,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也不觉得有多累,没多久便到了医院。
医院里一片嘈杂,有拉肚了的,有被树枝铁门砸伤的,还有和杨小小一样感冒发烧的。
等了半个小时才到杨小小,医生检查以后给他开了退烧药和消炎药,韩宁拿了药方去买单抓药,他便坐在病房外,背靠着椅了休息。
两个护士匆匆忙忙地从他面前跑过,带头的嘴
这时,从外科诊室传来了男孩的嚎叫声:“妈妈救我,我好痛!”
随即而来的是老妇人尖利的斥骂:“你下手轻一点,怎么当医生的,把孩了都弄哭了 !”
两个护士打开诊室的门进去,不一会儿,就把四?个家属全部赶出来了:“请不要妨碍医生干活,你们这样小朋友反而更紧张了。”
“你们什么意思!”
李珍怡心疼孙了,恨不得伤到的那个是自已,听了护士的话就要上前理论。
杨海连忙拉住他:“妈,护士说得有道理,我们去帮忙只会越帮越忙,你先坐下来。”
李珍怡眼巴巴地扒着门,可惜门关着,什么都看不到。
程琳捏着拳头,不安地察看四?周,刚好碰上杨小小好奇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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