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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刚才握住苗若舒双手之时,探过对方的脉门。
她的体内......竟无一分内力......
心爱的女子离开他之后,究竟过得好不好,他又如何会不知。
只不过,让她服个软,当真那么难吗?
二人目光互视,沉默无言了好一阵。
倒是苗若舒先开了口,“锦哥哥,你收手吧。”
李锦闻言,轻声笑了笑,双手握住苗若舒的双肩,柔声道,“小舒,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便能让你成为这天晋最尊贵的女人......”
苗若舒推开肩上李锦的双手,摇头失笑,“你,真是疯魔了......”
李锦冷笑,“便是疯魔又如何,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苗若舒转身,背过李锦,不愿面对他,只抿了抿唇,并未回应。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苗若舒早已无话可说。
爹娘因他惨死,一清师兄也没逃过他的魔掌。
便是她,如今也要被他终生囚禁。
若非为了女儿,她也不愿苟活于世。
“锦哥哥,如今你要如何,我自是管不着,只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苗若舒忽然说道。
李锦为了让心爱的女子留在身边,亲口向她保证过,无论如何,不会伤及她的女儿。
“小舒,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情,自是不会食言。”
李锦迈步上前,走向苗若舒的身侧,又道,“只要......你乖乖的留在我的身边。”
苗若舒侧目,抬眼看向身侧的李锦,淡然开口,“如今,我武功尽失,除了留在你的身边,还能去哪儿呢?”
便是她如今没有失去武功,如今被李锦困于此,怕是也难于逃脱对方的手掌心。
毕竟,这京郊的小院儿瞧着平常,但实际上,附近却是埋伏了重重守卫。
李锦为了将苗若舒囚在身边,着实费了不少的心思。
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当年,苗若舒利用假死药,骗过了李锦,甚至于让陈嬷嬷帮她火葬掩饰。
当然,像李锦这样的聪明人自是不会看不出端倪。
只不过,这么多年来,他用了多少法子,始终寻不到她的任何踪迹。
直到李若初回府,告诉李锦,有一个神秘姑姑教她练武识字。
神秘姑姑?
囿城的庄子本就是苗家的,李锦放任杨氏将李若初送至乡下,甚至于派了探子一直在那处蹲守。
只不过,十年如一日,他派出去的探子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日子久远,李锦心底的失望一次胜过一次。
没承想,李若初的回府,让他再次燃起了心底的希望。
他知道,他的小舒一定没有死。
他也能笃定,他的小舒一定就在暗处看着自己的女儿。
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日夜牵挂的女子终于回到自己的身边。
饶是她不愿意跟自己回府,哪怕只是在这京郊的小院子,他也足够心满意足了。
二人便是这般沉默的待了一阵,李锦便离开了。
临走之前,苗若舒忽然说了一句,“锦哥哥,万事小心。”
忽而听到苗若舒对自己的关怀,李锦的心中莫名有一种奇怪的东西在流动。
就像是久违的......亲情......关怀......
一如,她将他捡回家那日所感所受......
李锦冷硬的轮廓柔和了几分,给了苗若舒一个放心的眼神。
李锦笑了笑,“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苗若舒抿唇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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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李若初随着秦时一道离开,去往未知的地方。
未免李若初玩花样,秦时竟提出坐马车,理由竟是不舍得她骑马颠簸。
马车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因为李若初说她晕车。
当然,秦时只不过时看破不说破。
具体李若初所言晕车之说,大家心里有数便好。
李若初的目的不过是想要给秦瑜留下足够的时间来营救。
却不想,秦时当真答应了她这无理的请求。
马车上,李若初眼神幽幽的望着坐在对面的秦时,忍不住开口问,“你们的人,如今在哪儿?”
秦时倒也未曾隐瞒,只简单的回应了两个字,“云洲城。”
李若初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天晋的地图,心中估摸着云城大概的位置。
依着他们如今这个速度,到达云洲城估计得要十来日。
李若初在心里盘算着,阿飞回京禀报秦瑜,秦瑜派人追上来,得用多长时间。
粗粗算了算,只要继续保持这个速度,秦瑜派来营救的人估计能在到达云洲城之前,赶上他们的队伍。
只不过,秦瑜的处境会变得很危险。
毕竟,如今,云洲城已经成了秦时的地盘。
如此,李若初想着,还是自己想法子逃离才行。
李若初这厢脑子里正在思索如何逃离,却听秦时忽然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本王一早说过,他保护不了你。”
李若初挑起眉眼,看向秦瑜,“那又如何?”
秦时笑了笑,“本王说过,你随时可以来到本王的身边,在本王这里,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
李若初:“......”
“你的意思,你就能保护我?”李若初反问。
秦时勾唇一笑,“那是自然。”
李若初扭身,掀开车帘,扭头去看窗外的景色。
嘴里却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保护我?你连自身都难保......”
李若初的话,被秦时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一时间,脸色阴沉的极为难看。
不过,到底并未当着李若初的面发作。
只不过,却吩咐了外面的人加快了速度。
李若初直呼,“秦时,我说过我晕车。”
但听秦时笑道,“本王不介意,将你打晕了,快马加鞭带你回云洲城。”
李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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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
今日的朝会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时辰。
大殿上方,秦瑜倚在龙椅上,伸手揉着眉心。
新皇登基,本就根基不稳,人心不齐。
加之前些日子,皇上失踪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皇城内外更是动荡不安。
如今,皇上平安归来,总算平息了谣言。
只不过,如今当务之急,却是匈奴食言,连破天晋数座城池。
可谓是来势汹汹,令人内心生惧。
殿内吵成了一团,皆在为推举谁带兵破敌。
毕竟,敌方百万大军来势汹汹,天晋短时间内根本来不及调兵救援。
面对吵作一团的朝堂,秦瑜忽然开口,“匈奴大军已达云洲城,朕决定,亲自去会会他们。”
此言一出,满堂鸦雀无声。
皇上,这是要御驾亲征......
立刻便有大臣上前谏言,“皇上,微臣以为,此举万万不可,如今朝堂局势不稳,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切不可亲身涉险......”
这话一出,立刻便有反方相驳,“微臣以为,如今匈奴大军此番连破数座城池,令得我方军心不稳,如若皇上能够御驾亲征,必能重振军心......”
又有一大臣上前谏言,“微臣以为,这匈奴数月前才大败天晋,这才短短几月功夫,战斗力为何如此突飞猛进,莫不是咱们天晋有内应......”
事实上,秦时勾结匈奴,大举进宫天晋的消息,目前还少有人知。
秦瑜得到的,也不过是他自身的渠道所得知的消息。
据他所得消息,对方也并非有百万大军,实则顶多不过五六十万人马。
号称百万雄狮,到底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不过说到底,此番匈奴人借着秦时的力量,可谓是如虎添翼。
这五六十万大军,匈奴人占据的顶多不过二十万人马,加上镇南大将军的旧部约摸二十来万,统共四十万大军。
另外,从前淑贵妃和杜相私下练兵,约摸十多万人手。
所有的人马集结在一起,才有了那般壮硕的队伍。
有内应这话一出,朝堂之上立即噤声。
朝堂之内,消息灵通的,估计也得到秦时叛国的消息。
只不过,面对如今的局势,并未有人敢多说什么。
朝堂时,沉默了一阵,秦瑜又道,“来人,传张飞觐见。”
话音落,便有高公公传话,命人去喊了张飞。
张飞,原本随同宁昌候一道在北境镇守边疆,后在北境立了大功,被先皇调回京城禁军做副统领。
待得张飞入了朝堂,但听秦瑜道,“张副统领,朕封你为镇国大将军,带领百万大军以抗匈奴。”
镇国大将军,乃当朝一品武将。
突如其来的封赏让张飞有些受宠若惊,只对着当今皇上磕头谢恩,“微臣谢主隆恩,此行对抗匈奴大军,定不负皇上厚望。”
秦瑜点头,“很好,此番,朕会随爱卿一道而去。”
张飞道,“微臣领命。”
众大臣惊!!!
立刻便有武将不服,“皇上,老臣以为,张副统领还太年轻,战场经验不够,且不足以担当此大任。”
秦瑜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位老臣,反问道,“莫非爱卿想要毛遂自荐?”
那位老臣立刻摇头,“老臣年迈,恐力不从心......”
话还未说完,便听秦瑜截断,“既然爱卿力不从心,朕以为张大将军年轻且有多年征战经验,此番与匈奴一战,张大将军是最适合的人选。”
说完,秦瑜最后拍板,“此事朕意已决,无需再议。”
秦瑜一口一个张大将军,便是有人心存妒忌,或带有怀疑的,此刻也不敢多说什么。
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们心中皆有数,当今皇上虽是新皇登基,可手段雷霆,处理事情从不拖泥带水。
至少登基以来,渐渐稳固根基,无人能轻易撼动他的声威。
出征的日子定在明日一早,秦瑜已经朝众人说着,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秦瑜刚起身,欲离开。
便见大殿外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冲了进来。
众人见状大骇,待看清来人,众人愣怔在原地。
此人正是御前侍卫......
众位大臣议论纷纷,有的让紧忙传大夫,有的在议论到底发生了何事,御前侍卫怎的会落到这般境地。
当秦瑜看到阿飞时,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
紧忙迈下台阶,疾步冲向阿飞的方向。
阿飞忍痛对着皇上跪拜,“皇上,大事不妙......”
秦瑜凝眉,只冷声问道,“她人呢?”
阿飞痛心疾首,重重的在地板上磕了一个头,“奴才有罪,未能保护好若初姑娘,若初姑娘被平南亲王劫走了......”
闻言,秦瑜的脸色顿时阴沉如墨。
众人闻言,一个个脸色皆显惊诧。
平南亲王?
片刻之后,秦瑜下令,“张大将军听令,速速调百万大军,今日戌时准时出发。”
“末将领命。”张大将军拱手领命。
秦瑜冷冷的扫了一眼大殿内,众位大臣各异的脸色,抬脚迈出了大殿。
阿飞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李若初的担心到底是应了,秦时果然没有轻易放过阿飞。
阿飞带着一众隐卫在赶回京城的途中,遭遇一伙黑衣人的袭击。
两方血拼到底,谁也没占到便宜,只阿飞一人最后几乎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至于阿飞浑身是血,大多是敌人的血。
而他,也只在李若初还未分手时,后背受了较为严重的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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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初这厢,自秦时吩咐快马加鞭赶往云洲城之后,李若初一句话也没说过。
只眯着双眼,一直在想法子看有没有机会逃走。
期间,终于让李若初逮住了一次机会。
路过深山,李若初忽然肚子疼,想要方便,好说歹说秦时同意了让她去小树林。
而且,没让人跟着。
毕竟,李若初说了,有人在附近,她没法儿方便。
事实上,李若初并非真肚子疼,只不过在找机会逃跑而已。
李若初独自入了小树林,恰巧遇上了一只野兔。
李若初拿藤条绑住兔子,故意制作出动静,李若初则顺着一条隐秘的小道想要溜之大吉。
不过,事情并未像她想象的那般顺利。
她才溜了一小段儿,便被人捉了个现行。
李若初自知没法儿逃离,也不跟人打斗,只称自己不过是迷路了,压根儿没打算逃离。
再次回到马车上时,秦时自袖口掏出一个小纸包。
晃了晃手里的小纸包,挑眉对李若初冷冷一笑,“你若执意离开,本王自有法子让你留在本王身边......”
李若初蹙眉,看向秦时手里的小纸包,“你什么意思?”
秦时倚在车厢,慵懒一笑,“这药名唤软筋散,本王想着,服了它,想来你应该能变得温顺一些......”
李若初下意识的伸手去夺,秦时手上一扬,便轻易躲过。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李若初的脸上的神情明显不悦。
秦时笑了笑,将手里的药包收进了袖口,“本王说过,本王喜欢你。”
抬眼看向李若初,伸手,隔空对着李若初脸颊的轮廓画了个弧度。
又道,“本王不过是想要将喜欢的女子留在身边而已......”
闻言,李若初失笑,“我也说过,我当你是朋友。”
挑了挑眉,又道,“至于你所说的,不过是想要将喜欢的女子留在身边,呵,我可不是小孩子,那么容易哄。”
“那你以为,我将你留在身边还能有什么目的?”秦时忽然反问。
秦时这般一说,李若初一时语塞。
将她当作筹码,用她来威胁秦瑜,这样的话,她可轻易说不出口。
李若初扭头看向一侧,不愿再多说。
秦时只盯着眼前的女子,不愿错开一眼。
只要能将她留在身边,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秦时备了软筋散,目的是为了防止李若初一门心思想要逃脱。
可到底没忍心,对她下手。
更何况,一路上,李若初还算乖顺。
路程行到一半,秦时弃了马车,换乘了快马。
连夜打马离开,好似生怕后面的人追上来似的。
李若初与秦时同乘一匹快马,且被蒙上了双眼。
李若初根本没能寻找到合适的机会给人发出信号。
便这般,一路奔腾,直达云洲城。
约摸有七八日的路程,李若初随着秦时一道入了云洲城的大营。
李若初直接被人塞进了一间帐篷,并派了重兵把手。
入营之际,李若初四面环视了一眼秦时的营队,一望无际,队伍着实庞大。
被囚在营帐内的李若初,倒是有把握冲出营帐,可并无把握闯出军营。
是以,李若初只能乖乖的待在营帐,寸步不得离开。
李若初入了营帐,秦时派人送来吃的。
看着丰盛的饭食,李若初却一点儿胃口也没有。
她不能肯定,阿飞能不能顺利的抵达京城。
若是顺利抵达京城,秦瑜又是否已经得知了她被掳来匈奴大营的事情。
秦瑜知道她被掳走,又做出了什么样的决策。
虽李若初并不是个有多大奉献精神的人。
可此刻,事关国情,李若初却并不希望秦瑜做出错误的决定。
至于,何为错误的决定,李若初自个儿也说不上来。
李若初的营帐就在秦时营帐的对面,是以,对面的动静,她也是能知晓一二的。
是夜,李若初亲眼瞧着好些人聚集在她对面的营帐内。
一部分是匈奴人士,另一部分则是中原人士。
李若初眯了眯眸子,目光透过门帘的缝隙,紧紧的盯着对面的动静。
看来,秦时当真是与匈奴人勾结在一起。
李若初叹了一声,心道:秦时啊秦时,你好生糊涂啊......
好好的王爷不做,为何偏要做那判国之贼,受世人谴责。
那么,到底秦时与匈奴人定下了什么样的盟约.....
秦时的目的又是什么?皇位,天晋的江山?复仇?
那些匈奴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天晋的领土?
这些,都只不过是李若初一人的猜测,具体情况如何,李若初不得而知。
那些人进了对面的营帐之后,李若初并不能听清对面在议论什么事情。
李若初放下帘子,转身回了营帐内。
刚端了茶水浅抿了一口,李若初便听到外面营帐门口传来动静。
李若初听的很清楚,说话的是个女子。
且这个声音,听起来的确有些耳熟。
不待李若初回想起这耳熟的声音,营帐的帘子便被人掀开了。
自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着赤色长裙,身材曼妙的女子,下巴微微扬着,颇有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架势。
李若初看见来人,讶异出声,“孟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李若初诧异,来人居然是孟心怡,镇国大将军最为疼宠的四女儿。
孟心怡扬着下巴,斜眼对李若初上下打量了一阵,十分不客气的在李若初的对面落座。
又很自来熟的直接在矮几上,自己斟了一杯茶水,随即一饮而尽。
见对方似乎心情不佳,也不说话,李若初也不着急,耐着性子等她开口。
毕竟,她可不相信,孟心怡来这儿是纯想找她喝茶的。
一侧唇角微微一勾,抬眼看向李若初,眸中闪着浓浓的三分不屑,七分怨怼,“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这儿?”
李若初闻言,只觉得有些好笑。
她不答反问,“孟四小姐以为,我为什么会来到这儿?”
李若初抵达营帐才多大一会儿,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个孟心怡便找上门来。
她为什么会来这儿,孟心怡只怕再清楚不过了。
李若初不按常理出牌,被她这般一反问,孟心怡反倒一时语塞。
握住茶盏的双手猛然一僵,似乎被人猛然戳中了痛处。
手上一用力,手中的杯子竟生生在她手中碎裂成片。
登时,瓷器碎片便刺进了她的皮肉,一时间,她的双手血流不止......
可孟心怡,却似乎并不觉痛,双手仍旧保持着握着茶盏的姿势......
只不过,身子却在微微颤抖......
李若初瞧着孟心怡被鲜血染红的双手,目露疑惑,有些不解。
这孟心怡......
忍不住出口关怀,“孟小姐,你......没事儿吧?有什么事儿......好好说?”
孟心怡猛然瞪向李若初,双眼猩红,“少在这里假惺惺,你这贱人......”
嘴里说着,带着瓷器碎片,被鲜血染红的手便要朝李若初挥过来......
李若初一愣,身子本能的便要避开。
不过,却在她避开之前,营帐内忽而闪进一道身影。
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挡住了孟心怡挥过来的手......
只不过,手上的血却溅了两滴在李若初白皙的脸颊上。
“孟心怡,你干什么?”秦时冲孟心怡低声呵斥。
孟心怡没想到秦时会忽然过来,他......他不是在与众位将军商量紧要军事......怎么会忽然过来......
“我......”面对秦时的呵斥,孟心怡眼里含着泪花,心里委屈极了。
“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来看看若初......”
孟心怡脚下上前两步,两手亲密的挽着秦时的胳膊,想要解释。
秦时却一把甩开孟心怡的手,脸色黑沉,看了一眼孟心怡满手的鲜血,目露不耐。
抬眼怒视着孟心怡,低声警告,“孟心怡,我警告你,不准动她一根汗毛。”
面对秦时的警告,孟心怡眼里的泪水无声滑落。
抹了樱色唇脂的小嘴儿张了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像是忍耐了极大的委屈,又将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里。
李若初在一旁都看得怔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孟心怡想来是爱着秦时的,而且这份爱在李若初看来爱得很是卑微。
至于原本在对面商量要事的秦时,得知到她这边的动静,第一时间赶来相护。
这份情谊,让李若初一时间有点儿不知所从。
像是怕秦时不相信,孟心怡忽然走向李若初,亲密的挽着李若初的胳膊。
又对秦时露出讨好的笑容,“殿下,我们真的很好,殿下若是不信,可以问若初......”
说完,又抬眼泪汪汪的眼睛看向李若初,眼神中充满了祈求。
不待秦时开口,李若初便先开了口。
她伸手拍了拍孟心怡的胳膊,以示安慰。
又对秦时弯着眉眼笑了笑,“没事儿,你去忙吧,你放心,我们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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