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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母温心如的治疗很顺利,一个月后,放疗结束,温心如的腰便没那么疼痛了。
然而由于放疗将病变的三节腰椎骨融合,温心如只能靠腰托坐立行走,再想重回讲台,怕是不容易。
人到了此时,也就没那么执着了,毕竟命要紧。
化疗分八个疗程,二周做一次,关键的过程已经度过,剩下的,良教授说可以回南城继续。若有变化,再回A市来。
叶正仪与温心如归心似箭。
女儿家条件再好,女儿女婿对自己再孝顺,住在女儿女婿这里,终归是没有住在自己家里来得舒心自由。
罗亦平自答应离婚起,便出差了。
叶知秋也不知道他是真出差还是不想见到自己,不过不用面对罗亦平,也让她的心理压力减轻不少。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叶母温心如来找叶知秋。
“小秋啊,亦平刚才来电话,说出差赶不回来,明天不能来送我们回去了。”温心如看着女儿,慢吞吞地说。
叶知秋哦了一声,并未接话,两人心照不宣地依然瞒着两位老人。自家父母对罗亦平那是一百二十个满意的。现在母亲身体又不好了,叶知秋不愿意节外生枝。
好在罗亦平愿意继续演戏。
温心如盯着女儿的脸,片刻后,忧心忡忡地问:“小秋,你和亦平闹矛盾了?”
“没有啊。”叶知秋暂时不想自己的事让两位老人烦心。
“你别瞒我了,妈是什么人?心里明镜似的。”温心如看了看女儿,叹了口气;“小秋啊,你们俩之间的事,我不清楚,也不参和。只是亦平这孩子,这么些年我都看在眼里,对你那是掏心掏肺的好。”
叶知秋沉默不语。
温心如一看女儿那倔强的表情,就知道跟女儿讲不通。这孩子认死理,太爱钻牛角尖。事情总要她自己想通了才能解决。一想到十年前女儿的忧郁症,温心如就不敢再多劝了。
只得摇摇头,“爸妈明天就走了,你好自为之。”
送走父母,叶知秋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小陈就进来说,罗氏集团来人了。
看到陈翰走进来,叶知秋便知道所为何事,挥手让小陈出去,并且带上门。
“坐。”她对陈翰讲。
陈翰是罗亦平最好的朋友兼罗氏首席法律顾问,长相斯文,甚至有些清秀孱弱,不过这只是外表给人的印象,骨子里的狠辣,与他打过交道的,都清楚。
叶知秋对罗亦平那边的人不熟悉,只认识屈指可数的几个,陈翰是其一。
陈翰把手上的文件夹递给叶知秋:“这是初步拟定的离婚协议书,您看一下,有什么要更改的,都可以提出来。”
离婚是叶知秋提出来的,到了真正接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叶知秋的心情却变得很沉重。
沉重归沉重,影响不了她决定离婚的心。
接过离婚协议书,挺厚的一叠。后面附着的,都是资产说明。
她飞快地翻了一遍,对于后面的资产结构说明根本一眼没看,放下文件夹,从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拟定的离婚协议书,之前已经给罗亦平过目了,你看下,如果没什么不妥,就按我这份执行吧。”
罗亦平的离婚协议书里,关于财产分配这一块,很丰厚,而且看得出用心良苦,交给叶知秋的都是优良资产,易管理,无风险的。
陈翰看到这些时,只能为好友叹息。
这么爱,当初怎么就走错那一步了呢?如果当年罗亦平知道被撞的女孩最终会成为他今生最爱的女人,会不会改变决定?
接过叶知秋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只扫了一眼,陈翰就有些诧异地抬起头。
叶知秋笑笑:“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一无所有,现在不过是回归当初罢了,何况。”她指了指周边:“就连这家广告公司,也是他给我的启动资金,我留下这个就足够了。”
秋叶广告创意公司,是她一手打创的,灌注了全部的心血,所以她留下了。
早就预料到了,罗亦平会给她丰厚的离婚资产,但是她不需要。她不是假清高。钱么,谁都喜欢,然而用十年青春与一腔信任依赖换来的钱,她不要。
陈翰进屋后,第一次仔细打量了下叶知秋。
叶知秋漂亮这点他一早就知道,否则自家那个严于律已到近似苦行僧的好友不会一见钟情,再见沉迷。
眼前的女人,清冷高傲,即便是在与他谈离婚的事,也依然面带微笑,优雅自信。
这个女人,和亦平,很般配啊。
陈翰再次在心底叹了口气。收起叶知秋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好的,我会将这份离婚协议书交给罗先生过目的。”
说完,站起告辞。
在陈翰即将踏出办公室门之前,叶知秋追上了一句:“请转告罗先生,我希望尽快,及早离婚。”
罗亦平收到叶知秋这句转告后,二话没说,在叶知秋拟定的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不后悔?”陈翰问他,这个时间点,也就只有他敢大咧咧坐在气压降至零点的罗亦平面前了。
罗建辉那个没出息的早吓得缩在秘书室连杯水都没敢派人送进来。
“后悔有用么?”罗亦平开口,声音沙哑而疲倦。
“若我是你,就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然后乞求她原谅,男人在相爱的女人面前,半点自尊都要不得的。”
陈翰太了解罗亦平,放不下脸来恳求,叶知秋那个女人,吃软不吃硬,但凡罗亦平肯放下身段,死缠烂打,叶知秋根本没办法。
“你太不了解她。她已经因为雨柔和我的关系闹过了,我再说出当年开车的其实是雨柔,因为未成年驾车我找人给她顶包,你觉得知秋会善罢甘休?她只会更加恨我。”
“所以,你得放下身段求她啊。”
罗亦平摇摇头:“算了,陈翰,我也累了。十年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份感情,我也是人,也会累的。就这样吧。”
罗亦平微合上眼,不是不想争取,只是在叶知秋说出恶心两个字后,他实在无法再去面对叶知秋。
一个女人,觉得相处十年的丈夫恶心,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伤透人心的话语?
“行吧,我只是你的顾问律师,我的责任是从法律角度保障你的利益。你的私生活我无从干涉。”
陈翰下了结论,拿起罗亦平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扬了扬:“希望你俩都不会后悔。”
罗亦平笑笑,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我已经悔了,却没有半分用处,她悔?她若能悔,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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