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叶阿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Chapter.14 十分戏精,触碰不及梦,行走的叶阿回,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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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舟抿着嘴,眼神飘忽。
“安安,还没睡呢?”
词安赏了他一个大白眼。
“那个……你愿意陪我喝两杯吗?”
程渝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两瓶啤酒。
词安接过一瓶,“进来吧。”
这算不算引狼入室?想到李雪他们还在隔壁房间,倒也没什么。
她从包里摸出一开瓶器,只听得噗噗两声,词安先拿起一瓶,碰了一下,“Cheers……”
程渝舟局促不安地喝上一口。
词安瞥见他衣服后沾有血迹,她探头去瞧,发现他一直背在身后的手在渗血。
“你的手怎么了?”词安识图去拉扯过来仔细看看,程渝舟却一直暗中发着力。
“没什么的,就刚才在楼下帮阿欢收拾了下碎碗,划到了。”
词安一把拉过来,只见他的小手指下方细长的一道口子,程渝舟这才羞赧地笑起来:“早上你不是给李雪吃了晕车药吗,我就想来看看你能不能借我个创可贴什么的……”
“你又不是借姨妈巾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词安从包里翻出依斐准备的救急包,拽着他到浴室,拧开洗漱池的水龙头,掰着程渝舟的伤口,一股脑儿地冲。
程渝舟吃痛地哼哼,词安取出依斐准备的双氧水,正准备给他做伤口清洗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她随意接起,开着扩音,放到台子上。
“小安安宝贝蛋!”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嗓音,怎么今日还带着一点兴奋?
“啊,轻点!”程渝舟痛呼,当双氧水接触到伤口,钻心的疼让他额上渗出密密的汗珠。
“宝贝蛋,你在干什么呢?”
明诚的质问让词安起了作对的念头。词安笑答:“当然是干你现在听到的事了。”
“噢?瞒着我和别的男人厮混吗?难道他比我帅?”明诚又补了一句,“你很喜欢他吗?”
词安感觉天空突然降下一道雷,劈中了自己。
“什么叫厮混,这是恩爱有加。再说了,这可是你超级帅气的妹夫,我当然非常喜欢。”尽拣些刺激的答。
程渝舟心领神会,在词安给他包扎伤口时,乖乖地喊上一声哥。
“听到了吧?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词安在他的手边系了一个小蝴蝶结。
明诚沉默片刻,嗤笑两声,“听到了。你这么猴急的是怕我搅了你的好事吧。”
“是啊。”
这次不再是词安先挂断的电话,明诚第一次主动挂掉电话,词安无意识地噘着嘴,暗骂一句怪胎。
程渝舟坐在小椅子上翻来覆去地看自己的手,“技术这么好,安安你是医生吧?”
“我学的护理。”
“噢,怪不得这结打的这么好看。”
“……”
程渝舟拿过啤酒瓶,与词安的瓶子碰了碰,“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
“就……你哥的妹夫……”程渝舟适时红了脸,低垂着眼,像等待老师夸奖的孩子。
词安挠头,皱眉,“我是故意气他的。”
“哦……”拉长的语调,三分懊恼,三分无奈,三分失落,一分气馁,十分戏精。
词安摸着他的头,像顺着猫儿的毛。她不知道程渝舟的内心活动,不知道他在刚才的几分钟里连他们的孩子上哪个幼儿园领几朵小红花都想的清清楚楚。
若是她知道,定会评一句,戏可真多。
可是程渝舟觉得自己是认真的。
如果说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那他不是。因为他是三见钟情,第一次她回以一笑,第二次她站在洗手池边从嘴角苦涩到灿若朝阳。
还有第三次,从词安跨上那一步台阶,他举起单反的时候。
他想到了山中精灵。
他没办法忘记,凝脂般的皮肤,贝壳样可爱的脚趾,还有那脚腕上的红绳子。
他明白这样很唐突,但他还是想去试试。
于是在他划到手的时候,他没有任何难过,甚至笑起来了。阿欢说要帮他处理一下他果断拒绝了。他知道词安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在她明明很烦躁还会想着给李雪晕车药的时候就明白。他真是个不知羞耻的人,利用了人家的同情,来套近乎。
他故意遮遮掩掩,故作姿态,他在赌,赌词安的心细如尘,赌词安的观察入微。他赢了。
可能喜欢真就只是一刹那的事。他在听到词安回答妹夫的时候,连呼痛都忘了,感觉呼吸凝固了,心跳停滞了。
如果不是那一通电话,他都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艺术家对凡夫俗子那般剖白是不屑的。
词安问他能不能把照片给她看看,他爽快地去房间取来单反,一张一张地给词安过目。
看到自己的背影多次出镜,词安撇嘴,低声骂道:“偷窥狂!”
程渝舟别过头,对着窗外勾起唇角。
两瓶酒喝罢,词安来了兴趣,又去找阿欢要了些酒,阿欢把压箱底的梅子酒都翻出来给了她,还附赠两个酒杯。
她坐在床边上,程渝舟坐在她对面的小椅上。
喝到上头的词安喋喋不休。
说起自己工作不顺,一毕业四处投简历都被拒。好不容易找到个做柜姐的工作,家里人思想保守,觉着工作很是不体面,做柜姐说明自己不是个正经人,跟出台小姐没什么区别。人言可畏,传得沸沸扬扬。父母劝说多次让她去找个医院混生活,她不愿意,她有自己的想法。感情不顺,二十多年来,没有一个人喜欢自己。初中时收到过唯一一封情书,还没来得及拆开看,就不翼而飞了。终于等到了一个瞎了眼的男人,结果真是瞎了眼,只看上了自己的一头短发。手也没牵过,嘴也没亲过,头发一长就被冷暴力对待,直至分手……
程渝舟的酒量也不过尔尔,鼻头红了,双颊飞红霞,他舌头都开始打颤。
他告诉词安,没有人是生来就走运的,很多时候都是你以为,你看来罢了。
“你喝多了。”词安一指虚虚地点在他额上。
他揉揉眼,“你也喝多了。”
第二天早晨,不仅小情侣没起得来,连词安也睡过了头。
一地酒瓶子,身边躺着另一个男人。
她将头缩进被子,左瞧右看。
所幸,大家的衣服都是完整的。
她扶着昏昏沉沉的头,正想坐起来。
睡在旁边的男人一条长臂搭上她,揽过,鼻息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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