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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体验既神奇又刺激,总让人有一种不真实感。
似乎这云灵的出现,就像是一场幻觉,让所有人在特定的时间节点,经受磁场的牵引,都会出现的一种相同的幻觉一般。
这种体验是很神奇的。
这个时候,李子木都有些懵了,因为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见到过云灵。
他有些恍惚,难以辨认刚才发生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苏北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道观说:“到目的地了,它自然就消失了。”
众人抬眼望去,一座古朴沧桑的道观出现在眼前。
“吱吖”一声,木门从里面打开,伸出一只充满岁月气息的手。
很瘦,皮包着骨头,可是却给予人一种力量感。
或者说充满了道韵。
与周围的气息融为一体。
尹子墨踏上修仙路,第一次遇见与道如此接近的人。
这个手的主人绝对不简单。
不一会儿,木门被完全打开,见证了风雨的木门旁,一个扎着发髻的老道士笑眯眯的站在道观门口,脸上神情淡然,似乎早已知晓有人来访,且已等候多时。
一见到这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李子木连忙上前行了个道礼:“玄门当代第四代子弟李子木见过上人。”
老道士像是一个慈祥无比的老人,目光温和,呵呵笑道:“多礼了,本家,本家。”
这本家,并非是指的姓氏。
李子木也连忙上前,行的是跪拜礼:“给上人请安了。”
老道士连忙搀扶他:“多礼了多礼了。”
李子木是李家最为独特的子弟,是玄门之人,见到这老道士的时候,也收起了顽劣的心,老老实实的站在地上,脑袋埋在地上,做了个磕头的动作:“见过老神仙。”
老道士笑的嘴都合不拢,似乎格外的开怀,他一笑,眼角的皱纹就绽放开来,眼里那种沧桑深邃的神色也充满了光彩。
然后,整个世界,都随着他的笑容绽放开来。
老道士的一个笑容,可以影响周围的一切。
整个周围一切,清风徐徐,绿叶涩涩,天空云卷云舒,惬意而又悠闲。
只是一个笑容,便让人如沐春风。
这是一个真正的道士!
有道之士!
在场没有跪拜的尹子墨和苏北显得尤为突出,脸上的神情清冷而矜贵。
整个人似乎与云起山的气息融为一体,一呼一吸间都是山地的脉动。
看得老道士眼睛发亮,颇有意味地看着她。
苏北则是淡漠的,他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即使就在刚刚经历了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但他是一个习惯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今天的云灵已经挑战到了他的底线,这让他产生了强大的不安。
心里总感觉有一股力量要冲出来,随时要破图而出,长成参天大树。
看着眼前道观里的无名道人,心里越发地不安。
他的道号无人知晓,他的存在,也少有人知晓,甚至他是否存在,都没人知晓。
只是中华大地以南北为分界线,长江两岸,古中原地区,是真正有藏龙卧虎之辈的。
李子木师门这种,在广府闻名的玄门,都不算是真正的藏龙或者卧虎,可想而知这个世界之大。
越是有眼界见识的人,在面对大自然,面对世界,面对人,都会掌握好尺度,保持合适的距离。
尹子墨心里有了些猜测,或许李逸轩他们,也并非因为这老道士在他们面前表露过什么不得了的神通,或者是自身的笑容影响人。
纯粹的只是,有道者,年长为尊!
老道士满头都是白发,眉毛也是白的,胡子也是白的。
只是他的白,很是不凡,白的非常的有生机。
这是一个矛盾的形容,但事实就是如此,虽然发须皆白,但是那种白色透露出的不是苍茫,而是……
而是你盯着看,看久了,你会感觉到自己看见的不是白发,而是生机,一股由内而外散发的生机,像是春天里破土而出的种子,和那郁郁葱葱的嫩草。
他的年龄有多大,也是一个谜团。
李子木的师父今年68岁,他说,他小时候和他师父来云起山拜访的时候,老道士就是现在这个模样。
六十多年前,老道士就是发须皆白。
而据李子木的师父说,他的爷爷小的时候来云起山修习玄术,老道士就是现在这个模样。
六十多年前,老道士就是须发皆白。
白驹过隙,一二百年,老道士从未有过一丁点变化。
无关于神通法力,单纯的是发自心底的尊重他这真正的长者、老者。
李逸轩、孙彦等人不懂,不知道老道士的一些事,但见李子木都要跪在地上行大礼,也不敢端着,面面相觑一阵,也都跪下行礼。
刚开始有些年轻小伙子觉得这不是个事儿,有些不好意思跪下去,但也是弯腰九十度行礼。
老道士连忙摆手,笑着说:“多礼了多礼了,别见外,多礼了。”
众人起身,然后站在一边,也不说话,静默的看着李子木几人。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觉得自己丧失了语言的能力。
老道士往这里一站,整个天地似乎瞬间都以他为中心了,这是一种真正的天人合一的境界。
世界都静谧了,任何人,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发出来。
不是不敢,不是敬畏,而是一种舍不得,舍不得破坏这种静谧。
就如同身处一片干净无比的地毯上,你绝对舍不得朝着地毯踩一脚一样。
李子木和李逸轩行礼完毕之后,便垂着头站在一边,也不说话。
老道士呵呵笑着摸了摸李子木的脑袋,又摸了摸李逸轩的脑袋,嘴里念念叨叨的,似乎是某种祈福。
两人老老实实的受着。
片刻后,老道士笑着说:“有些日子没见啦。”
李逸轩看了眼李子木,弱弱的说:“我们五年没来过了吧?!”
老道士显得有些惊讶:“又过了五年了么?”
孙彦暗暗咋舌,心道瞧您说的,过了五年了,您还不知道,还有些日子……
李子木也是满心的羡慕,时间对于人家来说,那是真正的白驹过隙啊。
五年,是一个少年变成青年的时间,能发生很多事情。但在这老道士的眼里,也许只是些许时日,眨巴下眼睛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老道士哈哈大笑,畅快无比。
这么一笑,又影响了众人,所有人,包括沉着冷静,性格稍显清冷的苏北,也不禁跟着他露出了一种祥和的微笑。
“孩子,你们又赶了个早,年三十了,又一个除夕了,现在还没人来我这里拿头香呢。”
说着,老道士在宽大的袖子里摸索片刻,掏出来了一根看起来非常破旧的香。
那一根香很细,有些地方的香粉都已经掉落,露出了里边的木棍。
在丧葬店里买的话,这一根香最多只值一毛钱。
可是,当这根香从他的袖子里取出来之时,并不夸张,有知道老道士的达官显贵花一千万也要抢。
孙彦手疾眼快的抓过,对李子木笑了笑:“我拿着吧。”
李子木翻了个白眼:“我不跟你抢。”
老道士满眼好笑的看着这几个“孩子”,满眼都是慈祥之色,犹如看着子孙玩闹的长者。
一行人走进道观,在灯火下,整个道观的轮廓越发的清晰,在夜色下散发着别样的气息,安静祥和。
道观里的人有百十来号,这些人终生都在云起观生活,更有十多个不知道父母是谁的小孩子。
在里院,爆竹声声,隐约的从那头传了过来,今天是除夕,再有片刻就是年初一了,一年开头的第一天,即使是道观里也少不免放些鞭炮,增加些气氛。
云起观比不得别的道观,像凰山的寺庙那么香火旺盛,人流量众多,此时不用想也知道,像凰山的寺庙外面肯定有一群等着抢头柱香的疯狂人群。
云起观名声极好,只是流于一定的阶层,即使据传这里有求必应,过年的头一柱香难求,是富豪们追捧的对象。
这些人起来的很早,甚至半夜都赶过来了,为的就是挤到前面去抢头拄香。
赶早可以抢头香,在别的地方兴许可行抢到,但在云起山,这就不行了。
云起山的头香靠的是缘,可遇而不可求。
有缘之人才可登山入观。
无缘之人,只能在山下徘徊罢了。
平日里的云起观,也不是什么人都可登的,若无信物也无口信,便只能看缘份了。
尹子墨站在云起观内,感受着云起山的脉动。
她有一种预感,云起山绝对不是现在看到的这样,她的直接告诉她,云起山不简单,云起观也不简单,老道士更不简单。
她用灵力查探过了,老道士的身体跟平常人一样无异,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他的血肉里蕴藏着浓郁的生机,生之气息流转,五脏六腑的气就强一分。
尹子墨想,也许这就是老道的特别之处了吧。
一行人来到祭香之处,在老道士的主持之下,点香祈福。
仪式完毕之后,老道士的浮尘一甩,天空散发出一阵白光,旋转了一圈之后,便划成星光,融入了他们这一行人的身上。
尹子墨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了一番,这星星点点的光芒,似乎就是一种祈愿,一种祝福。
能够一定程度地驱凶辟邪,改变运势。
看来烧的头香应该是一根具有灵性的物品,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对受惠者进行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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