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治理江山和御下,暴君都手拿把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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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治理江山和御下,暴君都手拿把掐?
翌日。
本是朝臣与帝王商议政事的时间,李星碎却跪在御书房外,请求单独见一次李摇风。
陆缺禀告的时候肉眼可见的十分紧张。
“皇上,文亲王正...”
李摇风:“鹤老尚书,你今日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朕已经派人去唤纪松过来了,让他给你诊诊脉。”
陆缺将话憋了回去,行个礼退出房间。
鹤向卓脸色发白,咳了两声,无所谓地道:“无妨,怕是年纪大了,小病小灾的都找上门了。”
迟淼在旁一脸担忧。
鹤向卓和迟曜年纪差不多,好像都快六十了。
这个年纪有些小病也正常。
但因为迟曜突然去世的原因,他总是会不自觉担心鹤向卓。
还好纪松来得很快。
房内陷入安静。
许久,纪松挪开手,神色有几分复杂:“皇上,皇后娘娘,鹤老尚书年事已高,身子疲态十足,需要休息。”
“啊...”李摇风道,“辛苦老尚书了。”
“臣惶恐,”鹤向卓起身行礼,“老臣不觉疲累,皇上,老臣还能...”
“别逞强,”李摇风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鹤老尚书你也该告老还乡了。”
鹤向卓一愣,沉默着弯下腰去,磕了个头。
迟淼缓缓扭头看向李摇风。
鹤向卓家在京都,亲人也都在京都,还乡...还哪儿去啊?
纪松收拾药箱的动作一顿,低声开口:“皇上,臣多嘴,如今京都十分需要鹤大人啊......”
李摇风:“嗯。科考结束,鹤老尚书你便退了吧。”
鹤向卓咬着牙,闭了闭眼,声音微微有几分颤栗:“老臣...遵旨!”
迟淼一下子不舒服了起来。
迟曜去世了,鹤老尚书也要离开朝堂,那这朝堂不就是陈子晋做主了么?
不过他在意的也不是这个。
——而是或许有天,他又会面临鹤向卓的离世了。
到时真不知鹤竹如何承受。
迟淼深吸一口气,埋头盖住哀伤的眸色。
鹤向卓和纪松离开了很久,李摇风都没有传李星碎进来的意思。
连迟淼都忍不住小声开口问:“夫君...他还跪在外头呢...跪了一个时辰了吧...”
“才一个时辰?”李摇风淡淡道,“继续跪,跪到我满意为止。”
迟淼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
跪到李摇风满意,那不得跪一天啊?
虽然他讨厌李星碎,但就这么跪着也不好看啊!
“淼淼,”李摇风忽道,“过来,坐为夫腿上。”
“哦~”
迟淼听话地走到他面前,刚抬起腿。
李摇风:“侧坐。”
迟淼有些不明白,但也没有反对:“哦~”
和很久很久之前一样,他侧坐在帝王腿上,靠着他肩膀自己待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都有些昏昏欲睡了,李摇风才放下毛笔:“陆缺,传文亲王进来。”
门外立刻响起陆缺的声音:“是!”
迟淼捂嘴打个哈欠,准备从他身上下来,却被强硬地按在怀里。
“就这么坐着。”
“啊...”迟淼小心翼翼地道,“会不会不太好啊...”
李摇风没回答他,将目光移到了门口。
李星碎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小腿肚子都在打颤。
迟淼别开目光不看他。
“臣弟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李摇风目光似有深意地望着他:“有事?”
李星碎看了迟淼一眼,微微低头:“皇兄...皇嫂他...”
“他在这里有问题,还是他坐在朕腿上有问题?”李摇风眉眼染上一层厉色。
“臣弟不敢,”李星碎跪在地上,平复了一下呼吸,叩首道,“皇兄,臣弟...臣弟想请求皇兄,借一支兵给臣弟。”
“静云被定国公关在府中,臣弟身旁无人...”
“你以什么身份来求朕。”李摇风道。
“以...以亲王身份?”李星碎慢慢抬头。
看到李摇风表情并未缓和,他急忙又加了一句,“以臣子身份,请求皇上...”
“你该以罪臣身份。”李摇风斜睨他一眼。
李星碎沉默良久,才开口:“是。罪臣请求皇上派一支兵马...”
李摇风:“你可知晓自己错在何处了?”
这句熟悉的问话让迟淼心头都一颤。
每次听到这种话,他都觉得怎么回答都不对。
李星碎脸白的不成样子,眼角已经泛了红,睫毛也在瑟瑟抖动。
他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帝王:“罪臣不该对皇后不敬,不该置喙帝后之间如何相处,罪臣知错!”
“你该认错的是皇后,不是朕。”
李摇风拍拍迟淼的手背:“淼淼,去吧。”
迟淼看他一眼,慢吞吞起身挪到李星碎面前。
李星碎双肩一抖一抖,攥紧拳头磕了个头:“是罪臣的错,罪臣知罪,还请皇后恕罪!”
“啊我...”迟淼挣扎不已,求助地回头看李摇风。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李摇风是想要他原谅李星碎么......
接收到迟淼的眼神,李摇风叹口气,也起身走到李星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李星碎,你没有旁的话要说了?”
“罪臣...罪臣...”李星碎咬了咬唇,似乎在犹豫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
“皇上!罪臣并未...并未要宫中太医入府,罪臣也从未打算弹劾平国公!”
李星碎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哭得太大声。
“罪臣也从无动摇您江山天下的意思,罪臣从来没有......”
心里的焦急,难受,委屈和不舒服,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李星碎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顶着泪眼抬头看李摇风:“皇兄...皇兄...真的不是臣弟指使的......”
迟淼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向李摇风靠了靠。
李星碎比他小一岁,平日里看着怪成熟,但哭起来的时候真的像个小孩子似的。
“陆缺,”李摇风忽然唤道。
陆缺走进:“老奴在。”
“传朕旨意,文亲王在御书房失态,罚他于文亲王府禁足一月,任何人胆敢靠近文亲王府,杀无赦。”
“是。”
李星碎泪如雨下,嚎啕大哭起来:“皇兄!呜呜呜呜臣弟知道错了!皇兄帮帮臣弟!皇兄...”
李摇风站在原地看着他,许久,身后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扯了起来。
“皇兄罚你,你可恨?”
李星碎抹抹眼泪,哽咽着说:“皇兄罚臣弟是应该的,臣弟不恨。”
“回去吧。”李摇风道。
“是...”李星碎接连跪了太久,膝盖受不住,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背影看上去很是凄凉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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